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神童:养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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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是蔡旭坤,一个装着三十岁灵魂的六岁病秧子。我爹是老蔡头,我娘是柳氏,

家里穷得只剩下孩子。大哥常年在外做苦力,大嫂老实本分,二哥二嫂留在家中,

还有三哥、四姐、五哥,加上我,一家十口人。大旱三年,颗粒无收,

家里最后一粒米也见了底。二嫂杨氏端着一碗黑乎乎的野菜糊,站在门口,

对着我娘尖声骂道。“跟个老母猪似的生那么多,养不起就别生,现在好了,

全家跟着你们娘俩一起饿死,真是丢人现眼!”我娘气得浑身发抖,把我紧紧护在怀里,

那碗野菜糊是她省给我吃的。杨氏见我娘不作声,嘴角的讥讽更甚:“活不起了啊?

那么多人就指望我当家的那点力气,我告诉你们,没门!吃不起就去吃屎!”她说完,

一口唾沫吐在我们脚边,眼神落在我身上,满是嫌恶。“特别是这个病秧子,生下来就克家,

我看他就是个讨债鬼!”【正文】第1章我娘的身体猛地一僵。“杨金花,

你个烂了舌根的黑心娼妇!你再给老娘说一句!”我娘柳氏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

把我往身后一塞,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她一把揪住杨氏的头发,另一只手左右开弓,

清脆的巴掌声瞬间响彻了整个破败的院子。“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儿子是福星!

他出生那天就下了雨!是你这种黑心肝的才克家!”“你吃的粮食哪一粒不是老蔡家种的?

你男人是我儿子,你也是我蔡家的媳妇,现在敢冲着我嚷嚷了?”杨氏被打得尖叫起来,

泼妇的本性也彻底暴露。她一边挣扎,一边用最恶毒的话回击:“死老太婆你放手!

你儿子就是个废物!生个讨债鬼还当成宝!全家都快饿死了,你还护着他!

我看你们娘俩怎么不去死!”“啊!我的头发!蔡老二你个死人,你老婆要被打死了!

”二哥蔡老二从屋里慢吞吞地走出来,一脸的为难。“娘,金花她……她也是心里急。

”“急?她急着咒我们死!”柳氏手上力道更重,杨氏的哭嚎声更惨了。

周围的邻居探头探脑,指指点点。我爹老蔡头拄着锄头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

黝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都给我住手!还嫌不够丢人吗!”他一声怒吼,

柳氏才不甘心地松开了手。杨氏立刻连滚带爬地扑到蔡老二怀里,哭天抢地:“没法活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当家的,你看你娘,她要打死我啊!我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吗?

那个小崽子就是个扫把星!”“你再骂!”柳氏又要冲上去。老蔡头一把拦住她,

吼道:“够了!都给我回屋去!”他看着一地狼藉,看着空空如也的米缸,

一**坐在门槛上,抱着头,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肩膀无声地耸动起来。绝望。

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一股名为绝望的气息。我知道,这个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杨氏的恶毒,二哥的和稀泥,我爹的无力,我娘的刚烈。而我,这个六岁的孩子,

是这一切矛盾的焦点。我慢慢从我娘身后走出来,走到院子中央。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看着坐在地上痛哭的杨氏,看着一脸愤恨的二哥,

看着垂头丧气的老爹,最后,看向满眼心疼的娘亲。我伸出瘦弱的小手,

捡起地上那只被打翻的、沾满了泥土的碗。然后,我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清水,

仔仔细細地把碗洗干净。整个过程,我一言不发。院子里安静得可怕,

只听得到水声和杨氏压抑的抽泣声。洗完碗,我端着干净的空碗,走到老蔡头面前。

我把碗递给他。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我。“爹。”我的声音又细又弱,

带着孩童特有的奶气,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碗,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砸的。

”“家,是用来住人的。”“不是用来吵架的。”老蔡头愣住了。柳氏愣住了。

就连哭闹的杨氏和旁边的蔡老二也愣住了。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到那片被旱得开裂的菜地边。

我指着墙角一丛无人问津、疯长的普通竹子。“爹,明天,我们去镇上。”“卖篮子。

”第2章“卖……卖篮子?”老蔡头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脸上的悲伤被一种更深切的迷茫所取代。“坤儿,你……你说啥?”我平静地看着他,

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明天去镇上,卖篮子。”“胡闹!”二嫂杨氏第一个跳起来,

她抹了把眼泪,脸上还带着指痕,声音尖利得刺耳,“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就那破竹子编的篮子,谁家没有?镇上卖货的都赔本了,你还去卖篮子?

