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庶女:手撕嫡妹假面,我嫁侯府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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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玉簪藏祸心,读心初觉醒大靖王朝天启十三年暮春,吏部尚书苏府的西跨院,

总比前院多几分冷清。院角的老梅桩还留着去年的枯痕,青瓦上的苔藓厚得能藏住露珠,

风一吹,挂在檐下的旧灯笼晃出细碎阴影,

落在苏清晚手边的绣架上——素绫绷着的寿屏已初见雏形,墨绿枝丫间缀着莹白寒梅,

花萼处的针脚细得要凑到烛火前才能看清。为了三日后嫡母柳氏的四十寿辰,

她已熬了三个通宵。指尖捏着比发丝粗不了多少的素棉线,指腹因长时间用力泛出红痕,

月白襦裙的袖口沾了点墨渍——这是她去年的旧衣,浆洗得领口都有些发白,

远不及嫡姐苏清月满身的新绫罗。“妹妹,母亲的寿礼可绣得差不多了?

”院门外的声音裹着蜜似的软意,却让苏清晚的针脚顿了顿。抬头望去,

苏清月提着描金漆盒走来,石榴红撒花襦裙上绣着缠枝牡丹,鬓边赤金点翠步摇随脚步晃着,

碎钻折射的光刺得人眼晕。“姐姐来了,”苏清晚放下绣针,顺手理了理裙摆,

“寿屏还差几针花萼,姐姐今日怎得空过来?”苏清月将漆盒搁在梨花木桌上,

指尖划过盒面的缠枝莲纹,笑眼弯弯:“母亲寿辰,我寻了支老坑羊脂玉簪,想着妹妹手巧,

若能在簪头添几朵小梅花,母亲见了定欢喜。这簪子先放你这儿,明日我来取。

”漆盒打开的瞬间,莹白玉光映亮了半间屋子——那玉簪雕着缠枝莲,

温润得能映出人影,确是上好的物件。苏清晚伸手去接,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玉质,

一道尖锐的女声突然在脑海里炸开,像惊雷劈在耳边:【蠢货!

这簪子我特意抹了她房里的熏香,还沾了她常用的素棉线!明日就说玉簪被她偷了,

母亲最恨手脚不干净的人,只要坐实这罪名,萧世子定会厌弃她,

这桩婚事自然是我的】苏清晚的指尖猛地一颤,玉簪险些滑落。抬眼再看苏清月,

嫡姐依旧笑得温柔,眼尾却勾着一丝藏不住的得意,那笑意像画在脸上的,

稍一用力就能扯碎。原来……她竟能听见人心声了?“怎么了妹妹?”苏清月上前一步,

故作关切地扶住她的手腕,指尖的蔻丹蹭过苏清晚的衣袖,“可是玉簪不合心意?若你不喜,

姐姐再换一支便是。”【快接啊!接了就等于钻进我的圈套!明日搜出玉簪,

看你怎么辩】苏清晚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怒,缓缓接过玉簪,指尖摩挲着簪身纹路,

声音平静无波:“姐姐的心意,妹妹怎会嫌弃?只是姐姐惯用库房的赤金绣线,

那线里掺了银丝,绣梅花最是好看。若姐姐有空,不如亲自添几朵?

”她特意提“赤金绣线”——那是苏清月的专属之物,库房专人看管,府里只有她能用。

苏清月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掩了过去:“妹妹说笑了,我的绣活哪及得上你?

还是妹妹费心吧。”说罢,她寒暄两句便提着空漆盒匆匆离开。刚到院门口,

苏清晚就听见那道心声又响起来:【还好没答应!万一留下金线痕迹就麻烦了!

明日一早就去告诉母亲,先把脏水泼到她身上】苏清晚握着玉簪的手紧了紧,

冰凉的玉簪顺着指尖传到掌心,却点燃了她心底的火。前世她就是这样,

被苏清月和柳氏步步算计:丢了婚约,没了嫁妆,最后在冷院里咳着血,

看苏清月穿着大红嫁衣嫁入侯府。如今重活一世,又得了这读心的本事,

她绝不会再任人宰割。她将玉簪放进妆奁最底层,

又从箱底翻出描金小匣——里面是几缕赤金绣线,是苏清月用剩丢弃的,

她捡回来洗干净收着,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2金线留伏笔,

寒梅映心机西跨院的烛火亮到子时,烛芯烧得爆出火星,映得苏清晚的侧脸愈发清瘦。

她捏着极细的赤金绣线,

小心翼翼地往寿屏梅花的花萼处绣——每一朵花萼都绕三圈金线,

银丝的冷光藏在莹白丝线里,不凑到烛火前根本发现不了。生母是先帝亲封的和县主,

嫁入苏家时风光无限,却在她五岁那年病逝。柳氏虽未苛待她,却也从未给过半分暖意,

连月例都时常克扣。这些年,她靠着生母留下的几间小商铺租金,才勉强过得体面。

这寿屏不仅是贺礼,更是她的护身符。“**,夜深了,喝碗姜汤暖暖身子吧。

”丫鬟青竹端着姜汤进来,看着苏清晚眼底的青黑,忍不住叹气:“**何必这么拼?

