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我虐了二十年的爹,临死前竟让我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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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就给你弟结婚用。”我爸一句话,夺走了我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我弟在旁边得意地笑,我妈低着头不敢看我。他们以为我会哭,会闹。我只是轻轻笑了。

“好啊。”他们不知道,当猎物点头时,意味着陷阱已经收网。一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1饭桌上的气氛很压抑。红烧肉在盘子里冒着油光,我弟林涛的筷子在里面翻来覆去,

专挑肥瘦相间的夹。“哥,你那个项目,钱凑得怎么样了?”我爸林建国闷了一口酒,

浑浊的眼睛看向林涛。林涛的筷子一顿,脸上闪过一丝烦躁。“还差一百多万,那帮孙子,

说好的投资,一个个都变卦了。”“一百多万……”我妈王秀琴喃喃自语,眉头拧成了疙瘩。

我们家就是个普通工薪家庭,一百多万,像一座大山。林建国沉默了许久,又喝了一大口酒,

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他把目光转向我。“林晚,你那套房子,先给你弟用用。

”我正安静地扒着碗里的白米饭,闻言,动作停了下来。那套房子,是我外婆去世前,

绕过所有人,直接写在我名下的。是我妈留给我最后的底气和嫁妆。林建国说得轻描淡写,

一个“用”字,仿佛只是借一件衣服那么简单。我弟林涛的眼睛瞬间亮了。“对啊!姐,

你那房子地段好,卖了少说也得值三百多万!我的项目缺口就补上了,等我赚了大钱,

再给你买个更大的!”他画着一张空头支票,语气理所当然,好像我为他付出是天经地义。

我妈在一旁拉了拉林建国的衣袖,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林建国把她的手甩开。

“妇道人家懂什么!女儿的房子,不就是给儿子的?难道还真让她带到别人家去?便宜外人?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在我心上。这就是我的父亲。

一个把“重男轻女”刻在骨子里的男人。从小到大,家里但凡有点好东西,都是林涛的。

我穿他剩下的旧衣服,用他淘汰的旧文具。考上大学那年,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回家,

他只看了一眼就扔在桌上。“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晚要嫁人。

”而林涛高考落榜,他却花了十几万,托关系给他塞进一个三流的专科学校。现在,

他更是把主意打到了我最后的庇护所上。我看着他们一张张理所当然的脸。我爸的专横,

我弟的贪婪,我妈的懦弱。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以为我会愤怒,

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声嘶力竭地跟他们争辩。但这一次,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很可笑。

心里那根紧绷了二十多年的弦,在这一刻,彻底断了。我抬起头,迎上他们的目光,

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好啊。”我的回答,让饭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林建国愣住了。林涛愣住了。连我妈都惊讶地抬起了头。他们大概都准备好了一场大战,

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缴械投降。林涛最先反应过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姐!

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林建国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仿佛在赞许我的“懂事”。“这才像话,一家人,就该这样互相帮衬。

”他开始给我灌输他那套陈腐的家族理论。我低着头,安静地听着,没反驳一个字。

心里却在冷笑。帮衬?是啊,我会好好“帮衬”你们的。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

什么叫自掘坟墓。吃完饭,我回到自己那间狭小的房间。关上门,

隔绝了客厅里传来的、属于他们的欢声笑语。我从床底下的一个旧盒子里,

拿出了一张泛黄的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姓氏和一个电话号码。陈。我摩挲着名片粗糙的边缘,

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一道沉稳的男声。“喂。”“陈总,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却异常平静,“我准备好了。”“时机到了。”2第二天,

林建国就迫不及待地联系了中介。他像一头**的公牛,浑身充满了干劲,

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笔巨款在向他招手。林涛更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嘴里不停念叨着,

要把房子挂高一点,再高一点。“爸,这地段,这户型,挂个三百五十万绝对有人要!

