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世:我的仿古瓷能召唤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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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我的仿古瓷能召唤神魔》第1集:瓷碎魂穿,

血染荒原**北风卷着沙砾砸在脸上,像无数细针在扎。陈青河猛地睁眼时,

喉咙里的腥甜还带着曜变天目盏碎瓷的锋锐感——赵炀那双常年握画笔的手,

竟能将瓷片捅得这样深。“楚先生,这盏送您上路,也算物归原主。

”挚友的狞笑还在耳畔回响,他却发现自己正趴在黏腻的温热里。翻身时撞上一具尸体,

脖颈处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看装束竟是古代边军服饰。

陌生的记忆汹涌灌入:这具身体也叫陈青河,大乾边军的辅兵,

随队押送军饷时遭黑风马匪伏击,整支队伍全军覆没。他低头看着掌心的厚茧,

那是常年握枪磨出的痕迹,与自己前世捏瓷坯的细腻截然不同。“搜!给老子翻仔细了!

铜子儿都别落下!”粗野的喝骂惊得他心脏骤停。远处烟尘里奔来五匹黑马,

为首汉子脸上的刀疤在残阳下泛着褐红。陈青河瞬间滚进尸堆,指尖摸到柄带血的短刃,

毫不犹豫地将身旁尸体的鲜血抹满衣襟,连呼吸都压得如同腐肉般微弱。

马蹄声在三米外停住,刀疤汉子啐了口唾沫:“穷酸边军,油水少得可怜。老三,补刀!

”精瘦匪徒提着滴血的钢刀走来,靴底碾过碎骨的脆响步步逼近。

陈青河盯着对方腰间晃荡的酒壶,

忽然想起前世烧窑时判断火温的诀窍——凭呼吸的节奏掌控生死。

钢刀的寒光落在眼皮上时,他数到第三息。匪徒的手指刚要碰到他的肩膀,陈青河突然拧身,

短刃如调釉时的笔触般精准,从下颌与咽喉的缝隙里刺了进去。温热的血喷了满脸,

他却顾不上擦。夺过匪徒腰间的弯刀,刚要起身,却见刀疤汉子已经策马冲来,

铁枪直指他的胸膛。第2集:绝境反杀,初露锋芒枪尖破风的锐响里,

陈青河借着尸堆的掩护滚向西侧的风蚀沟。

原身的记忆突然清晰:这沟底埋着早年商队遗弃的枯木,正是天然的障碍。

刀疤汉子的铁枪扎进泥土,溅起的沙砾迷了眼。陈青河抓住机会挥刀斩断马腿,

黑马轰然倒地时,他已经窜进沟底,用弯刀削出三根半人高的木刺,斜斜**沙土里。

“点子扎手!追!”两名匪徒嘶吼着扑来。头一个踩中木刺,惨叫声还没出口,

就被陈青河反手一刀抹了脖子。第二个倒是狡猾,举着盾牌步步紧逼,

却没注意沟壁的碎石在往下掉——那是陈青河故意松动的机关。石块滚落的瞬间,

他猛地矮身,弯刀从盾牌下方的缝隙里捅进去,精准刺穿对方的小腹。刚拔出刀,

就听见坡上有人鼓掌。“好身手,够狠辣。”陈青河抬头,见坡顶立着个铁塔般的汉子,

玄色披风在风里猎猎作响,腰间横刀的刀柄镶着墨玉。汉子身后站着四名精悍匪徒,

竟没人敢上前。“黑风寨薛莽,看上你这人才了。”铁塔汉子咧嘴笑,露出两颗金牙,

“要么入伙,要么喂狼,选一个。”陈青河盯着对方腰间的墨玉刀柄,

突然想起原身记忆里的传闻:黑风寨大当家薛莽最爱搜罗奇人异士,

去年还把一个会造连弩的工匠奉若上宾。他舔了舔弯刀上的血,缓缓收刀入鞘:“我选活。

”薛莽大笑时,陈青河瞥见远处戈壁的落日,

忽然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半块瓷片——那是他从现代带来的唯一东西,

釉色里还留着龙窑的余温。第3集:入伙黑风,崭露头角黑风寨建在鹰嘴崖上,

寨门用生铁浇铸,远远就能看见瞭望塔上的篝火。陈青河刚进寨就被刀疤刘盯上,

那家伙正是当日带队折返的二当家,看他的眼神像要剜肉。“新来的,懂规矩不?

