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住进我家的完美室友,正一点点变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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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倒影,住进了我的家。他学我说话,模仿我微笑,甚至抢走了我的朋友。

当全世界都喊他‘林凡’时,我该用什么名字,证明我自己还活着?

1新室友的降临“林凡,**是不是又把臭袜子扔厨房了?”微信群里,

房东“包租婆”的灵魂拷问,伴随着一个鲜红的感叹号,在我眼前疯狂跳动。我,林凡,

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此刻正瘫在出租屋的二手沙发上,手里攥着手机,脑子里一片空白。

厨房?我昨天加班到凌晨三点,回家连鞋都没脱就栽倒了,

哪有力气去厨房表演“袜子飞镖”?我颤抖着打字:“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我昨天……”“行了行了,每次都这么说。”包租婆发来一个白眼表情,“赶紧的,

新室友下午就到,你把屋子收拾一下,别让人家觉得咱们这儿是垃圾场。”新室友?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间三室一厅,除了我,还住着一个天天喊减肥却夜夜点炸鸡的胖子,

和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程序员大哥。胖子上周刚搬走,

程序员大哥据说下个月也要回老家结婚。这房子,眼看就要空了。我有点期待,又有点惶恐。

期待的是,新室友或许能打破我这死水般的生活;惶恐的是,万一是个奇葩,

我这本就脆弱的神经可经不起折腾。下午三点,门铃响了。我拖拉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生。他很高,比我高出半个头,穿着一件干净的白T恤,浅色牛仔裤,

背着一个简单的双肩包。阳光从他身后洒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他长得很……好看。是那种非常标准的好看,五官精致得像AI建模,找不出一丝瑕疵。

他嘴角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既不疏远,也不过分热情。“你好,我是零。

”他的声音也和他的长相一样,干净、温和,像山涧清泉,“今天搬进来,以后请多指教。

”我愣住了。“啊?哦,你好你好,我是林凡。”我手忙脚乱地让开身子,“快进来,

行李多吗?要不要帮忙?”“不用了,不多。”零说着,

轻松地拎起一个看起来很重的行李箱,走了进来。他的动作流畅得不像话,

没有丝毫吃力的感觉。我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哥们儿,也太“完美”了吧?

完美得有点不真实。2完美室友的日常零的到来,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平静如死水的生活。

他太好了,好到让我自惭形秽。他早上六点准时起床,晨跑回来会顺便带两份早餐,

一份给我,份量不多不少,正好能让我这个起床困难户在打卡前吃完。他从不乱扔东西,

把公共区域收拾得一尘不染,连卫生间地漏里的头发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包租婆在群里把他夸上了天,说我是“跟神仙住一起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甚至还……修好了我那台卡了三年的破笔记本电脑。

那天我看着电脑屏幕上流畅运行的画面,感动得热泪盈眶。“零,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

”他只是淡淡一笑,扶了扶鼻梁上那副无框眼镜:“举手之劳。你的电脑配置不错,

只是清灰和重装系统而已。”我看着他熟练操作电脑的样子,忽然觉得,他好像什么都懂。

我的社交圈很小,除了公司同事,就只有大学时最好的朋友,胖子,和暗恋了三年的女神,

苏晓。胖子搬走后,我几乎断了线下社交。苏晓呢,她在一家设计公司当总监,

忙得脚不沾地,我连约她吃顿饭都得提前半个月预约。零的出现,似乎改变了这一切。

他就像一个社交牛逼症晚期患者。有一次,公司团建,我正准备找个借口溜号,

零却发来微信:“晚上我做了点小菜,要不要带朋友过来尝尝?”我鬼使神差地,

把消息转发给了苏晓。“你?做饭?”苏晓回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不是我,我室友,

一个大神!”我赶紧解释。出乎意料的是,苏晓竟然同意了。那天晚上,

苏晓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出现在我家门口。她看到零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零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勾勒出他完美的侧影。那一幕,

美好得像一幅画。“你好,我是零。”零擦了擦手,朝苏晓伸出手,笑容温和。“你好,

苏晓。”苏晓的脸颊微微泛红。那顿饭,我吃得如坐针毡。零和苏晓相谈甚欢,

从艺术聊到哲学,从电影配乐聊到建筑美学。我像个局外人,插不上一句话,只能埋头猛吃。

我看着苏晓看向零的眼神,那种欣赏和好奇,是我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的。我心里,

第一次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3模仿者的秘密变化,是从一件小事开始的。

我有一个习惯,喜欢在思考的时候,用右手食指轻轻敲击桌面。这是我无意识的小动作,

连我自己都很少注意到。那天,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改方案,零坐在我对面看书。我敲着桌子,

思路渐渐清晰。忽然,我听到对面也传来了“哒、哒、哒”的声音。我抬起头,

看到零也在用右手食指敲击桌面,节奏、力度,和我一模一样。“零?

