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归来,我成了前夫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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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救丈夫陆珩,被困火海,容貌尽毁。他却转身娶了我的堂妹,对外宣称我已死亡,

风光大葬。我躺在病床上,看着电视里他为堂妹戴上戒指。听着他温柔地说:“以后,

我只有你。”我九死一生,换来一场盛大的“死亡”。三年后,我携千亿家产,

嫁给了陆珩那个传说中一手遮天、年过半百的植物人父亲。婚礼上,陆珩作为长子向我敬茶。

他被迫跪下,喊我一声:“母亲。”他抬起头,看到我纱幔下那双熟悉的眼睛,

瞬间面如死灰。游戏,现在开始。1火焰吞噬了一切。滚烫的空气灼烧着我的喉咙,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死亡的气息。房梁在我眼前轰然倒塌,溅起的火星烙在我的皮肤上,

发出滋滋的声响。我被压在断裂的木头下,腿失去了知觉。“陆珩!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喊。“救我!”浓烟中,我看到一个身影冲了进来。是陆珩。

他看到了我,眼神里是显而易见的惊恐和犹豫。他只迟疑了一秒。那一秒,

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没有走向我,而是扑向了另一边角落里,被烟呛晕的我的堂妹,

温柔。“柔柔!你醒醒!”他抱着温柔,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没有爱,没有挣扎,

只有冰冷的放弃。他抱着温柔,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火海。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唯一的生路。绝望。彻骨的冰冷。灼热的木梁再次砸下,

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纯白色的房间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我的全身被绷带包裹,像个木乃伊。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坐在床边,气质沉稳。“你醒了。

”我的喉咙动了动,发不出任何声音。他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正在直播一场葬礼。

我的葬礼。黑白的照片上,是我笑靥如花的脸。陆珩一身黑色西装,面容哀恸,

对着镜头哽咽。“温年是我一生的挚爱,她的离去,带走了我全部的光。”他身边的温柔,

穿着素雅的白裙,哭得梨花带雨,依偎在他怀里。底下评论一片赞美。“陆总好深情,

节哀顺变。”“烧成那样,陆总还为她办这么体面的葬礼,真是仁至义尽了。

”“温**要好好陪着陆总走出伤痛啊。”我看着屏幕上那对璧人,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只剩下麻木。我九死一生,换来他一句“仁至义尽”。我抬起唯一能动的手指,

在平板上敲下几个字。“你是谁?”男人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怜悯。

“一个能给你机会报仇的人。”“我是陆珩父亲,陆震雄的死对头。”“他以为你死了,

他以为自己赢了。现在,轮到我们了。”他冰冷的语调里,藏着和我如出一辙的恨意。

2国外的三年,是地狱。我的身体经历了二十多次手术。削骨,植皮,重塑。

每一次从麻醉中醒来,都像被活生生扒掉一层皮。镜子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精致,冷艳,

却没有一丝一毫过去的痕迹。温年,已经死在了那场大火里。活下来的,是秦晚。

救我的男人叫周启,他给了我新的身份,也给了我最严苛的训练。

金融、管理、法律、格斗、社交礼仪。他把我从一个不谙世事的温室花朵,

打磨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复仇,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我每天都会看陆珩和温柔的社交动态。他们高调地宣布恋情,

在曾经属于我的别墅里举办盛大的派对。他们去我们约定好要一起旅行的巴黎,

在铁塔下拥吻。温柔戴着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那条名为“初见”的蓝宝石项链,

笑得灿烂又无辜。陆珩的公司,吞并了我父亲留给我的全部股份,市值翻了几番。

他成了年轻有为的商界新贵。他和温柔,成了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他们踩着我的尸骨,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每看一次,我心里的恨就深一分。我将所有的痛苦和仇恨,

都化作了学习的动力。三年后的一天,周启正在和我对弈。他落下一子,淡淡开口。

“时机到了。”他推过来一份资料。“陆震雄,陆珩的父亲,半个月前突发脑溢血,

成了植物人。”我的手一顿。陆震雄是陆家的定海神针,一个真正心狠手辣的枭雄。

他倒下了,陆家就等于塌了半边天。“陆家现在方寸大乱,到处找人给陆震雄冲喜,

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周启看着我,目光锐利。

“他们需要一个家世清白、八字相合、又能带来巨额财富的新娘。”“而你,秦晚,

海外归来的神秘富豪,手握千亿资产。你是他们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嫁给一个植物人。成为我前夫的……继母。这简直是世界上最荒唐,也最完美的复仇计划。

