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直播:他们说我吃掉了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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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卷入了一场无法退出的恐怖直播游戏。每个夜晚,

我们这些被选中的“玩家”都会被投入不同的怪谈场景,失败就是死亡。我的第一个副本,

是【不存在的家人】。系统提示:[你的妻子和女儿中,有一个是伪装成人类的“诡”。

找出她,并活到天亮。]看着面前温柔贤惠的妻子,和天真可爱的女儿,我陷入了绝境。

就在这时,我的眼前突然飘过一行行血红色的弹幕。【快跑啊主播!你老婆上个月就出轨了,

现在这个是小三假扮的!】【楼上别瞎说!他女儿才是诡!

我亲眼看到她把隔壁老王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一群蠢货!主播本人才是诡!

他忘了自己昨天已经把妻女都吃了吗?】1.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我脑中消散,

留下的只有死一样的寂静。我叫沈夜,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一分钟前,

我还在为策划案焦头烂额,下一秒,就出现在了这个熟悉的家中。

我的妻子温晴正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她穿着我最喜欢的米色居家服,

长发用一根发簪松松挽起,笑容温柔得能化开冬雪。「阿夜,工作辛苦了,

吃点水果休息一下吧。」我的女儿诺诺,像一只快乐的小蝴蝶,从她的房间里飞奔出来,

扑进我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喊着:「爸爸抱!」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温馨得像一幅画。

可我手心里的冷汗,却几乎浸湿了裤缝。[你的妻子和女儿中,

有一个是伪装成人类的“诡”。][找出她,并活到天亮。]失败,就是死亡。

我的目光在她们两人之间来回逡巡,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是温晴?

那个陪我从一无所有走到现在的女人?还是诺诺?我视若珍宝的女儿?这怎么可能!

就在我精神即将崩溃的瞬间,几行血红色的字,突兀地飘过我的视线。【快跑啊主播!

你老婆上个月就出轨了,现在这个是小三假扮的!】我猛地看向温晴,

她正细心地用牙签扎起一块苹果,准备递给我,眼神里满是爱意。出轨?小三?荒谬!

我和温晴的感情坚不可摧,怎么可能!还没等我消化这个信息,第二行弹幕紧跟着飘过。

【楼上别瞎说!他女儿才是诡!我亲眼看到她把隔壁老王的头拧下来当球踢!】我浑身一僵,

低头看向怀里的诺诺。她正仰着**的小脸,对我甜甜地笑着,眼睛清澈得像一汪泉水。

把老王的头拧下来当球踢?老王是我们邻居,上周刚因为脑溢血去世。

一股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紧接着,第三条弹幕让我彻底陷入了混乱。【一群蠢货!

主播本人才是诡!他忘了自己昨天已经把妻女都吃了吗?】我……吃了她们?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干净,温暖,属于人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几乎要吐出来。

这些弹幕到底是什么?是其他“观众”的提示,还是“诡”用来迷惑我的手段?「阿夜?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温晴担忧地伸出手,想摸我的额头。我像被蝎子蜇了一下,

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温晴的手僵在半空,眼里的关切瞬间变成了受伤。「爸爸,

你不喜欢诺诺了吗?」怀里的诺奇感受到我的僵硬,小嘴一瘪,眼眶就红了。我看着她们,

一个是我深爱的妻子,一个是我最疼的女儿。系统却说,她们中有一个,是想要我命的怪物。

而那些该死的弹幕,提供了三种可能,每一种都比另一种更疯狂。我必须冷静,

我必须找到线索。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对温晴说:「我没事,

就是有点累。对了,晴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我送你的那条项链是什么样式的吗?

」这是我临时想出的试探。那条项链对我们意义非凡,只有真正的温晴才会记得。

2.温晴听到我的问题,愣了一下,随即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怎么突然问这个?