”“三百五?你姐那房子才多大点,能卖到三百万就烧高香了。”林建国虽然嘴上嫌弃,

眼里的贪婪却藏不住。我冷眼旁观着这对父子的一唱一和。很快,中介就来了电话,

说有个客户看了照片非常满意,愿意出三百二十万,全款,只求尽快交易。这个价格,

比市场价高出了将近二十万。林建国和林涛简直要乐疯了。“我就说吧!

我姐这房子是香饽饽!”林涛得意洋洋。林建国也是满面红光,当即拍板,“卖!马上就卖!

”他甚至没想过,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或者说,巨大的利益面前,

他根本不愿意去想。买家来得很快,是一个看起来很精干的年轻人,姓张。

他自称是给老板买房,老板不喜欢拖沓,所以价格给得爽快,要求也只有一个,

就是尽快办完手续。林建国自然是满口答应。签合同那天,我作为房主,必须到场。

林建国一路上都在叮嘱我。“林晚,待会儿机灵点,别摆着一张臭脸,把财神爷吓跑了。

”“钱到手了,你弟的前程就稳了,你这个做姐姐的,脸上也有光。”我一声不吭。

脸上没光,心里有。一道准备把你们都烧成灰的,复仇之光。到了签约地点,

那个姓张的年轻人已经带着律师等候了。厚厚的一沓合同摆在桌上。林建国拿起合同,

装模作样地翻了翻,其实他大字不识几个,看得一知半解。

他的注意力全在价格和付款方式上。三百二十万,一次性付清。这几个大字,

让他笑得合不拢嘴。我瞥了一眼合同的其中一页,那里有一条不起眼的附加条款。

【补充协议:若因市政规划、历史遗留等非乙方(购房方)原因,

导致该房产在一个月内无法完成指定商业用途变更,甲方(售房方)需在三个工作日内,

无条件按成交价的50%接受乙方回购请求。】一条精心设计的文字游戏。

什么叫“指定商业用途变更”?什么又算“历史遗留问题”?解释权,全在对方手里。

而我那套房子,恰好就在一片即将进行旧城改造的区域里。这个消息,目前还被严格封锁着。

律师把笔递给林建国。林建国正要签字,却突然停下,看向我。“林晚,房子是你的,

你来看看,没问题就签了。”他这是想把责任也推到我身上。林涛也在一旁催促,“姐,

你看什么啊,爸都看过了,赶紧签吧,别耽误时间。”我拿起合同,

目光在那条附加条款上停留了零点一秒。然后,我抬起头,对着他们,

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我看过了,没问题。”说着,我拿起笔,在签名处,

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我的名字。林晚。林建国见我签了,再无顾虑,

龙飞凤舞地也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作为监护人担保。他不知道,他签下的不是合同。

是他们林家的卖身契。合同签完,对方的效率高得惊人。第二天,

三百二十万就打到了我的卡上。银行发来短信提醒的那一刻,林建国和林涛的呼吸都急促了。

林建国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死死盯着那串数字,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发了,发了!

我们家要发了!”他激动得满脸通红。我妈在一旁,也是喜忧参半。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卡给我。”林建国朝我伸出手,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我没有犹豫,把银行卡递了过去。

他立刻拉着林涛去了银行,要把钱转到林涛的账户上。看着他们迫不及待的背影,我缓缓地,

笑了。鱼儿,已经吞下了最肥美的饵。接下来,就是收线的时候了。3钱一到手,

林涛立刻就变了个人。他先是去市中心最高档的商场,从头到脚换了一身名牌,

手腕上戴了一块十几万的表。然后,他提了一辆五十多万的宝马,车钥匙在手里甩得叮当响。

剩下的钱,他说要全部投到他的“大项目”里去。林建国对他这些行为,非但没有阻止,

反而引以为傲。“我儿子,就该有这个派头!以后是要当大老板的人!”他逢人就吹嘘,

说他儿子多有本事,多会赚钱。家里每天都像过年一样。林涛的朋友们也开始频繁地上门,

一口一个“涛哥”叫得亲热。他们在客厅里喝酒、吹牛,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

我妈想说几句,被林建国一个眼神就瞪了回去。“头发长见识短!这叫人脉!你懂什么!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外面的喧嚣,内心一片平静。让他们狂欢吧。站得越高,

摔得才越惨。我算着日子。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三个星期……距离合同约定的一个月期限,

越来越近。这天,我正在公司上班,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您好,是林晚女士吗?

