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名媛:前夫他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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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露台,陆时衍掐在我腰侧的手带着不容错辨的力道,

金丝边眼镜后的眸子沉得能攥出水。谁能想到,

这位对外宣称“与妻子相敬如冰”的陆氏总裁,会在无人处因我和异性多说两句就指尖泛白?

一场为救家族签下的两年契约,我以为只是各取所需的交易,

却不知新婚夜窗台上的白色风信子、画廊危机时从天而降的援手,全是他藏了十年的暗恋。

当冰山总裁卸下克制,这场始于契约的婚姻,早已沦为他蓄谋已久的温柔陷阱。

1契约生效,总裁的“礼貌”太疏离陆时衍的手指掐在我腰侧时,

我正被沈浩宇缠得没法脱身。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像寒冬里突然掠过颈侧的风,让我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沈总,

我太太不太喜欢聊过去的事。”他的声音和平时一样,平稳得像精密仪器运转的声线,

可我偏能从那尾音里听出一丝紧绷。金丝边眼镜后的眸子扫过沈浩宇搭在我手腕上的手,

镜片反射的光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觉得那目光沉得能攥出水来。沈浩宇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陆总说笑了,

我和晚晚只是聊起以前一起看的画展……”“是吗?”陆时衍揽着我腰的手又紧了半分,

我疼得倒抽口气,他却像没察觉似的,继续道,“我太太最近在筹备新展,

怕是没心思回忆旧闻。失陪。”他半扶半拽地把我带离人群,

丝绒礼服的裙摆扫过宴会厅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我能感觉到全场的目光都黏在我们身上,像细密的针,扎得我耳根发烫。“陆时衍,

你弄疼我了!”走到僻静的露台,我甩开他的手,揉着腰侧那片泛红的皮肤。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西装马甲勾勒出他窄腰的线条,明明是极具侵略性的姿态,

他却偏要摆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伸手推了推眼镜:“抱歉,维护陆家形象,必要手段。

”我气笑了。这就是和我签了两年契约的丈夫,陆氏集团的掌权人陆时衍。

三个月前苏家资金链断裂,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他时,他也是这样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把一份拟好的契约推到我面前,字里行间都写着“公事公办”。“婚后保持距离,

互不干涉私生活。”他当时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指尖敲击着桌面,声音冷得像冰,

“我需要一位体面的陆家主母,苏家需要**,我们各取所需。”婚礼办得低调却奢华,

陆时衍请来了半个商界的名流,却在新婚夜把客房收拾得整整齐齐,自己搬了进去。

我看着主卧里那盏孤零零的水晶灯,突然觉得这桩交易,或许是我亏了——我不仅卖了婚姻,

还得配合他演一场“相敬如冰”的戏码。“刚才沈浩宇只是开玩笑,你没必要那么认真。

”我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露台的风带着香槟的甜香,却吹不散他周身的低气压。

陆时衍没说话,只是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我。我接过时触到他的指尖,

冰凉的温度让我下意识缩了缩手。他的手顿了顿,转而**口袋,指节微微泛白。

“以后离他远点。”他背对着我望向楼下的车水马龙,声音轻得像叹息,

“沈浩宇的公司最近在和陆氏谈合作,公私不分,容易让人抓住把柄。”我撇撇嘴,

知道他又在用“公事”当借口。转身要走时,却瞥见他耳尖那抹不易察觉的泛红,

像雪地里开出的一点红梅。那一刻我突然想起顾泽偷偷跟我说的话:“苏**,

总裁他……其实很在意你。”在意吗?或许吧。就像新婚夜我忘记关画廊的窗户,

第二天去时发现窗沿擦得干干净净,窗台上还摆着一盆我最喜欢的白色风信子。

顾泽说是保洁阿姨做的,可我分明在花盆底下看到了陆时衍常用的那款钢笔的划痕。“走吧,

该回去了。”陆时衍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已经恢复了那副清冷的模样,

走在我前面半步,刻意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尊“高岭之花”,

好像也没那么难接近。2小迷糊闯祸,总裁暗地擦**画廊的合作方临时抬价那天,

我正在给一幅油画装裱画框。电话里张经理的声音像裹着砂纸,磨得我耳朵疼:“苏**,

要想顺利开展,就得再加三十万场地费,不然我们只能解约。”我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

颜料盘里的钛白颜料被我不小心碰翻,在画布上晕开一团刺眼的白。“张经理,

我们合同里写得很清楚,场地费是固定价格,你们这样属于违约。”“违约?

