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被乖张暴戾的京圈太子爷看上了,但她已有深爱的男朋友。于是在傅予沉来要人这天,
她把和她拥有一张脸的我打晕送给对方。然后和男友跑到国外,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被迫嫁给傅予沉,没给过他一次好脸色。他也只把我当成他白月光的替身,
高兴时赏我珠宝,不高兴就用冷暴力折磨我。十年后,姐姐突然回来。她找到傅予沉,
说当年是我为了攀高枝害她出车祸失忆,这才致使她跟傅予沉错过十年。傅予沉大怒,
当即命人把我扔进海里喂鱼。姐姐站在甲板上,笑容残忍。「对不起了妹妹,你若不死,
我的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拆穿!」我被活活淹死,咽气时双眼还不甘的瞪着。再睁眼,
我回到姐姐被傅予沉看上这天。我主动站出来:「姐,你尽管跟你男朋友走,
我来替你嫁给傅予沉!」这一次,疯批大佬的掌心宠必须是我!1「爸妈救救我,
我不想嫁给傅予沉!」姐姐纪云初的哭声凄厉,像一把锥子扎进我的耳膜,我猛然惊醒,
意识到自己重生了。「爸妈,那傅予沉就是个疯子!听说他亲手把他叔叔送进了监狱,
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如果我嫁过去,那就是死路一条啊!」
「况且我早就发誓这辈子非许嘉言不嫁,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我宁愿去死!」妈妈抱着她,
哭得肝肠寸断:「可是那傅予沉是京圈太子爷,手眼通天,我们纪家惹不起啊!你要是不去,
我们全家都得完蛋!」爸爸捶着胸口,老泪纵横:「是爸没用,护不住我的宝贝女儿。
大不了就让他把我这条老命拿去,出了人命,他总要忌惮几分!」「你糊涂了!
那是傅氏集团的傅予沉,你这条命在他眼里算个屁!」妈妈尖叫道。不等纪云初再说什么,
我先她一步站了出来。「姐,你尽管跟你男朋友走,我来替你嫁给傅予沉!」
全家人都震惊地看着我,尤其是纪云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反正我和姐姐是双胞胎,
我们长得一模一样,我替姐姐嫁过去,傅予沉不会发现的。」
妈妈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窃喜:「你愿意替你姐去倒是好,只是……傅予沉那么精明,
我们真能瞒他一辈子吗?」「万一哪天让他发现了,他能把我们家给掀了!」
爸爸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当即拍板:「云初,你走吧!
爸爸把这些年存下的两百万都给你。你和嘉言去国外,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
傅家的手再长也伸不到那么远!」他们没有一个人问我愿不愿意,
没有一个人担心我嫁入傅家会是什么下场。他们满心满眼,
都只有他们捧在手心的宝贝大女儿。至于我这个小女儿,纪星晚,
永远都是那个可以被牺牲、被舍弃的。纪云初低头盘算了许久,忽然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狠毒:「爸妈,不如你们干脆给家里办一场丧事,
就说……就说纪星晚登山的时候不小心失足,坠崖死了。」「这样,我们家突然少了一个人,
也不会显得那么突兀。」商量妥当后,他们甚至没给我收拾行李的时间,
直接把我推进了傅家来接人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里。2前世我在车上醒来,又惊又怕,
嫁给傅予沉以后,因为认定他是害我一生的罪魁祸首,我对他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我们那十年的婚姻,除了折磨,就是无尽的冷战。其实抛开他那些狠辣的传闻不谈,
傅予沉这个人,英俊、多金、身材好到爆,而且极其护短。嫁给他,
我确实是攀上了旁人几辈子都够不到的高枝。车门打开,傅予沉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他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的规矩,就是听话。」
我立刻小跑到他身边,主动握住他冰凉的手,仰起脸,用最乖巧的语气说:「先生放心,
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傅予沉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讶,随后,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朝身后的助理挥了挥手。「把公馆里那间最大的衣帽间清出来,
给夫人用。」「做我的妻子,不能这么寒酸。」于是,
我收获了一屋子当季的高定礼服、名牌包包和数不清的珠宝。就连那些价值千万的钻石腕表,
都是用一整面墙的陈列柜来装。白天,傅予沉去公司处理公务,我就在家研究他的喜好,
变着花样给他准备餐点。从中式八大菜系到法式分子料理,我都亲力亲为。到了晚上,
我直接化身黏人的小猫,用尽浑身解数,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渐渐的,
傅予沉看我的眼神不再那么冰冷公式,他也愿意带我出席一些重要的商业晚宴。这天,
妈妈突然打来电话,说爸爸突发心脏病正在抢救,让我赶紧回家。我心急如焚地赶到家,
一进门,就看见爸爸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一边剔牙一边看电视,
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个刚啃完的酱肘子。「爸,你没病?」「我要不是让你妈用这个借口,
你会回来吗!」妈妈冲过来,用手指狠狠戳着我的额头。「你这个不孝女!
