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一本虐文,成了被继父一家当狗养的女二。他们喂我狗食,让我睡在阳台,
还用铁链拴着我。继妹在我身上练习化妆,用滚烫的卷发棒烫我。更绝望的是,我知道,
三天后,我会被他们卖给一个变态富商,然后惨死。就在我万念俱灰时,
我突然能听到心声了。继妹心里想:【等她卖了钱,我就去买最新款的包包!
】继父心里想:【卖了她,赌债就够还了。】这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找苏锦。”我抬头,看到了书里的终极反派——容泽。
他表面冷酷,心里却在咆哮:【天啊她好可怜!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她!我要杀了他们!不行,
要冷静,我是来退婚的,不能暴露我的善良……】我看着他,用尽全身力气爬过去,
抓住了他的裤脚。“救我。”1冰冷的铁链摩擦着我的脚踝,发出哗啦的声响。
我蜷缩在阳台冰冷的地砖上,面前摆着一个狗食盆,里面是剩饭和菜汤的混合物。
胃里饿得发慌,可我看着那盆东西,一阵阵反胃。“吃啊!怎么不吃?
”继妹苏晴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脚尖踢了踢食盆。“再不吃,
今天就没得吃了。”我抬起头,露出一张被涂得乱七八糟的脸。红色的口红画到了脸颊,
黑色的眼线歪歪扭扭,像两条丑陋的蜈蚣。这是苏晴今天的杰作。
她把我当成了她的专属化妆练习娃娃。“你看你,真丑。”苏晴嫌恶地皱眉,
手里的卷发棒还散发着灼热的气息。我的手臂上,一个新鲜的水泡刺痛着,
那是刚刚她“不小心”烫到的。继父李德海从客厅走出来,醉醺醺地问:“她吃了吗?
”“没呢,爸,跟死狗一样。”李德海一脚踹在我的背上。“不吃就饿着!留着力气,
三天后给我卖个好价钱!”我的身体重重撞在栏杆上,骨头仿佛要散架。痛。无边无际的痛,
和更深的绝望。穿进这本书里,成为被虐待的女二苏锦,已经一个月了。
我每天都活在地狱里。我知道情节,三天后,李德海会把我卖给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富商。
我会被折磨致死。没有人会来救我。就在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尖利的声音。
【这个**,还敢瞪我!等她被卖了,我一定要去买那个**版的香奈儿包包!
】我猛地看向苏晴。她脸上还是那副恶毒的表情,嘴巴根本没动。那声音是……她的心声?
我又看向李德海。【妈的,**那帮人催得紧,希望这个拖油瓶能卖个五十万,
不然我的手就要被剁了。】我愣住了。我能听到他们的心声。可这又有什么用?
这只会让我更清楚地认识到他们的**和残忍。我的命运,依旧无法改变。
就在我彻底陷入黑暗时,门铃响了。保姆打开门,一个清冷又漠然的男声传来。“我找苏锦。
”我费力地抬起头,透过客厅的玻璃门,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面容俊美,只是那双眼睛里,
盛满了化不开的寒冰。是容泽。书里的终极反派,容氏集团的继承人,
也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我知道,他是来退婚的。
李德海和苏晴立刻换上谄媚的笑脸迎了上去。“容少,您怎么来了?”容泽的目光越过他们,
落在了阳台的我身上。他看到了我脖子上的项圈,看到了我脚上的铁链,
看到了我面前的狗食盆。他英挺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然后,
一个天崩地裂、充满咆哮和尖叫的声音在我脑海里炸开。【**!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他们是魔鬼吗?!狗食盆?铁链?她看起来那么瘦!风一吹就要倒了!天啊她好可怜!
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她!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把他们千刀万剐!】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不行,冷静,容泽,你要冷静。】【你是来退婚的,你是冷酷无情的反派,
不能暴露你的善良和同情心,会被人看不起的!】【对,退婚,说完就走,
绝对不能多管闲事!】我看着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听着他内心疯狂刷屏的弹幕,
眼前忽然亮起了一道光。这是我唯一的生机。我不能放过。在李德海和苏晴震惊的注视下,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拖动着沉重的铁链,一点一点地,朝着客厅的方向爬去。
铁链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在撕扯我的皮肉。“你干什么!滚回去!
”李德海怒吼着,想上来拦我。“让她过来。”容泽开口了,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李德海顿时不敢动了。我终于爬到了他的脚边,脏兮兮的手,
死死抓住了他一尘不染的西装裤脚。我抬起头,用尽所有的力气,挤出两个字。“救我。
”2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李德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冲上来想把我拖开。
“容少,您别听她胡说!这孩子脑子有点问题,我们正想送她去医院呢!
