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活死人后,我每晚都在帮他选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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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入豪门冲喜,丈夫是个沉睡的植物人。婆婆说,只要我诚心伺候,他就能醒。可为什么,

每晚入梦,他都会带我走进一座阴森古宅?还用冰冷的手指抚摸我的脸,低声说:“夫人,

今天的祭品,你选好了吗?”直到我在现实里,

看到了梦中出现的那座宅子……第一章冥婚夜窗外的雨下得人心烦意乱,

砸在昂贵的防弹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无数只手在徒劳地拍打。我,苏晚,

穿着价值不菲的定制旗袍,坐在一张能躺下三个人的欧式大床边,

身边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沈家继承人,沈聿怀。一个英俊的,沉睡的,

据说已经脑死亡三年的植物人。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奇异的冷香,

混合成一种让人头晕的味道。红木家具、古董摆件,处处彰显着沈家的泼天富贵,

却也冷得像一座精心打造的陵墓。“冲喜?”我脑子里闪过这个词,

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二十一世纪了,我居然成了这种荒诞剧的女主角。

为了给病重的奶奶凑齐天价手术费,我把自己“卖”给了沈家,

换来的身份是沈聿怀的“冲喜新娘”。婆婆林婉蓉,

那个保养得宜、眼神却像手术刀一样锋利的女人,下午刚“亲切”地叮嘱过我:“晚晚,

聿怀虽然睡着,但灵魂能感知到亲近的人。你每晚睡前,多和他说说话,握着他的手,

用你的‘生气’滋养他,他或许就能醒来。”呵,用我的“生气”?

听起来我更像个人形充电宝,还是一次性的那种。婚礼简单到近乎诡异,

只有沈家几个核心成员和一个面无表情的牧师。没有祝福,没有宴席,

我像个物品一样被交接完毕,然后就被送到了这个巨大的“病房”里。夜越来越深,

雨却没有停歇的意思。我看了眼床上呼吸平稳、面容安详的沈聿怀,他长得真是无可挑剔,

鼻梁高挺,睫毛长得像扇子,如果不是脸色过于苍白,简直像个沉睡的王子。可惜,

我这个“公主”心里没有半点涟漪,只有沉甸甸的疲惫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最终,

抵不过连日来的心力交瘁,我小心地在床的另一侧和衣躺下,尽量离他远点。

冰冷的丝绸床单贴着皮肤,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我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

雾很浓,带着泥土和腐朽木材的气味。我茫然四顾,脚下是湿滑的青石板路。

雾气稍微散开些,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座老宅——一座我从未见过,

却莫名感到心悸的中式古宅。青砖黑瓦,飞檐翘角,但处处透着破败,

像是被时光遗忘了几百年。两盏白灯笼挂在门口,在无形的风中轻轻摇晃,发出吱呀的声响。

这是哪儿?我下意识地往前走,推开那扇虚掩的、沉重木门。

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像是在**生人的打扰。宅子里更暗,

只有零星几点幽绿色的光漂浮在空中,像是鬼火。空气里的冷香和消毒水味道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浓郁的、陈旧的霉味,还夹杂着一丝……血腥气?我打了个寒颤,

想往后退,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往里走。穿过一道月亮门,眼前是一个荒芜的庭院,

院子里没有花草,只有一口孤零零的、盖着石板的古井。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

轻轻搭上了我的肩膀。我浑身一僵,血液都快要凝固了。猛地回头——沈聿怀就站在我身后!