”张经理嗤笑一声,“苏**,现在是你们求着我们场地,真闹僵了,

耽误了新锐画家的画展,损失的可是你。”挂了电话,我气得把手机摔在沙发上。

林薇薇刚好来送杂志,看到我这副模样,捡过手机翻了翻通话记录,

眉毛立刻竖了起来:“这姓张的胆子也太大了,敢欺负到你头上!找陆时衍啊,

他一句话的事。”“找他干什么?”我蹲在地上收拾颜料,鼻尖酸酸的,

“我们只是契约夫妻,我不想欠他太多。”林薇薇叹着气蹲下来帮我,

指尖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啊,就是死要面子。陆时衍要是不在乎你,

会把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留给你开画廊?会在你上次被客户刁难时,悄悄让顾泽去解围?

”我没说话,只是想起上次那个故意挑刺的客户,第二天就被爆出偷税漏税的丑闻,

从此销声匿迹。当时我以为是巧合,现在想来,恐怕都是陆时衍的手笔。下午开展前两小时,

画廊的玻璃门突然被推开,一群记者涌了进来,举着相机对着我不停拍照。“苏**,

有网友爆料你仗着名媛身份欺压合作方,是真的吗?”“听说你恶意拖欠场地费,

导致画展可能无法开展,对此你怎么看?”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耳边全是记者的追问声。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画架,一幅未装裱的画作掉在地上,画框摔得四分五裂。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顾泽打来的。“苏**,你别慌,总裁已经安排好了。

”顾泽的声音很稳,像定心丸,“你现在走到画廊后门,我派车在那里等你。

”我攥着手机挤出人群,后门的阳光刚好落在我脸上,暖得我眼眶发热。

上车时看到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份文件,顾泽递过来给我:“这是张经理的辞职报告,

还有他挪用公款的证据,总裁已经交给审计部门了。”我翻着文件的手顿住,

里面还夹着一张新的场地合作协议,合作方换成了陆氏旗下的文化公司,

场地费比原来还低了十万。“陆时衍……他怎么知道的?”顾泽发动车子,

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总裁每天都会看画廊的运营报表,

昨天看到你和张经理的通话记录,就知道出事了。他昨晚忙到凌晨,就是在处理这件事。

”车子平稳地驶在路上,我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突然想起昨晚起夜时,

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陆时衍坐在书桌前,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

神情专注得像在处理什么重要的项目。当时我以为是公司的事,现在才知道,

他是在为我的事奔波。晚上回到别墅,陆时衍正坐在客厅看财经报纸。听到动静,他抬起头,

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又迅速移开:“画展的事,顾泽跟我说了。”“谢谢你。

”我走到他面前,手里攥着那张合作协议,“场地费我会尽快还给你。”陆时衍放下报纸,

指尖敲了敲茶几:“不用。陆氏旗下的文化公司需要推广,和画廊合作是双赢。”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下次遇到这种事,直接找顾泽,不用自己扛着。”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

突然想逗逗他:“那我要是找你呢?”他的耳尖又开始泛红,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却没注意那是我刚泡的浓茶。苦涩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

却还是硬着头皮咽了下去:“也……可以。”那天晚上,我在他书房门口放了一杯蜂蜜水。

第二天早上路过时,杯子已经空了,杯壁上沾着一点蜂蜜的残渣,像融化的星光。

顾泽后来跟我说,总裁昨晚看文件看到凌晨,喝了那杯蜂蜜水后,嘴角都带着笑。

3晚宴惊变,他的占有欲藏不住陆时衍带我参加商业晚宴时,

特意让造型师给我挑了一件淡紫色的礼服。丝绸的面料贴在身上,

冰凉丝滑的触感让我有些不自在。“会不会太隆重了?”我对着镜子扯了扯裙摆,

领口的珍珠项链硌得我锁骨发痒。陆时衍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抬头瞥了我一眼,

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又迅速移开:“陆家主母,不能失了体面。”他的声音很淡,

可我分明看到他捏着文件的手指动了动,耳尖又开始泛红。晚宴设在城郊的私人会所,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空气中弥漫着香槟和鱼子酱的香气。