夫人的寿礼,差不多就行了。”青竹是生母留下的人,也是府里唯一真心待她的。

苏清晚接过姜汤,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轻声道:“这寿礼,不能差。”话音刚落,

院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很轻,却逃不过苏清晚的耳朵。紧接着,

一道熟悉的心声钻进来:【得去看看她有没有动玉簪……若是她把簪子扔了,

我的计划就白费了】是苏清月!苏清晚立刻吹灭烛火,拉着青竹躲到屏风后。片刻后,

院门被轻轻推开,一道身影蹑手蹑脚走进来,正是苏清月。她提着小巧的琉璃灯,

光团在黑暗里晃着,径直走到妆奁前,小心翼翼地打开——见玉簪还在,

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还好没动!

明日就等着看好戏】脚步声远去后,苏清晚才从屏风后走出来,重新点燃烛火。

青竹脸色发白:“**,大**她……她怎么会来?”“她是来确认玉簪还在,

”苏清晚拿起寿屏,烛火映着她眼底的清亮,“明日,她会用这玉簪,给我设一个大圈套。

”青竹急了:“那怎么办?**不如把玉簪送回去?”“送回去就晚了,”苏清晚摇头,

“她既然敢送过来,就早有准备。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等着她跳进来,再给她致命一击。

”她将寿屏收好,又叮嘱青竹:“明日若有人来搜房,你就说我一直在绣寿屏,

从未离开过西跨院。”青竹虽不解,却还是重重点头。窗外的月色渐渐西斜,

苏清晚坐在窗前,手里握着那支玉簪。冰凉的玉质让她愈发清醒——前世的债,

今生她要一笔一笔讨回来。3正厅撒泼闹,赃物现枕下第二日清晨,

苏府的平静被一阵尖利的哭喊打破,像破锣似的在府里回荡。苏清晚刚梳洗完,

青竹就慌慌张张跑进来:“**!不好了!大**在正厅哭,说您偷了她给夫人的玉簪!

”苏清晚放下梳子,拿起桌上的寿屏,语气平静:“知道了,我们去正厅看看。

”她早料到苏清月会来这一手,却没料到这么心急——天刚亮就闹起来,是怕夜长梦多。

走到正厅外,就听见苏清月的哭声:“母亲!那玉簪是外祖母留给您的遗物啊!

我特意拿来让妹妹添绣梅花,没想到她竟把玉簪偷了!这让我怎么对您交代啊!

”柳氏坐在上首太师椅上,脸色铁青,手里的茶盏盖重重磕在碗沿,

发出清脆的脆响:“反了!真是反了!一个庶女也敢偷主子的东西!来人,

去把苏清晚给我拖过来!”“母亲息怒,”苏清晚走进正厅,屈膝行礼,声音不高不低,

刚好让所有人都听见,“女儿不知姐姐为何说我偷了玉簪,还请姐姐把话说清楚。

”苏清月见她来了,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想抓她的胳膊,嘴里喊着:“妹妹!

你把玉簪还给我!就算你喜欢,也不能偷啊!母亲的寿辰,你怎么能这么做!

”【只要她推我一下,我就装作摔倒,让母亲更心疼我!到时候就算她有百张嘴,

也说不清】苏清晚侧身避开,苏清月扑了个空,差点真摔在地上,幸好被旁边的丫鬟扶住。

柳氏见状,怒火更盛:“苏清晚!你还敢躲?清月好心让你保管玉簪,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母亲,”苏清晚直起身,眼神坦荡,“女儿昨日接过玉簪后,就一直放在妆奁里,

从未动过。姐姐说我偷了,可有证据?”“证据?”苏清月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根素色棉线,

递到柳氏面前,“母亲您看!这是我昨日在妹妹的绣架上捡到的,

和我玉簪上沾的线头一模一样!这还不是证据吗?”柳氏接过棉线一看,

果然和苏清晚常用的绣线一模一样,当即冷笑道:“证据确凿,你还敢嘴硬?来人,给我搜!