他依旧闭着眼,面容和床上一样安详,但他是站着的!穿着一声玄色的、类似古装的长袍,

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夫……聿怀?”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没有回应,

只是那只冰冷的手缓缓下滑,抚过我的锁骨,最后停在我的脸颊上。指尖的寒意刺骨,

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完全不似活人,

仿佛从古井深处传来:“夫人……今日的祭品,你……选好了吗?”祭品?什么祭品?!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想挣脱,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箍着我,

冰冷的呼吸喷在我的耳畔。“要新鲜的……心怀怨念的……最好……”他喃喃着,

空洞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诡异的渴望。“不!我不知道!放开我!”我拼命挣扎,

尖叫卡在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古宅、庭院、沈聿怀的脸都在旋转。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那口古井的井沿上,似乎刻着几个模糊不清的字,

像是一种古老的符咒……“啊!”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冷汗已经浸透了真丝睡衣。窗外天光微亮,雨停了,房间里一切如常。

消毒水的味道和冷香依旧,身边的沈聿怀安静地躺着,呼吸平稳,

仿佛刚才那恐怖的梦境只是我的错觉。我大口喘着气,

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冰冷的触感。是梦……一定是太累了的缘故。

我安慰自己,却无法忽略心底那股强烈的不安。接下来的几天,

我尽量表现得像个合格的“冲喜新娘”,白天按照保姆的指示,用温毛巾给沈聿怀擦脸擦手,

坐在床边念些无聊的新闻。婆婆林婉蓉偶尔会来视察,眼神锐利地扫过我和沈聿怀,

看不出喜怒。但我每晚都会做那个梦。同样的迷雾,同样的古宅,同样的沈聿怀,

问着同样毛骨悚然的问题:“祭品选好了吗?”每次醒来,

那种冰冷的触感和恐惧都真实得可怕。我开始害怕入睡,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

直到第三天下午,婆婆让我陪她去城郊的沈家老宅取一件旧物。车子驶离市区,

周围的景色越来越荒凉。当那座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古宅,真真切切地矗立在山脚下时,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又瞬间冻结!就是它!青砖黑瓦,飞檐翘角,

甚至连门口石狮残缺的耳朵都一模一样!“妈……这、这是?”我的声音发颤。

林婉蓉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神深处似乎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这是沈家的祖宅,

有些年头了。聿怀小时候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怎么,你见过?”“没、没有!

”我连忙否认,手心却沁出了冷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是巧合吗?还是……那个梦,

根本不是梦?那天晚上,梦境再次降临。这一次,沈聿怀没有问祭品,

他只是用那双在梦中始终紧闭的眼睛,“看”着古宅深处,然后用冰冷的手指,

在我手心缓缓写下了三个字。那触感清晰无比,带着刺骨的寒意。写完,他的身影渐渐淡去。

我猛地惊醒,第一时间摊开手掌。手心里空空如也,

但那三个字的形状却烙印在我脑海里——乔薇薇。这是我最好的闺蜜的名字。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沈聿怀怎么会知道薇薇?他为什么要写她的名字?

祭品……难道他指的祭品是……薇薇?!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这只是个简单的噩梦。

一股巨大的恐惧和迷雾将我紧紧包裹。这个沉睡的男人,这座诡异的古宅,

还有我身边看似正常却处处透着古怪的婆婆……他们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而我这个“冲喜新娘”,在这场精心策划的局里,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第二章闺蜜的香水味沈聿怀在我手心写下“乔薇薇”三个字带来的寒意,

整整三天都没有消散。我像是被困在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玻璃缸里,能看清周围的一切,

却无法触及真相,呼吸都带着窒息的压抑。白天,我继续扮演着温顺的冲喜新娘,

给沈聿怀擦拭身体时,指尖划过他冰冷的皮肤,总会激起一阵战栗。

我死死盯着他平静的睡颜,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与梦中那个阴冷身影重合的痕迹,

却一无所获。他就像一个做工完美的蜡像,安静地躺在那里,吸收着光线,

也吸收着我无法言说的恐惧。婆婆林婉蓉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魂不守舍。一次晚餐时,

她状似无意地提起:“晚晚,是不是照顾聿怀太累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要不要约薇薇过来陪陪你?你们年轻人有话说。”我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抖,

