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养狼?我判刑他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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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发现自己能听懂动物的心声。隔壁新搬来的帅哥养了头雪狼,

整栋楼的宠物接连惨死。物业上门调查时,那男人笑得温润如玉:“我家啸天很乖的,

从不咬人。”雪狼蹭着他裤脚撒娇,内心却是:“主人,下一个吃谁?”我颤抖着报警,

警察却说我疯了。直到那晚,雪狼撞开我的门,

男人在阴影中轻笑:“既然你知道了秘密...”我举起手机,

直播间百万观众目睹狼影扑来——“恭喜,”我微笑,

“你将成为史上第一个直播判刑的杀人犯。”第一章重生第三天,

我发现自己能听懂动物说话。当时我正对着一碗泡面缅怀我猝死在电脑前的上辈子,

窗外两只麻雀在叽叽喳喳。“快搬!快搬!西边那栋楼顶角有个空窝,风水好!”“急啥,

等那瘟神走了再说,楼下那家新来的养了头煞星,我老三叔昨天从旁边飞过,

毛都吓掉两根……”我捏着叉子的手顿在半空,慢慢扭头,看向那两只站在防盗窗上,

羽毛蓬松的小东西。不是幻觉。那清晰的,带着点方言口音的对话,还在继续。我能听懂。

不是鸟叫,是字正腔圆的人言,直接砸进我脑子里的那种。重生这种离谱的事都发生了,

附带个动物心声外挂,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我木着脸把泡面塞进嘴里,味同嚼蜡。

这能力暂时没什么用,除了让我知道小区里的流浪猫老大“黑豹”其实是个怕老婆的妻管严,

以及楼下张姨家的泰迪“球球”内心戏丰富到能写八十集宫斗剧之外,唯一的用处就是吵。

太吵了。从早到晚,鸟叫虫鸣,猫思狗想,纷乱得像个菜市场。直到隔壁搬来了新邻居。

搬来的动静很小,几乎没惊动什么人。我只在丢垃圾时隔着门镜瞥见过一次,是个年轻男人,

穿着浅灰色的薄毛衣,身姿挺拔,侧脸线条干净利落,气质温润。他身边跟着一头……狗?

很大,通体雪白,毛发蓬松,四肢修长有力,安静地蹲坐在男人腿边,像一头沉默的守护兽。

但它的眼睛,是浅褐色的,看过来的时候,带着一种不属于犬类的冰冷和审视。

我心头莫名一跳。那男人若有所觉,转头看向我的门镜方向,嘴角微微扬起,

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温和笑容,点了点头。我下意识屏住呼吸,

直到他转身用钥匙打开隔壁的门,带着那头“大狗”进去,才缓缓吐了口气。帅哥,猛犬(?

),组合起来本该是幅养眼的画面。可我后背却无端渗出了一层薄汗。晚上,

我戴着降噪耳机试图隔绝外面野猫求偶的嚎叫(它正在深情朗诵第十遍自创的情诗),

隔壁隐约传来一声短促的呜咽,像是那头“大狗”发出的。紧接着,

一个低沉、带着点奇异磁性,却又冰冷黏腻如同毒蛇吐信的声音,直接穿透耳机,

钻进我的脑海:“主人,这里的‘气味’……比上个地方杂多了。”没有回应。

但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带着一丝贪婪的渴望:“不过,有几个闻起来……挺香的。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这不是狗。……是狼。第二章平静,只维持了不到一周。周末清晨,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小区的宁静。我拉开窗帘一角往下看,楼下绿化带旁围了几个人,

物业的李经理也在,正对着地上一团小小的、血肉模糊的东西指指点点,

旁边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捂着脸在哭。是住在三楼的刘奶奶,她养了快十年的京巴犬,乐乐。

“怎么回事啊?昨晚还好好的……”“不知道啊,早上起来就发现这样了,

被咬得……太惨了……”“是不是流浪狗干的?”“不像,这伤口……太大了。

”我盯着那团已经看不清原貌的小小尸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能“听”到残留的意念,