当然记得了。」她垂下眼帘,脸上泛起一丝甜蜜的回忆。「是一条很细的铂金链子,

吊坠是一颗小小的、不太规则的蓝色星星。你说,那是你在夜市套圈套来的,

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她的回答,完美无缺,连套圈那个细节都一字不差。我心中的天平,

瞬间向诺诺那边倾斜。【哈哈哈主播这试探太低级了!诡要是连这点记忆都复制不了,

还怎么玩?】【就是,我上次遇到的诡,连我祖宗十八代的名字都报出来了!

】血红的弹幕再次飘过,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我的心又沉了下去。如果记忆无法作为凭证,

那我该如何分辨?「爸爸,陪我画画好不好?」诺诺拉着我的衣角,摇晃着我的手臂撒娇。

我压下心中的惊惧,跟着她走进了房间。画板上,是一幅未完成的画。画里有三个人,

爸爸、妈妈,和我。我们手拉着手,站在一栋漂亮的房子前,天上挂着大大的太阳。

很温馨的儿童画。可当我拿起画笔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画板下压着的另一张画。

我借口去拿橡皮,不动声色地将那张画抽了出来。只看了一眼,我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那张画的背景,同样是我们的家。但画上,只有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她的手里,

拎着两个血淋淋的、面目模糊的头颅。一个长发,一个短发。像极了我和温晴。

小女孩的脸上,挂着与诺诺如出一辙的天真笑容。【**!我就说女儿是诡吧!实锤了!

】【这画得也太抽象了,万一是主播想多了呢?】【前面的圣母滚开!这还不明显吗?

快动手啊主播!不然天亮之前你就是那第三个头!】弹幕在我眼前疯狂刷屏,

催促着我做出决定。我捏着画纸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爸爸,你在看什么呀?」

诺诺好奇地凑过来。我猛地将画藏到身后,心脏狂跳。我看着她那双纯真的大眼睛,

怎么也无法把她和画里那个拎着人头的恶魔联系起来。万一……万一这只是小孩子的涂鸦,

是我自己吓自己呢?如果我错杀了诺诺,真正的“诡”是温晴,那我……就在我犹豫不决时,

客厅突然传来一声玻璃碎裂的脆响。我和诺诺同时一惊。我立刻冲出房间,

只见温晴站在厨房门口,脚边是一地碎裂的玻璃杯,水渍浸湿了地毯。「我……我手滑了。」

她脸色苍白,眼神有些躲闪。「没事吧?没伤到吧?」我下意识地关心道。「没……」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的目光就被她身后的垃圾桶吸引了。垃圾桶里,

静静地躺着一个空掉的药瓶。那是我给温-晴买的安眠药。因为她最近睡眠不好,

我特意嘱咐她,一次只能吃一片。可那个瓶子,是满的。我早上出门时,才刚给她买回来。

一整瓶,至少有三十片。她吃了整整一瓶安眠药,此刻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我面前?

3.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包裹了我。普通人吃下这么多安眠药,早就没命了。她不是温晴!

我几乎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个“诡”!【终于发现了!

主播的反射弧能绕地球三圈!】【快动手啊!还等什么?等她把你当夜宵吗?】【不对劲!

你们看她身后的影子!为什么在动?】弹幕的提醒让我猛地抬头,看向温晴身后的墙壁。

灯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但那影子的轮廓,却在诡异地扭曲、蠕动,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挣脱出来。「阿夜……」温晴,或者说那个“诡”,

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脸上的温柔表情开始变得僵硬,嘴角咧开一个怪异的幅度。

「你在看什么?」她的声音,也变得尖锐而粘稠,不再是我熟悉的语调。

我握紧了口袋里那把从诺诺房间顺手拿出来的美工刀,手心全是汗。就是她了!只要杀了她,

我和诺诺就能活下去!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冲上去。「爸爸!」

诺诺的尖叫声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只见诺诺指着我的背后,小脸吓得惨白,

浑身都在发抖。「爸爸……你……你的背上……」我的背上?我下意识地扭头,

却什么也看不到。【主播别回头!千万别回头!】【晚了……已经晚了……】【完了,

主播的San值要清空了。】什么意思?我困惑地转回头,

却看到“温晴”正用一种怜悯又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她没有再伪装,

声音恢复了正常女人的音调,但充满了颤抖:「你……你难道都忘了吗?」忘了什么?