我们是XX律师事务所的,受新鸿置业张先生委托,向您发函。”我嘴角微微上扬。来了。

“什么事?”我故作不解。“关于您出售的位于城南路128号的房产,

因无法完成商业用途变更,我方当事人现决定,启动合同补充协议中的回购条款。

请您在三个工作日内,准备好一百六十万,办理相关手续。”“什么?回购?一百六十万?

”我拔高了声调,语气里充满了“震惊”和“慌乱”。“是的,林女士,

如果您逾期未能履行,我方将保留追究您法律责任的权利。”对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大戏,正式开锣。我没有立刻回家,

而是不紧不慢地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才踩着点下班。刚一打开家门,

就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死寂。客厅里,林建国、王秀琴、林涛三个人都坐在沙发上,

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茶几上,摆着一封律师函。林涛的眼圈是红的,像是哭过。

林建国手里夹着烟,烟灰掉了一地,他也没有察觉。看到我回来,林建国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你还知道回来!”他把那封律师函狠狠砸在我面前,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捡起律师函,假装看了一遍,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爸,

这……这是怎么回事?合同上怎么会有这种条款?”“我怎么知道!”林建国暴跳如雷,

“签合同的时候你不是也看了吗!你不是说没问题吗!”他把所有的责任,

都推到了我的头上。林涛也跟着附和,声音尖利。“就是你!

肯定是你跟外人串通好了害我们!那房子是你的,你肯定早就知道!”他开始口不择言。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片委屈和无辜。“我怎么会知道?爸,当时你也看了合同的,

我们谁也没注意到这条啊!”“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林建国一拳砸在桌子上,

“一百六十万!我们去哪里弄一百六十万!”三百二十万的房款,被林涛挥霍了一部分,

剩下的全都投进了他那个无底洞似的“项目”里。现在家里连十万块都拿不出来。

“把车卖了!表也卖了!”林建国冲着林涛吼。“爸!”林涛急了,“车卖了,

我以后怎么出去谈生意?那项目就快成了,现在撤出来,之前的钱就全打水漂了!

”“那你说怎么办!等着被告上法庭,被抓去坐牢吗!”父子俩吵成一团。我妈在一旁,

只会抹眼泪。“别吵了,别吵了,我们再想想办法……”我冷漠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

这就是我血脉相连的亲人。大难临头,想的不是如何解决问题,而是互相指责,推卸责任。

突然,林建国停止了争吵,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林晚,

这事因你而起,你必须负责!”“去找那个买家!你去求他!你是女孩子,你去求他,

他肯定会心软的!”他的语气,又变成了那种不容置喙的命令。

仿佛我天生就该为他们去牺牲,去乞求。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悲哀。直到现在,

他依然没有半点反省。他想的,还是如何利用我。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

让他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慌。就在这时,林涛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姐,

你去陪那个老板睡一觉!他那么有钱,肯定能看上你!只要你把他伺候好了,

别说一百六十万,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他的话,像一把最肮脏的刀,捅进了我的心脏。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林建国看着我,竟然没有出声反驳。他默认了。

默认了可以用女儿的身体,去换取利益。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林涛,在你眼里,

我这个姐姐,就只值一百六十万吗?”“那也比一文不值强!”他梗着脖子喊道。“好。

”我点点头,“真是我的好弟弟。”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客厅。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抽在了林涛的脸上。他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从小到大,我从未对他动过一根手指头。“你敢打我?!”他反应过来,怒吼着就要扑过来。

林建国也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反了!你真是反了天了!”我站在那里,挺直了脊梁,

目光冰冷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从今天起,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房子是你们要卖的,

钱是你们花的,烂摊子,你们自己收拾。”说完,我转身就走,头也不回。“你给我站住!

