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车祸去世,灵魂形态下,我看到诡异一幕。养女拿出一块古怪的手帕。给我的尸体擦脸。
下一秒,她的脸变成了我,而尸体的脸变成了她。她绑定了【人生互换系统】。
不仅要用我的脸抢走我的影后奖杯和爱人,更要窃取我的人生。重回车祸前一秒。
我拿着她的手帕。反手将其盖在路边一条流浪狗脸上。自己的不想要?那就和狗换一换。
1影后之夜在我提名金凤奖影后的前一晚。我的导演男友沈澈,为我包下了整个私人会所,
办了一场盛大的派对。圈内名流,顶尖导演,资方大佬,全都来了。
我穿着沈澈亲手为我挑选的红色长裙,是全场当之无愧的焦点。
凭借处女作《囚鸟》一鸣惊人,所有人都说,今年的影后非我莫属。我举着香槟,
和沈澈一起,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我们是圈内最受瞩目的神仙眷侣,从校服到婚纱,
事业与爱情,完美得像一部电影。可我忘了,再完美的电影,也需要一个恶毒配角。
我的养女苏蔓蔓,就是那个配角。她站在角落里。看到我望过去,她立刻挤出笑容,
端着酒杯走过来。“妈妈,你今天真美,像天上的星星。”她笑得那么亲热,那么崇拜。
“我就知道你一定行!你是我心里最棒的!”她张开双臂抱住我。可是在拥抱的那一瞬间,
我感觉到了她身体不正常的僵硬。我没有动声色。我倾尽所有,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培养。
她想要什么,我给什么。我以为,我给了她全世界。可我不知道,她想要的,是取代我,
偷走我的世界。派对结束时,她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妈妈,我搭你的车回去吧,
正好顺路。”我笑着答应了。车行驶在回家的沿海公路上。苏蔓蔓坐在副驾,
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妈妈,你说你拿了影后,沈澈爸爸会跟你求婚吗?”“妈妈,
你的下一部戏是什么呀?能不能跟导演说说,给我也安排个角色?
”她不停地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错过了路边的警示牌。然后,在一个急转弯处。
一辆失控的大货车,朝我迎面撞来。“砰——!”撕心裂肺的剧痛,
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感知。我的灵魂轻飘飘地浮了起来。我看到了。
看到我血肉模糊的身体被卡在驾驶座上。看到副驾驶座上的苏蔓蔓,只是额头被撞破,
陷入了暂时的昏迷。我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想触摸我渐渐冰冷的身体,却只能徒劳地穿过去。
几分钟后,苏蔓蔓幽幽转醒。她没有尖叫,没有惊慌。她环顾四周,
确认没有其他车辆和行人后,脸上慢慢露开一个扭曲的笑容。那笑容,让我如坠冰窟。
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了一块手帕。那块手帕很古怪,黑色的底布上,
用金线绣着诡异花纹。她跪在我的尸体旁,用那块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我满是血污的脸。
“妈妈,别怪我。”“你拥有的太多了,分我一点,不可以吗?”“你的脸,你的爱人,
你的事业……现在,都是我的了。”她神经质地喃喃自语。当手帕完全覆盖住我面容的瞬间。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脸,从我的尸体上剥离,覆盖到了苏蔓蔓的脸上。而我尸体上的脸,
则变成了苏蔓蔓那张写满了嫉妒与贪婪的脸。她偷走了我的脸!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的的机械音,响起。【人生互换系统绑定成功。】【目标:苏樱。
】【生命价值开始转移…】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顶着我的脸的苏蔓蔓,立刻收起狂喜,
换上了一副劫后余生的悲痛与脆弱。沈澈疯了一样冲到医院,抱着换成我脸的苏蔓蔓,
心疼得无以复加。她模仿我的语气,模仿我的习惯,模仿我看着沈澈时眼里的爱意。然后,
她顶着我的脸,站上了金凤奖的领奖台。聚光灯下,她亲吻着本该属于我的奖杯,
亲吻着我挚爱的男人。台下掌声雷动。全世界都在为她喝彩。没有人知道,真正的苏樱,
早已魂飞魄散。我在嫉妒与不甘的烈火中煎熬,意识被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
2重生复仇“妈妈,你开快点嘛,我想早点回去泡个澡。”剧痛和黑暗如潮水般褪去。
耳边,是苏蔓蔓撒娇的声音。眼前,是熟悉的沿海公路夜景。我……我重生了!我低头,
看着自己握在方向盘上、毫发无伤的双手。我看了一眼后视镜,镜子里,是我自己的脸。
再转头,苏蔓蔓正坐在副驾上,百无聊赖地涂着指甲油,对我毫无防备。我回来了!