从她的西跨院开始搜,搜出玉簪,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上前,

就要往外走。苏清晚却抬手拦住:“母亲,女儿是尚书府的**,按规矩,

岂能任人随意搜身搜院?若真要搜,也得有祖母的话才行——毕竟祖训有云,

未嫁之女的院落,除了生母和祖母,旁人不得擅入。”祖母是苏家的老封君,最看重规矩,

柳氏就算再偏心苏清月,也不敢违逆祖训。她脸色一沉:“你少拿祖训压我!今日这院,

我搜定了!若搜不出玉簪,我再治你污蔑嫡姐之罪!”苏清晚知道,柳氏已被激怒,

多说无益。她退到一旁,淡淡道:“母亲要搜,女儿不敢阻拦。只是若搜不出,

还请母亲给女儿一个说法。”一行人浩浩荡荡往西跨院去,苏清月跟在柳氏身后,

眼神里藏着得意——她昨夜趁苏清晚睡着,已把玉簪藏在苏清晚的枕下,只要一搜出来,

苏清晚就百口莫辩。婆子们在西跨院里翻箱倒柜,衣物、书籍扔得满地都是。青竹看着心疼,

却不敢作声。苏清晚站在一旁,面色平静,仿佛被搜的不是她的院子。没过多久,

一个婆子举着玉簪跑出来,声音洪亮:“夫人!找到了!玉簪在苏**的枕下!

”苏清月立刻哭喊道:“母亲您看!我就说妹妹偷了我的玉簪!她怎么能这么对我,

怎么能这么对您啊!”柳氏看着那支玉簪,气得浑身发抖,

走上前就要掌掴苏清晚:“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我今日非要好好教训你!

”4寿屏显真章,金线破谗言就在柳氏的手即将落下时,苏清晚突然举起手中的寿屏,

声音清亮:“母亲且慢!女儿有话要说!”寿屏展开,素绫上的寒梅傲雪而立,

墨绿枝丫遒劲,莹白花瓣沾着若有若无的雪意,连花萼处的金线都在光下泛着细闪。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寿屏吸引,柳氏的手也顿在了半空。“母亲请看,

”苏清晚指着梅花的花萼处,“这寿屏上的梅花,女儿用的是姐姐惯用的赤金绣线。

姐姐昨日说让女儿保管玉簪,可女儿连玉簪的样子都没看清,怎么会让玉簪沾上我的素棉线?

反倒是姐姐,若玉簪真的在女儿枕下,为何簪身上会沾着姐姐的金线?”柳氏一愣,

立刻拿过婆子手里的玉簪,凑到眼前仔细看——果然在簪头的缠枝莲纹里,

发现了一缕极细的金线,那金线里掺着银丝,在光下泛着冷光,正是苏清月专用的赤金绣线!

苏清月的脸瞬间白了,手指绞着帕子,指尖的蔻丹蹭掉了一点:“不……不是我!

是她……是她故意栽赃我!她肯定是早就拿到了我的金线,故意绣在寿屏上,

又沾在玉簪上!”“姐姐说我栽赃?”苏清晚冷笑一声,转头看向旁边的库房管事,

“张管事,府里的赤金绣线是不是只有姐姐能用?每次领用,是不是都要登记?

”张管事连忙上前,躬身时袍角扫过地面,语气笃定:“回夫人、**,

府里的赤金绣线是**大**用的,每次领用都要登记,其他人一概不许碰。

昨日大**还领了半卷,说是要绣荷包,登记册现在还在库房。”“你看,

”苏清晚看向柳氏,“姐姐昨日刚领了赤金绣线,若不是姐姐碰过玉簪,

簪身上怎会有金线?更何况,女儿昨日让姐姐亲自绣梅花,姐姐不肯,如今倒好,

玉簪上的金线,倒是和姐姐的绣活对上了。”柳氏看着手里的玉簪,

又看看苏清月慌乱的神色,心里已有了答案。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冷冷道:“够了!

此事到此为止!清月,你先回房反省,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里!

”苏清月不敢置信地看着柳氏:“母亲!您怎么能相信她的话?她就是个庶女,

怎么配和我比?”“还不快走!”柳氏厉声道,眼底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苏清月咬着唇,

狠狠瞪了苏清晚一眼,转身跑了出去。【苏清晚!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这门婚事,

我一定要抢过来】柳氏看着苏清晚,脸色依旧难看,却没再苛责:“就算清月有错,

你也不该如此咄咄逼人。毕竟她是你姐姐。下去吧,寿辰那日,再不许出幺蛾子。

”苏清晚屈膝行礼:“女儿遵旨。”走出正厅,阳光洒在身上,

苏清晚才觉得指尖的冰凉散去了些。青竹跟在她身后,小声道:“**,您真是太厉害了!