我低头,看向客厅那面巨大的穿衣镜。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身影。

也映出了我背上的东西。那根本不是我的背。而是一张巨大、苍白、浮肿的人脸!

那张脸没有五官,只有一只巨大无比、布满血丝的眼睛,和一张咧到耳根、流着涎水的嘴。

它就像一个巨大的寄生肿瘤,牢牢地长在我的背上。镜子里的“我”,或者说我们,

正对着镜子外的温晴和诺诺,露出一个贪婪而饥饿的笑容。【一群蠢货!主播本人才是诡!

他忘了自己昨天已经把妻女都吃了吗?】那条被我忽略的弹幕,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响。我才是……诡?胃里那股翻江倒背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我好像……真的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温晴和诺诺,她们的尖叫,

她们的哭喊……还有那满嘴的血腥味……不!这不是真的!这是游戏的幻觉!「不……」

我痛苦地嘶吼着,举起美工刀,不是刺向温-晴,而是狠狠地划向自己的手腕。我要证明,

我是人,我会流血,我会痛!然而,刀片划过皮肤,却没有任何痛感,也没有流出一滴血。

我的手腕上,只有一道浅浅的白痕,然后迅速愈合,完好如初。绝望,瞬间将我吞噬。

4.「啊——!」温晴和诺诺的尖叫声,将我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看到她们母女俩抱在一起,惊恐万分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不,

我不是恶魔。我是沈夜,我是她们的丈夫,她们的父亲!【主播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人了,

可喜可贺。】【所以这个副本的真相是,主播才是诡,妻女是无辜的人类?

那系统任务是什么意思?找出诡?自己找出自己?】【楼上太天真了,这可是S级副本,

你以为会这么简单?】S级副本?我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就在这时,

整个房间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墙壁、家具的边缘开始变得模糊、扭曲,

像是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我和温晴、诺诺之间的空间,也被拉长、折叠。「警告!警告!

副本场景不稳定!检测到高维信息干扰!」「玩家精神状态极不稳定,

‘现实锚点’正在失效!」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却充满了急促的电流声。

现实锚ઉ点?那是什么?在我混乱的思绪中,一道金色的、与血色弹幕截然不同的文字,

强行挤入了我的视野。那似乎不是弹幕,而是一种更高级别的权限提示。【观察者7号,

你的行为已严重偏离剧本框架,请立即停止对“实验体”的过度**!】【收到指令。

正在降低信息素浓度。】【观察者13号,立刻修正“实验体”的认知偏差!】【收到。

正在注入“正确”记忆模块。】实验体?记忆模块?这些词让我更加迷茫。紧接着,

一股庞大的信息流,粗暴地灌进了我的大脑。那是一段段破碎的记忆。记忆里,

我穿着白大褂,站在一堆精密的仪器前,冷漠地看着屏幕。屏幕上,正是我现在的家,

我的妻子温晴,和女儿诺诺。「沈博士,实验体B-7(温晴)的情绪波动已达到阈值,

是否需要进行安抚?」一个穿着同样白大褂的助手问我。「不必。」记忆里的我,

声音冷得像冰,「继续加压,我要看到她的极限在哪里。」另一个画面里,我正抱着诺诺,

但不是在家里,而是在一个纯白色的、空旷的房间里。我温柔地对她说:「诺诺,

想不想要一个永远不会离开你的爸爸?」诺诺天真地点头。我笑了,

从怀里拿出一支装满蓝色液体的注射器,缓缓推入她的手臂。「很快,爸爸就会和你,

和妈妈,永远在一起了。」这些记忆……是谁的?是我吗?我不是沈夜吗?

