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夜把新郎飞升了,我追到仙界讨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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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夜把新郎飞升了,我追到仙界**第一章红烛炸了,

新郎没了喜帕上的金线并蒂莲还没焐热,

我就听见外头闹哄哄的——不是宾客起哄的“闹洞房”,是真·鸡飞狗跳的“闹”。

院儿里那棵活了五百年的老槐树被风卷着拔了根,

枝桠上挂着的红灯笼跟长了翅膀似的往天上窜,连我陪嫁的肥鹦鹉元宝都扑棱着翅膀,

扯着嗓子喊:“要遭!要遭!新郎要飞!”我攥着喜帕的手紧了紧,指尖都掐进了掌心。

按说我夫君凌昭辞是修真界出了名的“稳”,金丹期就敢徒手接雷劫,

渡劫期大圆满更是稳坐“千年第一剑修”的宝座,怎么今日娶个亲,排场大到引动天象了?

“新娘子莫慌,”喜娘扶着我的胳膊,声音里带着点颤,手里的帕子都攥皱了,

“许是凌仙君修为太高,喜气相冲,才……才刮了阵怪风。您看这红烛燃得多旺,

可是好兆头呢!”话刚落音,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清冽的竹香裹着风闯进来。

我听见凌昭辞的脚步声,比平时快了些,还带着点不稳——这可奇了,

他走剑步能踏碎落叶不沾尘,今日怎么连走路都晃了?下一秒,他的指尖挑开喜帕,

暖黄的烛火落在他脸上。我刚要笑他耳垂上沾的喜粉,就见他眉头拧成了疙瘩,

脸色白得跟房梁上的宣纸似的。“阿阮,”他伸手握住我的手,掌心烫得吓人,

比我上次练《焚心诀》走火入魔时还烫,“有点不对劲。”我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不对劲”,

就见他周身突然冒起金光——不是婚服上金线反光,是真真切切、能晃瞎眼的仙家金光!

烛火“噼啪”炸了个火星子,桌上的合卺酒没等碰杯,就自己腾起半尺高的酒柱,

顺着金光往他身上绕,活像条喝醉的小蛇。“这是……”我瞪圆了眼,

脑子里突然蹦出个荒谬的念头,舌头都打了结,“不、不会是飞升吧?

”凌昭辞显然也想到了,他喉结滚了滚,脸色更白,

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好像是……飞升的前兆。”“啥玩意儿?!”我直接蹦了起来,

喜服的裙摆扫过桌角,把果盘掀了一地,“洞房花烛夜飞升?凌昭辞你玩我呢?

你是不是早想甩了我,故意选这时候跑路?”这话没说完,

整个房间就跟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似的,桌椅板凳漫天飞,喜帕被风撕成了碎片,

连我头上的凤冠都“咔嗒”一声掉在地上,珍珠洒了一地。凌昭辞周身的金光越来越盛,

我看见他的衣袍开始变得透明,

连他平日里束发的墨玉簪都裂了道缝——那簪子可是他师父传给他的宝贝,硬得能劈开玄铁!

“阿阮,我不是故意的!”他伸手想抓我,可指尖刚碰到我的袖子,

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整个人都往屋顶飘了半尺,“我渡劫期大圆满三年了,

一直没动静,谁知道……谁知道今日拜堂完就触发飞升了!”我看着他渐渐飘起来的身体,

又看了看地上碎成八瓣的喜鞋——那是我绣了三个月的并蒂莲喜鞋,还没穿热乎呢!

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旁边的绣花枕就朝他扔过去:“三年没动静,偏偏今天动?

你怎么不早不晚,就选在拜完堂、入洞房的时候动?凌昭辞你是不是被雷劈傻了!

”“绝对没有!”他急得脸都红了,金光里还掺了点粉色,活像个熟透的桃子,

“我这就跟天道商量商量,能不能晚几天……就几天!等我跟你喝完合卺酒,圆了房再走!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劈下一道巨雷——不是修真界常见的紫雷,是带着七彩霞光的仙雷!

整个听雪阁“轰隆”一声塌了半边,我被气浪掀得往后倒,后脑勺差点磕在门槛上。

凌昭辞想扑过来扶我,却被仙雷裹着的光柱死死定在半空,连动根手指都难。“阿阮!等我!

