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失败后,男主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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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把离婚协议和一张黑卡轻轻放在书桌上。正在看文件的顾衍头也没抬,

语气淡漠:“又要买什么?不是上周才给你副卡?”“不是买东西。”我声音平静,“顾衍,

我们离婚吧。”他翻页的手指一顿,终于抬眼看向我,眉头微蹙,

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林晚,你又在闹什么?”“没闹。”我迎上他的目光,

三年了,第一次如此直视他,“白月光要回来了,我这个替身也该退场了。协议我签好了,

净身出户,只带走我自己的东西。”我顿了顿,

扯出一个标准的、模仿了三年早已刻入骨髓的温婉笑容:“祝你和宋**,破镜重圆,

百年好合。”顾衍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放下文件,

身体向后靠在真皮椅背上,姿态放松,眼神里带着惯有的、居高临下的审视。“林晚,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拿起那份协议,随意翻了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离开我?你身上哪一样东西不是我顾衍给的?离了我,你连生存都是问题。”他拿出钢笔,

龙飞凤舞地在协议上签下名字,动作潇洒利落,没有一丝犹豫。“行,如你所愿。

”他把协议扔回给我,眼神冰冷,“别忘了,是你自己选的。希望你不要后悔。

”2.我叫林晚,三年前,我嫁给了顾衍。不是因为爱情,是因为我这张脸,

有七分像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宋薇薇。宋薇薇为了舞蹈梦想出国深造,

顾衍需要一个慰藉,而我爸的公司需要顾家的注资救命。一笔交易,清清楚楚。

合同明明白白写着:模仿宋薇薇,直到她回来。届时,我拿钱走人。三年来,我兢兢业业。

她喜欢穿白裙子,我的衣柜里再无其他颜色。她说话轻声细语,

我压着嗓子学了三年吴侬软语。她喜欢茉莉香,我所有的用品都是那个味道。她跳芭蕾,

脚背漂亮,顾衍曾握着她的脚踝赞叹如艺术品。我便也学着踮起脚尖,哪怕扭伤脚踝,

也要在他面前展现出那份他怀念的“优雅”。我像个最敬业的演员,

扮演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子。顾衍的朋友们都知道我的身份,他们叫我“小林薇薇”,

言语间总带着若有若无的调侃和轻视。他们打赌,说我爱上顾衍了,离不开他了,

离开他我活不下去。顾衍从不解释,偶尔心情好,会施舍给我一些温柔,但眼神总是透过我,

看着另一个人。我一度也以为,这场戏会演到麻木。直到三个月前,

我无意中听到顾衍和他朋友的电话。“薇薇下个月就回来了。”他语气里的期待和喜悦,

是我三年来从未听过的。“那个替身?到时候给她笔钱打发了就行了。”他轻描淡写,

仿佛在谈论一件即将过期的物品,“模仿得再像,终究是赝品。”“赝品”两个字,

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头浇到脚。那一刻,我彻底清醒。3.我没有丝毫留恋。

收拾行李只用了半个小时。这栋豪华别墅里,属于“林晚”的东西少得可怜。

几件我自己买的舒适睡衣,几本和工作相关的书籍,还有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我把所有顾衍买的、带有宋薇薇痕迹的物品——衣服、包包、首饰,

甚至连那熏得我头疼的茉莉香薰,都整整齐齐地留在了衣帽间和梳妆台上。

干净得仿佛我从未出现过。我拉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走到别墅门口。管家王伯看着我,

眼神复杂,欲言又止:“太太……”“王伯,以后别再叫我太太了。”我笑了笑,“这三年,

谢谢您的照顾。”我走出那扇沉重的雕花铁门,没有回头。阳光有些刺眼,

我深吸了一口外面自由的空气,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李导吗?我是林晚。对,

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了,明天就可以进组。”是的,工作。这三年,我并没有完全闲着。

