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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迟瞬间清醒,一把推开沉沦的徐心莱。
从裙摆中抽出的手指上,沾着未干的暧昧水渍。
在灯光照射下,一片晶莹。
谢迟的指节修长,指甲总是修剪得很整齐。
从前约会时,我最爱牵着他这双玉手。
如今,却只剩恶心。
谢迟察觉到我的目光,紧张地将手背到身后,在我看不见的角度擦了擦。
我眼神暗了暗,只觉得他在自欺欺人。
有什么用呢?
脏了就是脏了。
谢迟满脸紧张,忙不迭拉住我的手。
“夕夕,你听我解释。”
“灯光太暗,我又喝多了,一时认错了人。”
我甩开他的脏爪,反手就是一巴掌。
“我看你现在才是喝多了,徐心莱一头红发,我一头黑发。”
“恋爱三年,我今天才知道你是色盲。”
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又添了新的红色巴掌印。
谢迟捂着脸,眼中隐隐不耐。
“你别这样,我真的只把心莱当兄弟。”
我环视一周,捂着嘴笑了。
“在场的哪个人不把她当兄弟,手都要伸进去抠抠?”
“你们这个女兄弟是公共的吗?”
徐心莱潮红的脸瞬间绿了,腿还软着便想冲上来打我。
谢迟手疾眼快,将徐心莱拉到身后。
看着我的眼神中,少了几分内疚,多了几分斥责。
“夕夕,你过了。”
“心莱毕竟是个女孩子,你怎么能把这么难听的词用在她身上?”
兄弟鄙夷道:
“雌竞也要有个限度,果然最恨女人的还是女人。”
我看向那人,面露疑惑。
“刚刚还是兄弟是莱爷,怎么突然变成女人了?”
我又扭头看向谢迟。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你摸过,你来说。”
我郑重地问道:
“所以你刚刚摸到两套生殖器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