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吃俭用三年存下85万婚房款，未婚妻却转手全砸给了她的骑行搭子。

直到我在她的直播里，听见她娇笑着嘲讽：『老陈那种废物，连碰我的勇气都没有！

』我关掉手机，踩下油门——既然钱没了，那就用命还吧。」

1陈默言的指尖在键盘上停了下来。显示器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凌晨3:47，

办公室里只剩他一个人。连续72小时不眠不休，

终于赶在deadline前完成了系统架构升级。他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拿起手机划开锁屏。「您的账户支出人民币128,000元」

银行的短信提醒刺痛了他的视网膜。陈默言盯着那串数字看了三秒，突然笑了。

这是本月第七次大额支出，那张联名卡里的85万婚房首付，现在应该只剩个零头了。

他点开林晓薇的朋友圈。最新动态是半小时前发的九宫格：海拔4000米的折多山垭口，

穿着紧身骑行服的未婚妻靠在某个肌肉男怀里，

两人手腕上的情侣款劳力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配文是：「和搭子挑战318，

有些快乐只有路上才懂」陈默言放大照片。赵天野搂在林晓薇腰间的手上，

戴着他上个月刚买的卡地亚戒指。那是他通宵加班三个月换来的求婚戒指，

林晓薇当时说「太贵重了先放家里」。办公室的空调突然变得很冷。

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了林晓薇的直播间。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用运动相机拍摄的。

林晓薇那张清纯的脸占满半个屏幕，她正在对着镜头涂口红。「老铁们看这个色号，

雅诗兰黛倾慕420，天野昨天在成都给我买的。」她撅起嘴给了个飞吻，

「比我家那个程序员选的死亡芭比粉强一万倍！」弹幕刷过一片「哈哈哈」。

陈默言记得那个口红。是他去年情人节排了两小时队买的，林晓薇当时感动得哭了，

说这是她收过最用心的礼物。镜头突然转向旁边骑行的赵天野。

阳光照在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汗珠顺着腹肌线条滑进骑行服里。「宝，你手机在响。」