”林建国在我身后咆哮,“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就永远别回来!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求之不得。”4我没有回家,直接回了公司。

陈总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我敲了敲门。“进来。”陈总正坐在办公桌后,看着一份文件,

金丝眼镜下的目光深邃而平静。他看到我,并不意外。“处理完了?”“嗯。”我点点头,

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他们让你来求我了?”“不止。”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弟让我来陪你睡。”陈总翻动文件的手顿了一下,抬起眼看我。他的目光很平静,

没有轻视,也没有同情,就像在听一件与他无关的事。“那你怎么想?”“我想,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请您,加大力度。”陈总的嘴角,

逸出一丝极淡的笑意。“如你所愿。”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法务部,

关于城南路128号房产的回购案,不用等三个工作日了,明天就提起诉讼。”“另外,

查一下一个叫林涛的人,把他所有投资的项目资料都调出来。”“我要让他,血本无归。

”挂掉电话,他看向我。“满意了?”“谢谢陈总。”“不用谢我,这是交易。

”他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你应得的。”文件上是人事任命书。【任命:林晚,

为新鸿置业总裁特别助理。】我看着那行字,有些怔愣。“我……可以吗?”“我用人,

只看能力,不看其他。”陈总的语气很淡,“你帮我用最低的成本,

拿下了旧城改造计划里最关键的一块地,这是你的价值。”“况且,”他顿了顿,

“一个对自己家人都下得去狠手的人,用来对付敌人,会很好用。”他的话,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了我伪装的坚强。我低下头,掩饰住眼底一闪而过的脆弱。“我只是,

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属于’谁的东西,

”陈总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只有你‘抢得过’的东西。”“权力,金钱,地位,

都是如此。”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林晚,

欢迎来到真正的世界。”那一刻,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明白,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

才算真正开始。第二天,法院的传票就送到了家里。与此同时,

林涛所谓的“大项目”也彻底崩盘了。他投进去的两百多万,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合伙人卷款跑路,留给他的,只有一堆烂摊子和巨额的债务。我是在我妈的哭诉电话里,

知道这一切的。“晚晚,你快回来吧!你爸他……他快不行了!”“你弟被人追债,

腿都打断了!”“家里全完了……全完了啊……”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我握着电话,

沉默了许久。“妈,我回不去了。”“为什么?你还在怪我们吗?晚晚,妈求你了,

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了!”“我没有怪你们。”我的声音很平静,“我只是,

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了。”挂掉电话,我让新来的秘书给我订了一张去医院的专车。有些事,

总要当面了结。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林建国躺在病床上,一夜之间,

仿佛老了二十岁。头发白了大半,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浑浊而空洞。林涛躺在隔壁床,

一条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吊在半空中,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不堪。看到我进来,

王秀琴像看到了救星,扑了过来。“晚晚!你终于来了!”林建ou和林涛也同时看向我。

林建国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林涛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你还来干什么?来看我们笑话吗!”他嘶吼道。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林建国的病床前。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他的床头柜上。“这里面有五万块钱。

”“够你们付现在的医药费了。”“这是我作为女儿,最后一次尽孝。

”林建国死死地盯着那张卡,浑身都在发抖。他以为我会带钱来救他们,带他们脱离苦海。

他没想到,我只是来,做个了断。“你……”他终于挤出了一点声音,

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你这个……逆女……”“逆女?”我笑了,“爸,如果当初,

你没有动我房子的念头,我们一家,现在还好好的。”“如果当初,林涛的项目亏了钱,

你让他自己去承担后果,而不是牺牲我,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你,

是你亲手把这个家推到了悬崖边。”“是你那可笑的、深入骨髓的重男轻女,毁了所有。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脸色由红转青。“你……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林涛忽然尖叫起来,“那个买家,

是你找来的!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他终于想明白了。可惜,太晚了。我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我只是看着林建ou,平静地说:“爸,你现在知道,养儿防老,

是个多大的笑话了吗?”“你最宝贝的儿子,除了给你惹祸,给你带来一身债务,

还给你带来了什么?”“而你最看不起的女儿,现在,是你唯一的指望。”“可笑吗?