”刀疤刘一脚踹翻他面前的木碗,“劫掠商队得冲头阵,分赃轮最后,不服就滚。

”陈青河没说话,只是捡起木碗擦干净。三日后劫一支南来商队时,他才真正露了手。

当寨里的匪徒都在抢绸缎粮食时,他却直奔最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用刀柄敲了敲车厢板:“这里面的东西,比整车绸缎值钱十倍。”薛莽让人劈开车厢,

里面竟是三十多个青花瓷罐,罐底都印着“宣和年制”。

刀疤刘撇嘴:“破瓷罐能值几个钱?”“这是官窑青花,”陈青河拿起一个罐子,

指尖摩挲着釉面,“你看这釉色泛青带灰,是苏麻离青料特有的晕散,

寻常富商想买都买不到。”他转头看向薛莽,“把这些卖给江南的古董商,

够寨里三个月的粮草。”薛莽当即拍板,让他专管识别赃物。更让寨里人吃惊的是,

他画的劫掠路线图——避开官府驿站,专挑商队必经的水源地埋伏,

竟连着三次满载而归。“这小子是个妖物。”刀疤刘在暗处啐了口,摸出腰间的短弩。

他早看陈青河不顺眼,尤其是薛莽最近总把“军师”挂在嘴边,这位置本该是他的。

陈青河蹲在溪边洗手时,瞥见水面倒映的黑影,随手捡起块石头扔过去。

短弩箭擦着他的耳朵钉进树干,刀疤刘的狞笑在背后响起:“小子,敢抢我的位置,找死!

”第4集:寨内暗斗,官府围剿陈青河翻身躲过第二支弩箭,顺势滚进旁边的灌木丛。

刀疤刘带着五个亲信追来,刀光在月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他突然想起原身学过的边军刀法,

虽不精妙,却招招致命。避开迎面劈来的长刀,他抓住对方的手腕狠狠一拧,

长刀落地时已经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刀疤刘见状更怒,

亲自提刀冲上来:“我看你能撑多久!”两人缠斗时,陈青河故意往寨中心退。

他知道薛莽今晚在聚义厅议事,只要闹大了,事情自然会有分晓。果然,没打几招,

就听见薛莽的大喝:“都给我住手!”刀疤刘恶人先告状:“大哥,这小子通敌!

我亲眼看见他给官府送信!”说着从怀里掏出封伪造的信件,

上面盖着“边军行营”的火漆印。陈青河冷笑:“二当家倒是细心,

连火漆都仿得有模有样。只是这印泥太新,边军的火漆三天前就换了朱砂料,

你这还是旧的铅粉印。”薛莽拿起信件闻了闻,果然没有朱砂的腥气。他转头盯着刀疤刘,

眼神瞬间冷下来:“上次让你去买印泥,你说铅粉的便宜耐用,原来是早有预谋。

”刀疤刘还想狡辩,薛莽已经抽出了横刀。血溅在聚义厅的匾额上时,

陈青河瞥见角落里的女俘虏——那是昨天劫商队时抓的,穿得像大家闺秀,

却一直沉默寡言。此刻她正悄悄冲他点头,指尖比了个“官”字。还没等他细想,

寨外突然响起号角声。瞭望塔上的匪徒嘶吼:“官军来了!好多人马!

”薛莽冲到寨墙边一看,远处的戈壁上全是火把,旗帜上写着“岳”字。

陈青河心里一沉——原身记忆里,这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岳横,出了名的治军严明,

从不给匪徒留活路。第5集:金蝉脱壳,武卫扬名“大哥,守不住的!

岳横带了至少三千人!”陈青河拽住要冲出去的薛莽,“鹰嘴崖只有一条路,

官军只要用投石机砸寨门,咱们迟早被瓮中捉鳖。”薛莽脸色铁青:“那你说怎么办?

”“弃寨!”陈青河指着西侧的密道方向,“从这里走,穿过黑风峡就是漠北草原,

官军追不上。”他早勘察过地形,这密道是原身当边军时偶然发现的。薛莽咬咬牙,

让人点燃寨里的粮草制造混乱,自己则带着核心骨干跟着陈青河往密道走。刚出峡口,

就听见身后传来马蹄声——官军的先锋追上来了。“留下断后!”陈青河突然停下,

让薛莽带着人先走,“我有办法拖住他们。”他捡起地上的枯枝,

又从怀里摸出几块碎瓷片,在峡口摆起了阵势。岳横的先锋官追到峡口时,愣住了。

只见地上插着几十根枯枝,每根都绑着瓷片,月光照在上面,竟像无数把刀在反光。

更吓人的是,风一吹过,瓷片碰撞发出“呜呜”的声响,像藏着千军万马。

“小心有埋伏!”先锋官下令停军,派了十个斥候进去探查。等他们发现上当,

陈青河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地碎瓷片。这事很快传遍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