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被婆婆按在祠堂里,说我八字带煞克夫,要把我送去乡下“驱邪”,
丈夫却在美容院过了一个月。第1章:克夫之名祠堂的香灰落在我睫毛上。我没眨。
婆婆站在祖宗牌位前,手里攥着我的结婚照,火苗“呼”地窜起来。
照片上我和陈志远笑得傻,现在烧得只剩半张脸。“白虎煞!”她嗓音尖得能划破天,
“进门三年,志远车祸、公司亏钱、连祖坟都塌了半边!就是你克的!”族人围成一圈,
没人说话。我丈夫陈志远站在角落,低头看鞋尖,像块木头。我开口:“妈,
志远车祸是因为他酒驾。公司亏钱是他乱投资。祖坟塌了——那是暴雨冲的,全村都塌了。
”“住口!”婆婆一巴掌扇过来,金戒指刮破我嘴角,“神婆说了,你八字带煞,不驱邪,
陈家要绝后!”话音未落,两个壮汉架住我胳膊。我挣扎,喊志远名字。他终于抬头,
眼神躲闪:“冷月……听妈的,去乡下静几天,对你好。”静几天?
我被塞进一辆没牌照的黑车。手机被搜走,行李扔在路边。车窗贴膜黑得透不出光,
像**棺材。颠簸三小时,停在乡下老宅。门一开,霉味混着香烛气扑面而来。
神婆周姨穿一身红袍,手里摇铜铃:“贵人来了,快请进‘净身房’。”那哪是房?
是柴房改的,墙皮剥落,铁窗焊死,地上铺着发霉的草席。门“哐当”锁上,钥匙声像丧钟。
周姨从门缝塞进一碗黑水:“符水,喝了消灾。”我闻出红糖味。但没揭穿。只默默喝下,
然后蹲在墙角,用指甲在砖上划下第一道痕——Day1。夜里,听见婆婆在院里打电话,
压着嗓子笑:“志远啊,放心,她跑不了。你安心陪莉莉待产,等孩子生了,
这女人就彻底废了。”我浑身发冷。原来不是驱邪。是清场。我摸黑走到门边,贴耳听。
周姨数钱的声音清脆:“五万,一分不能少。关满三十天,保你儿子顺顺利利当爹。
”我退回墙角,把白天藏下的符纸展开。背面印着一行小字:丽人美容院·温莉专属护理。
呵。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你们要演戏?好。我陪你们演到底。
但这场戏的结局——得由我来写。---第2章:三十日囚第七天,我瘦了八斤。
草席下藏了半块馒头,是我从第一顿饭里省下的。水?每天一碗符水,其实就是糖水兑香灰。
我喝,但吐掉大半。墙上刻痕到第七道时,暴雨来了。屋顶漏得像筛子,
雨水混着老鼠屎滴进我衣领。我发烧,浑身滚烫,喊了一夜“开门”。没人应。第十五天,
我听见婴儿哭。不是幻觉。是录音。婆婆特意放的,从门缝塞进一个小音箱,
循环播放新生儿啼哭,还夹着温莉娇滴滴的声音:“志远,你看他多像你……”我蜷在角落,
指甲抠进掌心,血混着泥。第十八天,周姨来“查煞”。她掀我眼皮,掐我手腕,
啧啧道:“煞气重啊,得加七天。”我点头,乖巧得像只猫。趁她转身,
我偷看她包——里面全是转账记录,收款人:陈王氏(婆婆)。第二十二天。清晨,
院里鞭炮响。周姨喜气洋洋:“生了!七斤二两,带把儿的!”我盯着墙上的刻痕,
手抖得划不下第二十二道。那天,我整整一天没喝水,没说话。夜里,
我把藏了二十二天的馒头碎屑全吐了。第二十五天,我开始背《消灾经》。声音平稳,
字正腔圆。周姨满意:“这女的,快净化了。”她不知道,
我背的是《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非法拘禁罪。第三十天。门开了。阳光刺眼,
我眯着眼走出来,瘦得颧骨凸出,但站得笔直。婆婆上下打量我,冷笑:“总算消停了?