一根象牙筷掉在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她怎么会主动提起薇薇?是巧合,还是某种试探?“不、不用了,妈。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薇薇她……工作忙,最近好像在赶一个大项目。

”林婉蓉用丝帕擦了擦嘴角,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扫过,

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是吗?朋友之间还是要多走动。沈家虽然规矩多,

但还不至于不让你见朋友。什么时候想她了,就让司机去接她过来吃个便饭。”我低下头,

含糊地应了一声,后背却渗出了一层冷汗。她的话听起来体贴,

却字字都敲打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邀请薇薇来这座诡异的宅子?光是想想,

就让我不寒而栗。我必须见到薇薇,不是在这里,而是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我要亲口问问她,是否知道沈家的事情,是否……和我的噩梦有关联。

那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沈聿怀写下她的名字,绝非空穴来风。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机会。

林婉蓉需要去外地参加一个慈善晚宴,离开两天。这无疑是我最好的时机。

保姆张妈大概是得了吩咐,对我看管得并不严,更多的是照顾沈聿怀的起居。

我谎称约了以前的同事逛街,顺利出了门。坐进出租车,报出和薇薇约好的咖啡馆地址时,

我才有了一丝挣脱牢笼的喘息之感。咖啡馆阳光明媚,

空气中漂浮着咖啡豆的醇香和甜点的气息,与沈宅那种冰冷的奢华和梦境的阴森截然不同。

薇薇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朝我用力挥手。她今天穿了一件亮黄色的连衣裙,

像一朵向阳花,明媚得有些刺眼。“晚晚!这里!”她笑容灿烂,是我熟悉的样子。

我快步走过去,紧紧抱住她,仿佛能从她身上汲取一些温暖和力量。

薇薇是我大学时代最好的朋友,我们曾一起逃课,一起分享暗恋的心事,

一起在深夜的路边摊喝得酩酊大醉。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她陪在我身边。可现在,

看着她无忧无虑的脸,那些关于“祭品”的恐怖猜想,我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哎呀,

沈家少奶奶,你这气色可不怎么样啊?”薇薇松开我,仔细端详着我的脸,眉头皱了起来,

“那个活死人……没把你怎么样吧?”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还是别的什么?“能怎么样,就是个病人。”我勉强笑了笑,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斟酌着词句,“薇薇,你……听说过沈家祖宅吗?在城郊的那个。

”薇薇拿着小勺的手顿了一下,眼神有瞬间的闪烁,随即又恢复了自然:“哦,

你说那个老房子啊?听说过,好像挺邪门的,据说解放前是个大地主的宅子,死过不少人。

你怎么问起这个?”她凑近我,压低声音,带着点八卦的兴奋,

“是不是你在那儿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她的反应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太自然了,

自然得反而有点刻意。她似乎对沈家祖宅并不陌生,

甚至带着一种“你终于问到这个了”的了然。“没、没有。”我避开她的目光,

“就是婆婆前两天带我去了一次,觉得那房子阴森森的。”“是吧!我就说!

”薇薇往后一靠,拿起一块马卡龙咬了一口,腮帮子鼓鼓的,“那种老房子最好少去。你呀,

现在身份不同了,是尊贵的沈太太,照顾好你那个睡美人老公就行,别瞎琢磨那些有的没的。

”她的话听起来是关心,却像棉花里的针,扎得我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睡美人老公”几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轻佻的意味。就在这时,

一阵熟悉的冷香飘入我的鼻尖。这味道……和沈聿怀房间里的一模一样!我猛地抬头,

看向对面的薇薇。香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薇薇,你换香水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薇薇愣了一下,随即抬起手腕闻了闻,笑道:“哦,

你说这个啊?最近挺火的一款小众沙龙香,叫‘冥府之路’,名字挺怪,但味道我很喜欢,

沉静又有层次感。怎么样,好闻吗?”冥府之路……我的心沉了下去。怎么会这么巧?