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吗?为什么我会是那个冷酷的沈博士?「啊!」

大脑如同被撕裂一般剧痛,我抱着头跪倒在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天花板和地板颠倒,

温晴和诺诺的身影在我眼前分裂成无数个。我看到温柔的温晴,也看到了她穿着病号服,

被绑在实验台上,绝望哭喊的样子。我看到可爱的诺诺,也看到了她皮肤下爬满蓝色纹路,

痛苦尖叫的样子。我到底是谁?她们到底是谁?就在我即将被这些矛盾的记忆彻底撕碎时,

一道新的系统提示音,如同暮鼓晨钟,清晰地在我脑海中响起。[紧急协议启动。

][现实锚点重塑中……][警告:玩家‘沈夜’,你的‘家人’中,的确有一个是伪装的。

][但,她们之中,也有一个是真的。][你的任务变更:找出那个‘真’的家人,

并保护她活到天亮。][提示:‘锚’,是风暴中唯一能让你停靠的港湾。

]5.新的任务提示,像一针强心剂,将我从彻底的疯狂中拽了回来。真的家人?

温晴和诺诺中,有一个是真的?我猛地抬起头,看向那对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母女。

混乱的记忆,扭曲的场景,还有我背上那个该死的怪物,都在告诉我,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但系统说,有一样东西是真的。锚。什么是锚?是那个能让我停靠的港湾。家是港湾。所以,

家人就是锚。我明白了。这个副本的真正核心,不是“找鬼”,而是“找人”。

在无尽的虚假中,找到那唯一的一点真实。【哦豁?情节反转了?不是找鬼是找人?

】【有意思,这就有意思了。所以两个都是诡,但其中一个诡是基于真实家人数据生成的?

】【我猜是女儿!女儿是真的!那个沈博士的记忆里,他明显对女儿有特殊的感情!

】【放屁!明明是老婆!没看到老婆被做实验的样子吗?肯定是老婆被抓去做实验了,

这个副本是来救她的!】弹幕又开始激烈地争论起来。但这一次,我没有再被它们影响。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审理所有的线索。那个“沈博士”的记忆,虽然让我痛苦,

但也提供了一个关键信息:实验。温晴和诺诺,似乎都是某个实验的参与者,或者说,

受害者。而我,那个沈博士,是实验的主导者。如果弹幕说的是真的,我才是“诡”,

那么我现在的状态,很可能也是实验的一部分。我背后的怪物,是我失控的证明。那么,

这个“找出真的家人”的任务,目的又是什么?是让我赎罪吗?灯光的闪烁停止了,

周围的环境恢复了稳定。温晴和诺诺依然惊恐地看着我,但她们的眼神,

似乎多了一丝复杂的东西。是怜悯?还是别的什么?「阿夜……」温晴颤抖着开口,

「你……你想起来了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想起什么?」我警惕地反问。

「想起你自己是谁。」她往前走了一步,眼神恳切,「你不是怪物,你只是……病了。」

病了?这个说法,和我脑中“沈博士”的记忆不谋而合。「爸爸……」诺诺也怯生生地开口,

「诺诺不怕你,诺诺知道爸爸是好人。」她们一唱一和,像是在引导我接受某种设定。

如果她们中有一个是假的,那她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我决定不再被动,我要主动出击。

「你们说,我们中有一个是真的。」我扶着墙壁,缓缓站起来,目光扫过她们,「谁能证明,

自己是真的?」温晴和诺诺对视一眼,都愣住了。「我是真的!」温晴急切地说,「阿夜,

我是温晴啊!你不记得了吗?我们大学就在一起了,我们一起吃过多少苦,你忘了吗?

你忘了你在雪地里背着发高烧的我,走了整整五公里去医院吗?」她说的,

是真实发生过的事。那段记忆,深刻在我的骨子里。「爸爸,我也是真的!」

诺诺不甘示弱地大喊,「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等我过生日,要带我去世界上最大的游乐园吗?

你还拉钩了!」这也是真的。拉钩的画面,就在我眼前。

她们都拿出了最真实、最无法辩驳的记忆。这让我怎么选?【修罗场!太**了!

两个都拿出了杀手锏!】【主播要裂开了,这跟问‘我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有什么区别?

】【不,有区别。救错了,他自己也得死。】我看着她们,大脑飞速运转。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