滚回城里,签离婚协议。”陈志远站在院外车旁,不敢看我。我走过去,
轻声问:“孩子……叫什么名?”他一愣,脱口而出:“陈……陈安。”“安?”我笑,
“安什么?安心当小三的儿子?”他脸色煞白。我没再说话。坐上车,一路沉默。回城路上,
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树影,心里只有一句话:你们关我三十天。我要你们——用三十年,
都洗不干净这身脏。第3章:净身出户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黄了。风一吹,
打着旋儿落在我脚边,像一张张撕碎的婚书。陈志远递来离婚协议,纸张崭新,墨迹未干。
“签了吧,”他声音干涩,“房子、存款,都归我。你……净身走。”我接过笔,没看内容。
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下“苏冷月”三个字。字迹工整,力透纸背。婆婆站在台阶上,
裹着貂皮大衣,嗤笑:“识相点,别回头哭着求回来。克夫女,就该烂在泥里。”我没理她。
转身走下台阶,高跟鞋踩碎一片落叶。刚走到街角,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看看你老公的‘新生活’。”附件是一张图。
我点开。亲子鉴定报告。父亲:陈志远。孩子出生日期:X月22日。
正是我被关在柴房的第22天。手指僵住,血往头顶冲。可我没哭。反而笑了。
笑得肩膀发抖,笑得眼泪都干了。原来那晚的婴儿哭声不是幻觉。
原来他陪产假请得那么“顺利”。原来我跪着喝符水的时候,他在产房外给另一个女人擦汗。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把离婚协议一页页撕碎。纸屑纷飞,像一场迟来的雪。手机又震。
第二条短信:“产房合影,要吗?”我回:“发我邮箱。”五分钟后,
收件箱弹出一张照片——陈志远抱着新生儿,温莉靠在他肩上,两人笑得灿烂。
背景是市妇幼VIP产房,日期水印清晰:X月22日,14:37。我盯着那张脸。
曾经说“只爱我一个”的脸。现在抱着别人的孩子,笑得像个新郎。我深吸一口气,
把手机塞回包里。走向地铁站。路过一家文具店,我进去买了个黑色笔记本。翻开第一页,
写下标题:《陈家罪证清单》。
+私生子(证据:鉴定报告、产房照、转账记录)第三行:3.财产转移(待查)合上本子,
我走进地铁。车厢空荡,玻璃映出我的脸——苍白,但眼神亮得吓人。你们以为离婚是终点?
不。这才是——我的起点。第4章:暗线启动林姐在医院后门等我,手里拎着两杯豆浆。
“就知道你没吃早饭。”她把纸杯塞给我,眼神担忧,“你瘦得吓人。”我接过,
热气熏着眼眶。“谢谢。”我们坐在花坛边。她从包里掏出一个U盘,
压低声音:“志远那个月的考勤,全删了。但监控没删干净——他连续15天进出妇产科,
还推着轮椅。”我握紧U盘,金属边硌得掌心生疼。“温莉呢?”“丽人美容院前台,
26岁,老家安徽。”林姐递来一张打印纸,“这是她朋友圈截图,上个月发了满月宴,
配文‘终于等到你’。”我扫了一眼,照片里温莉穿着红裙,怀里抱着孩子,
陈志远站在身后,手搭她肩。背景横幅写着:欢迎小安回家。“小安……”我冷笑,
“倒真敢用‘安’字。”林姐犹豫片刻:“冷月,你打算怎么办?报警?起诉?”“不急。
”我收起U盘,“先让她,活在阳光下。”三天后,我换上素色连衣裙,
拎着购物袋走进丽人美容院。“您好,预约温莉做面部护理。”我微笑。
前台小姑娘查了下电脑:“温姐今天休息,不过她刚送孩子回来,可能在后面休息室。
”我点头,假装翻杂志,实则盯着走廊。十分钟后,一个穿粉色卫衣的女人抱着婴儿进来,
边走边哼歌。是温莉。比照片更年轻,眼角有痣,笑起来带点得意。我起身,
假装不小心撞到她。“哎呀,对不起!”婴儿被惊醒,哇哇大哭。温莉皱眉:“你看着点啊!
”“真抱歉,”我慌乱道歉,顺势掏出手机,“我加您微信赔您干洗费吧?”她瞥我一眼,
不屑:“不用了,穷酸样。”我低头,声音更小:“我……我也是被男人骗过的。
看你这么幸福,真羡慕。”她愣了一下,忽然得意起来:“那当然!志远对我可好了,
房子车子都写我名。不像某些人,克夫还赖着不走。
”我眼眶一红:“听说他前妻被关乡下……是不是真的?”“哈!”她嗤笑,“活该!
谁让她命硬?志远说,要不是她克,他早发达了。现在好了,我儿子一出生,
他公司就接了大单!”我悄悄按下手机录音键。“那……孩子满月酒办得热闹吧?
