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认错人,我带孕肚继承千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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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予辞的开始,源于一场荒诞的绑架。黑暗中,他听不清我的求救,

却记住了我颤抖的声音。他说,我的声音,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镇定剂。可他不知道,

他患有严重的脸盲症,能认出我的,从来不是我的脸,而是我的声音,和我指尖常年不散的,

那股廉价青梅护手霜的味道。为了偷走我的男人,许安安不惜重金,对声带做了手术,

只为模仿我的音色。她甚至买空了全城的青梅护手霜,日夜涂抹,让那味道浸入骨血。所以,

当我推开那扇门,看到她穿着我的睡袍,用和我一模一样的声音对傅予辞撒娇时,

我竟一点也不意外。傅予辞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头也没回,

只冷冷丢给我一句:“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那一刻,我摸着微隆的小腹,笑了。

我滚,滚得远远的,不仅带着你的孩子,还要让你此生再也听不见那能让你安睡的声音。

傅予辞,失去唯一的“解药”,你的世界,该是何等的地狱?1.我推开门时,

许安安正窝在傅予辞怀里,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紧实的胸膛。她穿着我最爱的那件真丝睡袍,

侧脸的弧度在昏暗的灯光下,竟和我别无二致。“予辞,你好坏。”她的声音,

娇软中带着一丝沙哑,是我独有的音色。傅予辞闭着眼,眉头舒展,

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这是他深度放松时才会有的表情。我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宁静。

傅予辞的眼睛猛然睁开,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动,只有被打扰的烦躁和冰冷。

他甚至没有看清我的脸。“滚出去。”他的声音没有温度。“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站在门口,手脚冰凉。他怀里的许安安转过头,对着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她的手上,散发着我再熟悉不过的青梅护手霜的味道。廉价,却是我用了十年的习惯。

也是傅予辞唯一能从气味上辨别我的标志。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

以为此生非他不可的男人。“傅予辞。”我轻轻开口,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你看清楚,

我是谁。”他似乎这才意识到门口的人是我。可他脸上的不耐烦没有丝毫减退,

反而更加浓重。“温静,你又在耍什么把戏?”许安安从他怀里坐起来,柔弱地开口,

声音和我一模一样:“姐姐,你别怪予辞,是我不好,我不该……”傅予辞打断她,

将她重新揽入怀中,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你无关。”他看向我,眼神冷得像刀子。

“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你身上那股穷酸味,是安安善良,愿意为你模仿。”“现在,

我找到正品了。”“你这个替代品,可以消失了。”穷酸味。替代品。原来,

我指尖那抹他赖以入睡的青梅香,在他眼里,只是穷酸。原来,我独一无二的声音,

也可以被轻易复制。原来,我所以为的深情,不过是一场笑话。我笑了,

眼泪却不争气地滑落。我转身,关上了那扇隔绝了我所有希望的门。门外,我捂住嘴,

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胃里却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

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我终于明白。他不爱你的时候,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2.第二天,我去了医院。医生看着检查报告,脸上带着笑意:“恭喜你温**,

你怀孕六周了。”我拿着那张薄薄的B超单,指尖都在颤抖。这里面,有一个小生命。

是我的,也是傅予辞的。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当我告诉他这个消息时,

他会是怎样的欣喜若狂。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我回到那栋囚禁了我五年青春的别墅。

客厅里,傅予辞和许安安正在吃早餐。许安安穿着一身粉色的家居服,

小鸟依人地给傅予辞递上牛奶。“予辞,你尝尝这个,我学了好久呢。”那声音,

依旧是我的。傅予辞眼里的宠溺,是我从未见过的。他没有注意到我回来。或者说,

他根本不在意。我走到他面前,将那张B超单放在他面前的餐盘上。“我怀孕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傅予辞的动作顿住了。他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眸里,

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冰冷之外的情绪。是震惊,是怀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

旁边的许安安脸色瞬间煞白。她抢在傅予辞开口前,泫然欲泣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予辞,

