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庶妹抢婚?我反手嫁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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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是丞相府嫡女,被庶妹换嫁渣男,最终被灌毒酒惨死冷宫。再睁眼,我回到大婚当日,

花轿临门。01前世被灌毒酒的刺骨寒意还残留在四肢百骸。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铜镜里映出的是惊惶的脸,头发还别着昨日苏语柔送来的“安神”玉簪。我重生了,

回到了靖远侯萧景渊来丞相府接亲的这一天!“**,你没上花轿?

那方才……”贴身丫环锦儿端着水盆进来,见我呆坐在镜前,慌忙放下东西。

我攥紧手中的玉簪,指腹硌得生疼:“花轿……抬走了吗?”“刚抬出府门没多久,

可**还在房间,花轿里面是?我去告诉老爷...”锦儿诧异道后面的话我没再听,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头顶。苏语柔,我的好庶妹,

果然又用了前世那套把戏——用掺了**的玉簪迷晕我,再顶替我的身份嫁入侯府,

把她原本的婚约对象,那个声名狼藉的纨绔顾衍之,硬塞给我。前世我就是因为醒得太晚,

等闹到侯府时,她早已和萧景渊拜完堂,我只能咽下委屈做了侧妃,

最后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走,跟我去前厅。”我起身,顺手将玉簪塞进袖中,

那是她下药的证据。前厅一片热闹,父亲正陪着萧景渊的迎亲队伍说话,母亲红着眼眶,

显然还在为“我”的出嫁伤感。而苏语柔的生母胡姨娘,正站在角落,

嘴角挂着藏不住的得意。“父亲,母亲。”我故意捂着额头,脚步虚浮地走过去,

“女儿方才头晕得厉害,睡了好一会儿才醒,不知……花轿怎么先抬走了?”这话一出,

前厅瞬间安静下来。母亲猛地回头,惊愕地看着我:“清月?你没上花轿?

那方才……”“方才是语柔妹妹替我去的。”我垂下眼,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

“昨日妹妹送我这玉簪时,说里头掺了安神香,我戴了没多久就昏沉睡去,

想来是妹妹担心我路上劳累,才好心替我先去侯府吧?”二夫人脸色一变,

急忙上前:“大**这话可不能乱说!语柔只是担心你误了吉时,才……”“担心我?

”我打断她,从袖中掏出一封折叠整齐的信纸,那是前世我死后,

从苏语柔的嫁妆里翻出的,她与萧景渊的私通书信,“那妹妹与靖远侯早有私情,

还约定好今日偷换身份,也是‘担心’我吗?”父亲一把夺过信纸,展开看了两行,

脸色瞬间铁青。信里字字句句都是苏语柔和萧景渊的苟且之言,

甚至还提到要在婚后设计陷害我。“逆女!”父亲猛地将信纸摔在地上,怒视着胡姨娘,

“立刻去侯府,把苏语柔给我绑回来!”二夫人吓得瘫坐在地,哭着喊冤,可谁还会信她。

我看着眼前的混乱,心中冷笑。父亲,你现在的愤怒,比前世我满门被斩时的悔恨,

可轻多了。“父亲,不必了。”我上前一步,拦住正要派人去侯府的管家,

“萧景渊既与语柔妹妹情投意合,这门亲事,女儿便不抢了,

我愿嫁顾衍之”父亲一愣:“可你与顾衍之……”“顾衍之虽名声不好,

但总比一个狼子野心的伪君子强。”我抬眸对视,目光坚定,“女儿愿意嫁。

”02决定嫁去顾府的那一刻,前厅的空气都静了半刻。父亲攥着我的手腕,

眼底满是不忍:“清月,顾衍之那小子是出了名的纨绔,

前日还在酒楼和人争风吃醋闹到官府,你嫁过去……”“爹爹,”我打断他,

指尖轻轻覆在他手背上,“比起萧景渊的狼子野心,顾衍之的‘纨绔’,倒显得实在多了。

”至少前世顾衍之从未害过我,甚至在丞相府被抄家时,还偷偷给过我一碗热粥。

母亲早已红了眼眶,拉着我往内院走,

嘴里絮絮叨叨地吩咐嬷嬷:“把大**的嫁妆再添三成,那顾府虽是皇亲远支,可家底薄,

不能让清月受委屈。”我任由她拉着,心里却清楚,

顾府的“家底薄”只是表象——前世我临死前才知道,顾衍之那些荒唐事,

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戏码。半个时辰后,我换上了简单的嫁衣,没有八抬大轿,

只有一辆低调的青篷马车,往顾府而去。锦儿掀着车帘一角,小声嘀咕:“**,

您看顾府门口连个迎亲的人都没有,也太怠慢您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顾府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口只有两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小厮,正靠在门柱上打盹。“无妨。

