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价翻倍后,闺蜜说礼金只能按原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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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闺蜜约定结婚互送金镯,她结婚时金价300,我咬牙送了80克。

到我结婚时金价飙到600,她却只肯还同等价钱的金镯。“当初你送我的镯子值两万四,

现在我还你两万四的金镯有什么不对?”婚礼前夜,我收到她送的40克金镯,

整个人都愣住了。司仪在台上喊“有请最好的闺蜜送上婚戒”,

全场灯光却孤独地照在我空荡荡的手腕上。她满脸笑容地递来戒指,

小声说:“这么计较克重,多掉价啊。”那一刻我才明白,有些感情就像黄金,纯度不够的,

时间一烧就露馅。---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半张脸,幽幽的,

像夜里不该亮起的一簇鬼火。购物车里那个金灿灿的镯子,标注着醒目的克重:80克。

下面一行小字实时金价:602.8元/克。我手指无意识地划拉着,

旁边是闺蜜林薇发来的语音消息,条条红色未读提示,我点开,

她那特有的、带着点娇嗔又理所当然的嗓音就在这寂静的夜里炸开。“哎呀暖暖,

金价真是疯了吧?我记得我结婚那会儿才三百出头?这才两年不到,翻着跟头往上涨,

吓死个人。”“你说现在这年轻人结婚多不容易,光三金就得扒掉一层皮。”“对了,

你婚礼筹备得怎么样啦?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千万别客气!咱俩谁跟谁呀!”最后一条,

是半个小时前发的,带着点试探:“暖暖,你当初送我那大金镯,可真是实心儿的,

沉甸甸的,我婆婆当时见了,直夸你大气!这份情谊,我一直记着呢!”我关掉购物车,

点开和林薇的聊天记录,手指快速上滑,滑到两年前。她婚礼前一个月,我们的对话。

那时金价三百一十多。林薇:“宝贝!我看中周大福家一款古法金镯子,哑光的,

特别有质感!就是……克重有点吓人,八十克呢【吐舌头】。”我:“【敲头】你倒是会挑!

八十克?把我卖了吧!”林薇:“【可怜】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嘛……再说啦,

咱们不是说好的,以后互相送金镯子,等彼此结婚的时候戴,多有意义!等你结婚,

我也送你个大的!”我:“【抠鼻】信你才怪。行吧行吧,我看看我的小金库……为了你,

我豁出去了!”后面是我下单的截图,80.02克,实付两万四千八百多。附言:“喏,

倾家荡产了【大哭】。林薇薇同志,你给我记住了,等你结婚的时候,少一克我跟你急!

”林薇回了一连串的亲吻和拥抱:“最爱暖暖了!!!放心!

到时候保证给你买个更大更沉的!闪瞎你的眼!”记忆里那份豪言壮语还带着温度,

可眼下这实时金价,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602.8,80克,就是四万八千多。

林薇最近的朋友圈,不是晒新买的香奈儿包包,

就是抱怨她老公又给她换了一辆更好的代步车,字里行间透着优渥和满足。

她不可能算不清这笔账。我心里那点不好的预感,像水底的暗草,疯长起来。犹豫再三,

我还是点开了和她的对话框,斟酌着用词:“薇薇,看到金价了吗?太恐怖了。

突然想起咱俩当年的‘巨额投资’,你当年那八十克放现在,可是值小五万了【笑哭】。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往常,她回消息总是很快。这次,隔了十几分钟,

才弹出来一条:“是啊,涨得太离谱了。幸好我们买得早【偷笑】。

”她精准地避开了我话里的暗示。我心里咯噔一下,那股不安愈发清晰。

正想着要不要再挑明一点,手机又震了,这次是语音通话,来自另一个朋友,苏曼。接起来,

苏曼咋咋呼呼的声音就冲了出来:“暖暖!你跟林薇怎么回事?”我一愣:“什么怎么回事?

”“她刚在咱们那个小群里(屏蔽你了),吐槽呢,说现在有些人啊,

结个婚就盯着金价算钱,把情分都算没了,掉价儿。”苏曼语速飞快,

“还说什么当年送出去的礼,按规矩就是还同等价钱的,哪有盯着克重不放的道理,

又不是投资黄金。我们几个都没接话,感觉……她这指桑骂槐的,冲着你来的吧?

你俩是不是因为金镯子的事闹别扭了?”血一下子涌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屏蔽我?

小群吐槽?掉价?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把刚才和金价有关的对话简单跟苏曼说了。

苏曼在那头倒抽一口冷气:“**!她来真的?两万四对四万八,

她这算盘打得我在隔壁市都听见了!当初你送她八十克,可是实打实按当时金价买的!