赵天野指了指车把上的手机支架。林晓薇凑过去看了眼：「啧，又是那个**。」

她对着镜头翻了个白眼，「我家ATM又查账了，真烦。」

弹幕飘过一条：「薇薇姐不怕金主生气啊？」「生气？」林晓薇突然笑得很灿烂，

「你们知道他为什么叫ATM吗？因为按一按就会吐钱啊！」

她凑近镜头压低声音：「告诉你们个秘密，那个舔狗到现在都没碰过我，

说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她做了个呕吐的表情，「还好有天野，

不然我都怀疑自己性冷淡了。」赵天野突然加速冲到前面，回头喊了句：「宝贝，

追得上就让你爽！」林晓薇娇笑着追上去，运动相机拍到她贴在赵天野后背的画面。

陈默言清楚地看到她把手伸进了对方的骑行裤。「老铁们礼物刷起来！」

赵天野对着镜头挤眼睛，「过五千赞就给大伙开个车，看看谁才是真男人！」

陈默言关掉了直播。他的视线落在办公桌抽屉里的体检报告上。上个月公司体检，

医生说他胃溃疡又严重了，建议不要再吃泡面。为了省钱办婚礼，他已经吃了两年康师傅。

墙上的时钟指向四点整。陈默言打开公司内网，输入最高权限密码。

屏幕跳出监控系统的界面，他调出了过去三个月大厦地下车库的录像。

林晓薇说每周三次的「夜骑活动」，每次都把车停在B2区。二倍速播放的画面里，

那辆他贷款买的宝马X3准时在晚上八点驶入车位。十分钟后，

赵天野的机车轰鸣着停在一旁。车厢开始有规律地震动，直到凌晨两点。

陈默言截取了三十七段视频。天亮了。他起身冲了杯咖啡，打开证券账户。

去年用年终奖买的比特币，现在价值刚好够买一辆顶配路虎卫士。点击「全部卖出」时，

他的手很稳。手机突然震动。林晓薇发来语音：「老公～我和天野要到**啦！

这里物价好贵，能不能再转五万过来呀？」背景音里传来赵天野的调笑：「跟你家ATM说，

不给钱就爆你床照～」林晓薇娇嗔着骂了句讨厌，又补充道：「对了老公，

天野说想试试跳伞，你把我信用卡额度提一下吧？爱你么么哒！」陈默言回复：「好。」

他打开电脑新建了一个文件夹，命名为「婚礼策划」。第一份文档是赵天野的全部个人信息，

从小学获奖记录到网贷逾期黑名单，甚至包括他三年前在健身房更衣室**顾客的照片。

第二份文档是林晓薇的。陈默言点开她大学时期的人人网相册，

找到了她曾说过「早就删除干净」的那些照片——和前任在酒店床头的合影，

手腕上戴着不同男人的名表。打印机开始工作。一张张资料从出纸口吐出，

最上面是赵天野的机车行驶证复印件，

下面写着家庭住址：成都市武侯区锦绣花园7栋302室。陈默言拿起车钥匙。经过前台时，

保洁阿姨正在收拾垃圾桶。「陈工又加班啊？」阿姨看了眼他手里的文件，「这么早出门？」

「去买点东西。」他微笑着点头，「我未婚妻想要个惊喜。」阳光照在陈默言脸上，

他眯起眼睛看了看天空。成都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适合远行。

2银行柜台的大理石桌面凉得像块冰。「陈先生，这张联名卡里的资金确实已经全部转出。」

柜员把流水单推过来，上面密密麻麻的消费记录刺得眼睛疼，

「最后五万元是昨天在**香格里拉酒店刷的，POS单备注是'蜜月套房定金'。」

陈默言盯着流水单最下方那个「余额0.00」，突然觉得很好笑。他居然在笑。

「能查到转账记录吗？」「大部分是您未婚妻通过手机银行操作的。」柜员犹豫了一下，

「有几笔大额支出需要您签字确认...」她翻出一叠文件，

「这是上个月在林晓薇女士要求下，您授权给她的电子签名复印件。」陈默言认出来了。

那是他发烧39度时签的项目合同，林晓薇说帮他收好，原来背面还印着空白授权书。

走出银行时阳光刺眼得要命。他站在ATM机前，把工资卡**去又抽出来，反复三次。

机器发出警报声，保安已经往这边走了。「先生需要帮助吗？」「不用。」

陈默言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姿势，「我只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ATM。」