”我笑着拍拍她的手,“我们自己进去便是。”刚走到门口,那两个小厮突然醒了,

见我穿着嫁衣,立刻挺直了腰板:“是苏**吧?我家公子在正厅等着呢。”正厅里,

顾衍之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袍,斜倚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玉扳指,见我进来,

眼皮都没抬一下:“苏**倒是痛快,明知我是个纨绔,还肯嫁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不卑不亢地回答:“顾公子是皇亲,身份尊贵,

清月能嫁过来,是福气。”“福气?”顾衍之终于抬眼,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听说苏**原本要嫁靖远侯,却被自家庶妹抢了婚事,如今屈尊嫁我,

怕是心里憋着气吧?”这话说得直白,锦儿当场就变了脸色,想替我辩解,

却被我用眼神制止了。我走到他面前,坦然迎上他的目光:“公子说得没错,我确实不甘心。

可不甘又如何?萧景渊既与我妹妹情投意合,我何必凑上去讨人嫌。倒是公子,

”我话锋一转,“明明不是传闻中那般不堪,为何要故意装出纨绔的样子?

”顾衍之把玩扳指的手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又恢复了漫不经心:“苏**倒是眼尖。不过,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些事,

你知道得越少越好。”“我知道不该多问,”我垂下眼,声音放轻,“可我想提醒公子,

萧景渊野心不小,近日他与兵部尚书走得极近,恐怕……”后面的话我没说完,

却见顾衍之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神瞬间变得锋利:“你怎么知道这些?”“我在丞相府,

偶尔听父亲和幕僚议论过。”我撒谎道,心里却清楚,这些都是前世萧景渊谋反后,

朝廷公布的罪证。顾衍之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笑了:“苏**倒是个有趣的人。放心,

萧景渊的事,我心里有数。”他起身,走到我面前,

递过来一杯茶:“往后你便是顾府的少夫人,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03嫁入顾府的第三日。彼时我正坐在窗边刺绣,锦儿急匆匆掀帘进来,

语气带着几分生气:“**,二**来了,还带着好些礼品,说是来给您‘道喜’。

”“道喜”两个字被她咬得极重,我手里的绣针顿了顿——倒真是想看看,

她又要耍什么花样。“让她进来。”我放下绣针,理了理衣襟,

指尖触到腰间挂着的羊脂玉坠,那是顾衍之昨日送我的。苏语柔进来时,

一身石榴红锦裙晃得人眼晕,头上插满了珠翠,一副侯府少夫人的派头。

她进门就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姐姐,听说你嫁进顾府后日子过得不错,

妹妹特意来看看你。”她的手掐得我手背生疼,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端起茶盏:“妹妹有心了,顾府虽不比侯府富贵,但胜在清净,我住着自在。”“自在就好。

”苏语柔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屋内陈设,语气带着刻意的惋惜,

“只是姐姐这屋子也太素净了些,比起我在侯府的寝殿,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说起来,

姐姐本该是侯府少夫人的,若不是那日你醒得太晚……”“哦?”我抬眸看她,

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那日我醒得晚,难道不是妹妹你送的玉簪里掺了**吗?

”苏语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伸手去挽我的胳膊:“姐姐怎么能这么说?

我那玉簪里明明是安神香,是姐姐自己体质敏感才睡过头的。再说了,我嫁给景渊后,

他待我极好,昨日还送了我一支赤金点翠步摇,姐姐你看……”她献宝似的拨开头上的珠钗,

露出那支耀眼的步摇,语气里的炫耀几乎要溢出来:“景渊说,这是前朝遗物,

全京城独一份呢。”我迎合说:“妹妹能得侯府看重,是妹妹的福气。不像我,

只能在顾府守着清贫日子,连支像样的首饰都没有。”这话像是踩中了苏语柔的得意处,

她笑得更欢了:“姐姐也别太伤心,顾公子虽是纨绔,但好歹也是皇亲,姐姐好好伺候,

说不定他哪天高兴了,也会给你买些好东西。对了,昨日我听景渊说,

顾公子前几日还在酒楼和歌姬厮混,姐姐可得多管着点,别让他在外头丢了顾府的脸面。

”“是吗?”我抬起头,眼底已经没了方才的柔弱,语气带着几分冷意,“可我怎么听说,

妹妹嫁入侯府后,萧景渊连正眼都没给过你?那日我去侯府附近的铺子买东西,

还看见他和兵部尚书家的**相谈甚欢呢。”苏语柔的脸色瞬间白了,她猛地站起身,

指着我:“你胡说!景渊心里只有我一个!”“我是不是胡说,妹妹心里最清楚。

”我拿起桌上的刺绣,轻轻吹掉上面的绒毛,“妹妹今日来,怕是不只为了给我道喜吧?

是不是萧景渊让你来探顾府的口风,想知道父亲会不会因为我的婚事迁怒于他?