现在她跟你玩‘保值回购’?脸呢?”我嗓子发干,一句话也说不出。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涩又痛。那不是苏曼的两万四,

那是我工作初期省吃俭用攒下的,是她在电话那头欢呼“最爱暖暖”时,

我心里那份甘愿的付出。现在,这份付出被她轻飘飘地定性为“掉价”。“暖暖,

你打算怎么办?这可不是小数目,差着一倍呢!而且这口气我听着都憋屈!

”苏曼替我愤愤不平。“我……不知道。”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飘,“我再问问她。

”挂了电话,我看着微信里林薇那个抱着猫咪笑得一脸无害的头像,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

我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接起来,背景音有点嘈杂,似乎在外面。“喂,

暖暖?”她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的亲热,却莫名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我开门见山,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只是确认,而非质问:“薇薇,刚跟苏曼聊天,说起金价。

我就想跟你确认下,我结婚时你送我的金镯,是还同等克重的吧?

就像我当初送你八十克一样。”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林薇的声音扬高了几分,

带着点夸张的诧异:“啊?暖暖,你这话说的……当然是还同等价钱的啊!这是规矩嘛!

当初你送我的镯子花了两万四,现在我还你一个价值两万四的金镯,有什么不对吗?

”“规矩?”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心一点点沉下去,“我们当初约定的,

是互送‘同等克重’的金镯,作为结婚信物,不是吗?你当时说,等我结婚,

要送我个‘更大更沉’的。”“哎哟,那都是玩笑话嘛,你怎么还当真了?

”林薇的笑声传来,带着点嗔怪,又有点不耐烦,“暖暖,你看啊,金价这个东西,

它有涨有跌,很正常的。我们不能金价涨了就要按克重算,那要是跌了呢?跌到一百块一克,

我是不是还得给你补个几百克的金砖啊?没这个道理嘛!”她顿了顿,

语气里掺入一丝若有似无的责备:“再说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难道就只值这几克金子的差价吗?你这么计较克重,传出去多掉价啊,

显得我们姐妹情分多薄似的。”“我计较?”一股火气直冲头顶,我几乎要握不住手机,

“林薇,当初你挑中那八十克的镯子,我眼睛都没眨一下就买了!现在金价翻倍,

你让我按原价收一个缩水一半的东西,还成了我计较,我掉价?”“话不能这么说啊,许暖。

”林薇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不再伪装亲热,“我送的是祝福,是心意,

不是让你来做黄金期货的!两万四,一分不少你的祝福,还不够吗?

你非要抓着那点克重不放,是不是有点太……物质了?”物质。

她轻飘飘地给我钉上了这个标签。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道理,所有的前因后果,

在她那套自成体系的“逻辑”和高高在上的“情分”绑架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原来,

一个人想要耍无赖的时候,是可以这样理直气壮的。“薇薇,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所以,你的意思是,到我婚礼那天,

你只会送一个价值两万四的金镯,对吧?”“对啊,这不是很正常嘛。”她答得干脆,

“放心吧,品牌款式都给你挑好的,保证好看!”我沉默着,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忙音,嘟嘟嘟地响着,像锤子一下下敲在我心口。窗外是这个城市不眠的灯火,

璀璨却冰冷。我独自坐在黑暗里,感觉身体里的力气正一点点被抽空。

那个曾经和我分享秘密、一起哭一起笑、说要做彼此一辈子伴娘的女孩,好像突然死去了,

死在了这翻倍的金价里,死在了她理直气壮的算计里。婚礼前夜,混乱而忙碌。

家里挤满了帮忙的亲戚朋友,喧闹声、祝福声交织在一起,空气里都是喜庆的味道。

可我心底却压着一块冰,怎么也融不进去。我和林薇没有再联系,那场不愉快的通话之后,

我们默契地陷入了冷战。只是偶尔,透过人群的缝隙,我会下意识地去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随即又自嘲地移开目光。她在朋友圈发了一张**,背景是她家宽敞的客厅,

配文:“明天好姐妹大婚,准备送上最美的祝福~【爱心】”照片里,她笑容灿烂,

看不出丝毫异样。晚上九点多,大部分亲友已经散去,

只剩下父母和几个至亲还在做着最后的清点。门铃响了。我妈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林薇。

她手里拎着一个印着某知名金店Logo的精美纸袋,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笑容得体。

“阿姨,我来给暖暖送明天要用的东西。”她声音甜脆,目光越过我妈,落在我身上,

“暖暖,忙完了吧?看看,我给你准备的‘大礼’来咯!”那一刻,客厅里残留的几个人,

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过来。我知道,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我和林薇之间的“金镯风波”,

