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她死而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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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残疾大佬后,他拉着我看他和他白月光的录像,看了七天七夜。

直到我能一字不差地模仿出白月光所有的神态,他才关掉电视。婚后,

他只把我当成一个复刻品。但所有人都羡慕我。毕竟我成了他百亿慈善基金的唯一管理人。

尤其是我顶着「小苏晚」的名号在名流圈混得风生水起,前景大好。我也乐得自在,

扮演着另一个人。可是当他终于腻了,要把我赶走时,我却死活不肯交出基金会的印章。

他冷笑:「怎么?演上瘾了,还真当自己是她了?」呵,我可不是她。

我是你那个被你亲手害死的白月光,借尸还魂回来的。这是能说的吗?1.巨大的屏幕上,

笑靥如花的女孩正扑进一个男人的怀里。「聿深,你看,这片蔷薇开得多好。」

女孩的声音清甜,带着一丝娇憨。而我身边的男人,傅聿深,正坐在轮椅上,

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这是第七天了。整整七天七夜,这个别墅的放映厅里,

循环播放着他和他的白月光苏晚的录像。而我,作为苏晚的替身,被迫观摩学习。

傅聿深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为我的学习进度倒计时。

「她接下来会说什么?」他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我盯着屏幕上苏晚的唇形,

几乎是本能地回答:「她说,明年我们再一起来看,好不好?」傅聿深没说话,

但敲击的动作停了。屏幕里的他,温柔地揽住苏晚,低头吻上她的额头,满眼宠溺。

而现实里的他,只是偏过头,用审视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笑。」他命令道。

我立刻牵起嘴角,露出一个和屏幕上苏晚一模一样的弧度。「眼神。」我眼波流转,

努力模仿出那种天真又深情的模样。他终于满意了,关掉了电视。

放映厅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和死寂。「从今天起,你就是林薇薇,苏晚慈善基金会的管理人。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记住你的身份,扮演好你的角色。」我低声应下:「是,

傅先生。」所有人都说我林薇薇是走了天大的运。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因为一张酷似傅家白月光的脸,一跃成为百亿基金的管理人,

嫁给了北城最权势滔天的男人傅聿深。他们不知道,这份风光背后,

是我日复一日的模仿和扮演。我不能有自己的情绪,不能有自己的习惯,我的一颦一笑,

都必须是苏晚的复刻品。傅聿深对我,没有半分丈夫对妻子的温情。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精心雕琢的赝品。晚饭时,管家端上了一盘清蒸鱼。我刚要动筷,

傅聿深冰冷的视线就投了过来。「她不吃鱼。」我立刻放下筷子,微笑着说:「抱歉,

我忘了。」他身边的表妹江柔掩唇轻笑:「林**真是贵人多忘事,连自己不吃什么都忘了。

不过也难怪,毕竟不是真的,演戏总有穿帮的时候。」江柔是傅聿深姑姑的女儿,

也是唯一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的人。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嫉妒。

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只是垂下眼眸,继续扮演我的温顺角色。

傅聿深也没有为我解围的意思,他只是淡淡地说:「吃饭。」这顿饭,我吃得食不下咽。

回到房间,我脱下那身按照苏晚喜好定制的白色连衣裙,换上了自己的衣服。镜子里的人,

有着一张和苏晚七分相似的脸,可眼神却是我自己的,冰冷又疲惫。我不是林薇薇。

我才是苏晚。那个死在三年前,被傅聿深亲手推下悬崖的苏晚。

2.我借着林薇薇的身体回来,只有一个目的——复仇。三年前那场意外,

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失足坠崖,只有我知道,是傅聿深在我身后,用力推了我一把。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至今没想明白。但没关系,我会一点一点地查出来。

苏晚慈善基金会,是我复仇最好的跳板。这个基金会是我生前创立的,傅聿深为了纪念我,

在我死后投入了百亿资金。如今,他亲手将基金会的管理权交到了我手上。真是讽刺。

第二天,我以林薇薇的身份,第一次踏入基金会。所有员工都对我毕恭毕敬,

一口一个「林**」。他们看我的眼神里,有好奇,有探究,也有不屑。我毫不在意。

我直接去了档案室,调取了三年前的所有项目资料。我死后,

基金会由傅聿深的心腹张副总代管。我需要知道这三年里,这里发生了什么。

张副总很快就找了过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林**,您刚来,对业务还不熟悉。

这些陈年旧档,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我带您去看看我们正在进行的项目?」我合上文件夹,