你是想把你爹也累死在路上吗?”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老蔡头眼中刚升起的一丝微光。

是啊,普通的竹篮子,一文钱两三个都没人要,能顶什么用?我娘柳氏却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警惕地瞪着杨氏:“你给我闭嘴!我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个搅家精懂个屁!坤儿是福星,

他说的肯定有道理!”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我能感觉到,她搂着我的手臂也在微微发抖。

她也没有底。她只是无条件地相信我。这种盲目的、不讲任何道理的偏爱,

是我在这个家里最大的底气。我拍了拍娘亲的手,让她安心。然后,我看向我爹。“爹,

我们家的竹子,跟别家的不一样。”老蔡头更糊涂了:“竹子不都一个样吗?有啥不一样的?

”“爹砍过竹子吗?”我问。“废话,你爹我砍了一辈子柴火,还能没砍过竹unzi?

”“那爹有没有发现,我们家墙角这片竹子,竹节比别家的更长,颜色更青,而且砍下来,

放几天也不会变黄?”我这么一说,老蔡头愣住了。他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那片竹林,

嘴里喃喃自语:“你别说……好像还真是……这片竹子邪乎得很,长得快,砍了又长,

颜色是比别处的好看……”这是我几天前就发现的秘密。这片竹子,

似乎被我出生时那道“红光”滋养过,材质远超普通的竹子,柔韧性和色泽都堪称上品。

用它编出来的东西,天然就带着一股雅致的翠色。“所以,用它编出来的篮子,

也和别家的不一样。”我做出结论。“不一样又能怎么样?”杨氏在一旁凉凉地开口,

“不还是个破篮子!难不成还能卖出金子价?真是异想天开!”我没有理她,

只是看着我爹:“爹,你信我吗?”老蔡头看着我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孩童的懵懂,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沉静。他想起了我出生时的异象,想起了大夫说我体弱多病,

却奇迹般地活到了六岁,想起了刚刚我说的那些不像一个孩子能说出的话。他心里天人交战。

最终,他一咬牙,猛地站起来:“好!爹信你!不就是编几个篮子吗?爹还有力气!

”“当家的你疯了!”杨氏尖叫。“你给我闭嘴!”老蔡头第一次对她吼了回去,

“坤儿是我儿子,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就给我滚回你娘家去!

”杨氏被镇住了,捂着嘴,满眼的不敢置信。那天下午,老蔡头没有再唉声叹气。

他拿出许久不用的砍刀,磨得锃亮。我和他一起,在墙角选了最青翠的几根竹子砍下。

他负责把竹子剖成粗细均匀的竹篾,手艺是庄稼人祖传的,粗糙但结实。而我,

则坐在他旁边,用我的小手,笨拙地,却异常坚定地,学着编织。我没有编传统的菜篮子。

我让他把竹篾剖得更细,更薄。我让他按照我画在泥地上的图样,

编一种小巧的、带着提梁和盖子的圆形小盒子。“坤儿,这是啥?装不了几棵菜啊。

”老蔡头满头大汗,百思不得其解。“爹,这不是菜篮子。”我神秘地笑了笑,

“这是‘锦盒’。”“锦盒?”“专门给镇上的有钱**们,装胭脂水粉的。

”第3章第二天,天还没亮,我爹就挑着一担子奇形怪状的“锦盒”准备出门。担子一头,

是我设计的十几个翠绿色的小竹盒,另一头,为了保险,

还是我娘连夜编的十几个普通大菜篮。“坤儿,你身子弱,就在家等着,爹去去就回。

”老蔡头想把我留在家里。我摇摇头,抓住了他的裤腿:“不,爹,我要跟你一起去。

”“这……”老蔡头有些犹豫。“让他去!”我娘柳氏端着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给我,

“路上小心点,看着点坤儿。”她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缩在屋里的杨氏:“看好家,

要是少了一根草,我回来撕了你的皮!”杨氏没敢吱声。去镇上的路很远,全是黄土路。

我爹挑着担子,我跟在他后面。我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了,走了不到一半,就气喘吁吁,

头晕眼花。老蔡头心疼得不行,把我放在一个菜篮子里,和那些“锦盒”一起,挑在了肩上。

坐在摇摇晃晃的篮子里,我看着我爹被汗水浸透的脊背,心里五味杂陈。爹,你放心,

我们很快就不用再过这种日子了。到了镇上,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老蔡头找了个角落,

把担子放下,学着别人的样子吆喝起来。“卖篮子嘞!结实耐用的竹篮子!