我在仙界等你!”他的声音被风声搅得断断续续,身影越来越淡,

最后化作一道金光直冲云霄,连个衣角都没留下。只有那枚裂了缝的墨玉簪,

“当啷”一声掉在我脚边。我趴在一堆木屑里,看着天上渐渐散去的霞光,

又看了看手里还攥着的半块喜帕,突然想笑。修真界千年难遇的奇事,

全让我赶上了——洞房夜,新郎飞升了,留我一个人对着半塌的房子、碎掉的合卺酒,

还有满院子受惊的宾客,活像个被抛弃的冤种。“夫人……”管家颤巍巍地跑过来,

手里还拎着我那只吓得掉了毛的元宝,“凌仙君他……他真的飞升了?那这婚宴……还开吗?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捡起地上那只裂了缝的墨玉簪,磨了磨牙:“开!怎么不开?

菜都做熟了,扔了多浪费!告诉后厨,加道菜,就叫‘红烧逃婚郎’——哦不对,

叫‘红烧仙禽’,给元宝补补毛。另外,把我那套最重的练功服找出来,从明天起,

我要闭关修炼——不飞升找到这混球,我就不姓苏!”元宝突然扑棱着翅膀喊:“报仇!

报仇!让他跪搓衣板!”我摸了摸它的头,笑得咬牙切齿:“对,报仇!等我到了仙界,

先把他那身仙袍扒了,让他光着腚给我跪三天三夜搓衣板!

”第二章修炼路上的“绊脚石”天团闭关修炼的第一天,我就后悔了。

倒不是怕苦——想当年我为了追凌昭辞,从炼气期一路冲到金丹期,寒冬腊月在寒潭里打坐,

盛夏正午在烈日下练剑,啥苦没吃过?可如今不一样了,

我身边少了个会在寒潭边给我递暖汤、在练剑时帮我挡暗器的人,

多了一群“热心过头”的绊脚石,组成了个“劝你别太拼”天团。第一个绊脚石,

是我那便宜师父,清虚真人。大清早我刚扎好马步,就见师父踩着飞剑从天而降,

手里还拎着个食盒,盒盖没盖严,飘出一股桂花糕的甜香。“阿阮啊,

”他把食盒往石桌上一放,打开盖子,里面是热腾腾的桂花糕、莲子羹,

还有一碟我最爱的糖炒栗子,“修炼归修炼,可不能饿坏了身子。你看你,昨天刚受了委屈,

今天再饿瘦了,到了仙界怎么跟凌昭辞算账?总不能让他觉得你在凡间受了苦,

心疼得忘了错吧?”我盯着那碟糖炒栗子,

咽了咽口水——那栗子是用青岚山特有的炭火炒的,壳薄肉甜,还带着点焦香。

可我一想起凌昭辞那混球,就硬着心肠别过脸:“师父,我要专心修炼,

这些甜食会影响我心境。《清心诀》里说了,心无杂念才能进境神速。”“影响啥心境啊,

”师父往我手里塞了个栗子,壳都剥好了,“你忘了?当年你练《清心诀》,边吃栗子边练,

不照样三天就入门了?再说了,心境这玩意儿,饿肚子才更容易乱呢!你想啊,

你饿得心发慌,满脑子都是肉包子,还怎么感应灵气?”我咬着栗子,心里有点发虚。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当年我练《清心诀》卡了半个月,后来师父给我带了栗子,

我边吃边练,没一会儿就感应到了灵气。第二个绊脚石,是我的冤种师妹,林晚。

这姑娘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要飞升找凌昭辞报仇,天天扛着一堆“修炼神器”来找我,

比送外卖的还勤快。今天是“能加速吸收灵气的玉枕”,说明书写着“枕着睡一晚,

抵得上打坐三个时辰”;明天是“能自动修复经脉的护腕”,说是用千年灵蚕吐的丝做的,

磕着碰着都不怕;后天更离谱,扛来个半人高的“聚灵阵盘”,

说这玩意儿能让我修炼速度翻倍,还是她爹压箱底的宝贝。“师姐,你快试试这个阵盘!

”林晚把阵盘往地上一放,手忙脚乱地布阵,额头上都冒了汗,“我跟我爹磨了三天,

他才把这阵盘给我。你看这符文,多精致!这是上古传下来的,绝对靠谱!

”我看着那阵盘上密密麻麻的符文,有点发怵——上次她给我的那个“自动练剑傀儡”,

还没等我用,就自己把剑劈到房梁上,差点把我刚晒的被子劈成两半。

“这玩意儿……不会炸了吧?上次那傀儡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那是意外!