”苏晴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是啊,她有臆想症,总觉得有人要害她。”【这个**!
竟然敢向容少求救!绝对不能让她毁了我的好事!】【要是让容泽知道我们做的事,
别说卖钱了,我们都得完蛋!】我听着他们内心的恐慌,手上抓得更紧了。容泽垂眸看着我,
那张俊美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可他内心的弹幕已经刷成了一片瀑布。【她抓住我了!
她的手好冰!好瘦!全是骨头!她刚才说什么?救她?她是在向我求救吗?】【我该怎么办?
我应该一脚踢开她,然后冷笑着说‘别碰我,脏’,这才符合我的人设!
】【可是我踢不下去啊!她看起来好可怜,像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猫。
】【李德含这个王八蛋!竟然还敢撒谎!当我是傻子吗?】我看着他纠结的内心戏,
知道必须再加一把火。我张了张嘴,
用气声说:“三天后……卖掉……”容泽的瞳孔猛地一缩。【卖掉?!他们要把她卖掉?!
卖给谁?他们怎么敢!】【不行,我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我就不叫容泽!】他终于动了。
他不是一脚踢开我,而是弯下腰,伸手。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一丝凉意,
轻轻碰了碰我脸上的伤痕。“谁弄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苏晴吓得一哆嗦,手里的卷发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他发现了吗?
怎么办怎么办?】李德海还想狡辩:“是她自己不小心……”“我问,是谁弄的?
”容泽加重了语气,眼神冷得能掉出冰渣。【妈的,再敢撒谎,老子现在就废了你!
】李德海被他的气场震慑住,腿一软,差点跪下。
“是……是小晴不小心……”容泽的目光转向苏晴,苏晴吓得脸都白了。
“我……”【别看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容泽冷笑一声,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站起身,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簿和一支笔。“唰唰”几笔,
他签下一个数字,撕下来,扔在李德海脸上。“一百万。”李德海和苏晴都愣住了。“容少,
您这是……”“这个人,我买了。”容泽指着我,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一件货物,
“婚约取消,这一百万,算是给你们的补偿。从此以后,她和你们苏家,再无任何关系。
”【一百万买她一条命,值了。总比看着她被这群**折磨死强。】【我真是个大善人!
不行,不能这么想,我是在处理一件麻烦事,对,就是这样。】李德海看着支票上的数字,
眼睛都直了。【一百万!比卖给那个变态富商多了一倍!发财了!】他毫不犹豫地捡起支票,
连声点头:“没关系!没关系!容少您随便带走!”苏晴也松了口气。【太好了,
总算把这个扫把星送走了。】容泽不再看他们一眼,
转身对跟在身后的保镖说:“把钥匙拿来,解开。”保镖立刻从李德海手里夺过钥匙,
打开了我脚上的锁。铁链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感觉脚踝一轻,整个人都虚脱了。
就在我快要倒下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扶住了我。是容泽。
他脱下自己昂贵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我满是伤痕的身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一股淡淡的雪松味。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感受到温暖。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眼泪无声地滑落。“别怕。”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依旧清冷,
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天啊她好轻!跟羽毛一样!
这群畜生到底有没有给她吃过饭?!】【她哭了?是因为得救了吗?别哭啊,
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等等,我为什么要抱她?我应该让保镖抱的!
我冷酷的人设崩了啊!】听着他内心的碎碎念,我忍不住在他怀里,轻轻勾了勾嘴角。
这个反派,好像……有点可爱。3容泽的别墅坐落在半山腰,安静又奢华。
他把我抱进一间宽敞的客房,将我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医生马上就到。
”他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房间,动作快得像在逃跑。【靠,
我刚才竟然对她温柔说话了!不行不行,得赶紧找回我霸总的场子!
