女友穿黑丝去“闺蜜局”，回来时却光着腿。我记下宾利车牌，开始对她比从前更好。

送包做饭，看着她一边享受我的好，一边在加密软件里叫我“长期饭票”。我笑着，

亲手为她和她情人布下天价陷阱。收网那天，她崩溃地抱着我的腿哭诉被骗。我俯身，

擦掉她的眼泪：“教你个道理，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选吧，是滚蛋，

还是用一辈子还我的债？”1.我盯着桌上的菜，糖醋排骨有点凉了，油花凝在表面。

边上那盏香薰蜡烛的火苗一跳一跳，是我刚才特意点上的，

姜娆说这个味道有高级酒店的感觉。她说今晚要和闺蜜林琳去喝一杯，庆祝林琳升职。

我提前下班，绕路去买了她最喜欢的那家餐厅的外卖，摆了盘。六点半，她从卧室出来。

黑色紧身短裙，新卷的头发。很漂亮。“好看吗？”她在原地转了个圈。“好看。”我说。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腿上，那双黑色的**，边缘带着细致的蕾丝，是我上周送她的。

香水也是我送的，那股熟悉的晚香玉味道飘过来。“我走了哦，林琳催了。

”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很快。“早点回来。”我说。门关上了。我坐在沙发上，

回了封工作邮件。七点半，我给姜娆发消息：“玩得怎么样？”过了十几分钟，

她回：“还行，人多，吵。”我回：“注意安全，需要我去接你吗？”她又没动静了。八点，

八点半。我打了一段字，又删掉。最后发：“玩得开心，宝贝。”这次她回得很快，

只有一个字：“嗯。”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楼下路灯昏黄，没什么人。九点了。我推开窗，

想透透气。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车滑到小区门口停下。不是我们小区常见的车，

车型很流畅，是辆宾利。副驾驶的门开了。先伸出来的是一条腿，光着，没穿**。

然后是整个人。姜娆下来了。她弯腰对着驾驶座的人笑，挥了挥手，手指蜷缩着，

那种姿态我说不上来。车门关上，车开走了。她站在原地，看着车尾方向，理了理头发，

才转身往单元门走。我站在窗边，没动。那条光着的腿在我脑子里晃。她出门时，

分明穿着那双黑色蕾丝边的**。钥匙**锁孔，转动。门开了。姜娆哼着歌进来，看到我，

愣了一下。“你没在书房啊？”“刚忙完。”我说。我看着她，她脸上有种放松的，

带着余韵的笑意。不是和闺蜜玩闹后的那种笑。“玩得开心吗？”我问。

我脸上应该是在笑的，我感觉自己的嘴角是扬起来的。“累死了。”她把包扔在沙发上，

身体也陷进来，“就那样吧，吵得我头疼。”“是吗。”我说。那辆宾利，

车牌号A8X……我看清了。姜娆，你脸上的光，不是因为累。她踢掉高跟鞋，揉着脚踝。

“林琳喝多了，闹得厉害，烦都烦死了。”“嗯，闺蜜聚会是这样。”我说。她没接话，

拿出手机开始划。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我站起来，“我去给你倒杯水。”“不用了。

”她头也没抬，“我冲个澡，一身烟味。”她起身往浴室走。我站在原地，

听着浴室门关上的声音。然后是水龙头被拧开，哗啦啦的水声。我坐回沙发。

就是她刚才坐的位置，还留有一点她的体温和香水味。我看着自己的手，把手慢慢握成拳，

握得很紧。然后我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输入：A8X……2.第二天早上，

我起得比平时早。煎了鸡蛋，热了牛奶。姜娆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看到餐桌愣了一下。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坐下来。“以后早饭我做。”我把牛奶推到她面前，