姐姐她……她是不是想用孩子绑住你?”傅予辞的目光落回到我脸上,

刚刚那一丝复杂的情绪消失殆尽,只剩下彻骨的寒意。“温静,

你以为一个孩子就能改变什么?”“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拿着这张支票,

去把孩子打掉,从此消失在我面前。”他从怀里抽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二,

你生下他,但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你就和他再无关系。温家需要一个继承人,傅家也一样。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他甚至不问我,

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在他心里,我就是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我看着那张支票,

上面的数字,足够我衣食无忧一辈子。也足够买断我和他之间,最后一点情分。我拿起支票,

然后,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撕得粉碎。纸屑纷飞,像一场绝望的雪。“傅予辞。

”我抬起头,一字一句地告诉他,“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和你,和傅家,

再无半点关系。”说完,我转身上楼,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不多,

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这五年,我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没有朋友,没有事业,只有他。

现在,梦该醒了。3.我拖着行李箱下楼时,傅予辞正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我。

他的背影依旧挺拔,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许安安不在。“想好了?

”他没有回头,声音冷得掉渣。“想好了。”“温静,你别后悔。”“我最后悔的,

就是认识你。”我拉着行李箱,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一丝留恋。

就在我即将走出大门的那一刻,他突然开口。“站住。”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我的心猛地一抽。我转过身,看着他冷峻的侧脸,笑了。

“是谁的,都与你无关。”他猛地转过身,几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扼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再说一遍!”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占有欲,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本性。哪怕是不想要的,

也不允许别人染指。“我说,他是谁的种,都和你傅予辞,没有半点关系!”我挣扎着,

迎上他疯狂的目光。“温静,你找死!”他扬起了手。我闭上眼睛,

等待着那意料之中的疼痛。可是,巴掌并没有落下。我睁开眼,看到他的手停在半空中,

剧烈地颤抖着。他终究,还是没有打下来。或许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

或许是因为那残存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最后一丝不忍。他松开我,后退一步,

眼中的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疲惫和暴躁。“滚。”他只说了一个字。

我拉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我爱过,也让我痛彻心扉的地方。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站在别墅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帘后,

许安安的身影一闪而过。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我父亲的电话。“爸,我回来了。

”4.离开傅予辞的第五天,我在父亲的公司里,熟悉着即将接手的工作。

温家虽然比不上傅家家大业大,但在本地也算是有头有脸。只是我从前一头扎进爱情里,

自愿放弃了继承权,当起了傅予辞背后的女人。如今幡然醒悟,父亲对我只有心疼和支持。

下午,许安安约我见面。咖啡馆里,她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脸上的笑容得意又张扬。“温静,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干脆就走了。”“我还准备了好多后手,都没用上呢。”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你知道吗?为了模仿你的声音,我的声带动了三次手术,

每一次都疼得死去活来。”“你知道吗?为了让身上有你那股廉价的青梅味,

我把全城的护手霜都买断了,每天泡在里面。”“你知道予辞为什么离不开我吗?

”她凑近我,压低了声音,那张酷似我的脸上,满是恶毒。“因为他有脸盲症啊,

他根本分不清我和你。”“他能认出的,只有你的声音和味道。”“而现在,这两样,

都属于我了。”我端起面前的柠檬水,泼了她一脸。水珠顺着她精致的妆容滑落,狼狈不堪。

她尖叫起来:“温静,你疯了!”“我是疯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所以,

别再来招惹我。”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眼神怨毒地看着我。“你以为你走了就赢了吗?

你肚子里那个野种,予辞迟早会让他消失!”我浑身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她笑得诡异,“予辞最讨厌背叛,

他不会允许一个身上流着别人血脉的孩子,来分傅家的家产。”“他已经开始调查你了。

”“温静,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她说完,踩着高跟鞋,得意洋洋地走了。我僵在原地,

手脚冰冷。傅予辞的偏执和狠厉,我比谁都清楚。

如果他真的以为这个孩子是别人的……我不敢想下去。我必须离开这里,

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5.我用最快的速度处理了国内的一切。父亲虽然不舍,

但也明白我的处境。他动用所有关系,为我伪造了全新的身份,

将我送到了国外一个宁静的陶瓷小镇。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城市,

心中没有不舍,只有解脱。傅予辞,再见了。不,是再也不见。五年后。“妈妈,你看,

这个小碗像不像一个笑脸?”一个清脆的童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回过神,

看到我五岁的儿子温言,正举着一个刚刚成型的陶碗,满眼期待地看着我。

阳光透过工作室的落地窗洒进来,落在他精致的小脸上,长而卷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