”被我说中心事,苏语柔的眼神慌乱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又说不出话。

我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心里冷笑——前世你害我至此,这一世,你的每一句炫耀,

每一个算计,都会成为你日后的罪证。“姐姐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苏语柔再也装不下去,匆匆行了个礼,转身就往外走。看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笑了笑。

锦儿凑过来,笑得解气:“**,您方才那几句话,可把二**气坏了!”“这只是开始。

”我将玉坠收好,目光望向窗外,“往后,还有更让她难受的事呢。

”04萧景渊的宴请帖送到顾府时,我正在给顾衍之磨墨。他捏着那张烫金帖子,

手指在“靖远侯府”四个字上轻轻摩挲,眼底一层冷意:“他倒敢来请,

是觉得你好欺负,还是觉得我顾衍之好拿捏?”我放下墨锭,接过帖子看了一眼,

宴请地点定在京城最有名的醉仙楼,时间是三日后的午时。不用想也知道,

萧景渊这是想借着宴席的由头,当众羞辱我。“去看看也好。”我将帖子放回桌上,

语气平静,“总不能一直躲着”顾衍之抬眸看我,

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你倒比我想的更果敢。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三日后,

我跟着顾衍之去了醉仙楼。刚进雅厢,就看见萧景渊坐在主位上,苏语柔依偎在他身边,

两人郎情妾意的模样,刺眼得很。“顾公子,苏**,快请坐。”萧景渊假惺惺地起身,

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说起来,我和清月也算是有过婚约,

如今清月嫁了顾公子,咱们也算是缘分。”顾衍之揽着我的腰,

语气冷硬:“侯爷这话就不对了,清月现在是我的夫人,侯爷还是叫她顾夫人比较好。

”萧景渊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端起酒杯:“是我失言了。来,顾公子,

我敬你一杯。”酒过三巡,他放下酒杯,看向我,语气带着施舍:“清月,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你。若不是语柔怀了我的孩子,我也不会负你。如今你嫁了顾公子,

虽是委屈了些,但顾公子毕竟是皇亲,你也不算亏。”“不过,”他话锋一转,

眼神变得傲慢,“顾公子性子散漫,怕是照顾不好你。不如这样,你从顾府出来,

我纳你做侧妃,往后在侯府,除了语柔,你便是最尊贵的。”这话一出,

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苏语柔捂着嘴,眼里满是得意。我看着萧景渊自鸣得意的嘴脸,

只觉得恶心。“侯爷怕是喝醉了。”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冷淡,

“我现在是顾衍之的夫人,过得很好,不需要侯爷操心。再说,侯爷的侧妃之位,

我可不敢要,毕竟,谁知道下一个被侯爷抛弃的,会不会是我呢?

”萧景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宋清月,你别给脸不要脸!若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

你以为你有资格站在这里?”“我父亲的面子?”我冷笑一声,站起身,“侯爷怕是忘了,

当初若不是我父亲在朝堂上支持你,你靖远侯府早就该没落了。如今侯爷翅膀硬了,

就想忘恩负义,甚至羞辱我,你觉得,我父亲会答应吗?”萧景渊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这时,顾衍之站起身,揽着我往外走,

没好气道:“既然侯爷没什么好话要说,那我们就不奉陪了。对了,侯爷,

往后这种无聊的宴席,就别再请我们了,我们顾府,不缺这一顿饭。”走出醉仙楼,

冷风一吹,我心里的火气才消了些。顾衍之握着我的手,语气温柔:“别生气,不值得。

萧景渊这种人,迟早会有报应。”我抬头看他,心里暖暖的:“我知道。有你在,我不怕。

”05从醉仙楼回来后没几日,苏语柔就开始作妖了。那天我正在府里赏花,

锦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惨白:“**,不好了!外面都在传,说您和府里的侍卫有染,

还说……还说您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公子的!”“慌什么。”我深吸一口气,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想造谣,我就陪她玩玩。”我让人把府里的侍卫都叫到前厅,

其中有一个叫林风的侍卫,最近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我面前,行为举止十分可疑。

不用问也知道,他就是苏语柔安插在顾府的眼线。“林风,”我坐在主位上,

目光落在他身上,语气平静,“最近总有人看见你在我院子附近徘徊,你说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林风脸色一变,急忙跪倒在地:“夫人明察!奴才只是路过,

没有别的意思!”“路过?”我冷笑一声,让人把一盒首饰端了上来,

“这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凭你的俸禄,哪能有这些,是苏语柔赏你的吧?

”林风看着那盒首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再也不敢狡辩,连连磕头:“夫人饶命!

是萧夫人让奴才这么做的!她让奴才故意在您院子附近徘徊,还让奴才散播谣言,

说您和奴才有染!奴才也是被逼的,求夫人饶了奴才吧!”“被逼的?”我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语气冰冷,“你拿着苏语柔的好处,干着败坏我名声的事,

现在说自己是被逼的,你觉得我会信吗?”就在这时,顾衍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