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懦弱老父亲,我反手给逆子订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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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上,儿子李维当众宣布送我进顶尖疗养院,夸耀他的孝心。宾客们纷纷称赞,

儿媳苏芸贴心递上签字笔。我笑着接过笔,

却按下了录音笔播放键——里面是他商量卖我房、骂我老糊涂的密谈。全场死寂时,

我亮出亲子鉴定:「这野种,也不是我李家的。」他们不知道,我早就读过这剧本。

1疗养院的宣传册封面光鲜亮丽,印着高尔夫球场和温泉池。李维把它推到李正诚面前时,

手指下意识地在桌面上敲了敲,那是他志在必得时的小动作。「爸,康乐年华,顶级的。

您辛苦一辈子,该享福了。」李维的声音温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他身边的苏芸立刻附和,笑容甜得发腻:「是呀爸爸,那边环境好,还有专业的医护团队,

比您一个人住这老房子强多了。小维也是担心您。」李正诚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

目光从宣传册上那片虚假的绿意,移到儿子和儿媳脸上。他拿起册子,翻得缓慢,

纸张沙沙作响。李维和苏芸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放松,

没逃过李正诚的眼睛。「看着是不错。」李正诚的声音平淡,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浑浊感,

「就是贵吧?」「钱您不用操心!」李维立刻接话,语气豪爽,「儿子现在有能力了,

您安安心心去住就行。这老房子呢,我们打算卖了,正好给您交费用,剩下的我们帮您打理,

您也省心。」打理。李正诚在心里冷笑。剧本里就是这么写的。卖房的钱,

会“打理”进他们自己的账户,而所谓的顶尖疗养院,三年后就会因为管理不善爆出丑闻,

拖欠工资的护工会如何对待失去价值的老人,他早在书里读过了。「哦。」李正诚应了一声,

放下册子,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适时地露出一点疲惫和困惑,

「最近……脑袋是有点昏沉沉的,记性也不比从前了。」苏芸的眼睛瞬间亮了,

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她往前倾了倾身子,语气更加「真诚」:「所以说嘛,

去专业的地方有人照顾,我们才放心。爸,您就当是为了我们,别让我们整天提心吊胆的。」

李维趁热打铁,拿出了一份文件:「爸,这是意向协议,您先看看。签了字,

我们就开始办手续,早点安顿下来。」李正诚接过文件,手指微微颤抖,仿佛真的力不从心。

他戴上老花镜,凑得很近,逐字逐句地「研读」。李维和苏芸耐心等着,偶尔低声交谈两句,

内容无非是「总算松口了」、「老糊涂了好办事」。他们没看见,老花镜片后面,

李正诚的眼神锐利如刀。他看得根本不是协议条款,而是藉着低头掩饰,

用藏在桌下的另一只手,摸索着按下了口袋里那个小型录音笔的开关。这是他穿来后,

用攒下的退休金买的第一件「装备」。「这……这么多字,我看着晕。」李正诚嘟囔着,

把文件放回桌上,「要不,你们给我念念?」李维压下不耐,尽量用清晰的语速念起来,

尤其在涉及财产委托和监护权转移的条款上,加重了语气。苏芸在旁边不时补充,

描绘着疗养院的美好蓝图。李正诚「认真」听着,

时不时问几个显得蠢笨的问题:「这意思是不是,以后我取钱都得经过你们同意?」

「房子卖了,我是不是就再也不能回来了?」李维一一解答,语气渐渐失去了最初的耐心,

流露出些许真实情绪:「爸,这都是为了您好。您这脑子,现在还能管得好钱吗?