陆时衍一进场就被一群商界大佬围住,我端着一杯果汁站在角落,

看着他游刃有余地和人交谈,金丝边眼镜后的眸子始终带着疏离的笑意。“晚晚,好久不见。

”一只手突然搭在我肩上,我回头一看,是沈浩宇。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笑容依旧油腻。“听说你画廊最近办得不错,

要不要我帮你引荐几个大客户?”我下意识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谢谢沈总,不用了,

画廊的事我自己能处理。”“自己处理?”沈浩宇挑眉,故意提高了声音,

“上次场地费的事,不是靠陆时衍帮忙才解决的吗?晚晚,你要是早跟我说,

哪里需要麻烦陆总。”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带着探究和玩味。我脸上发烫,

正要开口反驳,手腕突然被人攥住。陆时衍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的手很凉,力道却很稳,

把我拉到他身后。“沈总,”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我太太的画廊能成功,靠的是她的眼光和能力,不是靠谁帮忙。倒是沈总,

上次合作方案里的漏洞,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谈谈。”沈浩宇的脸色瞬间变了,

端着红酒的手微微发抖。陆时衍没再理他,低头看向我,目光落在我泛红的耳根上,

语气软了几分:“别怕,有我在。”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周围的喧嚣都消失了,

只剩下他温热的呼吸和沉稳的心跳。他的手还攥着我的手腕,

冰凉的温度此刻却让我无比安心。“陆时衍,你刚才好凶啊。”走出会所时,

我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胳膊。月光下他的侧脸线条柔和了许多,金丝边眼镜后的眸子映着星光,

像盛满了银河。他没说话,只是从车里拿出一件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

外套上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裹着我,驱散了夜晚的寒意。“以后再有人欺负你,

不用忍着。”他打开车门,语气很轻,“我是你丈夫,护着你是应该的。”我愣在原地,

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软了下来。上车时,我偷偷看了他一眼,

发现他正透过车窗玻璃看我,察觉到我的目光后,慌忙转过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没有回客房。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翻书声,一夜无眠。

天快亮时,我听到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给我盖好被子。指尖触到我额头时,他的手顿了顿,

然后轻轻叹了口气。4意外同居,总裁的小心思暴露陆家老宅装修的消息,

是顾泽提前一周告诉我的。“苏**,总裁说……这段时间只能委屈你和他同住别墅了。

”顾泽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像是怕我拒绝。我倒没觉得委屈,只是有些尴尬。

毕竟这三个月来,我们除了必要的场合,几乎没怎么单独相处过。陆时衍好像也很紧张,

提前两天就让保洁阿姨把客房收拾得焕然一新,还在床头柜上摆了一盏我喜欢的暖黄色台灯。

入住第一天就出了意外。傍晚突然下起暴雨,电闪雷鸣间,客房的空调突然停了。

顾泽打来电话时,我正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雷声发抖。“苏**,

维修师傅在路上了,可是雨太大,可能要明天才能到。”挂了电话,我看着漆黑的房间,

心里直发慌。突然响起敲门声,我以为是顾泽,打开门却看到陆时衍。

他穿着一身灰色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手里抱着一床被子站在门口,像只迷路的大型犬。

“客房空调坏了?”他的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眉头皱了起来,“我刚才听顾泽说了。

主卧有两张床,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睡另一张。”我点点头,侧身让他进来。

主卧的落地窗外电闪雷鸣,闪电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我突然发现他没戴眼镜,

眼睛比平时大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晚上睡觉时,我故意背对着他。

可雷声越来越大,我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突然感觉到被子被轻轻拉了拉,

陆时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犹豫:“你怕打雷?”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没再问,只是起身走到窗边,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

只剩下床头那盏暖黄色的台灯,映着他的影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里又回到了小时候,打雷的夜晚,妈妈会坐在床边给我讲故事。我下意识伸出手,

抓住了一只冰凉的手。那只手顿了顿,然后轻轻回握住我。第二天醒来时,

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我发现自己正抱着陆时衍的胳膊,他的手还搭在我肩上,

保持着给我盖被子的姿势。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呼吸均匀而沉稳。

我小心翼翼地想抽回手,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看到他瞳孔里的惊讶,

然后迅速染上一层绯红。“对……对不起。”我慌忙松开手,脸颊烫得能煎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