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新欢,我要他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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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老公手机里的亲密照时,我正给他熨烫明天见客户的西装。照片里女孩脖子上的项链,

是我上个月在专柜没舍得买的**款。婆婆劝我大度:“男人逢场作戏,

总比找个离婚带孩的强。”直到我在产房难产大出血,他们却在走廊讨论保小。

我拔掉输液针,拨通了那个号码:“动手吧。”监控里婆婆尖叫着撕扯女孩头发时,

我正喝着红糖水看保单生效短信。——病危通知是假的,可他们家破人亡是真的!

1完美婚姻的裂痕1.滚烫的蒸汽熨斗划过藏蓝色西装的领口,带出一道无可挑剔的棱线。

这件昂贵的阿玛尼是周子恒明天要去见那个能决定他公司命运的顶级客户的行头,

一丝褶皱都不能有。结婚五年,我把他从里到外打理得如同这件西装,光鲜、体面,

挑不出一丝错。从每天搭配的领带、袖扣,到他公司里需要打点的关系网,

再到公婆面前的孝顺儿媳形象,我做到了极致。朋友们都说,周子恒娶了我,

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连我自己也一度这么认为。熨斗滑过西装领口,带出笔挺的线条,

也带出熟悉的“嘶嘶”声。这声音五年里几乎成了主卧的背景音,

填满了奢华家具也填不满的空旷。直到——“嗡”——床头柜上他的手机屏幕亮了,

那震动声不大,却猝不及防打破了这虚伪的平静。我过去拿起手机,写一下准备叫他,

却看见一条微信消息预览猝不及防地弹在屏幕上:「宝贝,想你身上的味道了。

(亲吻表情)」发送者:萌萌。熨斗的声音还在继续,我的手却彻底僵住。

滚烫的热泪慢慢滴落,带来一丝丝咸味,却远不及心脏骤然缩紧带来的窒息感。

周子恒在洗澡,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像一场遥远的暴雨。我盯着那条消息,短短几个字,

像淬了毒的针,扎进眼里,钉在心上。鬼使神差地我开始解锁他的手机,

冰凉的金属边框触手生寒。指纹解锁失败,我深吸一口气,

指尖微颤地输入了他的生日——0705。“咔哒。”屏幕应声解锁。那一瞬间,

心里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坠入了冰窟。他只是删除了我的指纹,却连密码都懒得换,

是觉得我太蠢,还是根本有恃无恐?我没有去看其他,

直接点开了那个粉色卡通兔子头像的对话框。除了那句话外没有文字。一条都没有。

只有图片。一张张,一幕幕,像一部无声而香艳的电影,刺得人眼睛生疼,眼眶酸涩。

酒店朦胧暧昧的灯光下,女孩年轻饱满的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周子恒,他笑得放松而恣意,

眼里是许久未在我面前流露过的、毫无负担的欲望。有一张,是女孩趴在他光裸的背上,

对着镜头比着胜利的手势,笑容张扬。最新的一张,

是女孩对着酒店房间里宽大的落地镜**,全身只裹着一条浴巾,颈间一条项链闪闪发光,

蝴蝶造型,镶满碎钻,在灯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彩。梵克雅宝,上个月刚出的**款。

我当时在专柜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那四叶草像只蝴蝶仿佛要振翅飞入我心里。最后,

我还是指着旁边一条基础的四叶草款式,对周子恒说:“这条就挺好,日常百搭。

”他当时怎么说来着?哦,他揽着我的腰,

语气带着赞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还是我老婆懂事,知道给我省钱。”原来不是省钱,

是钱要花在刀刃上,花在别人年轻的肉体和新鲜的**上。浴室的水声停了。

我像被烫到一样,迅速退出对话框,清除后台运行,将手机精准地放回原处,拿起熨斗,

继续熨烫那条刚刚熨好的领口。只是手指不受控制地微颤,泄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

周子恒裹着浴巾出来,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和昂贵沐浴露的清香。他从身后抱住我,