抬头看他,笑得温和无害:「张副总,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基金会的历史。毕竟,

我是顶着『小苏晚』的名号进来的,总不能对苏**的心血一无所知吧?」

我特意加重了「小苏晚」三个字。张副总的脸色果然僵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林**说的是。」他没再阻拦,但也没离开,就站在一旁,看似恭敬,

实则监视。我翻看着资料,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将每一个可疑的资金流向都记在了心里。

尤其是其中一个拨给偏远山区儿童的助学项目,资金数额巨大,但后续反馈却少得可怜。

我记得这个项目,是我生前最后跟进的一个。我当时还和傅聿深开玩笑,说等项目落实了,

要一起去山里看孩子们。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他笑着说好。可转眼,他就把我推下了悬崖。

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捏紧了手里的文件,指甲几乎要嵌进纸张里。「林**,

您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张副总关切地问。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对他笑了笑:「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对了张副总,这个『星光助学』项目,

我想去实地考察一下。」张副总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山里路不好走,条件也艰苦,

您千金之躯,恐怕……」「没关系,我不怕苦。」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就这么定了,

你安排一下吧。」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或许是我的坚持,

让他觉得不像一个只想享受富贵的花瓶。但他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回到别墅,

傅聿深正在书房处理公务。我敲门进去,告诉他我要去山区考察项目的事。他头也没抬,

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准。」「为什么?」他终于抬起眼,

目光锐利如刀:「苏晚有哮喘,去不了那种空气稀薄的地方。」我愣住了。

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是啊,苏晚有哮喘,一到换季或者尘土多的地方就容易发作。

可我现在的这具身体,健康得很。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笑得和录像里的苏晚一模一样:「聿深,你忘了,我不是她啊。我只是林薇薇,

一个身体健康的林薇薇。」傅聿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空气仿佛凝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沙哑:「滚出去。」3.我还是去了山区。傅聿深没有再阻拦,

只是派了两个保镖跟着我,美其名曰保护,实则是监视。张副总也一同前往。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近十个小时,才终于抵达了那个叫「落雁村」的地方。

村长和小学校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学校的校舍是新盖的,操场也修整过,

看起来确实得到了资助。校长激动地拉着我的手,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张副总在一旁得意地说:「林**,您看,

我们的每一分钱都花在了刀刃上。」我微笑着点头,心里却越发怀疑。趁着他们不注意,

我悄悄溜出了学校,在村子里转了转。村子很穷,大部分还是土坯房。我走进一户人家,

一个瘦弱的小男孩正趴在小板凳上写字。我问他:「小朋友,你在上学吗?」他点点头。

「学校好不好?老师教得好不好?」他又点点头。我看着他身上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和他脚上那双不合脚的破球鞋,心里一沉。「你们的学费和书本费,都是基金会出的吗?」

小男孩茫然地看着我,摇了摇头:「我阿爸说,要砸锅卖铁才能供我读书。」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回到学校,我直接找到了校长,当着张副总的面,

把我的疑问抛了出来。「校长,基金会拨下来的款项,

应该足够覆盖所有孩子的学杂费和一部分生活补助,

为什么村里的孩子还需要家里砸锅卖铁来上学?」校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张副总的脸色也变了,他厉声呵斥我:「林**!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怀疑我们做假账吗?」「我没有怀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平静地看着他,

「这笔钱,到底去哪了?」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一个村民打扮的男人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求求你们,救救我婆娘吧!」

我连忙扶起他:「大叔,你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男人哭着说,他老婆得了重病,

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可家里已经山穷水尽了。

我立刻对张副总说:「启动基金会的紧急医疗救助程序。」张副总却面露难色:「林**,

这不合规矩,我们的救助对象是儿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厉声道,

「一条人命重要,还是你的规矩重要?」我的强硬态度,让张副总和校长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这个「花瓶」会如此难缠。最后,张副总还是不情不愿地去办了。