回到了车祸发生前的一秒!没有狂喜,没有庆幸,只有彻骨的冰冷。前世被窃取一切的画面,
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我脑中飞速闪过。那张狂喜的脸。那块诡异的手帕。
那个冰冷的系统音。【人生互换系统】我看着身边还在描绘着美好未来的苏蔓蔓,
心中杀意沸腾。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沉默,抬起头,假意关切地问:“妈妈,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恨意。复仇,不能只靠一腔孤勇。
她想玩阴的,那我就陪她玩一场大的。我苏樱是天生的演员。下一秒,我的心脏开始狂跳,
脸上表情,变得惊慌失措。我猛地一脚踩下刹车!“吱——!
”苏蔓蔓被这突如其来的急刹车吓了一跳,指甲油都涂到了手指上。“妈妈!你搞什么鬼!
”她惊魂未定地抱怨。我没有理她,双手死死地抓着方向盘,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蔓蔓,我……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心慌得厉害,手心全是汗,
方向盘都快握不住了……”我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前世,
我虽然拿了驾照,但开车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上路都有点紧张。这是苏蔓蔓知道的。果然,
苏蔓蔓先是一愣,随即,我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狂喜和轻蔑。她以为,
她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她立刻收起抱怨,换上那副乖女儿的面孔。
急切地从她那手包里,拿出了那块绣着古怪花纹的黑色手帕。就是这个东西。“妈妈,
你别紧张,来,用我的手帕擦擦汗。”她把手帕递到我面前。“我这个手帕可吸汗了,
还能安神呢。快擦擦,擦擦脸就不慌了。”她递过来,身体微微前倾,
眼神里是压抑不住的贪婪。我看着那块手帕,前世的恨意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但脸上,
依然是那副六神无主的柔弱模样。我颤抖着手,伸向那块决定了我和她命运的手帕。
就在我指尖即将触碰到手帕的瞬间。“嘀——嘀——!”那辆熟悉的货车,
晃着两盏巨大头灯,如期而至!来收割我的人生。苏蔓蔓的眼中,爆发出极致的兴奋光芒。
她仿佛已经看到,我血肉模糊,而她,即将登顶为王。我接过了手帕。在她期待的目光中,
我笑了。3命运对调我没有去擦脸。电光火石之间,在苏蔓蔓惊愕不解的目光中,
我猛地向右打死了方向盘!“啊——!”苏蔓蔓发出了刺耳的尖叫。车子没有迎头撞上货车,
而是擦着公路的金属护栏疾驰而过!“刺啦——!”车身与护栏摩擦,爆发出刺眼的火花。
巨大的摩擦力让车身剧烈地摇晃,车里的东西飞得到处都是。苏蔓蔓因为没有系好安全带,
头狠狠地撞在了车窗上,发出一声闷响。而我,在剧烈的颠簸和混乱中,目标明确。
车窗外的余光,扫到了一个蜷缩在路边草丛里的瘦小身影。那是一只流浪狗。
它似乎是被我们车子失控时飞溅出去的石子剐伤了后腿,正在流血,
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安全气囊弹出的前一刻,
将手里那块手帕,用尽全力,从半开的车窗扔了出去!手帕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
不偏不倚。正好盖在了那只流浪狗的脸上。做完这一切。砰!安全气囊弹出,将我包裹。
在撞击带来的短暂晕眩中,我仿佛听到了苏蔓蔓那边,传来一阵疯狂的系统警报声。【警告!
警告!目标媒介接触非人类活体!】【目标锁定错误!检测到新目标:中华田园犬,雌性,
年龄约2岁,
对失败…】【强制执行交换程序…】【正在与目标‘流浪狗’进行命运对调…】我闭上眼睛,
在无边的黑暗里,冷冷地笑了。人生互换系统,是吗?你自己的,不想要了?