留着这空房子有什么用?我们还会害您不成?」「就是,爸,您得相信我们呀。」

苏芸撒娇般地说着,手却悄悄在桌下掐了李维一下,示意他注意语气。

录音笔忠实地记录着一切。李正诚心里一片冰凉。这就是他养大的儿子,

和他精挑细选的儿媳。剧本的力量真是强大,即使他这個变数存在,

他们依然按照既定的轨迹,迫不及待地要把他清理出局。终于,「念」完了协议。

李维把笔递过来:「爸,签了吧,早点定下来,我们也好安排。」

李正诚看着那支昂贵的钢笔,手指颤抖得更厉害了。他慢吞吞地拿起笔,在签名处上方悬停,

犹豫不决。李维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些。苏芸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就在笔尖即将触到纸张的瞬间,李正诚忽然又缩回了手,带着老年人的执拗:「不行,

我得再想想……这么大的事……等我过几天生日,过了生日再说!」

李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看就要发作。苏芸赶紧按住他,强笑道:「好好好,

不急这几天。爸,您生日那天,我们好好给您办一场,到时候您开开心心地签,好不好?」

李正诚仿佛没看到儿子的黑脸,只兀自点头:「嗯,生日那天再说。」李维深吸一口气,

硬生生把怒火憋了回去,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行,听您的。生日宴我们已经安排好了,

在锦江饭店,您到时候穿精神点。」两人起身告辞,背影都透着压抑的火气。门一关上,

李正诚立刻掏出录音笔,按下了停止键。他脸上的老态和懵懂瞬间消失殆尽,眼神冷冽。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李维那辆崭新的黑色轿车驶离。然后,他回到书桌前,

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面不是老年人的怀旧物品,

而是一本崭新的笔记本和几支不同颜色的笔。他翻开本子,在最新一页写下日期,

然后开始记录:「目标:李维,苏芸。」「事件:首次正式提出康乐年华疗养院计划,

意图获取财产委托及监护权。」「关键录音内容:李维——『您这脑子,

现在还能管得好钱吗?』;苏芸——『老糊涂了好办事』(低声)。」

「观察:李维情绪急躁,掌控欲强;苏芸扮演调和角色,实则推动。两人对计划迫切。」

「下一步:继续示弱,降低警惕;调查苏芸近期活动(重点:医疗相关)。」合上本子,

李正诚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剧本里,他的五十五岁生日宴,是这场悲剧的**序幕。

这一次,舞台已经搭好,但导演,该换人了。他拿起那份印刷精美的疗养院宣传册,

漫不经心地扔进了桌角的废纸篓。那里,已经躺了好几张类似的册子。温水煮青蛙?

他笑了笑。可惜,我这只青蛙,不仅不怕烫,还早就看穿了锅底的把戏。生日宴,

他真的很期待。2几天后,李正诚以「看看孙媳妇把家里收拾得怎么样」为由,

提出要去儿子李维的别墅看看。李维虽有些不耐,但想着即将到手的胜利,还是答应了,

派了司机来接。别墅坐落在本市有名的富人区,崭新的欧式建筑,草坪修剪得一丝不苟。

苏芸迎出来,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脸上带着孕期特有的红晕,

笑容却比上次见面时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爸,您来啦,快请进。小维公司有点事,

晚点回来。」李正诚摆摆手,一副慈祥老父亲的模样:「没事没事,你身子重,别忙活。

我就是随便看看,看看你们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他在苏芸的陪同下,在一楼慢慢踱步。

客厅宽敞明亮,装修奢华,但却没什么生活气息,像个样板间。李正诚随口夸赞了几句,

目光却像扫描仪一样掠过每一个角落。「芸芸啊,最近身体怎么样?产检都顺利吧?」

李正诚状似无意地问起。「挺好的,爸,谢谢您关心。」苏芸笑得温婉,

手下意识地抚上小腹,「就是有点缺钙,医生让多补补。」「哦,缺钙是常事。」

李正诚点头,「检查单子都好吧?可别大意。」「都好着呢,每次检查单子小维都收着呢,

他说他都要看的。」苏芸引着李正诚往餐厅走,「爸,您喝点茶,我新买的龙井。」

李正诚的目光却似乎被走廊边一个半开的抽屉吸引了。那是个放杂物的柜子,

里面露出一些文件袋的一角。「那是放什么的?乱糟糟的。」他随口问道,

带着老年人爱管闲事的口吻。苏芸脸色微变,快步上前想把抽屉关上:「没什么,

就是些没用的旧文件……」恰在此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慌乱,

对李正诚说了句「爸您先坐,我接个电话」,便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机会来了。李正诚的心脏微微加速。他迅速走到那个抽屉前,动作敏捷得完全不像个老人。

