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弑神者:我,沈算,收割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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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曼哈顿,顶级对冲基金办公室。沈算(英文名AlexShen)站在落地窗前,

俯瞰着华灯初上的城市。他刚完成了一笔史诗级的交易,

用令人瞠目结舌的杠杆和精准到毫秒的时机,做空了一支号称“永不下跌”的科技巨头,

单笔净赚数十亿美金。“Alex,你是个天才,也是个疯子。

”身后的合伙人既敬佩又恐惧,“你撬动的资金,足以让一个小国经济崩溃。

”沈算晃着杯中琥珀色的威士忌,眼神淡漠:“金融没有国界,只有规则。而规则,

就是用来打破,并重新制定的。”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如同神祇般操纵资本流向的感觉。

然而,极致的辉煌往往伴随着致命的危机。他触及了某些古老家族和幕后势力的核心利益。

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降临。他私人飞机的引擎在万米高空失灵,爆炸的火光吞噬了一切。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沈算没有恐惧,

只有无边的冰冷和一丝自嘲:“原来……我也只是棋盘上,

一颗比较显眼的棋子么……”第一章痛!后脑勺传来钻心的钝痛,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

干渴得冒烟。我在哪?飞机失事……我还活着?沈算猛地睁开眼,

看到的却不是医院冰冷的灯光,而是古色古香、却透着腐朽气息的雕花木床顶。

这是……什么地方?陌生的记忆如同失控的洪水,强行冲进他的大脑,

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眩晕。大炎王朝?青州城?米商沈家?沈万三?周炳坤?怡红院?

五千两借据?!穿越?重生?即便以他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心智,

这一刻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荒谬和茫然。他下意识地想抬手看看自己,

却发现这具身体虚弱不堪,手臂抬起都费力。“醒了!沈少爷醒了!

”一个尖利的女声在旁边响起,带着几分夸张。他僵硬地转过头,

看到几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古装女子正围着他,眼神复杂。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胭脂、酒气和一种……难以言说的霉味。这不是梦。华尔街的叱咤风云,

飞机爆炸的烈焰……都与此刻这具身处勾栏、负债累累的躯体形成了荒诞而残酷的对比。

一股巨大的虚无感和恐慌几乎要将他淹没。“周少爷吩咐了,三天!就三天!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挤过来,叉着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

“三天后见不到五千两现银,就拿你沈家祖宅和所有的米行抵债!

”五千两……根据涌入的记忆,这几乎是沈家鼎盛时期大半年的纯利!这是绝户计!

沈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嘶哑声。他看着眼前这张充满恶意的脸,

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无力与疼痛,前世的骄傲与此刻的屈辱激烈碰撞,让他几乎窒息。不,

我不能死在这里,更不能这样窝囊地死!求生的本能,

和深植于灵魂深处的、对掌控命运的渴望,如同冰水浇头,让他瞬间从茫然中惊醒了一丝。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尽最后力气,模仿着原主那懦弱的语气,

续续地对旁边一个看起来稍微面善点的女子说:“水……给我……水……”他现在需要时间,

需要信息,需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二章老管家福伯跌跌撞撞地冲进来,

付了“汤药费”,才将沈算从怡红院接回了那座残破的沈家祖宅。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沈算看着屋顶的蛛网,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勉强将混乱的记忆和情绪梳理出一点头绪。

原主,一个懦弱、善良甚至有些愚蠢的年轻人,父母早亡,守着祖业艰难维生,

被恶霸周家盯上,设计害死其父,又诱骗他签下巨债,最终在推搡中丧命。而他,

前世站在资本世界顶端的沈算,就在这具身体里重生了。华尔街之狼,变成了异界病猫?

巨大的反差让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走到那面模糊的铜镜前,

看着里面那张苍白、虚弱、带着伤痕的陌生脸庞,一种强烈的疏离感挥之不去。

福伯在一旁老泪纵横,絮叨着周家的势大,米价如何飞涨到一两二钱一石,

街坊如何怨声载道,库房里如何只剩下不到五百两的活命钱……沈算默默地听着,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灰暗的天空和偶尔走过的、面带菜色的行人。这个世界,落后,野蛮,弱肉强食。

前世的记忆和经验,是他唯一的武器。“福伯,”他转过身,声音依旧沙哑,

但眼神里那丝茫然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福伯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平静,

“你刚才说,米价多少?周家还在扫货?”“是……是一两二钱!周家像疯了一样收购,

眼看就要突破一两五钱了!”沈算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无视了身体的虚弱和不适,

前世那些关于市场操纵、供需关系、人性贪婪的知识自动浮现。信息差!