你在傅家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管你爸妈的死活了是不是!」我捂着被戳痛的额头,
冷冷地看着他们。「爸妈,我记得我进傅家那天,你们就给我发了信息,
说我以后是死是活都跟纪家再无关系。」「让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联系你们。」
「这话是你们亲口说的吧?那条信息我可还好好保存着呢。」
妈妈气得瞪圆了眼睛:「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良心!爸妈那么做还不是怕连累你!」
「现在你倒是享福了,就不认我们了是吧!」「傅予沉没给你们钱吗?据我所知,
他每个月都给你们打一百万的赡养费。还有你们现在住的这套四合院,
不也是傅予沉花钱给你们买的!这些还不够,你们还想要什么?」妈妈眼里的怒火更盛了,
声音也尖利起来:「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姐姐!」「妈,请你谨言慎行。我哪儿来的姐姐?
我只有一个妹妹,两年前登山坠崖,已经死了。」「你少跟我在这儿装腔作势!
这是在自己家!我不妨跟你挑明了,你给你姐准备两亿,让她和嘉言在国外能重新开始,
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来找你!」「两亿?我上哪儿给你们弄那么多钱!」
爸爸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大吼:「傅予沉身家何止千亿,我们只要区区两亿!
你要是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那你这个傅太太也别当了!」
我被他们的**气笑了:「要钱没有!而且,我这个傅太太当不当,还轮不到你们来决定!」
3我们不欢而散后过了一个月,妈妈又给我打来了电话。「星晚啊,之前是妈太着急了,
妈跟你道歉。这周末有时间吗?妈在家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你回来吃顿饭吧。」
这是我嫁给傅予沉两年里,妈妈第一次主动叫我回家吃饭。还没等我回答,
妈妈就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星晚,妈年纪大了,我和你爸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
咱们真是见一面就少一面了……」我终究还是心软了:「好,我周末回去。」
周末我回到家时,妈妈对我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她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进屋,
饭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全都是我从小到大最爱吃的。我刚在餐桌边坐下,
卧室的门开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走了出来。「姐?你怎么回来了?」
在看到纪云初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时,我的心跳瞬间失控。按理说,
她应该再过八年才会回来!「好久不见啊,我亲爱的妹妹。」她施施然地在我身边坐下,
用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你这一身行头,得小一百万吧。」
她又捏起我手腕上戴着的翡翠手镯,啧啧称奇:「这个更贵,怕是要上千万了。
傅予沉还真是舍得为你花钱啊。」她重重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怨怼:「你是过上好日子了,
可知道你姐姐我,在国外的这两年有多苦吗?」「姐,你当初不是说,
只要能跟许嘉言在一起,就算吃糠咽菜你也心甘情愿吗?」「什么许嘉言,你没有姐夫!」
她突然厉声打断我。「跟你明说了吧,我这次回来,就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从现在开始,你做回你自己,你是纪星晚,而我,才是纪云初,傅予沉明媒正娶的妻子!」
「一会儿吃完饭,你就把身上这身衣服还有首饰都脱下来给我。我替你回傅家,我们俩,
还回来。」我被纪云初的厚颜**气得发笑。「姐,你也太会坐享其成了吧?你凭什么认为,
我这两年拼了命地讨好傅予沉,才在傅家站稳脚跟,我会愿意就这么把它拱手让给你?」
纪云初猛地一拍桌子:「本来傅予沉当年要娶的就是我!你鸠占鹊巢这么多年,
还想一直霸占我的位置不成!」「当年是你自己死都不愿意嫁,差点害得全家为你陪葬!
