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九岁,亲眼撞见了妈妈跟一个陌生男人睡在爸爸的床上。事情还要从九岁那年说起。
妈妈为了跟叔叔打扑克,竟然恐吓我不听话就把我送人。我只当妈妈在开玩笑,
她怎么还真的舍得把我送人不成?叔叔来的那天正好打雷。他们在那边做着开心的事,
而我被打雷吓的大叫。咱就说那雷声真的挺吓人的!可我的叫声让他们没有了兴致。
那个男人过来一脚踢开门。我被吓的大哭。可是妈妈也没有出现。“想死啊?叫什么叫?
”“在叫,老子收拾你!”一个光头油腻的中年大叔,在我面前凶我。当时其实挺害怕的。
他第一次警告了我。不是我故意要叫!我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打雷能不怕吗?他去的快!
我也忘的快!我在一次被打雷吓的又一次大叫!本身就害怕,
想着这次妈妈肯定会过来陪着我。结果过来的不是妈妈,是坏叔叔!
他双手紧紧按住我的鼻子嘴巴。他这是想啥闷死我不成?由于我不能呼吸不停的针扎。
他一个大男人还多少有点费力。“死丫头,叫你闭嘴,你就是不听!那么我就永远让你闭嘴。
”我心里默念妈妈救我,再不救我我真的要死了。可是她依旧没有出现。
这么大的动静她难道听不见?“你快来帮忙啊,这死丫头别看小,力气可不小。
”这次我妈妈过来了,她第一时间没有解救我!而是紧紧按住了我的双腿,
看着她的眼神想要置我于死地时,我停止了挣扎。我看着她的眼睛,这还是生我的妈妈吗?
为什么这么狠心对我?就因为我哭闹坏了你们的好事?妈妈没有一丝怜惜我的样子,
还在催促坏叔叔“好了没”就这样我被我亲妈还有她的情夫活活给掐死。你没听错。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妈?竟然还被我给遇到了!也许我命不该绝,
我竟然重生到那个雷雨交加的晚上。“我不是被妈妈还有坏叔叔给掐死了?
”她看了看四周什么都没变,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活过来了。“我真的活过来了?
”她非常惊喜又有些害怕,害怕那个坏叔叔又来找妈妈。1我爸是长途货车司机,
跑南方线路,一出车就是十天半个月我妈苏小娟。她上三班倒,早中晚轮换,
生活没什么规律。许是工作太累,或许是对生活不满,她的脾气总是有点躁,
眉头经常拧着个疙瘩,对我也没什么耐心。相比之下,她对镜子里的自己反而更有耐心些,
虽然买的都是便宜货,但总爱在镜子前比划半天。那天晚上,天气预报说有雷阵雨,
我爸刚好出车去了河南。我从小就怕打雷,吃过晚饭就惴惴不安。我爸刚好出车去了河南,
家里就我和我妈。我对打雷的恐惧,是源于更小的时候,一次炸雷仿佛就在屋顶劈开,
吓得我哇哇大哭,留下了心理阴影。吃过晚饭,我就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我妈身后,。
“”妈……今晚会不会打很大的雷啊?”我小声问。
我妈正对着镜子试一条新买的碎花连衣裙,浅紫色的,衬得她皮肤白了些。
她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打雷怎么了?天还能塌下来?赶紧回自己屋写作业去!
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我磨磨蹭蹭地回到自己小屋,摊开作业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果然,到了八九点钟,狂风大作,吹得窗户哐哐作响,紧接着,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夜空,
几秒后,「咔嚓」一声巨响,炸雷仿佛就在楼顶炸开!我“啊”地一声尖叫,
用床上呢被子扣住了头。我妈大概是刚打扮完,从卧室出来,看到我这副样子,
眉头皱得更紧了。“你鬼叫啥啊,能死人吗?这不好好的活着呢?