沈聿怀房间里的冷香,薇薇身上同款的香水……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难道薇薇和沈家,或者说和沈聿怀,早有接触?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窜进我的脑海:如果沈聿怀在梦中索要的“祭品”是真的,

那么薇薇的出现,是她无意中被卷入,还是……她本身就是这个诡异仪式的一部分?甚至,

是参与者?我不敢再想下去。眼前的闺蜜,突然变得陌生起来。她明媚的笑容背后,

似乎隐藏着我看不懂的阴影。“晚晚,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薇薇伸出手,

想要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没事,

可能有点累。”我站起身,“薇薇,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得先回去了。”“这么快?

”薇薇显得有些失望,但也没多挽留,“好吧,那你路上小心。有空再约。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咖啡馆。阳光依旧明媚,我却感觉比在沈宅更冷。

真相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而薇薇,似乎就站在这团迷雾的边缘。回到沈宅,已是傍晚。

空旷的别墅安静得可怕。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

给房间镀上了一层诡异的橘红色。沈聿怀依旧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切仿佛都没有改变。

我疲惫地走到床边,怔怔地看着他。就在这时,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床头柜——上面摆放的,

我和沈聿怀那张尴尬的“结婚照”旁边,多了一个小小的、眼熟的东西。是一个女士用的,

樱花粉色的镶钻发夹。而这个发夹,今天下午,就戴在乔薇薇的头发上。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直冲头顶!薇薇来过这里?在我出门去见她的这段时间,

她来过我和沈聿怀的卧室?!她来干什么?这个发夹,是她不小心遗落的,

还是……故意留下的某种信号?婆婆不在家,保姆在一楼,谁能放她进来?

难道她对这个地方,熟悉到可以自由出入?无数个疑问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我的心脏。

我猛地看向床上沉睡的沈聿怀,他平静的睡颜在血色夕阳下,

仿佛勾起了一抹极其微小的、诡异的弧度。然后,我清晰地看到,

他放在身侧的那只苍白修长、本该毫无知觉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动弹了一下。

第三章指尖的颤栗那只苍白的手指,确实动了。像垂死的蝶翼最后一次挣扎,

轻微得几乎像是光影的错觉。但我看见了,我发誓我看见了!那一下细微的抽搐,

清晰地映在我因极度惊恐而缩紧的瞳孔里。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夕阳的血色光芒透过窗户,

将沈聿怀轮廓分明的侧脸切割成明暗两半,一半是天使般的宁静,一半是恶魔般的诡谲。

床头柜上,乔薇薇那枚樱花粉发夹,在余晖下闪烁着刺眼又廉价的光。

冷香、发夹、动弹的手指……这些碎片像冰锥一样狠狠凿击着我的理智。我不是在做梦,

这一切都在真实发生!这个房间,这个男人,甚至我最好的闺蜜,

全都笼罩在一张巨大的、我无法理解的蛛网里。我猛地后退几步,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恐惧攫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死死地盯着床上那个身影,仿佛在盯着一头随时会苏醒的远古凶兽。他到底是人是鬼?

还是某种……更可怕的存在?“少奶奶,您怎么了?”保姆张妈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带着一丝警惕。我像被烫到一样弹开,迅速抓起那个发夹塞进口袋,强压下喉咙里的尖叫,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没、没事,张妈,不小心撞了一下。”张妈推门进来,

狐疑地扫视了一圈房间,目光尤其在沈聿怀身上停留了片刻,

最后落在我苍白的脸上:“晚饭准备好了,您要下楼用吗?”“我……我没胃口。

”**在墙上,感觉双腿发软,“我想陪陪聿怀。”张妈没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眼神里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漠,轻轻带上了门。她肯定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但这个家里的人,似乎都对异常习以为常。房间里再次只剩下我和沈聿怀。

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我不敢再靠近那张床,只能蜷缩在远离他的沙发角落里,

眼睛一眨不眨地戒备着。口袋里的发夹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