来自那只叫乐乐的小狗,充满了临死前的极致恐惧和剧痛,

还有……一股浓郁的、带着腥膻气的冰冷压迫感。和隔壁那头“雪狼”身上的味道,

如出一辙。接下来的日子,像是开启了某种恐怖的连锁反应。

四楼独自居住的女孩养的布偶猫,

被发现溺毙在自家未关严的马桶里;五楼那对中年夫妻阳台笼子里精心喂养的画眉鸟,

一夜之间被撕扯得只剩羽毛和零碎骨头;紧接着,是七楼小孩养的宠物仓鼠,

连笼子带鼠被某种巨力拍扁在墙角……恐慌如同无形的瘟疫,在单元楼里蔓延。

宠物主人们人人自危,不是紧紧看管着自家的宝贝,就是干脆送去亲戚朋友家暂住。

非宠物主人们也惴惴不安,毕竟,能对宠物下这种狠手的,

谁知道下一步会不会对人产生兴趣?物业的压力空前巨大。

又一次在楼道里发现零星血迹和白色兽毛后,以李经理为首的几个人,

硬着头皮敲响了我隔壁的房门。我也悄悄把门开了一条缝,心跳如擂鼓。门开了,

那个叫钟衍的男人站在门口,依旧穿着素色的毛衣,面容清俊,眼神温和,

甚至带着些许恰到好处的疑惑:“李经理?各位,有事?”他身后,

那头名为“啸天”的雪狼踱步出来,庞大的身躯几乎堵住了半个门廊。

它安静地蹲坐在钟衍脚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浅褐色的眼睛扫过门外紧张的人群,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近似于犬类撒娇般的“呜”声。看起来无比温顺,人畜无害。“钟先生,

是这样的,”李经理擦了擦额角的汗,陪着笑脸,“最近楼里……接连有住户的宠物出事,

大家都很害怕……我们就是例行问问,您家这……‘啸天’,平时挺乖的吧?有没有,呃,

比如晚上会焦躁不安,或者对别的动物表现出攻击性什么的?”钟衍闻言,失笑摇头,

伸手摸了摸啸天毛茸茸的脑袋,动作轻柔。“李经理说笑了,啸天很乖的,从小养在身边,

性格再温顺不过。”他的声音清朗悦耳,带着令人信服的诚恳,“它从不乱叫,也从不咬人。

可能是最近天气变化,或者有什么别的流浪动物溜进来了?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他语气坦然,目光清澈,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物业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似乎也被他的态度说服了,气势弱了下去。就在这时,

我清晰地“听”到了来自那头雪狼的心声,那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意念,

如同毒液般注入我的脑海:“主人,这几个两脚羊闻起来酸唧唧的,不好吃。

”它用巨大的头颅蹭了蹭钟衍的裤脚,意念里充满了讨好和残忍的期待,

“楼下那家新抱回来的小崽子(指刘奶奶女儿刚送来的奶猫),奶香味重,

下一个吃它好不好?”我浑身血液几乎瞬间冻结。钟衍仿佛毫无所觉,

依旧温和地对李经理说着:“……大家放心,我会看好啸天,不给邻居们添麻烦。

”物业的人讪讪地走了。钟衍关上门的前一瞬,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我门缝的方向,

嘴角那抹弧度,深了些许。我猛地关紧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息,冷汗浸湿了后背。

他知道。他知道我在听。那头狼的杀意是真的。这个男人的伪装,更是真的可怕。

第三章不能再等了。我颤抖着手,拨通了报警电话。“喂,你好,我要报警!

锦绣小区三栋二单元,对!我隔壁的住户,他养的不是狗,是一头狼!白色的狼!

最近楼里死的那些宠物,很可能都是它干的!那头狼……它还想杀人!”我语无伦次,

试图将听到的恐怖心声和盘托出。接线的女警声音很职业化:“女士,您别急,慢慢说。

您亲眼看到那头……呃,狼,攻击其他动物或者人了吗?”“我……我没有亲眼看到,

但是我……我能确定就是它!它很危险!那个主人也很不对劲!”“您是说,

您没有直接证据?关于您说能确定是它的依据……”“我……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

但我就是知道!请你们一定要来调查他!他叫钟衍!”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略带安抚却难掩公式化的声音:“好的女士,您反映的情况我们已经记录。

我们会尽快派民警前去了解情况。不过,如果对方饲养的动物持有合法证件,

并且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其具有攻击行为的话……”后面的话我没太听清,

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他们不信。或者说,

他们无法仅凭我一番毫无实证、近乎臆测的指控就去采取强硬措施。果然,

下午有两个片警上门,去了隔壁。我在屋里坐立不安,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隔着墙,

只能听到模糊的对话声。钟衍的声音依旧温和有礼,听不出丝毫破绽。

警察似乎也没待多久就离开了。过了一会儿,我的门被敲响了。是刚才那两位警察之一,

一个年轻的面孔,脸上带着点无奈。“这位女士,我们刚才去钟先生家调查过了。

”他公事公办地说,“他出示了‘啸天’的相关饲养证明,是注册在案的稀有品种大型犬,

不是狼。我们也检查了,那狗……呃,看起来很温顺,没有攻击迹象。

钟先生是市研究院引进的人才,平时为人很低调友善……”他顿了顿,看着我苍白的脸,

语气缓和了些,

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劝诫:“我们知道最近楼里发生的事让大家很不安,我们也理解。

但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乱指控他人是不对的,可能会构成诽谤。

您……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要不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张了张嘴,

想说那证明可能是假的,想说他是在伪装,

想说那头“狗”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吃人……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说出来,

只会让他们更确信我是个疯子。“我……知道了。”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麻烦你们了。

”警察点点头,转身走了。楼道里恢复死寂。**着门,慢慢滑坐到地上,四肢冰凉。

合法证明?研究院人才?为人低调友善?每一个词,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

垒砌在钟衍和他那头恶兽周围,形成一道坚固无比的屏障。而我,

一个刚刚重生、无业在家、声称能听懂动物说话的“疯子”,拿什么去打破它?

