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喜欢健身?”
苏晚星的目光,落在了我微微鼓起的小臂肌肉线条上。
亚麻衬衫的袖子被我挽到了手肘,露出了结实而流畅的肌肉轮廓。这是我常年坚持健身的成果。
“嗯,习惯了。”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每天不动一动,总觉得不舒服。”
“难怪。”她小声说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捕捉到了。
“难怪什么?”我追问。
她的脸又是一红,似乎是懊恼自己说漏了嘴。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身材很好。”
说完,她的脸颊已经像是熟透的苹果。
我心底乐开了花。
这可比陈默那个傻子在网上跟人家聊“今天吃了什么”有意思多了。
真正的交流,是荷尔蒙的碰撞。
“谢谢夸奖。”我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想摸摸看吗?”
轰!
我清晰地看到,苏晚星的脸,从粉红,瞬间变成了绯红。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嘴唇微微张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可爱的样子,让我几乎没忍住笑出声。
“开个玩笑。”我及时收住了攻势,重新靠回椅背,恢复了那副从容的样子,“别紧张。”
她这才如梦初醒,窘迫地低下头,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橙汁,似乎想用冰凉的液体来给自己的脸颊降温。
我静静地看着她,不再说话。
撩拨,要张弛有度。
一味地猛攻,只会让猎物逃跑。
给够了**,就要留出足够的空间,让她自己去回味,去消化。
果然,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抬起头,眼神有些躲闪,不敢再直视我。
“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工作?”她强行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
“我?”我笑了笑,“算是……自由职业吧。”
这是实话。
我名下有几家公司,但都交给了专业的经理人团队去打理。我每天需要做的,就是看看报表,把握一下大方向。
剩下的时间,都用来“躺平”和“游戏人间”了。
我的生活,就是陈默那种奋斗逼做梦都想拥有,却又完全无法想象的。
苏-躺平咸鱼-衍。
“自由职业?”苏晚星显然有些好奇,“是做什么的?作家?还是……艺术家?”
在她的想象里,我这种气质的人,似乎就该配上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职业。
“都不是。”我摇了摇头,“我主要做一些投资,另外,对中国传统的酿酒工艺很感兴趣,自己弄了个小作坊,酿点白酒、黄酒什么的,自娱自乐。”
这又是实话。
我在郊区确实有个庄园,里面有我按照古法建造的酿酒坊。八大菜系的顶级厨师我也各请了一位,就为了满足我自己的口腹之欲。
这些,陈默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我住在一个高档小区,开一辆还不错的车,以为我就是个家境优渥点的普通白领。
“酿酒?”苏晚星的眼睛亮了,“听起来好厉害。”
“谈不上厉害,就是个爱好。”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如果你感兴趣,下次可以来尝尝我酿的青梅酒,味道还不错。”
我发出了第一次邀请。
自然,流畅,不带任何压迫感。
把“约会”这个目的,隐藏在“品酒”这个兴趣盎然的由头之下。
苏晚星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意动。
“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的酒,只请最特别的客人品尝。”
“最特别的客人”。
这五个字,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清澈的眼波里,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她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拒绝。
只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我知道,她上钩了。
之后的时间,我们聊了很多。
从毛姆的书,聊到最近上映的电影,从中国的古法酿酒,聊到她专业的设计美学。
我惊奇地发现,我们之间竟然有那么多共同的话题。
她喜欢的冷门导演,正好是我欣赏的。
我随口提到的一个关于宋代建筑榫卯结构的问题,她竟然能给出专业而独到的见解。
这种灵魂共鸣的感觉,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人沉醉。
我几乎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陈默”。
直到她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屏幕,对我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是我妈妈。”
她接起电话,声音瞬间变得软糯起来,带着小女孩的娇憨。
“喂,妈妈……嗯,在外面呢……跟朋友在一起……不是啦,一个普通朋友……哎呀,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回去了……”
挂了电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我妈催我回家了。”
“看出来了,是个小妈宝女。”我笑着调侃了一句。
她吐了吐舌头,露出了与她知性气质截然不同的一面,可爱得让人心痒。
“我家教比较严啦。”
“挺好的。”我站起身,“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就好。”她连忙摆手。
“这个时间,不好打车。”我坚持道,“而且,让一位漂亮的女士独自回家,不是绅士所为。”
我的坚持,让她无法拒绝。
走出咖啡馆,午后的阳光依旧温暖。
我按了下车钥匙,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宾利欧陆发出了“滴”的一声轻响。
苏晚星愣住了。
她看着那辆线条流畅、低调而奢华的跑车,又看了看我,眼神里的困惑,几乎要溢出来了。
我拉开车门,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上车吧,‘仙仙’**。”
我故意在“仙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看着她带着满腹的疑惑和震惊,坐进了我的车里,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