靠着以前的一点人脉和偷偷自学,我一直在接一些剧本翻译、幕后策划之类的零散工作,

积累了一笔不算多但足够我重新开始的资金和人脉。顾衍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

他眼里那个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早已悄悄为自己铺好了退路。

4.我消失得干干净净。拉黑了顾衍和他所有朋友的联系方式,

注销了之前使用的手机号和社交账号。我进了一个需要封闭拍摄的纪录片剧组,

地点在偏远的西南山区,信号时有时无。我剪短了长发,换上了轻便的冲锋衣和运动鞋,

素面朝天,跟着摄制组跋山涉水。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没有人叫我“小林薇薇”。

我是林晚,是团队里靠谱的翻译和策划。忙碌,充实,呼吸着前所未有的自由空气。

偶尔在卫星电话断断续续的信号里,会听到来自城市的零星消息。听说宋薇薇真的回来了,

风光无限。听说顾衍和她出双入对,俨然一对璧人。听说……顾衍在找我。

起初是打发助理问询,后来似乎动用了些关系,但都被我提前打好招呼的朋友挡了回去。

我置之一笑,并未放在心上。他找我,大概是因为我这“赝品”的不告而别,

伤了他顾大总裁的面子吧。三个月后,纪录片前期拍摄结束,我回到了城市。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悄悄租了个小公寓,开始着手成立自己的小型文化工作室。直到有一天,

我去参加一个业内的交流会。5.交流会设在一家高级酒店。我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

画着精致的淡妆,和几个潜在合作伙伴相谈甚欢。一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顾衍。

他站在不远处,手里端着酒杯,正和几个人交谈。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

却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里面充满了红血丝,

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狰狞的震惊和……狂喜?他瘦了很多,脸色有些苍白,

下巴上甚至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透着一股浓重的疲惫和颓废感。

以往那种运筹帷幄、睥睨一切的冷傲气质,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推开身边的人,

大步朝我走来,脚步甚至有些踉跄。“林晚!”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

声音嘶哑不堪,“你去哪了?!我找你找得快疯了!”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目光惊疑不定。

我用力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顾先生,请放手。”我冷下脸,语气疏离,

“我们似乎已经没有关系了。”“没有关系?”他像是被这句话刺痛,

眼底翻涌着剧烈的情绪,痛苦,悔恨,还有一丝疯狂,“谁说的?!我不同意!

”他猛地把我往他怀里拉,不顾我的挣扎,紧紧抱住我,把头埋在我颈间,

身体竟在微微发抖。“晚晚……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他像个迷路的孩子,

语无伦次地低喃,“回来好不好?求你……回来……”我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混合着一种陌生的、颓败的气息。周围一片哗然。我感觉到无比的难堪和愤怒。

他用尽手段找我,难道就是为了在公众场合这样羞辱我吗?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他。

“顾衍,你闹够了没有!”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半分从前的温顺,只有冰冷的厌恶,

“你的白月光宋薇薇已经回来了,你还缠着我这个替身做什么?不觉得恶心吗?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像是被我这句话彻底击垮。他看着我,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那双曾经只会对我流露出冷漠或透过我看别人的眼睛,

此刻盛满了巨大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痛楚。6.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快步离开了会场。

身后,似乎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和他朋友焦急的呼喊:“阿衍!”我的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疯了?他确实是疯了。被我这个“替身”的离开逼疯?

这简直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之后几天,我的生活被顾衍的各种方式强行侵入。

他不再只是找人传话,而是亲自堵在我的工作室楼下,我的公寓门口。他不再高高在上,

而是变得卑微,甚至有些狼狈。他捧着昂贵的珠宝、房产文件,

甚至是他名下公司的股份**协议,求我收下。他红着眼睛,一遍遍地说:“晚晚,

以前是我**,是我眼瞎……我不要她了,我只要你……求你,

再看我一眼……”我通通拒绝,当着他的面关上门。他开始通过各种渠道,

打听我这三年的一点一滴。他知道了我偷偷做的工作,知道了我成立的工作室,

知道了我甚至在学着管理一个小公司。他好像第一次真正认识我,

认识这个剥离了“宋薇薇”影子后,真实的、鲜活的、有着顽强生命力的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