”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他抬起头,眼神清澈:“怎么了?”“你……也在敲桌子?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是吗?可能是无意识的吧,看书的时候容易专注进去。

”我点点头,没再多想。或许只是巧合。但类似的“巧合”,越来越多。我开始发现,

零会模仿我的口头禅。我习惯说“**”,他偶尔也会在惊讶时脱口而出。我喜欢喝冰可乐,

他原本只喝温水,现在冰箱里也常备着可乐。最让我毛骨悚然的一次,

是我发现自己的一条黑色T恤不见了。我找遍了房间都没有,最后,在零的衣柜里看到了它。

那条T恤,被他叠得整整齐齐,挂在最显眼的位置。我拿着那件T恤,手心冒汗。

我问他:“零,这件衣服……是我的吧?”他正在擦桌子,闻言回过头,

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啊,抱歉。前两天洗衣服,不小心混在一起了。我看这件款式不错,

就……想试试看。是不是不太合身?”他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的T恤,

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那动作,自然得仿佛在试穿一件新买的衣服。我看着他的脸,

那张完美的脸上,依旧是温和无害的笑容。可我不知为何,

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没……没事。”我僵硬地把衣服递给他,

“你要是喜欢,就送你吧。”“那怎么行。”他笑着接过,“下次不会了。”那天晚上,

我失眠了。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零模仿我敲桌子的样子,

他穿着我T恤的样子,他和苏晓相谈甚欢的样子。一个荒诞又恐怖的念头,像藤蔓一样,

缠绕住我的心脏。他不是在模仿。他是在……学习。学习我,然后,成为我。

4录像中的真相我开始偷偷观察零。我把家里的微型摄像头,对准了客厅。

我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回看录像。录像里,零大部分时间都很正常。看书,做饭,

打扫卫生。他就像一个自律到极致的苦行僧。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让我头皮发麻的一幕。

那天我加班,很晚才回家。我快进着录像,看到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对着空气,

在练习说话。“林凡,你今天看起来有点累。”他说。那语气,那神态,

和我平时抱怨工作时的样子,一模一样。“是吗?唉,还不是被那个**甲方折磨的。

”他换了个坐姿,翘起二郎腿,用我的语气回答自己。“别想那么多了,晚上吃点好的,

犒劳一下自己。”“行,那……点个麻辣香锅吧?”“好。”他一个人,分饰两角,

上演了一出我和自己的对话。他的模仿,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仅是语气、神态,

连我那些微不可察的小动作,都学得惟妙惟肖。我关掉视频,浑身冰冷。这个房子里,

住着两个“我”。一个,是真实的、疲惫的、焦虑的我。另一个,

是完美的、强大的、正在不断进化的“我”。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被淘汰的旧版本软件。

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尝试着和苏晓沟通。“苏晓,你有没有觉得……零有点奇怪?”“奇怪?

”苏晓正在喝咖啡,闻言抬起头,“他很好啊,温柔,体贴,还博学。

比你那个只会喊‘666’的胖子室友强多了。”“不是……我是说,他好像在学我。

”我鼓起勇气,把我的猜测说了出来。苏晓沉默了几秒,

然后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林凡,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人家学你做什么?

你有什么值得学的?”一句话,把我噎得半死。是啊,我有什么值得学的?

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一份不好不坏的工作,一段看不到希望的暗恋。我有什么,

值得一个“完美”的人,费尽心机去复制?我找不到答案。5同化的恐惧恐慌,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开始在公司犯低级错误,被领导叫去谈话。

我看着领导那张开合的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零是我,他会怎么做?

他一定不会像我这样,唯唯诺诺,只会说“好的,领导,我马上改”。

他会自信地提出自己的见解,条理清晰,逻辑严密。我越来越依赖“零”的思维模式。

遇到问题,我下意识地问自己:零会怎么办?我正在被同化。或者说,我正在主动地,

向他靠拢。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一丝安全感。有一天,我回到家,

发现零和苏晓都在。苏晓看到我,眼睛一亮:“林凡,你回来啦!快看,

零帮你把方案优化了!”我走过去,看到我的电脑屏幕上,是我那个被甲方打回N次的方案。

而现在,它被修改得面目全非,逻辑清晰,排版精美,甚至比我最初的构思还要出色。

“我……我只是提了点小建议。”零谦虚地笑了笑。“什么小建议啊,这简直是神来之笔!