”“可热闹了!”她掏出手机,翻出照片,“你看,这是志远抱他的样子,多像父子!
”我盯着那张脸,胃里翻江倒海。却笑着说:“真好……真好。”离开美容院,
我在街角停下,打开录音。温莉的声音清晰传来:“志远说,要不是她克,
他早发达了……”“我儿子一出生,他公司就接了大单!”我深吸一口气,
把录音文件命名为:《温莉自证》。下一步——该让神婆周姨,也开口了。
第5章:神婆的破绽回乡下的车票,我买的是夜班车。没告诉任何人。连林姐都没说。
老宅黑漆漆的,只有周姨屋里透出昏黄的光。我翻过塌了半边的院墙,猫在柴房后头,等。
夜里十点,周姨拎着酒瓶出来撒尿。我闪身跟上,轻声喊:“周姨,是我。”她吓一跳,
酒瓶差点摔了。看清是我,脸色一沉:“你来干什么?不是放你走了?”“我想通了。
”我低头,声音发颤,“我命硬,得再做法一次。不然……志远还会倒霉。”她眯眼打量我,
半信半疑。我掏出一叠现金——那是我最后的积蓄。“五千,再做一场法事。求您了。
”钱比话管用。她咧嘴笑了,一把抓过:“进来吧,贵人。”屋里烟雾缭绕,
神龛上摆着关公、观音、还有个我不认识的邪神。她让我跪下,又端来一碗“符水”。
这次我没喝。趁她转身点香,我把水倒进花盆。“周姨,”我怯生生问,
“上次……真有效吗?”“那可不!”她得意,“你一走,志远儿子就生了,七斤二两!
你婆婆高兴得又给了一万!”我心头一震,面上却更怯:“那……那符水,真是神水?
”“嗐!”她灌了口酒,大笑,“什么神水?红糖兑水,加点香灰,糊弄傻子的!
你婆婆信这个,我赚点辛苦钱,两全其美!
”我装作震惊:“可……可你们关我三十天……”“关你?”她嗤笑,
“你婆婆亲口说的——‘趁她不在,好让志远陪莉莉生娃,省得她闹’。我就是个看门的!
”我手在袖子里攥紧,指甲掐进肉里。但声音更软:“那……那我能再求您一件事吗?
”“说。”“我想……求个平安符,保佑我以后别再克人。”她哈哈大笑,
从抽屉里摸出一叠黄纸,随手画了几笔,塞给我:“拿去!十块钱!”我接过,
指尖触到纸背——印着模糊的字迹:丽人美容院·周年庆。原来连符纸,
都是温莉美容院的宣传单改的。我道谢离开,走到院门口,回头望了一眼。
周姨正数着我给的五千块,笑得见牙不见眼。我摸出手机,打开录音回放。
她的声音清晰传来:“你婆婆亲口说的——趁她不在,好让志远陪莉莉生娃……”“符水?
红糖兑水!”我把录音存进加密文件夹,命名为:《周姨认罪实录》。回城的车上,
我望着窗外飞逝的田野。证据链,正在闭合。下一步——该让全世界,
都听见他们的“真心话”了。第6章:第一波反击本地论坛“城市之声”的匿名账号,
我注册了一个。ID:被关在祠堂的女人。凌晨三点,
我上传第一篇帖:《我被关在乡下柴房30天,只因婆婆说我“克夫”》。没哭诉,没骂街。
只有时间线、照片、录音片段。-Day1:被强行带走,手机没收。
-Day7:听见婆婆打电话:“志远,安心陪莉莉待产。
”-Day22:婴儿啼哭录音(附音频)。-附图1:墙上的刻痕日期。
-附图2:符水瓶,标签特写——“红糖饮料”。
-附图3:温莉朋友圈满月照(打码孩子脸)。发完,我关掉电脑,
睡了三个月来第一个整觉。早上八点,手机炸了。林姐连打七个未接来电。微信消息99+。
论坛帖子被顶上首页,评论破千。“天啊,这是真的吗?”“陈志远?是不是做建材那个?
他老婆不是教师吗?”“神婆诈骗!该报警!”但两小时后,帖子被删。理由:“内容不实,
涉嫌诽谤”。我冷笑。删得越快,传得越疯。果然,下午就有本地自媒体转载,
标题更狠:《教师被囚30天,丈夫趁机产子!》傍晚,陈志远打来电话,
声音发抖:“苏冷月!你疯了?赶紧删帖!”“删?”我慢悠悠泡茶,
“你儿子满月酒收了多少红包?分我一半,我就删。”“你——!”他气急败坏,“别逼我!