】【她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表面那么冷,内心戏这么多?应该不会,她又听不见。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几乎要笑出声。很快,
家庭医生和一个女佣走了进来。医生姓王,是个温和的中年男人。
他仔细地检查了我身上的伤,眉头越皱越紧。“新伤旧伤加在一起,
还有些营养不良……这孩子,是受了多少罪啊。”女佣张妈看着我,眼睛都红了。
王医生为我处理了伤口,涂上药膏,又给我挂上了营养液。“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们离开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感觉像在做梦。
我真的……得救了吗?我不用再睡阳台,不用再吃狗食,不用再被当成玩偶一样虐待了。
身体上的疲惫和精神上的放松一同袭来,我很快就沉沉睡去。这一觉,我睡得格外安稳。
等我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和几样精致的小点心。我挣扎着坐起来,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我拿起一块桂花糕,小口地吃了起来。
香甜软糯的口感在味蕾上化开,我差点又掉下眼泪。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容泽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家居服,少了几分白天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他看到我醒了,
眼神闪躲了一下。“醒了?”【她醒了。看起来气色好点了。不知道她饿不饿。
张妈准备的粥她会喜欢吗?】“张妈给你熬了粥,在楼下。”他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
我点点头:“谢谢。”“不用谢我。”他立刻说,“我只是不想我花了一百万买回来的东西,
第二天就死了。”【对,就是这样,保持住你冷酷无情的人设!
】我看着他努力维持人设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
”我认真地看着他,“这份恩情,我会报答的。”“报答?”他挑了挑眉,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你拿什么报答?你现在一无所有。
”【我需要她报答什么?我又不缺什么。只要她能好好活下去就行了。
】【不过……她这个眼神倒是挺坚定的。不像之前那么死气沉沉了。
】我没有被他的话打击到。我知道,他只是嘴硬心软。“我现在是没有,
但不代表我以后也没有。”我说,“容先生,你可以把我当成一项投资。”“投资?
”他似乎觉得我的话很可笑。“对。”我迎上他的目光,“一项绝对不会亏本的投资。
”我能听到别人的心声。这是我最大的底牌,也是我能报答他的资本。容泽沉默了。
他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投资?她把自己比作投资品?有点意思。
】【可是她能做什么?她看起来那么柔弱。】【但她的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许,
我该给她一个机会?】【就当是……养了只流浪猫吧。】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好啊。我就看看,你这笔投资,能给我带来什么回报。
”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又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明天开始,
会有人教你一些……该学的东西。”【格斗、金融、管理……都给她安排上。
既然要当我的投资品,就不能是个废物。】【我真是太善良了。】门被关上,
隔绝了他内心的声音。我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缓缓握紧了拳头。苏锦。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苏锦了。你的人生,将由你自己做主。而第一步,
就是让李德海那一家**,付出应有的代价!4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了堪称魔鬼式的学习。
容泽说到做到,为我请来了各个领域的顶级老师。上午是格斗和体能训练,
下午是金融、管理、法律等专业课程。我的身体底子太差,一开始根本跟不上。
每天训练结束,都累得像一摊烂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但我没有叫过一声苦。
因为我知道,这些汗水和疼痛,都是我未来的铠甲。容泽偶尔会来看我训练。
他总是站在远处,面无表情,像一个冷漠的监工。【嘶……看着都疼。
教练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不行,不能心软。她必须变强,才能保护自己。
】【她竟然一声都不吭,比我想象的要坚强。】有一次,我在和教练对练时,
被一个过肩摔重重地摔在垫子上,半天没爬起来。教练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我。“苏**,
你没事吧?”我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眼前阵阵发黑。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容泽内心的咆哮。【草!**会不会教!她腰那么细,能经得起你这么摔吗!
扣工资!必须扣工资!】下一秒,容泽冰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废物。”他吐出两个字,然后对教练说:“明天开始,
训练量加倍。”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教练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我却笑了。
我对着他的背影,轻声说:“知道了,老板。”【老板?她叫我老板?听起来还不错。
】【加倍训练是不是太过分了?算了,话都说出口了。
大不了……晚上让张妈给她多炖点补品。】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除了学习,
我也没忘记我的复仇计划。我需要证据,能将李德海一家彻底钉死的证据。
而我的“读心术”,就是最好的侦查工具。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了,
我会悄悄溜进容泽的书房,用他的电脑,入侵我曾经那个“家”的监控系统。那个家里,
被李德海装满了摄像头,原本是为了监视我,现在却成了我的眼睛。我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让他们自己把证据“说”出来的契机。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晚上,
我照例“视察”着那个家。李德海和他的老婆,也就是我的继母张桂芬,正在客厅里吵架。
“钱呢?容泽给的那一百万呢?”张桂芬尖叫着。
“输……输光了……”李德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心虚。【这个败家子!一百万啊!
不到一个月就没了!】“什么?!”张桂芬的声音更高了,“李德海!你这个天杀的!
那可是我们未来的本钱!”“嚷嚷什么!”李德海恼羞成怒,“不就是一百万吗?