”他的声音淹没在嘈杂的叫卖声中,无人问津。偶尔有人过来看看,一听价格,

都摇着头走了。一个大菜篮要三文钱,比别人家的贵了一文。“老哥,你这篮子咋卖这么贵?

”“俺……俺这竹子好。”老蔡头憋红了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至于我那些“锦盒”,

更是无人问津。“这小玩意儿有啥用?装个鸡蛋都嫌小。”一个大婶撇撇嘴,走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一个篮子都没卖出去。老蔡头的额头全是汗,

脸上的希望一点点被失望吞噬。他蹲在地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一口比一口猛。我知道,

该我出场了。我从篮子里爬出来,清了清嗓子。“爹,让我来。”“你?

”老蔡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没说话,算是默许了。我走到担子前,没有大声吆喝。

我只是拿起一个最精致的小竹盒,捧在手心里。这时,

正好有几个穿着绫罗绸缎的丫鬟说笑着从旁边路过。我瞅准时机,

用我最响亮、最清脆的童音开口了。“福星纳福,锦盒呈祥!万安府福星亲手开光,

独一无二的‘祈福锦盒’嘞!”我的声音不大,但“福星”两个字,

却让那几个丫鬟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个领头的丫鬟好奇地走过来:“小娃娃,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福星?”我故作神秘地把小竹盒抱在怀里,奶声奶气地说:“姐姐,你不知道吗?

六年前,万安府大旱,天降红光,麒麟送子,生下了一个福星。福星一落地,

大雨就下了三天三夜呢!”这套说辞,是我娘天天挂在嘴边的。我只是把它加工了一下。

几个丫鬟都瞪大了眼睛。“这事我听过!原来是真的啊!”“天哪,那福星在哪儿?

”我挺起小胸膛,一脸骄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丫鬟们都愣住了,然后看着我,

又看看我爹那一身打扮,脸上露出不信的表情。我立刻指着手里的竹盒,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你们看,这叫‘祈福锦盒’,是用福星家独有的‘福根竹’编的。你们看这颜色,

是天然的翠玉色,水浸不腐,火烧不坏。”我一边说,一边把我爹的水囊拿过来,

把水倒在竹盒上,水珠滚落,片叶不沾。“最重要的是,这每一个锦盒,都由福星我,

亲自祈过福的!**们用了,能保佑容颜永驻,觅得如意郎君!”这套营销话术,

对这些古代的小姑娘来说,简直是降维打击。“真的假的?”领头的丫鬟动心了。

“当然是真的!”我一脸严肃,“不过,这‘祈福锦盒’,每天只**十个。而且,

只卖给有缘人。”“怎么个有缘法?”“很简单,诚心许个愿,能把锦盒稳稳拿在手里的,

就是有缘人。拿不稳的,说明心不诚,福气不够,锦盒是不会跟她走的。”这纯粹是胡扯,

但听起来玄乎。领头的丫鬟立刻说:“我来试试!”她小心翼翼地从我手里接过锦盒,

紧紧攥住,生怕掉了。“我拿住了!我拿住了!我是有缘人!”她兴奋地叫起来。

我点点头:“姐姐与此盒有缘。此盒,五十文钱。”“什么?五十文?!

”老蔡头在旁边差点跳起来。一个破盒子要五十文?那丫鬟也愣了一下,

但看看手里的“祈福锦盒”,再想想“容颜永驻,觅得如意郎君”的彩头,一咬牙。

“五十文就五十文!我要了!”她爽快地掏出了一串铜钱。另外几个丫鬟一看,顿时急了。

“我也要!我也要试试!”“还有九个!先到先得!”我高声宣布。一瞬间,

我爹的摊子被一群叽叽喳喳的丫鬟围住了。第4章“我也拿住了!给我一个!”“还有我!