刚才我都快吓死了!”苏清晚笑了笑,没说话。这只是第一步,

苏清月和柳氏绝不会善罢甘休,她必须做好准备。5嫡母索嫁妆,

祖训作盾牌柳氏的寿辰过后,苏府暂时平静了几日。苏清晚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苏清月最觊觎的,除了她的婚约,还有生母留下的百万嫁妆。

果然,没过五日,柳氏就派人来请苏清晚去正厅。苏清晚走进厅里,见柳氏坐在上首,

手里拿着一本账册,指尖在纸页上划过,苏清月站在一旁,眼神里藏着得意。

她刚走到柳氏面前,就听见柳氏的心声:【晚晚的嫁妆里有三间城南的商铺,还有十亩良田,

清月要嫁入侯府,正需要这些撑场面。今日就以替她保管为由,把地契商铺都要过来,

转到清月名下】苏清晚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冷意。生母留下的嫁妆,

是她在苏家立足的根本,绝不能让出去。“母亲找女儿来,有何事?”苏清晚轻声问。

柳氏放下账册,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晚晚,坐。母亲今日找你,

是为了你生母留下的嫁妆。你年纪还小,不懂打理商铺和田产,万一出了差错,岂不可惜?

不如交给母亲保管,母亲帮你打理,等你出嫁时,再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苏清月立刻端起桌上的茶,递到苏清晚面前,笑容甜得发腻:“是啊妹妹,

母亲也是为了你好。商铺的账目复杂,你一个小姑娘家,怎么能应付得来?母亲经验丰富,

肯定能把嫁妆打理得更好。”【只要你把嫁妆交出来,就再也翻不了身了!没有嫁妆,

萧世子也不会喜欢你】苏清晚没有接茶,抬眸看向柳氏,眼神坦荡:“母亲的好意,

女儿心领了。只是生母临终前特意嘱咐过,嫁妆需由女儿亲自保管,不可交给他人。

女儿虽然年纪小,但这些年跟着账房先生学过打理,商铺的账目都清清楚楚,母亲不必担心。

”柳氏脸色一沉:“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母亲还会害你不成?那些商铺和田产,

若是被你打理亏了,将来你出嫁时,拿什么当嫁妆?”“女儿不敢怀疑母亲,

”苏清晚语气坚定,“只是祖训有云,‘女子嫁妆,父家不得擅动,夫家不得干涉,

需由女子亲自掌管’。母亲若是不信,女儿可以把祖训请来,给母亲过目。

”柳氏没想到苏清晚会搬出祖训,一时语塞。祖训是苏家的规矩,连老封君都要遵守,

她就算再偏心苏清月,也不敢公然违逆。苏清月见状,立刻拉着柳氏的胳膊,

撒娇道:“母亲,妹妹就是舍不得嫁妆!您看她这些年,靠着嫁妆的租金,

穿的用得都比我好,连冷金纸都能用得起!我这个嫡女,倒像是个庶女一样!

”【只要激怒母亲,母亲定会强要嫁妆】柳氏被苏清月一激,果然怒了,一拍桌子:“放肆!

苏府还轮不到你一个庶女做主!今日这嫁妆,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然,

我就禀明老封君,说你不孝!”苏清晚心里冷笑,柳氏为了苏清月,

连“不孝”的罪名都敢用。她上前一步,走到柳氏的妆奁盒前,

指尖轻轻碰了一下盒面——【地契早就被我藏在书房的暗格里了,就在书架第三层,

左边数第五本书的后面。等她不肯交,我就派人去拿,到时候就说她弄丢了,

再把地契转到清月名下。看她还怎么辩】原来地契已经被柳氏偷偷拿走了。

苏清晚眼底闪过一丝厉色,面上却依旧平静:“母亲若是执意要保管嫁妆,女儿也无话可说。

只是女儿昨日整理账册时,发现城南那间绸缎庄的地契不见了,不知母亲是否见过?

”6暗格寻地契,夜影护私产柳氏听到“地契不见了”,心里一惊,

手里的茶盏晃了一下,茶水洒在宝蓝色的锦缎衣襟上,晕开深色的印子:“你说什么?

地契不见了?怎么会不见?”“女儿也不知道,”苏清晚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女儿找了好几日都没找到,正想告诉母亲,请母亲帮忙找找呢。

那间绸缎庄每年能赚上千两银子,若是丢了,不仅女儿的嫁妆少了一笔,传出去,

旁人还会说苏府连庶女的嫁妆都看不住,影响姐姐的名声就不好了。

”她特意提到苏清月的名声,柳氏果然更慌了。苏清月也急了,拉着柳氏的手:“母亲!