下巴亲昵地搁在我颈窝,声音带着沐浴后的松弛:“老婆,辛苦你了。明天搞定这个客户,

带你去吃那家你念叨很久的日料。”他的气息温热,吹在皮肤上,却激起我一阵冰冷的战栗。

我身体僵硬,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应他的拥抱。他察觉到我的异常,松开手,转到面前,

打量我的脸色:“怎么了?脸色这么白,不舒服?”他的手探向我的额头。我偏头躲开,

抬起眼,看着他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五年婚姻,曾经眉梢眼角的爱意,

似乎都被日常琐碎和他在外越来越盛的锋芒磨平了。我声音干涩,

像砂纸摩擦:“我上次看中的那条梵克雅宝项链……”他眼神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

随即失笑,语气带着惯常的、仿佛哄小孩般的调侃,

底下却藏着不容置疑的敷衍:“怎么还想着那条项链呢?都当妈的人了,

怎么还跟小女生似的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等你生日,带你去买条珍珠的,显气质,

更适合你。”“是吗?”我轻轻应了一声,没再追问。只是沉默地将熨烫好的西装,

仔细套上防尘袋,挂进衣帽间。平整得找不到任何瑕疵。就像我们的婚姻,外表看起来,

依旧完美无缺。2家庭餐桌上的暗流2.那些图片,就像一根肉刺,扎进指甲缝里,

看不见伤口,但每一次触碰都连着心尖的神经,提醒我这完美生活下的溃烂。

我没有立刻发作。哭闹、质问、撕破脸,那是苏萌那种女人才会做的戏码,除了打草惊蛇,

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怜可悲之外,毫无用处。我开始下意识地、冷静地留意。

周子恒出差的频率明显高了,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身上偶尔会带着一种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他解释说应酬多,客户难缠,身心俱疲。

我看着他眼底真实的青黑(不知是真疲惫还是纵欲过度),

只是默默给他端上一直温着的醒酒汤,然后在他睡熟后,

仔细检查他换下来的衬衫领口、口袋,甚至用纸巾轻轻擦拭他手机壳的内部。一无所获。

他很谨慎。但女人在这种时候,直觉往往比侦探更敏锐。终究没忍住,

在一次例行公事般的家庭聚餐时,婆婆又在饭桌上明里暗里催生二胎。筷子敲着碗边,

语重心长:“小晚啊,不是妈说你们,瑶瑶也上幼儿园了,你们也该考虑要个老二了,

最好是个儿子。你看子恒现在生意越做越大,没个儿子继承怎么行?你这年纪也不小了,

再拖下去,就是高龄产妇了,危险!”周子恒埋头吃饭,不置可否,仿佛事不关己。

我心里烦闷,像堵了一团湿棉花。收拾碗筷时,在厨房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借着水龙头的哗哗声,对正在擦手的周子恒低声提了句:“你最近……收敛点。

瑶瑶昨天问我,爸爸为什么总不回家睡觉。”他脸色瞬间沉下,

像蒙了一层寒霜:“你什么意思?林晚,我在外面拼死拼活挣钱,不就是为了这个家?

你现在是在怀疑我?”“没什么意思,”我垂着眼,擦拭着光洁的流理台,“就是提醒你,

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这个家是什么地方。”“我什么身份?我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是我养着你们!”他语气冲了起来,带着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林晚,

我把你和瑶瑶养得好好的,让你住这大房子,开几十万的车,不用你出去工作看人脸色,

天天在家享清福,你还有什么不满足?非要没事找事,疑神疑鬼?”“享清福?

”我几乎要笑出来,这五年全职主妇的生活,其中的琐碎、压抑、与社会脱节的恐慌,

在他眼里竟然是享清福?我们的争吵声压得很低,但婆婆还是敏锐地察觉了。

她端着吃完的水果盘,笑容满面地走进来:“哎哟,小两口说什么悄悄话呢?子恒,

不许欺负小晚啊。”她将水果放在台上,亲热地拉住我的手,轻轻拍着,

语气温和得令人发毛:“哎呦喂,小晚啊,我的傻媳妇儿,你跟他闹?那不是把他往外推吗?