这件事在村子里传开了。村民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陌生和敬畏,变得亲近和感激。晚上,

我住在了学校安排的宿舍里。夜深人静时,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是白天那个小男孩的父亲。

他塞给我一个布包,小声说:「姑娘,你是个好人。这个,你收着。」我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本陈旧的账本。账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每一笔「助学款」的真实去向。

大部分的钱,都被村长和校长私吞,用来盖了新房,买了小车。而张副总,

显然是他们的同谋和保护伞。看着账本上触目惊心的数字,我的手都在发抖。

这是苏晚的心血,是用来帮助孩子们的救命钱!他们怎么敢!

4.我连夜带着账本离开了落雁村。回到北城,我没有立刻去找傅聿深,也没有惊动张副总。

我将账本复印了无数份,然后将原件锁进了银行的保险柜。做完这一切,

我才像个没事人一样回了别墅。傅聿深竟然在等我。客厅的灯亮着,他一个人坐在轮椅上,

身影显得有些孤寂。见我回来,他抬起眼,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回来了?」「嗯。」

「山里好玩吗?」我笑了笑,走到他身边,很自然地帮他捏着肩膀,

语气轻快地说:「不好玩,路又难走,条件又差,我再也不想去了。」

我模仿着苏晚撒娇的语气。傅聿深身体一僵,却没有推开我。他沉默了片刻,

才说:「那就别去了。」我低头看着他,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轮廓分明,

却也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郁。这个男人,英俊,多金,权势滔天。可也是他,

亲手结束了我的生命。我对他,早已没有了半分爱意,只剩下刻骨的恨。

我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缓缓移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张副总是傅聿深的人,动他,

就等于是在向傅聿深宣战。我需要一个契机。契机很快就来了。江柔的生日宴,

在傅家老宅举办。作为傅聿深的「妻子」,我必须出席。宴会上,名流云集。

我穿着一身得体的晚礼服,挽着傅聿深的胳膊,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

扮演着恩爱夫妻的假象。江柔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裙,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在人群中穿梭。

她走到我们面前,举起酒杯,笑意盈盈地对我说:「嫂子,今天真漂亮。不过,

你这件礼服的款式,好像是晚晚姐三年前最喜欢的。」她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众人看我的眼神,瞬间变得玩味起来。

我脸上的笑容不变:「是吗?那真是我的荣幸。能和苏**品味相似,说明我的眼光也不错。

」江柔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她转向傅聿深,语气娇嗔:「表哥,你看她!」

傅聿深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看戏。看我这个替身,

如何应对正主亲友的刁难。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依旧温婉:「江**,今天是你生日,

别为这点小事不开心。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希望你喜欢。」我让助理拿上礼物。

那是一幅我亲手画的蔷薇图。苏晚最喜欢蔷薇,也擅长画蔷薇。江柔看到画,

眼神闪过一丝嫉妒,但还是笑着收下了:「谢谢嫂子,你有心了。」宴会进行到一半,

我借口去洗手间,悄悄溜到了二楼的书房。傅家老宅的书房,藏着许多秘密。我凭着记忆,

找到了保险柜。密码,是苏晚的生日。我不知道傅聿深有没有改,但值得一试。

我深吸一口气,输入了那串熟悉的数字。保险柜,应声而开。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商业机密,

只有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我打开盒子,心脏猛地一缩。里面静静地躺着的,

是一枚哮喘吸入器。是我生前用过的那支。上面甚至还残留着我当时紧张时,

用指甲划出的几道浅浅的痕ă痕。他为什么会留着这个?就在我失神的时候,

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傅聿深坐在轮椅上,出现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盒子上,眼神瞬间变得像要吃人一般。「谁让你进来的?」

他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谁让你碰它的?」我吓得手一抖,盒子掉在了地上。

哮喘吸入器滚了出来,停在了他的轮椅边。完了。我扮演得再像,也只是个替身。一个替身,

怎么会知道这个保险柜的密码?我的身份,要暴露了。5.「我……我只是随便按的,

没想到就打开了。」我慌乱地解释,声音都在发颤。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倒是很符合一个做错事的替身。傅聿深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将我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