没了再赚就是了!”【妈的,要不是你天天念叨着买房买车,我至于去**想博一把大的吗?
】“赚?你怎么赚?你除了赌还会干什么!”“我当然有办法!”李德海压低了声音,
“你忘了?之前联系我的那个刘老板,他可是对‘货’很感兴趣的。”【刘老板那个变态,
出手最大方了。上次那个不听话的,不也卖了三十万吗?】我的心猛地一沉。刘老板,
就是原著里买下我,并将我虐待致死的那个富商。“你是说……再去弄一个?
”张桂芬有些犹豫。【这事儿犯法啊……万一被抓到……”“怕什么!”李德海给她打气,
“我们干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处理的那几个,不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吗?
”【苏锦她妈不就是这么没的?这么多年了,谁发现了?】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我的妈妈……原主苏锦的妈妈,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他们害死的!“你还记得苏锦她妈吧?
当时我们把她的药换了,做得多干净。还有三年前那个离家出走的大学生,
我们把她关在地下室,最后卖给刘老板,账本不都还在老地方放着吗?谁也查不到!
”【那本旧词典,谁能想到里面藏着账本?】地下室……旧词典……我死死地盯着屏幕,
将这些关键词刻在脑子里。原来,他们是惯犯!他们手上,不止一条人命!
一股巨大的愤怒和恶心涌上心头。我关掉电脑,冲进洗手间,吐得天翻地覆。
容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是吃坏东西了?
】我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看着他。“容泽,帮我。”5.我的声音在颤抖。
容泽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走进来,递给我一杯水。“出什么事了?”【她哭了?为什么哭?
受委屈了?谁敢在我的地盘让她受委屈?】我接过水杯,却没有喝,只是紧紧地攥在手里。
“李德海……他们是人贩子,也是杀人犯。”我把我听到的,看到的,全部告诉了他。
包括我母亲的死,包括那个被卖掉的大学生,包括那本藏在旧词典里的账本。容泽的脸色,
一寸寸地冷了下去。书房里的气压低得吓人。“你说的是真的?”“千真万确。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需要你帮我拿到那本账本。”他内心的弹幕,已经从愤怒的咆哮,
变成了冷静的分析。【人贩子,杀人犯……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虐待了。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李德海一家,死不足惜。
】【账本在旧词典里……这个信息太具体了,不像是编的。】【看来,这只小猫,
藏着不少秘密。】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答应。“我可以帮你。”他终于开口,
“但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要将我看穿。我知道,
我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半真半假地告诉他,
“我以前无意中听到过他们的一些对话。而且,我被关在那个家很久,对每个角落都很熟悉。
他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我没有说出我能听到心声的秘密。
这是我最大的底牌,不能轻易暴露。容泽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
【这个解释……有点牵强。但她没有理由在这种事上骗我。】【算了,不管她是怎么知道的,
只要事情是真的,就足够了。】他最终没有再追问。“我知道了。”他站起身,“这件事,
交给我。”他的办事效率高得惊人。第二天,他就派出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以检修煤气管道的名义,潜入了李德含的家。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
当那个叫阿杰的保镖把一本看起来破旧不堪的《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放到我面前时,
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阿杰用小刀划开词典侧面的夹层,一本薄薄的笔记本掉了出来。
我颤抖着手,翻开笔记本。里面用潦草的字迹,记录着一笔笔肮脏的交易。时间,地点,
人物,金额……每一行字,都代表着一个被摧毁的人生。我翻到了最后一页。
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名字——苏慧,也就是我的母亲。后面的备注是:处理干净,意外病故。
旁边还有一个日期,就是我母亲的忌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决堤。原来,
我一直以为是病魔夺走了我的母亲。原来,真相是如此的不堪和残忍。他们不仅害死了她,
还侵占了她留给我的所有财产,把我当成牲畜一样圈养。恨意,像藤蔓一样,
疯狂地在我的心里滋生。一只手,轻轻地盖在了我的手背上。是容泽。“别怕。”他说,
“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哭吧,哭出来会好受点。】【这群**,一个都别想跑。
】【从今天起,我来保护你。】我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
对我做出如此明确的承诺。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有了这本账本,
就等于扼住了李德海一家的咽喉。但我知道,这还不够。我要的,不是让他们坐牢那么简单。
我要他们身败名裂,尝尽我所受过的一切痛苦,在绝望和悔恨中度过余生。
我需要一个更盛大的舞台,来上演这场复仇的终章。于是,我开始利用我的“读心术”,
为容泽在商场上开路。他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谈判,对手是城西的地产大亨王总。
王总出了名的老奸巨猾。容泽的团队准备了好几个方案,都觉得没有十足的把握。
我跟着容泽一起去了。在谈判桌上,我安静地坐在容泽身后,像一个不起眼的助理。
王总笑呵呵地开口:“容少,你提的那个合作方案,我看过了,很有诚意。但是,
在利润分成上,我觉得……三七分,你们三,我们七,比较合理。”容泽的副总脸色一变,
正要反驳。我却听到了王总的心声。【哼,狮子大开口吓唬吓唬他。这小子年纪轻轻,
肯定沉不住气。我的底线是五五分。只要他能给到五五,我就签。】我立刻在桌子底下,
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容泽的大腿。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这是我们提前约定好的暗号。容泽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慢悠悠地说:“王总,您这是在开玩笑吗?