保安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疯子。回到公司地库，陈默言在车里坐了四十分钟。

车载导航还停留在「318国道最佳骑行路线」的搜索记录上，

那是上周林晓薇用他手机查的。他打开后备箱。角落里扔着个丝绒盒子，

是卡地亚戒指的包装盒。盒子里没有戒指，只有张对折的纸条：「用**的钱买的，

就当嫖资了——给天野的圣诞礼物」纸条背面印着**瑞吉酒店的火漆印。

陈默言把纸条拍下来发到自己开发的图像识别程序里。五分钟後，

系统弹出赵天野的instagram截图——戴着那枚戒指的手正搂着林晓薇的腰，

定位在成都W酒店，日期是他通宵加班那天。办公室的咖啡机发出尖锐的鸣叫。

陈默言看着黑咖啡溢满纸杯，突然想起林晓薇总嫌他喝太苦。

现在她大概正和赵天野分享酥油茶吧，用他的钱买的。显示器亮起三十七个监控视频缩略图。

他随机点开一个，画面里宝马X3正在有规律地震动。陈默言按下增强键，

音频波形清晰地捕捉到林晓薇的尖叫：「天野...比那个废物强一万倍...啊！」

他关掉视频，打开公司的人脸识别系统。输入赵天野的社交账号照片，

三秒後匹配到七条记录——全是不同女性会员在健身房私教区的监控画面。「原来是个惯犯。

」陈默言下载了全部视频，顺手黑进医院系统。输入林晓薇的身份证号，

屏幕上弹出三份流产记录，最近一次是在他们相亲前两周。打印机又开始工作。

这次吐出来的是赵天野的银行流水——过去半年收到林晓薇转账共计63.8万，

最近一笔是昨天，备注「老公加油」。陈默言突然觉得胃部抽搐。

他想起上个月疼到冒冷汗时，林晓薇给他煮的白粥。现在回忆起来，那碗粥咸得发苦，

大概混着她的泪水吧——为赵天野哭的。手机震动。林晓薇发来语音：「老公，

天野说想买台无人机拍vlog，要两万四，你转给我吧？」

背景音里赵天野在笑：「跟你家ATM说，不买就给他看我们昨晚的视频~」

陈默言转了五万过去，备注「买最好的」。下班时路过婚纱店，

橱窗里的模特穿着林晓薇试过的那款鱼尾裙。店员认出他，热情地打招呼：「陈先生！

林**说你们婚期提前了？」「取消了。」陈默言微笑着说，「她找到更好的ATM。」

夜幕降临後，他驱车来到赵天野的公寓楼下。7栋302室亮着灯，

阳台上晾着几件女性内衣——全是林晓薇的款式，他上个月刚买的。

陈默言在车里等到凌晨两点。302室的灯熄了，他打开手机，

林晓薇的健身app显示今日运动量：骑行0公里，心率却有132次/分钟。第二天早晨，

陈默言出现在路虎4S店。销售员热情地介绍新款卫士：「适合长途越野，

318国道随便跑！」「防滚架能定制吗？」「您要玩极限越野？」销售员眼睛一亮，

「我们有个客户刚改装完，加了防滚架和雪地胎，说是要进藏拍纪录片...」

陈默言打断他：「我要同款，今天提车。」付定金时刷卡机发出刺耳的响声。

销售员尴尬地笑：「可能是网络问题...」「不是网络问题。」陈默言掏出另一张卡，

「是那张卡被掏空了。」新车手续办完已经下午四点。

陈默言直接开往公司年会现场——他被评为年度优秀工程师，奖金十万。

台上领奖时他笑得体面，手机却在口袋里震动不停。

林晓薇的社交账号更新了定位：成都协信中心希尔顿酒店。

随定位一起发来的还有条语音：「老公，天野说酒店钱你报销一下呗？爱你~」

背景音里传来赵天野的声音：「告诉他，不给钱就发你**上的胎记给同事看！」

掌声雷动中，陈默言鞠躬致谢。

奖金到账的短信和酒店消费提醒同时弹出——套房费用4888元，支付成功。

深夜的办公室只剩下主机运转的嗡鸣。陈默言调出**的实时天气：东达山垭**雪预警，

能见度不足50米。他搜索了该路段近五年车祸记录，意外死亡17人。

打印机吐出最後一份文件：伪造的工伤鉴定报告和50万意外险保单，受益人是林晓薇。

他仔细检查了每一处细节，然後塞进信封。手机亮起。

林晓薇发了张照片：她和赵天野在布达拉宫前接吻，

两人戴着同款墨镜——GUCCI最新季，一副6800元。陈默言放大地照片角落，

赵天野背包上拴着个运动相机。他立刻打开自己写的爬虫程序，输入赵天野的社交账号ID。

十五分钟後，程序抓取到云端备份的127段视频。

第一个视频就录到林晓薇的声音：「老陈那种**丝也配结婚？等把他存款榨干就分手...」

陈默言关闭视频，打开新车后备箱。里面已经放好防滑链、急救包和——把工兵铲。

铲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个月亮。窗外开始下雨了。成都的雨总是绵软无力，

但陈默言知道，在海拔5000米的东达山垭口，雨会变成刀子一样的冰雹。

他点开林晓薇的直播间。画面里她正和赵天野分食一块蛋糕，奶油沾在嘴角。

赵天野凑过去舔掉，对着镜头挑眉：「感谢'沉默是金'送的火箭！老铁想不想看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