我的嘴角,三年来第一次向上扬起。“好。”周启笑了。“去吧,把属于你的一切,

都拿回来。”“让陆珩,跪在你脚下。”3再次踏上故土,恍如隔世。我不再是温年。

我是秦晚。一个背景神秘、手腕强硬的华裔女富豪。周启为我铺好了路,我一回国,

就以雷霆之势收购了几家濒临破产的公司,又高调注资了几个热门项目。“秦晚”这个名字,

迅速在商圈传开。所有人都对这个凭空出现的女人充满了好奇。我刻意放出风声,

说自己对陆家的产业很感兴趣。很快,陆家的橄管家就找上了门。他姿态放得很低,

言辞却很直接,隐晦地提到了“联姻”的可能。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只说想去拜访一下陆震雄先生,瞻仰一下这位商界传奇。见面地点约在陆家主宅。

我坐在车里,看着那栋熟悉的建筑,内心毫无波澜。这里曾是我幻想中一辈子的家。如今,

我回来,只为将它亲手摧毁。陆珩和温柔亲自在门口迎接。三年不见,陆珩更加成熟英挺,

眉宇间多了几分掌权者的傲气。温柔则是一副标准的豪门贵妇打扮,看到我时,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审视和敌意。“秦**,久仰大名。”陆珩伸出手,

笑容客套又疏离。我戴着墨镜,同样伸出手,与他轻轻一握。冰冷的触感,

让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陆总,幸会。”我的声音经过特殊训练,沙哑又清冷,

和他记忆中的温年判若两人。他没有认出我。温柔挽着他的胳膊,娇声说。

“秦**真是年轻有为,外面都把您传神了。”我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完美无瑕的脸。

“温**过奖了。毕竟我还年轻,不像有些人,年纪轻轻,就只会依附男人。

”温柔的脸瞬间涨红。陆珩的眉头皱了起来。我没理会他们,径直向里走。

“带我去见陆先生吧。”陆震雄躺在二楼的房间里,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双目紧闭,

毫无生气。我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这个曾经让我无比敬畏的男人。“医生怎么说?

”陆珩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没有好转的迹象。”我点点头,忽然转身,看着他。

“我听说,陆家在为陆先生寻找冲喜的妻子。”陆珩和温柔都愣住了。我微微一笑,

语出惊人。“我觉得,我挺合适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陆珩的脸上写满了错愕和荒唐。

“秦**,你在开玩笑吗?”“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我走到他面前,目光直视着他。

“我能给陆家带来你们最需要的东西,资金,人脉,以及……一个稳固的未来。

”“而我想要的,很简单。”“陆家女主人的位置。”这个提议太过疯狂,

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陆家现在就是个空壳子,全靠陆震雄过去的名声撑着。

陆珩虽然接管了公司,但根基不稳,内忧外患。我的出现,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陆珩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在权衡,在挣扎。最终,他眼中的理智战胜了荒唐。“好。

”“我答应你。”温柔在一旁,脸色煞白。4婚礼简单而压抑。没有宾客,没有祝福,

只有律师和几个必要的见证人。我穿着一身中式红嫁衣,脸上蒙着厚重的红纱。

在律师的见证下,我在结婚协议上签下了“秦晚”两个字。从这一刻起,

我就是陆震雄的合法妻子,陆家的女主人。以及,陆珩名义上的……母亲。接下来,

是整个仪式最重要,也是我最期待的环节。敬茶。按照规矩,长子和长媳需要向新妇敬茶,

改口叫“母亲”。佣人端上了茶盘。温柔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里,她死死瞪着我,

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但她不敢发作。她和陆珩,都需要我的钱。“父亲,母亲,请喝茶。

”她跪在蒲团上,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乎听不见。我没有去接那杯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安静得可怕。温柔举着茶杯的手开始发抖。

陆珩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秦……母亲,柔柔她……”“陆总,”我打断他,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好像没听见。”温柔的身体一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深吸一口气,提高了音量。“母亲!请喝茶!”这次清晰了。我这才慢悠悠地伸出手,

接过了茶杯。然后,轮到陆珩。他直挺挺地站着,没有要跪下的意思。他是天之骄子,

是陆氏集团的总裁,他怎么可能向一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人下跪。我也不催他,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分钟。两分钟。旁边的律师清了清嗓子,提醒道。“陆总,这是规矩。

”陆珩的拳头紧紧握住,手背上青筋暴起。最终,他还是屈服了。他缓缓地,屈辱地,

跪在了我的面前。我的心底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意。三年前,你看着我被火烧,见死不救。

三年后,你跪在我面前,俯首称臣。陆珩,这只是个开始。他双手举着茶杯,低着头,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母亲,请喝茶。”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充满了挣扎。我伸手去接。

我的手腕上,有一处当年被火星烫伤的疤痕,虽然经过多次修复,依然留下了淡淡的印记。

在他抬头的一瞬间,我故意让袖口滑下,露出了那道疤。他的目光触及那道疤痕,

似乎并未在意。也对,他怎么会记得这种细节。在他眼中,我早已是化为灰烬的死人。

我接过茶杯,凑到唇边。在他抬起头,视线与我相交的刹那。我隔着红纱,对着他的口型,

无声地说了两个字。“阿珩。”那是我们之间最亲昵的称呼。是我曾经满心欢喜,

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陆珩的身体猛地一僵。他像是被雷劈中,整个人都定住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震惊、迷惑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恐慌。