”“是你先逼我的。”我挂断。两小时后,他约我在老城区咖啡馆见面。我到时,他已坐好,
面前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十万。”他推过来,“拿了钱,删帖,永远闭嘴。
”我没碰信封。端起咖啡,慢慢搅动。“陈志远,你记得结婚那天你说什么吗?”他一愣。
“你说,‘冷月,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我抬眼,直视他,“现在呢?你爱的是温莉?
还是你儿子?”他脸色发白。我忽然倾身,把整杯咖啡泼在他脸上。
褐色液体顺着他头发滴落,像血。“你儿子满月酒,”我一字一顿,
“我送你一副棺材——装你全家的名声。”起身离开时,我听见他低声吼:“你会后悔的!
”我没回头。后悔?我早就在地狱里走了一遭。现在——轮到你们了。
第7章:谣言围剿第二天,小区业主群炸了。婆婆发动全族亲戚,
疯狂刷屏:“苏冷月产后精神病,骚扰前夫!”“她**别人孩子,还造谣!”“大家小心,
她有暴力倾向!”配图是我离婚当天站在民政局门口的照片,被P上红眼、乱发,像女鬼。
物业主任打电话来,语气生硬:“苏**,有业主投诉你行为异常,建议你……暂时搬离。
”我问:“谁投诉?”“陈太太。”他顿了顿,“你婆婆。”我笑了:“好啊。但搬之前,
我送你一份礼物。”挂掉电话,我打开电脑,
把陈志远过去一年的银行流水截图发到业主群——每月5200元,固定转账给“温莉”,
备注清一色:奶粉钱、尿布钱、产检费。最后一笔,日期是X月20日——我被关第20天。
群聊瞬间死寂。三分钟后,有人私聊我:“苏老师,对不起,我们信错了人。”我没回。
傍晚,我在阳台晾衣服,听见楼下两个大妈议论:“原来克夫的是陈家啊,自己儿子出轨,
还把媳妇关起来!”“那温莉也不是好东西,专挑有妇之夫……”我晾好最后一件衣服,
转身进屋。手机响,是林姐:“冷月,志远公司股价跌了15%,投资人开始查他账目了!
”“还不够。”我打开邮箱,把《陈家罪证》PDF发给三家本地媒体,“让他们知道,
什么叫——克夫不如克己。”夜里,我梦见自己站在祠堂火堆前。这次,
烧的不是我的结婚照。是陈志远的营业执照。第8章:超市对峙温莉找上门,是在周三下午。
我正在超市挑酱油,听见身后一声尖笑:“哟,克夫女还敢出来买菜?”回头,她抱着孩子,
身边站着两个染发女孩,穿黑皮衣,耳钉闪得晃眼。“听说你到处造谣?
”她把孩子往我面前一送,“看清楚!这是我儿子,陈志远的种!你算什么东西?
”我扫了眼孩子,没说话,继续看货架。“装什么清高!”她一把拽我胳膊,“你再发帖,
我让你在城里待不下去!”我慢慢转头,盯着她眼睛:“放开。”“不放!
你能——”话没说完,我猛地打开手机录像,镜头直怼她脸:“温莉,26岁,
丽人美容院前台,婚内与陈志远同居并产子,是否属实?”她愣住。“你刚才说,
‘让我待不下去’?”我声音平静,“这是威胁,还是恐吓?”她慌了,推我:“关你屁事!
”我早有准备,侧身一闪。她收不住力,撞上身后堆满玻璃瓶的货架——“哗啦!
”酱油、醋、料酒全砸下来,碎了一地。孩子吓得大哭。两个跟班傻在原地。我举着手机,
声音清晰:“现在,你涉嫌故意毁坏财物、寻衅滋事、当众侮辱。需要我报警吗?
”她脸色惨白,抱起孩子就想跑。“别动。”我提高音量,“监控拍得很清楚。你推我,
我躲,你撞货架——全过程,都有证人。”周围已围了一圈人,
有人小声说:“这女的太横了……”还有人举手机拍。温莉浑身发抖,
眼泪直流:“你……你到底想怎样?”“很简单。”我关掉录像,走近一步,压低声音,
“从今天起,闭嘴。否则——下一次直播,主角就是你和你儿子的亲子鉴定。”她瞪大眼,
嘴唇哆嗦。我转身离开,购物篮里只有一瓶酱油。走出超市,阳光刺眼。
身后传来她崩溃的哭喊:“陈志远!**到底惹了个什么女人!”我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