“你多睡会儿。”她看了我一眼，低头喝牛奶。“哦。”那天晚上，我提前回家，

做了她爱吃的油焖大虾。她下班回来，看到一桌子菜，没说话。过了两天，我拿出一个新包，

放在沙发上。就是她上个月在专柜看了很久的那个。“给你的。”我说。她拆开包装，

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下去。“怎么突然买这个？”“发项目奖金了。”我看着她，

“不喜欢？”“喜欢。”她把包抱在怀里，手指摩挲着皮革，“就是……太贵了。

”“给你买，不贵。”她抬头看我，眼神有点复杂。那种表情只出现了一秒，就消失了。

她拿出手机，对着包拍了张照片。“谢谢老公。”我知道她发了朋友圈，设置了部分人可见。

我没问。又过了几天，我在书房工作到很晚。她端了杯牛奶进来，放在桌上。“还不睡？

”她问。“马上。”我敲着键盘。她站在我身后，手搭在我肩膀上。

“你最近……有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她轻轻按着我的肩膀，

“就是很好。”我抓住她的手。“对你好是应该的。”她笑了笑，抽回手。

“那你也早点休息。”门关上了。我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她刚才碰过的地方，

皮肤有点发麻。我关掉工作的文档，打开另一个窗口。那个车牌号，A8X开头，

我发给了一个做汽车媒体的朋友。“帮个忙，查查这个车主的底细。”朋友很快回复：“哟，

宾利啊，惹事了？”“帮客户问的。”我打字。“行，等我信儿。”第二天下午，消息来了。

周铭。名字对上了。家里拆了五套房子，开了家小公司，挂个老板的名头。

朋友发来一张照片，是在某个夜店门口拍的，搂着个女孩，笑得一脸得意。“有名的玩家。

”朋友补充了一句，“你客户小心点。”我说了谢，放下手机。姜娆的旧手机放在抽屉里，

她说坏了，一直没去修。我知道她苹果账号的密码，有一次她让我帮她下载东西，我记下了。

我登录了她的云端。相册里都是我们的旧照片，截图，一些工作文件。我慢慢翻着。

然后我看到了那个截图。一个社交软件的图标，下面写着一串英文名。

不是她常用的那个账号。我搜索了这个软件的名字。一个很小众的加密聊天软件。

我下载了一个，用她的苹果ID尝试找回密码。验证码发到了她的备用邮箱，那个邮箱密码，

我也知道。我登录了上去。头像就是她，一张对着镜子拍的照片，穿着吊带睡裙。

昵称叫“R”。聊天列表第一个，头像是一辆跑车。点开。最后一条消息是昨天凌晨。

“宝贝，想你了。”往上翻。姜娆：“他最近有点怪，老给我买东西。

”跑车：“那不是挺好，给你省钱了。”姜娆：“心里毛毛的。”跑车：“怕什么，

一个老实人罢了。”姜娆：“也是，无趣得很。”跑车：“哪有我会玩？

[坏笑]”姜娆：“讨厌。”我继续往上翻。姜娆跟一个备注是“珊珊”的闺蜜聊天。

珊珊：“你真要跟周少好？”姜娆：“玩玩呗，周少才叫男人。”珊珊：“那谢谨呢？

”姜娆：“他？长期饭票呗。适合结婚。”珊珊：“你小心玩脱了。”姜娆：“放心，

谢谨那种理工男，脑子直，好拿捏。”我看着屏幕。胃里有点堵。长期饭票。无趣。好拿捏。

我把这些词在心里念了一遍。然后我关掉窗口，继续做晚饭。姜娆回来了，看起来心情很好。

她换上新买的裙子，在镜子前照了很久。“好看吗？”她问我。“好看。”我说。我在剥蒜。

她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我们周末去看电影吧？”“好。”我继续剥蒜。她贴着我，

我能闻到她身上新的香水味，不是我的送的。“你真好。”我没说话。晚上，我坐在书房。

电脑屏幕上还是那些聊天记录。一行一行，清清楚楚。长期饭票。无趣。**在椅背上。

姜娆，你觉得我无趣。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有趣。过了几天，吃饭的时候，

我装作无意地提起。“最近听说个项目，挺神的。”姜娆夹菜的手没停。“什么项目？

”“一种虚拟货币，内部消息，说有庄家要拉盘。”我压低声音，“收益率很高。

”她抬起头。“靠谱吗？”“不确定。”我摇摇头，“我再打听打听。这种事儿，风险大。

”她“哦”了一声，继续吃饭。但我知道她听进去了。又过了两天，我在书房，

对着电脑皱眉。她进来拿东西，看了我一眼。“怎么了？”“没事。

”我迅速切换了屏幕页面。她走过来。“是不是工作不顺心？”“不是。”我犹豫了一下，

“就上次说的那个项目……机会确实难得，但……”“但什么？”“投入太大。

”我叹了口气，“而且知道的人少，水太深。”她站在我旁边，看着已经变暗的屏幕。

“能赚多少？”“弄好了，翻几倍也有可能。”我说，“但输了就血本无归。”她没再问，

出去了。我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周铭那种人，不会放过这种“空手套白狼”的机会。

姜娆会告诉他的。我重新点亮屏幕。那个加密软件的界面又跳出来。

R和跑车的对话定格在那里。我移动鼠标，关掉了它。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知道现在该做什么。3.我坐在书房，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是一片红绿绿的K线图。

我猛地向后一靠，椅子发出嘎吱一声。我用手搓了把脸，重重叹了口气。

客厅里传来姜娆走过来的脚步声。她推开门，探进头。“怎么了？”我没回头，

手指**头发里。“没事。”她走进来，站在我旁边，看着那片刺眼的红色。“亏了？

”“嗯。”我应了一声，声音发闷。“亏了多少？”“别问了。”我忽然伸手，

把桌角的那个玻璃杯扫到地上。杯子掉在地毯上，没碎，发出沉闷的响声，水洒了一地。

姜娆吓了一跳，往后缩了一下。“你干嘛！”“说了别问！”我提高音量，

然后像是耗尽力气，瘫在椅子上，“让我一个人静静。”她没走。她看着地上的杯子，

又看看我。过了一会儿，她弯腰把杯子捡起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亏了就亏了。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她在我旁边站了一会儿。“是不是……上次你说的那个项目？

”我猛地转头看她，眼神锐利。“你怎么知道？”她眼神躲闪了一下。“我……我猜的。

你最近不就忙这个吗？”我盯着她，过了几秒，才转回头，看着屏幕。“嗯。

”“真的那么不好？”她小声问。“消息是准的。”我压低声音，像是怕被人听见，

“但我可能判断错了时机，或者……庄家变卦了。这下被套住了。”“那……还能出来吗？

”“需要更多资金补仓。”我苦笑一下，“哪来的钱？我自己的流动资金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