抽屉里确实是些杂七杂八的文件,

水电费账单、物业通知、过期保修卡……但他要找的不是这些。他的手指快速翻动,

目光锐利。在一个不起眼的黄色牛皮纸袋下面,他摸到了一叠硬质的纸张。抽出来一看,

是医院的检查报告单。他快速翻找,找到了最近的一次孕检报告。报告上的数据他看不太懂,

但几个关键信息他看得清清楚楚:孕妇姓名苏芸,孕周……他的目光死死盯在了血型一栏。

苏芸:O型Rh阳性。建议备注:先生亦需关注血型相容性……李正诚的脑子嗡的一声。

他是A型血,已故的老伴是B型血。他们的儿子李维,只可能是A型、B型或者AB型血,

绝对不可能是O型!O型血的人生出O型血孩子的概率是存在的,但前提是父母一方是O型,

或者双方都携带O型基因。而他和老伴的血型组合,根本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

李维不是O型血。李正诚记得很清楚,李维小时候验过血,是A型,随他。那么,

苏芸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李维的血型根本不可能匹配!试管婴儿?代孕?

还是更不堪的真相?阳台上的通话声接近尾声。李正诚迅速将报告单塞回原处,

恢复抽屉的样子,快步走回客厅沙发坐下,端起已经微凉的茶杯,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苏芸走进来,脸上带着歉意的笑:「不好意思爸,一个朋友,有点事絮叨了半天。」

李正诚笑得满脸褶子都堆了起来:「没事没事,你们年轻人忙。我看你这气色真好,

怀的肯定是个大胖小子,给我们老李家传宗接代。」苏芸的脸颊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笑容略显僵硬:「借爸吉言。」又坐了一会儿,李正诚便借口累了要回去。

苏芸巴不得他快点走,殷勤地送他到门口。坐车回老房子的路上,李正诚闭着眼睛假寐,

脑子里却飞速运转。血型问题是一个炸弹,但还不够。他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需要知道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更重要的是,他需要一支能在他摊牌时,

给予李维致命一击的外部力量。他想起了剧本里的一个人物——陈景明。

李维商业上的死对头,几年后会被李维用不正当手段搞得破产,家破人亡。

这是一个和李维有着血海深仇的人,而且,此人手段狠辣,有足够的实力。回到家,

李正诚反锁上门,打开了那本笔记本。在陈景明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他需要找一个万无一失的方式,联系上这个人,并且献上一份对方无法拒绝的「礼物」

——一份关于李维公司未来核心商业机密和违规操作的「预言」。这很冒险。

但比起坐以待毙,被人当成痴呆老头扫地出门,他宁愿搏一把。他翻开笔记本新的一页,

开始起草一份给陈景明的「匿名信」提纲。他必须确保信中的某些「预言」能迅速被验证,

才能取信于对方。他知道李维公司马上要中标的一个**项目,

背后存在严重的资质造假问题,这个雷,很快就会爆。写完提纲,李正诚从书柜最底层,

翻出一个旧的铁盒子,里面放着一些老伴的遗物和几张很早以前的电话卡。

他需要一张完全匿名,无法追踪到他的电话卡来进行第一次联系。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

李正诚站在窗前,看着华灯初上。这个城市很大,很繁华,

却差点没有他一个老人的容身之处。不过,快了。生日宴临近,网也该撒下去了。

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只时刻待命的录音笔,冰凉的金属外壳,让他感到一丝安心。这一次,