”林晚涨红了脸,跟个熟透的番茄似的,“这个阵盘不一样,我爹说了,

他年轻的时候用这阵盘,三年就从元婴期冲到了渡劫期!绝对没问题!”结果当天下午,

阵盘确实没炸,但是引来了一群灵鸟。不知道是阵盘的灵气太香,还是怎么着,

一群五颜六色的鸟围着阵盘打转,有的还往我头上落,把我刚梳好的头发啄得乱七八糟,

跟顶了个鸟窝似的。我顶着一头鸟毛,看着林晚;林晚看着我,憋了三秒,

突然笑出声:“师姐,你这样好像……好像山顶洞人啊!还是带鸟窝的那种!

”我抓起手边的剑,追得她绕着山头跑了三圈。最后她实在跑不动了,

蹲在地上喘着气说:“师姐,我错了!我下次给你带‘防鸟符’!再给你带两盒桂花糕赔罪!

”我这才停了手,揉了揉发酸的腿——看来修炼之余,还得练练轻功,

不然连个师妹都追不上,到了仙界怎么追凌昭辞?第三个绊脚石,是我那只掉了毛的鹦鹉,

元宝。自从凌昭辞飞升后,这鸟就跟成了精似的,天天在我耳边念叨,

比菜市场的大妈还能说。我练剑的时候,它在旁边喊:“砍偏了!砍偏了!

凌昭辞在仙界笑你呢!他说你连棵树都砍不倒!”我打坐的时候,它在旁边嗑瓜子,

嗑完还把瓜子壳往我头上扔:“快点练!快点练!不然凌昭辞要在仙界娶仙女了!

那仙女肯定比你好看,还会做仙糕!”我忍无可忍,把它关进了笼子里。结果没过半个时辰,

就听见笼子里传来“呜呜咽咽”的声音,跟哭似的,

还夹杂着几句“阿阮不疼我了”“阿阮有了报仇的念头,就不要元宝了”。我扒着笼子一看,

这货正用翅膀抹眼泪,眼眶红得跟兔子似的,嘴里还叼着一颗没嗑完的瓜子。

我看着它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想起它昨天还帮我啄走了落在汤碗里的苍蝇,心一软,

又把它放了出来。“行了行了,别哭了,”我摸了摸它的头,

“以后不准在我打坐的时候吵我,不然我就把你送给山下的猎户,让他把你炖了汤。

”元宝立刻停止了哭泣,蹭了蹭我的手:“元宝不吵了!元宝帮阿阮盯着灵气!有灵气过来,

元宝就叫!”结果当天晚上我打坐的时候,它确实没吵我,但是只要有一点灵气靠近,

它就扯着嗓子喊:“灵气来了!快吸!快吸!别让它跑了!”气得我差点把它扔出窗外。

就这样,在师父的美食诱惑、师妹的奇葩神器、鹦鹉的碎碎念里,

我的修炼之路过得鸡飞狗跳。好在我底子不算差,

再加上师父偷偷给我塞的“凝神丹”(说是能让人心无杂念,

其实吃了还能提神)、师妹的阵盘(虽然偶尔会引鸟,但聚灵效果是真的好),

还有元宝天天在耳边**我,我的修为竟然真的涨得飞快。半年后,我突破了元婴期,

师父特意摆了桌酒,还把山下的糖炒栗子师傅请来了,让我吃了个够;一年后,

我到了化神期,林晚送了我个“自动梳发傀儡”,说是补偿上次的鸟窝事件;两年后,

我成功晋级渡劫期,元宝还特意用灵气编了个花环,戴在我头上,

说我“像个要去报仇的小仙女”。站在落星崖上,看着远处翻滚的雷云,我深吸了一口气。

凌昭辞,我来了。这次到了仙界,

我一定要把你欠我的洞房花烛夜、欠我的糖炒栗子、欠我的道歉,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第三章仙界第一站:被当成“偷渡客”抓了渡劫的过程比我想象中顺利。

可能是因为我憋着一股气,也可能是因为师父偷偷在雷云里放了“避雷符”(后来他才承认,

怕我被雷劈坏了,影响找凌昭辞算账),总之,三道仙雷下来,我不仅没受伤,

还顺带突破了渡劫期大圆满,直接触发了飞升。再次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金光时,

我心里又激动又紧张。激动的是,终于能见到凌昭辞那混球了;紧张的是,到了仙界,

我该怎么找他?总不能拿着他那枚裂了缝的墨玉簪,

逢人就问“你见过这个玉簪的主人吗”吧?结果我刚落地,还没来得及看清仙界的样子,

就被两个穿着银甲的仙兵按住了。那仙兵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挣扎了半天,

连胳膊都没动一下——看来仙界的仙兵,修为都不低。“大胆偷渡客!竟敢私闯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