我也要!”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十个“祈福锦盒”被抢购一空。

我手里攥着沉甸甸的五百文铜钱,递给我爹。老蔡头的手都在抖。他看着那串铜钱,

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五百文!他辛辛苦苦在外面做一个月短工,

累死累活,也就能挣这么多。今天,就靠这十个他眼里的“破烂玩意儿”,就挣到了。“爹,

我们回家吧。”我拉了拉他的衣角。剩下的那些普通菜篮子,我一个都不打算卖了。

“哦……哦,好,回家,回家!”老蔡头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收起摊子,

挑起空了一半的担子,另一头篮子里坐着我,脚步前所未有地轻快。他一路上都在傻笑,

时不时低头看我一眼,那眼神,像是看一个神仙。“坤儿,你……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书上看的。”我随口胡诌。“书?你又不识字,看什么书?”“听村里的说书先生说的。

”“哦……”老蔡头半信半疑,但巨大的喜悦冲淡了一切。就在我们快要出镇子的时候,

前面一阵骚动。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路中间,车轮陷进了一个土坑里,

几个家丁正满头大汗地推着车,却怎么也推不动。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

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走了下来。他看起来二十岁左右,面容俊秀,气质儒雅,

但眉宇间带着一丝焦急。“先生,这可怎么办?再过一个时辰,县学的入学考就要开始了。

”一个书童模样的少年急得团团转。“无妨,等便是。”那年轻先生虽然这么说,

但紧锁的眉头暴露了他的心情。我爹挑着担子,想从旁边绕过去。我却突然开口,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那个年轻先生听到。“以木为杆,置于车轮之下,寻一石为支,可省力半。

”我的声音清脆,在这片混乱中异常清晰。所有人都静了一下。那年轻先生猛地转过头,

目光如电,锁定了坐在篮子里的我。他看到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农家小娃。

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问道:“小友,此话何解?”我爹吓了一跳,想捂我的嘴,

已经来不及了。我一点也不怯场,看着那位先生,一字一句地回答:“《墨子·经下》,力,

形之所以奋也。杠杆之理,以小力胜大力,非神仙之术,乃格物之学。”这几句话,

直接把那位年轻先生说懵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我,眼神从讶异,到震惊,

最后变成了一种狂热的探索。一个农家小娃,衣衫褴褛,却能准确说出杠杆原理,

并引用《墨子》!“你……你叫什么名字?这些是谁教你的?”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叫蔡旭坤。无人教我,路过私塾,听先生讲过一遍,便记住了。

”我面不改色地把“过目不忘”的天赋抛了出去。“听……听一遍就记住了?

”年轻先生倒吸一口凉气。他快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与我平视。他的眼神灼热得吓人。

“神童!当真是神童降世!”他不再管那辆马车,一把抓住我爹的胳膊,激动地语无伦次。

“这位大哥!这位大哥!你这儿子,是天纵奇才!埋没在乡野,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我爹被他吓得连连后退:“先生,你……你这是干啥?”年轻先生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对着我爹,郑重其M事地,深深一揖。“在下苏文远,乃县学教习。

我愿收令郎为入室弟子,亲自教导!束脩、笔墨,分文不取!”第5章分文不取!

这四个字像一道天雷,劈在我爹老蔡头的天灵盖上。他整个人都傻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读书,那是有钱人家才敢想的事。一年几两银子的束脩,笔墨纸砚的花销,对老蔡家来说,

是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现在,一个看起来就很有学问的先生,竟然要抢着收我当徒弟,

还不要钱?“先生……您……您不是开玩笑吧?”老蔡头结结巴巴地问,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苏某从不妄言!”苏文远先生一脸严肃,“此等良才美玉,

若因贫困而蒙尘,乃我辈读书人之耻!”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大哥,你若同意,明日我便亲自登门,行拜师之礼!”亲自登门!这下,不光我爹,

连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炸开了锅。“天哪,县学的先生要上门收徒弟!

”“这老蔡家是祖坟冒青烟了吧!”“那小娃子到底说了啥,把先生迷成这样?

”我爹的脸涨得通红,激动、惶恐、不知所措的情绪在他脸上交替出现。

他一把将我从篮子里抱出来,紧紧搂在怀里,好像我是什么一碰就碎的宝贝。“同意!

俺同意!先生,俺们家穷,但俺一定砸锅卖铁,供坤儿读书!”“哈哈哈,好!

”苏文远大笑起来,“大哥放心,有我在,断不会让明珠蒙尘!”回家的路上,

我爹的脚步像是踩在云彩上。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祖宗保佑,

祖宗保佑啊!我们老蔡家要出读书人了!”回到家,他把事情一说,整个蔡家大院都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