”“妈……我……我是真害怕,不骗你!”心里想着那个坏叔叔今天不能来吧。
我在哄哄妈妈就可以跟她睡了。“妈,要不我去你房间睡?”我试探性的问着,
我知道她肯定一口回绝我!“不行”果然她想都没想就拒绝我了。我妈就我一个孩子,
她好像心从来都不在我跟爸身上。有时候我都非常羡慕那些风里雨里接送小孩的家长。
可是我要自己走回去。我有时候都怀疑自己不是我妈亲生的。我失落的回到我的小房子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迷迷糊糊睡着。我在梦里听见仿佛有人在我家说话的声音。
难不成是爸爸回来了?我猛然惊醒,仔细的听。原来那不是梦,就是两个人在说话,
那个坏叔叔跟妈妈。为什么我能准确的判断出他的声音?我上一世就是被他害死的!
他的声音一辈子也忘不掉。我清楚的记得上一世就是坏叔叔嫌我吵?坏了人家俩的好事,
联手亲妈将我杀害。这次我一定不能像上一世那般愚蠢!活着比什么都强。
一个小小的打雷又能奈我何?重生后的我竟然莫名的想要偷听他们的对话。
“让我猜猜今天碎花裙下穿的什么颜色的内内?”紧接着是我妈的声音。“……你猜呀,
猜对了有奖励。”我妈对我爸避之不及,原来把功夫都用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我说我爸每次回来她就像看见瘟神一样那般厌恶。没有一点好脸色。
除了要钱根本没有多余的话。好像我爸欠他钱似的。现在这样看来,好像一切都说的通了。
接着他们开始不羞不臊的在我爸爸的床上做做着我听不懂的事。“你轻点儿,
这裙子我今天刚买的,别给我扯坏了!”那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怕什么?
弄坏了我再给你买十件!”“你的钱还不是我给你的。”原来我爸每次给她钱,
让她补贴家用,用到我身上。她拿来全补贴给了那个孙子!如果可能,我都宁愿我不认识她。
……“说真的,我比你家里那个一年到头在外面跑、一身臭汗的开破卡车的,厉害的多吧,
”“提那个死鬼干什么?煞风景!”我妈的语气立刻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他?
每次跟他出去我都嫌他丢人,挣那点辛苦钱,刨去油费路费,还不够我买几件像样衣服的!
哪像你……”后面的话越来越低!我用手捂住了耳朵躺在床上。没想到她是这样想爸的。
她的良心喂狗了吗?我爸常年在外,赚的钱一分不差的交到她手里,她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隔壁发现。那一夜,我失眠了,
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我不敢睡,我也不敢叫!我怕他们像上世一样将我活活掐死!
2第二天,我果然发起了高烧,额头烫得吓人,浑身酸痛无力。我妈早上进来看了我一眼,
探了探我的额头,但眼神里并没有多少心疼,更多的是烦躁。从抽屉里翻出两片退烧药,
倒了杯凉水递给我,“赶快吃了,一天净给我找事。”“我今天中班,得赶紧走了,
午饭你自己热点剩饭吃。”她匆匆对着镜子补了下口红,拎起包就出了门,
甚至没回头再看我一眼。关门声「砰」地一下,像是砸在我心上。从那天起,我变了。
我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总是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审视。我变得异常沉默寡言。在学校里,
我不再和同学追逐打闹,下课就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发呆。或者拼命地看书,
仿佛只有沉浸在书本的世界里,才能暂时逃离令人窒息的现实。老师们都夸我一下子懂事了,
知道用功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一种被迫的早熟,是用巨大的心理创伤换来的。
我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冷静和审视。我开始像个小侦探一样,
仔细观察我的母亲苏小娟。我注意到,她变得越来越注重打扮。虽然家里经济条件一般,
但她买的衣服、鞋子、化妆品,明显比以前多了,也贵了。有些衣服的牌子,