此刻,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我走过去,接过那个沉甸甸的纸袋。手指触及袋子的瞬间,

心里那点残存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彻底熄灭了。这个重量,绝不可能有八十克。

林薇热络地凑过来,亲自从袋子里拿出那个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打开,

递到我面前:“快看看,喜欢吗?我挑了好久呢,今年最流行的传承系列,哑光面的,

特别显气质!”盒子里,一个金镯子静静地躺在绒布上。款式确实不错,简约大方。

但它看起来是那样纤细,那样单薄,在灯光下泛着柔和却刺眼的光。

我拿起盒子里那张折叠的保证单,展开。上面清晰地打印着:品名:足金手镯,

重量:40.15克。含工费总价:两万四千二百元整。40克。

正好是当初我送她那个镯子的一半重量。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我的指尖都在发麻。周围似乎安静下来,所有的声音都退得很远,

我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脏一下下沉重撞击胸腔的声音。她真的做了。

她真的就用一个价值两万四、克重缩水一半的镯子,来“兑现”她当年的承诺,

来“回赠”我们之间的情分。“怎么样?尺寸合适吧?我可是按你以前的号买的。

”林薇的声音带着笑意,在我耳边响起,那么近,又那么远。她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得意,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仿佛完成了一项棘手的任务,

并且自认为完成得相当漂亮。我抬起头,看向她。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因为旁边我妈担忧地握住了我的手臂。林薇像是浑然未觉,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我的反应。

她亲热地挽住我的另一只胳膊,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劝诫”:“暖暖,

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要高高兴兴的。别为这点小事不开心,啊?一个金镯子而已,

克重多点少点,真的没那么重要,咱们的感情才最重要,不是吗?别让人看了笑话,

显得多计较,多掉价啊。”她又说了“掉价”这个词。这一次,像一根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扎进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妆容精致的脸,

那张曾经无比熟悉、无比亲近的脸,此刻却像戴着一层厚厚的面具。面具后面,

是我完全陌生的算计和冷漠。我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动作不大,但足够决绝。

林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不快,但很快又被更浓的笑意掩盖。“好啦,

新娘子最大,都听你的。镯子你收好,明天记得戴上哦!我可是你最好的闺蜜,

要亲手给你送上婚戒的!”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跟我父母打了个招呼,

便像一只骄傲的孔雀,翩然离开了。门关上的瞬间,我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妈妈赶紧扶住我,担忧地问:“暖暖,没事吧?她……她真就送了四十克?”我低头,

看着手里那个丝绒盒子,那个轻飘飘的、价值“两万四”的金镯。

保证单上那“40.15克”的数字,像是一个巨大的嘲讽。我没有哭,

甚至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觉得累,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疲惫和冰凉。

我把盒子塞进妈妈手里,转身走向卧室。“妈,我累了,想先休息。

”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在门板上,

缓缓滑坐在地。月光透过窗纱,在地上投下冷白的光斑。手腕上,空荡荡的。明天,

那里本该戴着一个沉甸甸的、承载着友谊和祝福的金镯子。现在,

只剩下一个轻飘飘的、价值两万四的“情分”。夜,还很长。而明天,是我的婚礼。

中音乐是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庄重而恢弘。我挽着父亲的手臂,

站在宴会厅入口厚重的双开门后面。门缝里漏出里面璀璨的光和攒动的人影,

司仪饱含**的声音透过门板,有些模糊不清。掌心沁出薄汗,指尖冰凉。

父亲用力握了握我的手,投来一个鼓励的眼神。我努力弯起嘴角,想回他一个安心的笑,

却发现面部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紧张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茫。

心底某个地方,缺了一块,嗖嗖地往里灌着冷风。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伴娘团那边瞟。