男人嘛,在外面哪个不偷点腥,只要他知道回家,钱攥在你手里,不就得了?妈是过来人,

懂。这男人在外面做生意,有时候难免逢场作戏,身不由己。你跟他闹,不是把他往外推吗?

”她压低了声音,凑近我,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你看隔壁单元老王家那个儿媳妇,

非要闹,结果怎么样?离了婚,她一个黄脸婆能找着什么好的?最后找了个离婚带俩孩的,

现在天天当后妈,鸡飞狗跳的,后悔都来不及!咱们子恒有分寸,懂事,知道轻重,

总比那些不知轻重、在外面瞎搞把家都败光的强,对吧?你听妈的,睁只眼闭只眼,

日子才能过得去,才能过得安稳。

”我看着她那张保养得宜、写满了“为你好”和“维护我儿子”的脸,胃里一阵翻涌。

逢场作戏?那女孩脖子上的**款项链,也是逢场作戏?那恨不得黏在身上的亲密姿态,

也是逢场作戏?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我孤立无援。他们才是一家人,

而我,始终是个外人。我的感受,我的尊严,在周家的香火和体面面前,不值一提。

3**的真相3.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

在拿到**递过来的那份厚厚的资料时,终于化作了冰冷的、坚硬的高墙。

那个女孩叫苏萌,二十五岁,比周子恒小了整整十二岁,是他公司新来的实习生,

凭借年轻貌美和毫不掩饰的崇拜,迅速拿下了他。资料很详细,

包括她的家庭背景(小城市普通家庭,有一个弟弟),社交账号小号(内容露骨,

炫耀居多),以及……她和周子恒在城东那个高级公寓小区里筑起的爱巢地址,

甚至还有他们幽会的时间规律。我看着照片上苏萌青春洋溢、胶原蛋白满满的脸,

和她社交账号小号上晒出的、周子恒送的各种礼物——新款包包、名牌手表、奢侈化妆品,

其中一条最新动态,是她坐在一辆崭新的保时捷911跑车里**,

阳光洒在她得意的笑脸上,配文是:「谢谢亲爱的,我的专属座驾!

以后副驾只属于我哦~(爱心)(爱心)」那辆车,周子恒上个月跟我提过一嘴,

说是合作公司**不开,用来抵一部分债款的,暂时放在朋友那里开几天。心,

在那一刻,彻底死了。原来不只是逢场作戏,他动了真格,投入了感情(或者说新鲜感),

甚至开始用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去大肆讨好另一个女人,为她构筑爱巢,赠送豪车。

她不是虱子。是蛀虫,是从内部开始,要将我连骨带肉吞噬干净的蛀虫。我没有哭,

甚至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觉得冷,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冷。我把所有资料扫描,

加密,存在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位于海外服务器的云端。然后,

见了律师和一位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如今在金融圈混得风生水起、以手段凌厉著称的秦屿。

在一家隐秘的私人会所包间里,我将复印件的部分关键内容推到他面前。秦屿快速翻看着,

眉头越皱越紧,最终,他放下资料,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冷静的评估:“晚晚,

你想怎么做?”“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或者说,

我想拿回比我付出的更多的东西。并且,让他们付出代价。”秦屿沉默了片刻,

指尖轻轻敲击着红木桌面:“周子恒公司的情况,我略有耳闻,扩张太快,底子不干净。

操作空间很大。但你确定要这么做?毕竟夫妻一场,还有瑶瑶。”“夫妻一场?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苍凉的笑,“他把我当傻子,

当他周家传宗接代、打理家务的免费保姆。她和他们一家人,可能在等着我‘识趣’地让位。

”我顿了顿,补充道,“我需要你帮我。”秦屿看着我眼中不容动摇的决绝,

最终点了点头:“明白了。需要我做什么?”“帮我理清他公司的财务漏洞,

找到最致命的点。帮我设计一个安全的资产转移通道。还有,”我深吸一口气,

“时机合适时,我需要一个能**苏萌、让她自乱阵脚的人……”一个计划,

在我心中缓缓成型。冰冷,周密,一击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