是我牺牲自己代替你,你应该对我感恩戴德才对!」「而且,我能得到傅予沉的宠爱,
成为傅家的女主人,那是我的本事!你以为你现在回来了,就能轻易取代我吗!」
纪云初噌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尖叫:「反了你了!
让你占着我的身份在傅家享了两年福,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要是不跟我还回来,
信不信我立刻就去找傅予沉,拆穿你的身份!」「我就跟他说,是你当年嫉妒我能嫁入豪门,
狠心把我推下山崖,害我坠崖失忆!到时候,你不但要把我的一切还给我,
还要承担欺骗傅予沉的后果,我看你怎么死!」我从容地站起来,
迎上她怨毒的目光:「行啊,你去说啊,大不了到时候鱼死网破。」
「当年你们逼着我替嫁的对话,我可都录下来了。到时候一起放给傅予沉听,
要死咱们就一起死,一家人,最重要的是整整齐齐。」妈妈突然像一阵风似的冲过来,
狠狠给了我一巴掌。「今天你必须跟你姐姐还回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我捂着**辣的脸,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妈,在看到纪云初之前,我是真的以为,
你和爸爸心里还是有我的。」「可是现在看来,你们眼里,
从始至终都只有纪云初这一个女儿。」「我是不可能和她换回来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我转身就走,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谁知道刚迈出一步,
后脑就遭到一阵剧痛的重击。4我眼前一黑,瞬间倒在了一片血泊里。
后脑传来的剧痛让我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正从伤口不停地涌出来。纪云初手里还握着砸我的凶器,
那是一个水晶音乐盒,是我用第一个月工资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妈妈吓坏了,
声音都在发颤:「云初,你下手也太重了!你不会……不会把她打死了吧!」
纪云初看到我还睁着眼睛,松了一口气。「这不是还活着呢吗。」她蹲下来,
用手拍了拍我的脸,笑容得意又残忍:「纪星晚,谁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要是乖乖跟我还回来,不就没这么多事了。」我开始一阵阵地发晕,但我死死咬住牙关,
用尽全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纪云初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为了变得跟你一模一样,
我特意去做了微调,还在身上弄了跟你一样的记号。」「等我穿上你的衣服,戴上你的首饰,
就连爸妈都分不出来咱俩,傅予沉就更不可能认出来了。」「以后,
你就乖乖地做你的纪星晚,安分守己地待在家里,否则,就别怪姐姐我心狠手辣了。」
爸妈已经手忙脚乱地开始扒我身上的衣服,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全家人瞬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警惕地竖起了耳朵。纪云初压低声音问:「谁啊?」「是我。
」是傅予沉!这个声音我化成灰都认得!我刚要张嘴呼救,就被爸爸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粗暴地拖进了卧室。「云初,怎么还不开门?」门外传来傅予沉带着一丝不耐的声音。
妈妈见状,赶紧把地上的波斯地毯扯过来,盖住了那片刺目的血迹。纪云初这才深吸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表情,去把门打开。「予沉?你怎么来了?」「我顺路,正好过来接你。」
傅予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皱眉,「你来的时候,穿的不是这身衣服。」
「啊……刚才喝汤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就把以前的旧衣服找出来换上了。」
「正好你来接我,我们走吧。」卧室里的我能清楚地听见他们的每一句对话,
如果就这么让纪云初走了,我一定会重蹈前世的覆辙!纪云初绝对不可能让我活着,
因为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爸爸恶狠狠地瞪着我,用口型无声地警告我:别出声!