他要留下的,不是衰老的痕迹,而是敌人覆灭的痕迹。3老城区有一家开了几十年的茶馆,

桌椅油腻,茶香混着烟味,多是些退休老人在此消磨时光。李正诚穿着最普通的灰布夹克,

坐在一个靠窗的角落,面前一杯最便宜的茉莉花茶已经没了热气。他在等人。

根据剧本提供的模糊信息和这几天的暗中打听,他知道陈景明有个习惯,

每周三下午会独自来这家茶馆坐一会儿,不是为了喝茶,而是为了怀念他早逝的父亲,

这茶馆是他父亲生前常来的地方。三点刚过,

一个穿着深色夹克、身形精干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面容冷峻,眼神锐利,

与茶馆里闲适的氛围格格不入。正是陈景明。李正诚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看着陈景明径直走向他惯常坐的里间位置,在经过自己桌边时,李正诚压低声音,

用恰好能被对方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陈总,有兴趣聊聊城西那块地吗?」

陈景明的脚步猛地顿住,霍然转头,目光如电射向李正诚,带着审视和警惕。城西那块地,

是他和李维目前争夺最激烈的项目,也是他志在必得的翻身仗。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老头,

怎么会知道?「你是谁?」陈景明的声音低沉,带着压迫感。李正诚抬起眼,

脸上没有老人常见的浑浊或讨好,只有一种与他年龄和外貌不符的平静。

「一个能帮你扳倒李维的人。」他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坐吧,陈总。耽误你十分钟。」

陈景明眯起眼睛,打量了李正诚几秒,似乎在判断这是不是陷阱。最终,他还是坐了下来,

姿态戒备。「老头,我没时间听人故弄玄虚。说清楚,你是谁?想干什么?」李正诚不答,

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个普通的牛皮纸信封,推到陈景明面前。「这里面有两样东西。第一,

是李维为了拿下城西那块地,伪造的部分资质证明的复印件藏匿地点。你可以派人去核实,

很容易。」陈景明的瞳孔微微收缩,但没有去碰那个信封。「第二,」李正诚继续平静地说,

「是一份……预测。预测下周二的市**常务会议后,

会突然宣布调整高新技术企业补贴政策的方向。李维公司的主力产品,

正好不在新扶持范围之内。他的资金链,很快就会吃紧。」这才是李正诚真正的杀手锏。

剧本里,这个政策变动让李维措手不及,差点资金断裂,是陈景明反击的最佳时机,

可惜他当时没有抓住。现在,李正诚把这个机会,提前送到了他面前。

陈景明脸上的怀疑更深了:「预测?老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凭什么信你?」

「你不用信我。」李正诚端起凉茶喝了一口,「你只需要去验证第一件事。至于第二件,

下周二自有分晓。如果我说对了,」他抬眼,目光直视陈景明,「我要你在我需要的时候,

配合我演一场戏,给李维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你和他有仇?」陈景明问。

「他是我儿子。」李正诚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陈景明脸上的肌肉猛地一僵,

露出了极度错愕的神情。他显然知道李维的父亲是个懦弱无能的退休教师,

和眼前这个眼神锐利、谈吐清晰的老者完全对不上号。「觉得很奇怪?」李正诚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和更多的冷意,

「一个快要被亲生儿子当成老年痴呆送进疗养院的老头,

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儿子的商业机密和未来的政策风向?」陈景明没有说话,

但眼神里的警惕变成了极度的困惑和探究。「你不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李正诚截断了他的疑问,「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提供情报,你负责行动。

事成之后,李维的商业帝国归你,我只要他……身败名裂,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空气凝滞了几秒。茶馆里其他老人的谈笑声,显得格外遥远。陈景明死死盯着李正诚,

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破绽。但李正诚只是平静地回望着他。终于,陈景明伸手,

拿起了那个信封,塞进了自己的内袋。「我会去核实。」他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李正诚一眼,

「如果你骗我……」「你不会损失什么。」李正诚打断他,「反之,

你将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联系方式在信封里,是公共电话亭的号码。下周三,

我等你的消息。」陈景明没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开了茶馆,背影依旧挺拔,

却似乎多了几分凝重。李正诚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后背竟已惊出一层薄汗。与虎谋皮,风险极大。但他别无选择。

陈景明是唯一能在商业上对李维造成毁灭性打击的人。他结账离开茶馆,

走在老城区的街道上。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他拿出那个老旧的诺基亚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