”【他怎么一点都不急?】王总心里嘀咕。“三七分,您还不如直接去抢。”容泽放下茶杯,
语气淡漠,“我的底线,四六。我六,你四。一分都不能少。”【**!
他怎么知道我的底线是五五分!还敢直接压到四六!这小子,不简单啊!
】王总的内心开始动摇。“容少,你这就没诚意了嘛……”王总还想挣扎一下。
容泽直接站起身。“既然王总没诚意,那就算了。我想,对这个项目感兴趣的,
不止王总一个。”说完,他作势要走。【别走啊!四六就四六!总比合作黄了强!
这个项目我盯了半年了!】“哎哎哎,容少,别急啊!”王总果然急了,连忙起身拦住他,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四六……也不是不能谈……”最终,合同以容泽想要的四六分成,
顺利签下。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有些微妙。副总和助理们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敬佩。容泽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透过后视镜,不动声色地观察我。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她真的能看穿人心?】【不,不可能,世界上没有这种事。
肯定是巧合。】【……或许,不是巧合。】回到别墅,他把我叫进了书房。“今天的事,
你怎么解释?”我早就想好了说辞。“我研究过王总的资料。他这个人,最喜欢虚张声势。
我赌他不敢真的放弃这个项目。”“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他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丝破绽。但我表现得坦然又无辜。过了许久,他忽然笑了。
那不是冷笑,而是一种……带着欣赏和愉悦的笑。“苏锦,你真是个宝藏。”【我捡到宝了。
】【这只小猫,爪子比我想象的要锋利得多。】【我开始……有点喜欢她了。】我的心,
漏跳了一拍。6容泽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改变。他不再刻意用冷漠来伪装自己,
虽然话还是很少,但眼神柔和了许多。他会在我训练累瘫的时候,默不作作地递上一瓶水。
会在我学习到深夜时,让张妈送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宵夜。他内心的弹幕,
也从最初的【好可怜】、【要冷静】,
变成了【她今天真好看】、【她笑起来的样子真迷人】、【好想抱抱她】。每次听到这些,
我的脸都会忍不住发烫。而我,也越来越依赖他。他为我撑起了一片安全的天空,
让我在经历了那么多黑暗之后,终于可以安心地做自己。在容泽的帮助下,
我不仅在商业上为他规避了好几次风险,还利用“读心术”这个外挂,
帮他揪出了公司里的几个内鬼。其中一个,还是跟了他很多年的元老。
当容泽把证据甩在那个姓钱的副总脸上时,钱副总还一脸无辜。“董事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跟了您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啊!”【妈的,他怎么会知道我把标底卖给了对家?
我做得天衣无缝啊!】容泽冷冷地看着他。“天衣无缝?
你以为你每次和你老婆在电话里炫耀,说又捞了一笔外快的时候,没人知道?
”钱副总的脸色瞬间惨白。【他……他怎么会知道!我都是在家里打的电话!】“滚。
”容泽只说了一个字。钱副总屁滚尿流地跑了。事后,容泽把我堵在走廊上。“这次,
你又怎么解释?”“我……”我眼珠一转,“我认识钱副总的老婆,她这个人,
嘴巴最不严了,喜欢到处炫耀。”“是吗?”容泽一步步向我逼近,将我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你的人脉,还挺广。”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她撒谎的样子,也好可爱。】【睫毛好长,像两把小扇子。
】【好想亲她。】【不行,太快了,会吓到她。】我听着他内心的天人交战,脸颊越来越烫。
“我……我还有课,我先走了!”我推开他,落荒而逃。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
我的复仇计划,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我已经收集了足够多的证据,不仅有那本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