那就换一条狗的人生试试。这次的车祸很轻微。我只是额头被轻微撞伤,有点脑震荡。
而苏蔓蔓,因为没系安全带,撞得七荤八素,鼻梁骨都歪了。
但她完全顾不上自己满脸的血和剧烈的疼痛。救护人员赶到时,她正疯了一样扒着车窗,
死死地瞪着窗外。那里,那只被手帕盖住脸的流浪狗,在短暂的停滞后,拖着一条伤腿,
消失在了黑暗。“不……不……回来!你给我回来!”苏蔓蔓发出了绝望的嘶吼。而我,
则在赶来的沈澈和救护人员的搀扶下,被送上了救护车。隔着嘈杂的人群,我回头看了一眼。
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微笑。苏蔓蔓,欢迎来到你的新人生。4皮肤之痛医院里,
一片混乱。沈澈紧张得快疯了,拉着医生反复确认我的情况。**在病床上,
虚弱地对他笑了笑:“阿澈,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而另一间病房里,苏蔓蔓的情况,
就没那么乐观了。她鼻梁骨折,需要做矫正手术,脸上也因为撞击留下了几道划痕。
但这都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从被送到医院的第二个小时开始,
她就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皮肤。“痒!好痒!医生!我的身上好痒!”她像疯了一样,
在病床上翻滚,用指甲在自己胳膊上、腿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我去看她的时候,
正好撞见护士在给她上药。她那身原本靠着昂贵护肤品保养得皮肤上,此刻,
正大片大片地冒出红色的疹子。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开始变成一个个脓包。空气中,
弥漫开一股腥臭味。这是流浪狗身上才会有的,癞疮味。“怎么会这样?
”苏蔓蔓的专属皮肤科医生,被重金请来会诊,对着她的皮肤,眉头紧锁。
“所有的过敏源都排除了,也不是感染。苏**的症状,我从业三十年,闻所未闻。
”顶级的医生也查不出病因。他们只能暂时将其归结为,某种罕见的,
因车祸应激反应导致的免疫系统疾病。苏蔓蔓崩溃了。她花着我的钱,用着最顶级的药物,
但毫无效果。那些红疹和脓包,在她身上疯狂蔓延。她只能靠着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粉底,
来遮盖那些日益腐烂的皮肤,用香水来遮盖那股越来越浓的腥臭味。命运的交换,开始了。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沈澈为了庆祝我们平安无事,也为了给我压惊,
包下了我最爱的那家法式餐厅。苏蔓蔓也来了。她化着厚厚浓妆,穿着高领的长袖礼服,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餐桌上,顶级的鱼子酱,五分熟的惠灵顿牛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对面的苏蔓蔓,看着满桌的美食,脸色却越来越白。她拿起刀叉,僵硬地切下一小块牛排,
放进嘴里。然后,她的表情瞬间扭曲了。她猛地捂住嘴,生理性的恶心感让她干呕了起来。
“蔓蔓,你怎么了?”沈澈关切地问。“没……没什么,”苏蔓蔓放下刀叉,脸色惨白,
“可能,可能车祸后遗症,没什么胃口。”她一口也吃不下了。
她说自己像在嚼一块没有任何味道的蜡。我心中冷笑。当然没味道。因为对于一条狗来说,
这些人类的美食,远不如垃圾堆里的残羹剩饭来得有诱惑力。果然。饭后,我们从餐厅出来,
路过餐厅的后巷。后巷里,巨大的垃圾桶敞着口,里面散发出厨余垃圾特有的酸腐味。
我下意识地皱起了眉。身边的苏蔓蔓,却猛地停住了脚步。她的喉咙里,
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我看到,她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那个肮脏的垃圾桶。那眼神,
混杂着渴望和贪婪。她想吃。她想冲过去,像流浪狗一样,把头埋进那个垃圾桶里,
大快朵颐。这个认知,让她自己也感到了极致的恐惧。她惊恐地捂住嘴,压下这可怕的冲动,
落荒而逃。看着她踉跄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别急,苏蔓蔓。这只是个开始。
5无家可归苏蔓蔓出事了。我“好心”送给她住的那套市中心大平层,突发大火,
烧得一干二净。消防部门给出的结论是“线路老化”。但保险公司在勘察现场后,
却查出了诸多疑点,怀疑是人为纵火骗保,拒绝了她的高额赔付申请。什么叫“无家可归”。
什么叫“一无所有”。这是那条流浪狗的命运,现在,系统正在强制执行,将这一切,
都复刻在她的身上。紧接着,她的银行卡、信用卡,接二连三地出现问题。先是被盗刷,
然后被银行风控部门冻结。她所有的资产,都被锁死了。她那些所谓“朋友”,
也在一夜之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想找我求助。但我拒绝了她所有的电话和信息。
她走投无路,只能被迫住进了龙蛇混杂的廉价旅馆。这种肮脏潮湿的环境,
让她本就溃烂的皮肤,更加雪上加霜。脓包破裂,流出黄色的液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她连买最便宜的药膏的钱都没有。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是苏蔓蔓。
她在电话那头,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妈妈……求求你,
帮帮我……我快要死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是诅咒吗?一定是诅咒!
”**在柔软的沙发上,一边修剪着指甲,一边用平静的问她:“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