巨大的信息差和认知差!这个世界的商业规则,在他眼中简陋得像小孩子过家家。

一股冰冷的火焰,在他眼底悄然燃起。周家?五千两债务?这不再是绝境,

这……或许是他在这个世界打响的第一场资本狙击战的机会!“福伯,”他再次开口,

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去,把库房里那五百两,全部提出来。”福伯腿一软,

差点跪下:“少爷!您……您还想做什么?那是我们最后的……”“最后的赌本,对吗?

”沈算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放心,这次,我们不赌运气。

”我们赌的是,我能用这五百两,撬动他周家的根基!他需要纸笔,需要信息,

需要立刻开始布局。前路的迷茫依旧存在,这具身体的麻烦也远未解决,

但那个名叫沈算的资本灵魂,已经在这绝境中,彻底苏醒了。第三章沈算花了一整夜,

才勉强将原主散乱的记忆和这个世界的商业规则消化了个大概。这里没有复杂的金融工具,

没有期货市场,甚至连基础的借贷记账法都还未普及。

商业活动大多依靠实物交易和简单的信用赊账。周家垄断米市,

用的也是最原始粗暴的手段——囤积居奇,依靠资本优势强行收购,

制造scarcity(稀缺),抬高价格。“愚蠢,但有效。”沈算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锐利,“不过,一旦引入‘预期’和‘杠杆’,

你们这艘破船,顷刻就会翻掉。”他铺开福伯找来的糙纸,用烧焦的树枝充当炭笔,

开始勾画。他画的不是具体的商品,而是一种“契约”,一种承诺在未来某个时间点,

以特定价格交易一定数量粮食的凭证。这,就是最原始的“期货合约”雏形。“福伯,

”天刚蒙蒙亮,沈算就叫来了守在外间、一夜未眠的老管家,

将几张画满奇怪符号和表格的纸递给他,“按这个图样,去找三个人。要找那些有真才实学,

但因为脾气倔、不懂巴结,混得穷困潦倒的账房先生,或者屡试不第、生活无着的读书人。

”福伯看着纸上那些他完全看不懂的“鬼画符”,茫然又担忧:“少爷,

这……这是做什么用?”“组建我们的‘团队’。”沈算言简意赅,“告诉他们,替我做事,

包吃住,月钱……五两银子起。做得好,另有重赏。”五两!

这几乎是普通账房收入的两三倍!福伯倒吸一口凉气,但看着少爷那不容置疑的眼神,

还是咬牙应下。“另外,”沈算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找几个街面上嘴巴最严、腿脚最利索的乞儿,或者那种走街串巷、消息灵通的小贩。

给他们些铜钱,让他们去散播几条消息……”他在福伯耳边低语。

内容无非是“周家为了囤粮,

库房银子都快搬空了”、“周家派去外地的运粮队在黑风岭遇了山匪,损失惨重”,

甚至还有“周家少主周炳坤在怡红院纵欲过度,

得了难以启齿的怪病”之类半真半假、却最能动摇人心和信用的流言。舆论是信心的基石,

而信心,是金融市场的血液。沈算深知这一点。做完这些,

他才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虚弱袭来,这具身体实在太差了。他强迫自己喝下福伯熬的稀粥,

然后沉沉睡去,积蓄着应对接下来风暴的体力。第四章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周炳坤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再次浩浩荡荡地来到沈家米行门前。这一次,

他不仅要接收沈家的产业,更要当着全城人的面,将沈算彻底踩进泥里,以儆效尤。

看热闹的百姓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议论纷纷,大多是对沈家的同情和对周家的敢怒不敢言。

“沈算!给老子滚出来!”周炳坤趾高气扬,声音洪亮,“时辰已到,五千两银子,

拿出来让大伙儿开开眼!”沈算在福伯的搀扶下,慢慢走了出来。

他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看上去弱不禁风。“周少爷。

”沈算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少废话!钱呢?”周炳坤不耐烦地挥手。

沈算示意福伯打开那个熟悉的木匣,里面依旧是那薄薄的几张银票和一些碎银。

“这里是五百两。”周炳坤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夸张的狂笑:“五百两?沈算,

**是没睡醒吗?五千两!是五千两!”围观人群也发出一阵哄笑和叹息,

看来沈家是真的完了。“剩下的,”沈算不慌不忙,

从怀中取出那份他亲手拟定的“远期购粮契约”,扬了扬,“用这个抵。

”周炳坤的笑声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你…你说什么?用这张破纸抵?”“破纸?

”沈算目光扫过人群,提高了音量,“诸位乡亲父老!周家米价已突破二两一石!

大家还吃得起饭吗?”一句话,戳中了无数人的痛处,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我手中此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