他想透过那层红纱看清我的脸。我却只是轻呷了一口茶,缓缓放下。游戏,正式拉开帷幕。

5陆珩的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他失魂落魄地站起来,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

仿佛要将我洞穿。温柔察觉到他的不对劲,nervously扯了扯他的袖子。“阿珩,

你怎么了?”他像是没听见。我放下茶杯,声音清冷。“婚礼结束了,你们可以出去了。

”接着,我看向管家。“从今天起,我住主卧。我先生的起居,由我亲自照顾。

”我又转向陆珩和温柔。“主宅是我和先生的地方,你们住在这里不合适。明天之内,

搬到旁边的侧楼去。”温柔瞬间炸了。“凭什么!这栋房子我们住了三年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给植物人冲喜的……”“啪!”一个清脆的耳光,

打断了她尖利的声音。是我打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温柔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敢打我?”“打你?”我冷笑一声,“再对我出言不逊,我就撕烂你的嘴。

”我转向面色铁青的陆珩。“阿珩。”我故意又叫了一声那个昵称。他的身体又是一颤。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妻子?对长辈大呼小叫,毫无规矩。你们陆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我把“长辈”两个字,咬得极重。陆珩的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死死地攥着拳头,拉着还在叫嚣的温柔,狼狈地离开了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摘下头纱,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深吸一口气。温年,看着吧。我会让他们把欠你的,

百倍千倍地还回来。当天晚上,他们果然搬出了主宅。

我一个人躺在曾经和陆珩睡了三年的大床上,没有丝毫怀念,只觉得讽刺。半夜,

我听到门外有轻微的响动。我起身,打开门。陆珩就站在门外,双眼通红,

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他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颤抖。“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名字?”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眼神冰冷。“陆总,请你自重。我是你的母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或许是你喝多了,

产生了幻觉。”“不可能!”他低吼着,情绪有些失控,“那道疤,

那个名字……你到底是谁!”我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厌恶和警惕。

“看来陆总不仅喝多了,脑子也糊涂了。如果你再骚扰我,我就叫保安了。”说完,

我不再理他,转身关上了门。门外,传来他痛苦压抑的捶门声。**在门上,听着他的动静,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陆珩,痛苦吗?这才只是开始。折磨你的游戏,我还没玩够呢。

6我开始扮演一个“二十四孝”好妻子。每天清晨,

我都会亲自为躺在床上的陆震雄擦拭身体,**肌肉。然后我会坐在床边,为他读报纸,

读财经新闻,偶尔也会读一些诗歌。我做这一切的时候,从不避讳任何人。

我甚至会故意打开房门,让经过的佣人,或者偶尔来主宅的陆珩看到。陆珩每次看到这一幕,

表情都极其复杂。有嫉妒,有悔恨,有不甘。他大概在想,

那个曾经对他如此温柔体贴的女人,如今却把所有的耐心和柔情,

都给了一个毫无知觉的植物人。而那个植物人,还是他的父亲。这种错位的伦理感,

足以让他备受煎熬。我变本加厉。我知道陆珩最喜欢我穿一件淡紫色的连衣裙,

他说我穿上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于是,我订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我穿着那件裙子,

在花园里散步,故意和他“偶遇”。他看到我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裙子,仿佛透过我,看到了另一个人。“母亲,今天气色很好。

”他艰难地开口。我抚摸着裙摆,笑得云淡风轻。“是吗?这是我先生最喜欢的款式,

我特意为他穿的。”我看到他的手在身侧瞬间握紧,指节泛白。诛心,莫过于此。

温柔的反应则更加直接。她看着陆珩失魂落魄的样子,嫉妒和不安快要将她逼疯。

他们之间的争吵越来越频繁。我常常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听到侧楼传来他们激烈的吵闹声和东西破碎的声音。

温柔指责陆珩对我这个“继母”贼心不死。陆珩则骂她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曾经的恩爱夫妻,如今相看两厌。这还不够。我要的,是他们彻底反目成仇。几天后,

我以女主人的身份,召开了我入住陆家后的第一次正式家庭会议。

陆珩和温柔坐在长桌的下首,表情都很难看。我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目光扫过他们。

“我虽然是陆家的新妇,但既然嫁给了震雄,这个家,我便有责任管起来。”“我听说,

阿珩最近在公司主导一个新能源项目?”陆珩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是。

”“把计划书给我看看吧。”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为了确保你父亲一生的心血不会被挥霍,

从今天起,公司所有重大决策,都需要经过我的同意。”陆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这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