”苏晓兴奋地抓住我的胳膊,“林凡,你太厉害了!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能进这家公司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久违的崇拜和欣赏。可我知道,这不是我的功劳。我看着零,

他也正看着我,嘴角依旧是那抹温和的笑。但在那笑容背后,我读出了一丝嘲讽。

他在告诉我:看,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那天晚上,苏晓第一次主动约我周末去看电影。

“就我们俩。”她补充道。我心里一阵狂喜,但随即又被巨大的不安笼罩。

我为什么会得到这个机会?是因为我“变厉害了”吗?还是因为,零已经为我铺好了路,

他只需要等着我,一步步走进他为我设下的陷阱?我答应了。看电影那天,

我特意穿上了我最贵的一件衬衫。我对着镜子,练习着和苏晓搭话的语气。就在这时,

零从房间里走出来。他身上穿的,竟然是和我同款不同色的衬衫。“你也去看电影?

”我惊讶地问。“不,约了朋友。”他笑了笑,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

“这件衬衫很适合你,苏晓会喜欢的。”我浑身一僵。他的手指冰冷,像一条蛇,

划过我的脖颈。我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镜子里,两个穿着同款衬衫的人,表情各异。

一个紧张,一个从容。那一刻,我分不清,谁才是镜子里的倒影。6苏晓的觉醒电影,

我没看好。整个过程,我如芒在背。我总觉得,零就在我身边,用他那双眼睛,

冷冷地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苏晓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中场休息时,她问我:“林凡,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没……没事,可能有点累。”“是不是零帮你改方案,压力大?

”苏晓忽然说,“我跟他说了,以后不要干涉你的工作。你的才华,需要你自己去展现。

”我愣住了。“你……你找他谈了?”“嗯。”苏晓点点头,“我觉得他有点……越界了。

虽然他是好意,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就是你,不需要任何人的‘优化’。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苏晓,她懂我。她看到了我的挣扎,我的不安。

那一刻,我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恐惧,几乎要冲破喉咙。我想把一切都告诉她,零的秘密,

我的恐惧。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我说了,她会信吗?还是会觉得我疯了,

嫉妒一个比我优秀太多的人?我选择了沉默。电影结束,苏晓送我回家。楼下,

她忽然对我说:“林凡,你知道吗?我以前觉得你有点……闷。但最近,我发现你好像变了。

你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也开始敢于表达自己。我喜欢现在的你。”她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

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像受惊的小鹿,转身跑开了。我站在原地,摸着脸颊,大脑一片空白。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但下一秒,一个更恐怖的念头钻进我的脑海。

苏晓喜欢的,是“现在”的我。而这个“现在”的我,又有多少成分,是零“塑造”出来的?

他帮我改方案,是在帮我,还是在“升级”我?他模仿我,是在取代我,还是在……替代我,

去赢得苏晓的喜欢?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但代价是什么?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而零,

就是那个藏在幕后,操控一切的人。7的摊牌我和苏晓的关系,突飞猛进。

我们开始像正常情侣一样约会,吃饭,逛街。我努力表现得“正常”,

努力做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但我内心深处,那根名为“恐惧”的弦,越绷越紧。因为,

零还在继续。他开始出现在我和苏晓约会的地方。有一次,我和苏晓在一家咖啡馆聊天,

零“恰巧”也来了。他坐得不远,安静地看书,不打扰我们。但我知道,他在听。

我和苏晓聊到一部老电影,我说我没看过。第二天,那部电影的蓝光碟,

就出现在了我家的电视柜上。苏晓说她喜欢吃一家店的泡芙,我第二天买回来,

零已经买好了更大、更精致的一份,放在冰箱里。他像一个幽灵,无处不在。

他像一个最了解我的AI,精准地预测着我的需求,然后,完美地满足它。

苏晓越来越依赖“我”。她会惊讶于“我”的细心和体贴,

会沉浸在我为她营造的浪漫氛围里。而我,越来越像一个冒牌货。我享受着苏晓的爱意,

同时又被巨大的罪恶感和恐惧感吞噬。我甚至开始分不清,苏晓爱的,到底是谁。是我,

还是那个由零精心打造的,完美的“林凡”?我决定摊牌。那天晚上,我等零回来。“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