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我出院,再没人见过陈漾白。
我将自己关在房间,蹲坐在地上。
脚边亮着光的手机密密麻麻全是我发给陈漾白的短信。
语气从开始的质问变成如今的乞求。
求他给我个理由。
求他给我报个平安。
曾经对我句句有回应的人再没有回过我一次消息。
感受到眼前燃烧相片的热度。
陈漾白的脸都渐渐被火焰吞没。
直到全部都快烧成灰烬时,我才如梦初醒。
只从里面抢救出一张勉强能看清陈漾白模样的照片。
充满胶臭味的残渣被眼泪打湿成团状。
我无措地大口呼吸着,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二十多年来,我从未想过有天陈漾白会主动离开我的生活。
婚礼彩排时,他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陈漾白将我深抱进怀里。
他说,和我结婚这是他此生最大的念想。
结束后,我们牵着手走在街上,不断畅想婚后的种种美好。
明明我们有过这么多值得纪念的时刻。
为什么他突然连见我一面都觉得厌恶?
控制住颤抖的身体,我来到陈漾白家楼下。
中介正带人看着陈漾白家,见我来了,他神情古怪,
“迟**,您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