他的眉眼,像极了傅予辞。我心中一痛,随即又被暖意包裹。“像,我们言言做的笑脸碗,

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碗。”我放下手中的刻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这五年,我在这里安了家,

开了一间属于自己的陶瓷工作室。我的作品在国际上拿了奖,生活平静而富足。

温言是我生命里最大的慰藉。他聪明,懂事,有着超乎年龄的敏感和通透。

他从不问我爸爸在哪里,只是会在我偶尔对着天空发呆时,默默地牵住我的手。“妈妈,

今天张阿姨又送花了。”温言指了指门口,那里放着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

张阿姨是隔壁画廊的老板,她的儿子,一位温文尔雅的画家,正在追求我。但我都拒绝了。

我的心,早在五年前就死了。“言言不喜欢他吗?”我问。温言摇摇头,又点点头,

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他很好,但是我感觉妈妈不喜欢他。”“而且,他画的画,

没有灵魂。”我失笑:“你才多大,还懂灵魂。”“我当然懂。”温言小脸一板,严肃地说,

“就像妈妈做的陶瓷,每一件都有故事。他的画,只有颜色。”我怔住了。我的作品,

确实每一件都在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爱,关于失去,关于重生的故事。只是没想到,

我五岁的儿子,竟然能看懂。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风铃响了。我抬头望去,

门口站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挺拔,矜贵,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

与这个悠闲的小镇格格不入。是他。傅予辞。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6.傅予辞是来小镇考察一个度假村项目的。时隔五年,他看起来更加成熟内敛,

眉宇间的戾气却丝毫未减。他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工作室里的瓶瓶罐罐,最后落在我身上。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疑惑,却没有半分久别重逢的激动。他没有认出我。也是,

他连我枕边五年的脸都记不住,何况是五年后,早已洗尽铅华的我。我压下心中的波澜,

平静地问:“先生,需要点什么?”我的声音,经过这五年的沉淀,早已不复当年的沙哑,

变得清亮而平和。他听到我的声音,身体明显一僵。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第一次正眼看向我的脸。他看得很仔细,很慢,仿佛要在我的脸上找出什么熟悉的痕迹。

我坦然地与他对视,心如止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先生您真会开玩笑,我一直生活在这里。”我微笑着,疏离而客气。

他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迷茫。就在这时,

温言从我身后探出小脑袋。“妈妈,这位叔叔是谁呀?”傅予辞的目光瞬间被温言吸引。

当他看清温言的脸时,瞳孔骤然紧缩。那张和他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

是任何言语都无法辩驳的证明。空气一下子静了下来。“他……”傅予辞的声音都在颤抖,

他指着温言,又看向我,“他是……”“他是我儿子。”我将温言护在身后,冷冷地打断他。

“叔叔你好,我叫温言。”温言却不怕他,从我身后走出来,落落大方地伸出小手,

“你找我妈妈有事吗?”傅予辞没有理会温言的小手,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

眼中风暴汇聚。“温静,真的是你。”他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五年了,你躲得够久啊。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你还敢带着我的儿子,出现在我面前!

”7.“你的儿子?”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傅总是不是忘了,五年前,是你亲口说,

让我带着肚子里的‘野种’滚的。”我迎上他猩红的眼,毫不畏惧。“言言姓温,

他只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傅予辞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显然是气到了极点。“温静,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不然呢?难道要我像从前一样,

对你摇尾乞怜吗?”我冷笑。他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良久,

他似乎才平静下来,目光转向温言,语气不自觉地放软了一些。“你叫温言?”温言点点头,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满是警惕。“你今年几岁了?”“我五岁了。”五岁。时间对上了。

傅予辞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蹲下身,试图与温言平视,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言言,我是你……”“叔叔。”温言干脆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