林薇站在最前面,穿着我精心为她挑选的香槟色伴娘裙,妆容完美,笑容得体,正微微侧头,

和身后的另一个伴娘低声说着什么。那亲昵的姿态,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龃龉。

她手腕上是空的。没有戴任何金器。而我左手腕上,也是空的。那个40克的镯子,

此刻正躺在妈妈随身_携带的包里,像一个尴尬的物证,证明着某种感情的破产。

妈妈今早试图劝我戴上,说好歹是份心意,婚礼上别太难看。我拒绝了。

我无法忍受那份轻飘飘的重量压在腕上,时刻提醒我那份被折半的情谊。“现在,

有请我们美丽的新娘入场——”大门缓缓向内打开。强光瞬间涌来,刺得我微微眯了下眼。

潮水般的掌声和目光瞬间将我淹没。父亲深吸一口气,带着我,踏着音乐的节拍,一步一步,

走向红毯的另一端,走向那个等待着我的、眼神温柔的男人。红毯两旁是熟悉或陌生的笑脸,

祝福的彩屑和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我努力维持着嘴角的弧度,目光平视前方,

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侧前方那道来自林薇的、带着审视和某种莫名优越感的视线,

像细小的针尖,扎在皮肤上。这段路,忽然变得无比漫长。终于走到花亭下,

父亲将我的手郑重地交到李哲——我的新郎手中。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

牢牢包裹住我冰凉的指尖,传递过来一股安定的力量。我看向他,

在他眼里看到了全然的爱意和喜悦,那颗漂浮不定的心,稍稍落回了实处。

司仪是李哲的远房表叔,经验丰富,幽默风趣,很快将现场气氛调动得热烈起来。

交换戒指的环节被设计成一个小小的亮点。“接下来,

将要为我们新人送上象征永恒爱意的婚戒的,是我们新娘生命中,

非常重要的一位伙伴——”司仪拖长了语调,目光扫过伴娘团,最终精准地定格在林薇身上,

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有请新娘最好的闺蜜——林薇**!

”“哗——”聚光灯瞬间打亮,如同一道洁白的追光,笼罩住林薇。

她脸上绽开无可挑剔的、激动而荣耀的笑容,提起裙摆,优雅地、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来。

所有的目光,所有的镜头,都跟随着她。她是此刻全场除了我和李哲之外,最瞩目的焦点。

她手里捧着那个天鹅绒的戒指盒,走得从容不迫,甚至带着点表演般的仪式感。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近,心脏在胸腔里缓慢而沉重地跳动着。喉咙有些发干。

她终于走到我面前,站定。聚光灯的光圈将我们两人笼罩其中,光线强得有些晃眼。

她打开戒指盒,两枚铂金戒指安静地嵌在绒布中,闪烁着内敛的光芒。

她将戒指盒微微倾向我,方便我取出。就在我伸手去拿属于李哲的那枚男戒时,

她忽然往前凑近了半分,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耳语般飞快地说了一句:“看,

我就说吧,这么重要的时刻,谁还会在意你手腕上那点克重?计较这些,多掉价啊。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亲昵得如同从前我们分享秘密时一样。可话语里的内容,

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我毫无防备的心里。“掉价”。又是这个词。

在这个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在我被祝福和爱意包围的婚礼上,我最好的闺蜜,

在聚光灯下,在递上婚戒的仪式中,用最亲密的姿态,对我说出了最刻薄的嘲讽。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所有的喧嚣——司仪的话语,宾客的笑声,

背景音乐——都潮水般褪去,变得遥远而模糊。

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张笑得无比真诚、无比动人的脸,和那句在耳边反复回响的、淬毒的低语。

我伸向戒指的手,僵在了半空。指尖距离那枚冰冷的铂金戒指,只有一寸之遥,

却像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血液好像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

留下彻骨的冰凉。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不受控制地发烫,不用看也知道,一定红得厉害,

那是羞辱和愤怒交织的灼烧感。与此同时,一股深切的寒意又从脊椎骨缝里钻出来,

迅速蔓延向四肢百骸。我看着她。清晰地看到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得逞般的快意,

以及那快意下面,深不见底的冷漠。聚光灯的光线变得刺目而残忍,像放大镜一样,

将我们之间这丑陋的一幕无限放大,暴露在无形的注视下。

我甚至能想象出台下宾客们可能产生的窃窃私语——‘新娘子怎么了?’‘好像愣住了?

’‘和闺蜜闹别扭了?’李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手指微微用力,

握紧了我的手。司仪也意识到了这短暂的停滞,

经验丰富地立刻用轻松的语气打着圆场:“哈哈,看来我们的新娘子是太激动了!来,

让我们再次用掌声,祝福这对新人!”掌声再次响起,带着些许疑惑和试探。

这掌声像针一样扎醒了我。我在干什么?这是我的婚礼!

我在我一生或许仅此一次的重要时刻,任由她将我拖入这难堪的境地?不。不能这样。

一股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猛地顶替了那瞬间的僵硬和冰冷。我深吸了一口气,

那口气带着婚礼鲜花的甜香和她身上那令我作呕的香水味,直冲肺叶。我重新伸出手,

动作稳定而迅速,不再是只拿男戒,而是一把,

将整个戒指盒从她捧着的丝绒垫子上拿了过来。林薇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