甚至不是她那个工资水平能轻易负担的。她接电话开始变得鬼鬼祟祟,要么躲到阳台,
要么压低了声音。每当这时,我心里就非常的抵触!甚至爸爸不在的时候,
我和她一天到晚也说不了几句话,当然她更忙。上班的时候从来都不联系我。
有时候我怀疑她是不是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我的存在。月底爸爸回来了。我很开心。
不过他回来待不了一刻就要出发。甚至连一口热乎饭也吃不上。他每次回来都风尘仆仆,
眼窝深陷,胡子拉碴,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卡车司机特有的尘土气息。但他看到我时,
总会努力挤出笑容。用那双粗糙的大手把我举高高。
然后从脏兮兮的旅行袋里掏出给我买的零食、玩具,或者给妈妈买的围巾、衣服。
他会把一路上省吃俭用、辛苦挣来的大部分钱,厚厚的一沓,交到我妈手里。
眼神里带着常年不在家对妻儿的愧疚和牵挂。“小娟,辛苦你了,家里你多操心。
这趟活儿还行,钱你收好。”每当这时,我心里那团压抑的火就烧得厉害。
我为爸爸感到不值,感到钻心的疼。我想冲上去,拽着他的胳膊,
把那个男人的存在给说出来。可是,那年我才九岁啊。我只能选择沉默,把那个秘密,
连同对母亲日益增长的恨意,对父亲深沉的心疼,一起死死埋进心底最深处。3十年,
整整十年。我拼命努力学习,考上了最好的大学。我不再主动向家里多要一分钱。
我知道爸爸赚钱辛苦,我每次特意叮嘱他要对自己好点。多给自己买件好的衣服。吃顿好的。
我知道他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钱存下来让我花。其实那钱我真没花多少,
钱去了哪里只有我知道。可笑吧!我上高中的时候,冬天穿着夏天的校服。
每次做课间操的时候,好多同学投来异样的眼神。甚至不夸装的说全校就我一个人这样穿。
我在他们眼里已经被划入非常贫困的对象。所以我都习惯了。也不在乎了。我只想好好学习,
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爸爸。自从上了大学我基本不怎么跟她说话。她有她的事要忙?
我有我的骄傲要坚持。就连放暑假的时间我也给了爸爸。时间久了,
我跟她的感情也没有那么多。但是那个男人我始终没有忘记过。我生活的另一个重心!
就是暗中调查我妈妈的情夫。说出去有点不好听,但事实就是如此。今年冬天暑假我回家了。
其实我对她没有什么期待。我只是回来找证据,目的只有一个。报复。进门看见她。
她还是老样子。对我冷冷的。“今天是哪跟风把你给吹来了?”她的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北风”接着好像在没什么话题可聊!空气变的安静。“你想吃什么给我说,
我出去一会回来给你买?”她要出去,对于我来说是个好事情。“随便,什么都行,我不挑。
”我一路跟踪发现了那个男人!一个开着辆半新不旧桑塔纳、有点谢顶的中年男人。
真想不通他们还在联系,头都快干没了,还不消停。他是隔壁区一个小型家具厂的老板,
姓胡。我还偷听到他们商量。等我爸这次跑完一趟重要的长途,挣笔「大的」回来之后,
我妈就要找借口跟他闹离婚。离婚?我都笑了,他两个是怎么活到这把年纪的。
既然喜欢就应该早早在一起啊。还想在最后再狠狠敲一笔。真是不够要脸的。这次回来,
我妈再也没有将那个男人带回来。估计是看我长大了。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我更是冒险,
趁我妈洗澡时,
偷偷查看她设置了简单密码的手机(她的生日)看到了她和胡老三露骨的聊天记录,
以及他们商量如何等我爸这次跑完一趟重要的长途。回来之后,我妈就找借口跟他闹离婚,
并想办法多分财产的计划。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妈真是一个坏女人,
从嫁给我爸开始就一直算计着他。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德行。爸爸李大力这次出车回来,
心情格外的好。这趟活儿虽然辛苦,但遇到个豪爽的货主,不仅结清了运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