”“噗——”林建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爸!”“老林!”病房里,

顿时乱作一团。我站在原地,冷漠地看着医生和护士冲进来抢救。王秀琴哭喊着,捶打着我。

“你这个畜生!你把你爸害死了!你满意了!”我没有动,任由她打骂。心里,

却是一片空洞。我满意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我走出这间病房开始,我林晚,

再也没有家了。5林建国的命抢救了回来,但中风了。半身不遂,口眼歪斜,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他像一滩烂泥,瘫在病床上,每天都需要人伺候吃喝拉撒。

林涛的腿需要静养,自己都动弹不得,更别提照顾别人。所有的重担,

都压在了我妈王秀琴一个人身上。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不过几天,就瘦得脱了相。

她又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从哭求,到咒骂,再到哀求。“晚晚,妈知道错了,

妈以前对不起你。”“你回来吧,你爸和你弟都需要你。”“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

”我只是安静地听着,然后告诉她。“我给你的那张卡里,又打了二十万。

”“找个好点的护工吧,别累着自己。”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我不是圣母,

做不到以德报怨。给钱,是我最后的慈悲。让我回去,继续当那个被予取予求的女儿和姐姐?

不可能。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作为总裁特助,我每天的行程都排得很满。跟着陈总,

我见识了各种各样的人,处理了各种各样的商业纷争。我像一块干燥的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一切知识。陈总是个很好的老师。他从不吝啬指点我,会把复杂的商业逻辑,

用最简单的方式剖析给我听。他教会我,谈判桌上,最重要的不是口才,而是筹码。

也教会我,永远不要让对手看清你的底牌。我成长得很快。快到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我不再是那个在家里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的林晚了。我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

踩着高跟鞋,穿梭在高级写字楼里。我可以在会议上,条理清晰地阐述自己的观点,

面对一群业界大佬也毫不怯场。这天,我跟着陈总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会场上,名流云集。

我端着一杯香槟,跟在陈总身后,微笑着应对每一个前来攀谈的人。忽然,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林晚?”我回头,看到了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我的大学同学,周凯。也是我曾经暗恋过的对象。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身边挽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认错了!

”周凯的脸上带着一丝惊讶,“你现在……在哪里高就?”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

带着一丝审视。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身边的女人就嗤笑了一声。“凯,你朋友啊?

看她这样子,八成是跟着哪个老板来混吃混喝的吧?”她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我眉头微蹙。周凯的脸色有些尴尬,拉了拉那个女人。“别胡说。

”“我哪有胡说?”女人不依不饶,“你看她跟在陈总后面那殷勤的样子,

谁不知道新鸿置业的陈总,最喜欢带这种年轻漂亮的女助理了。”她的话说得越来越难听。

我能感觉到,周围投来了几道意味不明的目光。我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

就在我准备开口反击的时候,陈总忽然转过身。他看了那个女人一眼,目光很淡,

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这位**,你是在质疑我的用人标准?”女人的脸色一白,

显然没想到陈总会亲自下场。“不……不是的,陈总,我只是开个玩笑……”“我的助理,

林晚,”陈总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周围,“是凭她的能力,坐上这个位置的。

”“她用一个月的时间,帮公司省下了至少两千万的成本。”“不知道你,又为你的公司,

创造了多少价值?”陈总的话,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

她涨红了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凯也尴尬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陈总不再看他们,

对我说道:“走吧,去见见李董。”“是,陈总。”我跟着他,从周凯他们身边走过,

全程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走远了,我才低声说:“谢谢您,陈总。”“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