地契怎么会丢呢?肯定是妹妹自己放忘了地方!您快让她再找找!”【糟了!

她怎么知道地契不见了?难道她发现了?不行,

绝不能让她找到地契】苏清晚看着两人慌乱的神色,继续道:“女儿已经找遍了西跨院,

都没找到。女儿记得,前日去书房找账册时,看到母亲在书架前翻书,

当时女儿还以为母亲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现在想来,莫非母亲当时是在找地契?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紧紧攥着帕子,指节泛白。

若是被人知道她偷拿庶女的嫁妆地契,传出去不仅苏家颜面扫地,

她这个嫡母的名声也会毁了,连苏清月的婚事都会受影响。“你……你胡说!

”柳氏强装镇定,声音却有些发颤,“我何时去过书房?你休要侮蔑我!

”“女儿不敢污蔑母亲,”苏清晚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递到柳氏面前,

“这是祖训的抄本,上面写着‘女子嫁妆,私相授受者,罚闭门思过三月,追回嫁妆,

若情节严重,禀明官府处置’。若是地契真的找不到,女儿只能去请祖母做主了,

毕竟祖训不可违。”老封君最看重祖训,若是让她知道柳氏偷拿嫁妆,定会严惩柳氏。

柳氏看着苏清晚手里的祖训,又想到自己藏在书房暗格里的地契,终于服软了。“罢了罢了,

”柳氏摆了摆手,语气疲惫,“既然你说地契丢了,那此事就先不追究了。

嫁妆你自己保管吧,只是你要好好打理,别真的弄丢了。”“女儿谢母亲体谅。

”苏清晚屈膝行礼,心里松了口气。走出正厅,苏清晚回头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今晚,

她必须把地契拿回来——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最安全。当晚,月色如水,

洒在苏府的青砖地上,映出淡淡的光影。苏清晚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用布带束起长发,

悄悄溜出西跨院。书房的门虚掩着,柳氏白日里肯定没锁——她以为地契藏得隐秘,

不会有人发现。苏清晚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借着月光,

找到书架第三层左边数第五本书——那是一本《论语》,封面泛黄,边角都有些磨损。

她抽出《论语》,指尖立刻摸到了书架后的暗格。打开暗格,里面放着好几张地契,

正是生母留下的三间商铺和十亩良田的地契。苏清晚小心翼翼地把地契收好,

又在暗格里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祖训在上,勿犯贪心”。做完这一切,

她悄无声息地退出书房,回到西跨院。青竹还在等着她,见她回来,连忙迎上去:“**,

拿到了吗?”苏清晚点头,从怀里掏出地契,放在妆奁的夹层里:“拿到了。以后,

这些东西再也不会被人偷走了。”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妆奁上,苏清晚摸着冰凉的地契,

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这一次,她护住了生母的遗物,也护住了自己的底气。7玉春园诗会,

清月盗华章转眼间到了暮春,京城里的贵女们效仿古人,在城外的玉春园举办了一场诗会。

苏清月作为吏部尚书的嫡女,自然是诗会的主角之一,而苏清晚作为即将嫁入侯府的庶女,

也被邀请参加。诗会当日,玉春园里繁花似锦,桃花灼灼,海棠娇艳,牡丹开得争奇斗艳,

流水潺潺间伴着鸟鸣,空气里满是花香。贵女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华服,坐在临水的亭子里,

手里的团扇轻轻摇动,扇面上的山水、花鸟映着阳光,格外好看。

苏清月穿着一袭月白色的襦裙,裙摆上绣着大片玉兰,手持描金折扇,

正和几位贵女谈笑风生。她时不时看向苏清晚,眼神里带着挑衅。【今日定要让苏清晚出丑!

我早就抄了她的《春日赋》,等下吟出来,定能夺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比她有才!到时候,

萧世子定会更喜欢我】苏清晚坐在角落里,手里捧着一杯清茶,茶盏里的热气袅袅升起。

她早就知道苏清月会抄袭自己的诗——前几日去苏清月的院子送东西,

在书桌上看到了《春日赋》的草稿,当时就听见苏清月的心声:【这诗写得真好,意境又美,

就说是我写的!苏清晚就算知道了,

也拿不出证据】苏清晚当时就把草稿的残页藏了起来——那残页上有她特意做的标记,

在“竹影横斜水清浅”一句的旁边,画了一朵小小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