我看似乖顺地点了点头,左手却已经悄悄摸到了旁边的床头柜腿。随后我猛地用力一拉,
沉重的实木床头柜被我整个拽翻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爸爸气坏了,
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什么声音?」傅予沉停下脚步,
锐利的目光转向卧室的方向。纪云初立即像一堵墙似的挡在他身前,笑容僵硬:「没什么,
可能……可能是家里的猫把东西碰倒了。」傅予沉却快步走到卧室门口,他弯下腰,
从地毯边缘捻起一抹尚未干涸的猩红。「这是血。」他转动卧室的门把手,
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了。「这……这血可能是家里的猫抓老鼠弄的,太脏了,我带你去洗手。
」说着,纪云初就想把傅予沉拉走。「把门打开。」傅予沉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爸喝多了在里面睡觉呢,咱们还是别打扰他了。」我趁爸爸不注意,
飞快地摘下手上的翡翠手镯,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向房门!“铛”的一声脆响,
傅予沉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后退一步,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抬腿一脚,
狠狠踹开了卧室的房门!然后他就看见,满身是血,被爸爸骑在身上用皮带狠抽的我。
【免费章节结束】5傅予沉愣住了,全家也都愣住了。妈妈最先反应过来,赶紧上前,
脸上堆起讨好的笑:「予沉,你别误会,这是星晚,是云初的双胞胎妹妹。」「纪星晚?
她不是死了吗?」傅予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她只是坠崖失踪了,
我们都以为她死了,谁知道她命大,竟然被人救了。之前她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后来她恢复记忆,这才找回来。」妈妈的谎话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
「那她为什么穿着云初的衣服?」傅予沉的目光落在我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裙子上。
纪云初立刻挡在傅予沉身前,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是这样的,予沉。
我妹妹她……她一直非常羡慕我能嫁给你。所以她想体验一下成为我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就把自己的衣服首饰都借给她试穿了一下。」「那她这一身伤,
还有这满地的血又是怎么回事?」傅予沉的眼神冰冷如刀。「是星晚,
她非要跟我玩身份互换的游戏。她说她太羡慕我的生活了,也想当几天傅太太。」
「我当然不能同意了,然后她就在家里发疯,砸东西,爸爸一时情急,不小心推了她一下,
她就摔到后脑了。」纪云初挤出几滴眼泪,
表情可怜又无辜:「我们不想让你看到家里的笑话,就只能先把她关在屋里,
想等她冷静下来再说。」我拼命地对着傅予沉摇头,喉咙里像堵了棉花,
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一个字:「不……是!」纪云初立刻用身体挡住我的视线,
语气里充满了长姐的痛心和无奈:「妹妹,我知道你这两年离家在外过得很苦,
但这不能成为你无理取闹,甚至想要抢夺姐姐幸福的理由。」「爸妈,妹妹伤得挺重的,
还是赶紧送她去医院吧。」爸爸立即会意,把我从地上一把架起来,我经过傅予沉身边时,
被撕破的衣领滑落,露出了锁骨下方的一块烫伤伤疤。那是我刚学做饭时,
不小心被热油溅到的,当时傅予沉还因此大发雷霆,差点把整个厨房都拆了。
也是因为这个伤,让我们的关系亲近了一大步。傅予沉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等一下!」
我心里刚燃起一丝希望,以为傅予沉终于认出我了,就听纪云初夸张地大叫一声。「呀!
妹妹,你怎么还学我,在身上做了个一模一样的伤疤!」说着,她也故意拉开自己的衣领,
锁骨下方,赫然有一个和我位置、形状、颜色都一模一样的疤痕。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
彻骨的寒冷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脏。看来纪云初这次回来,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怪不得上一次回家,爸妈总是有意无意地检查我的身体,问我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号。
我还天真地以为是他们关心我,万万没想到,他们早就和纪云初串通一气,为的就是今天!
纪云初还在哭哭啼啼地演戏:「星晚啊星晚,看来你是早就处心积虑地想要取代我了。
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啊!」「爸妈,你们赶紧带她走,我不想再看见她!」
爸爸立即把我像扛麻袋一样扛起来,快步走向门外。在彻底失去意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