绝望如同潮水般涌上。就在这时,隔壁的门似乎轻轻响动了一下。紧接着,

那个冰冷黏腻的狼的心声,再次清晰地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一丝垂涎:“主人,

那个多事的雌性两脚羊,吓坏了吧?闻起来……恐惧的味道让她变得更‘美味’了。

”钟衍没有回应。但我仿佛能透过墙壁,看到他脸上那抹永远不变的、温润如玉的,

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第四章警察的调查无功而返,反而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

让钟衍和啸天在楼里变得更加“安全”。宠物死亡事件诡异地停止了。

但空气中的压抑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浓重。邻里间相遇时,

眼神交换间都带着惊疑和讳莫如深。没人再公开谈论钟衍和他的“狗”,但经过他家门口时,

脚步都会不自觉地加快。我知道,那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啸天不再满足于那些小动物了。

它的食欲,它的杀欲,被短暂地压抑,然后酝酿着更恐怖的爆发。

它的心声越来越频繁地在我脑中响起,对象开始明确地指向——人。

“六楼那个总在阳台抽烟的雄性,肉有点老,但筋骨应该很有嚼头。”“送快递的那个小子,

跑起来肌肉线条不错,血气旺。”“还有隔壁这个雌性……”每次意念扫过我,

都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贪婪,“她的‘声音’很特别,主人,留到最后再享用吗?

我想听听她临死前能‘唱’出多动听的调子。”我活在巨大的恐惧里。门窗加固,

买了防狼喷雾(讽刺的是,可能真要用来防狼),甚至枕头下藏了把水果刀。但我知道,

如果那头狼真的想进来,这些恐怕都是徒劳。重生的优势,在这种超越常理的危险面前,

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上辈子我只是个猝死的普通社畜,不是特种兵,也不是驱魔人。

唯一异常的,只有这能听懂动物心声的能力。动物……一个模糊的念头,

在我绝望的脑海深处,悄然萌发。我尝试着,在投喂小区流浪猫“黑豹”时,集中精神,

向它传递我的意念:【小心……那头白色的……狼。很危险。

】正埋头干饭的黑豹猛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猫眼惊疑不定地看向我,浑身的毛都微微炸起。

它“听”到了!【你……两脚羊,能说话?】它的意念充满了难以置信。【是,我能。

】我努力让意念清晰,【听着,黑豹,它杀了乐乐,还有很多小家伙。它接下来,

可能要对付更大的目标……包括我,可能也包括你们。】黑豹警惕地后退半步,盯着我,

猫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恐惧,有怀疑,还有一丝属于流浪者首领的凶悍。

【那煞星……很可怕。】它传递来的意念带着颤抖,【我们惹不起。

】【不需要你们正面招惹。】我急切地传递信息,【只需要……帮我看着它,留意它的动向。

如果它或者它的主人有什么异常,想办法告诉我。作为交换,我每天提供猫粮和干净的水,

双倍。】生存的渴望,压倒了对未知能力的恐惧和对天敌的畏惧。黑豹沉默了许久,

尾巴焦躁地甩动着。最终,它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噜声。【……成交。但只远远地看着,

被发现,会死。】动物情报网,初步建立。不仅仅是猫,

我还尝试沟通了麻雀(它们负责高空监视和远处报信),

甚至楼下张姨家那只内心戏丰富的泰迪球球(它负责监听主人闲聊中可能涉及的隔壁信息)。

零碎的信息开始汇聚。通过麻雀的眼睛,我看到钟衍通常在深夜十一点左右,

会带着啸天在小区最偏僻的西北角“散步”,那里监控稀少,灯光昏暗。通过黑豹的汇报,

它确认啸天身上有浓重的、不同动物的血腥气混杂,而且它对普通犬类表现出来的不是亲近,

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的漠视。通过球球的“转播”,

我得知张姨和别的老太太闲聊时提到,钟衍自称是生物工程方面的研究员,但具体研究什么,

讳莫如深。而且他几乎从不与人深交,搬家来这么久,没见有任何朋友来访。

拼图一块块凑拢。钟衍,生物工程研究员,饲养着一头伪装成犬的、嗜血的白狼,

利用专业知识可能伪造了饲养证明,选择监控薄弱处活动,性格孤僻谨慎。

而他的“伙伴”啸天,则以虐杀为乐,食欲正在升级。他们是一个危险的共生体,

完美地隐藏在都市的文明外衣之下。我的准备也在加速。除了动物眼线,

我翻出了上辈子用来做游戏直播的一套旧设备,

包括一个高清晰度的广角摄像头和指向性麦克风。

我把它巧妙地安装在正对房门的鞋柜顶端装饰品里,

连接着藏在卧室的旧笔记本电脑和移动电源。同时,我注册了一个新的直播平台账号,

ID直接用了“审判之眼”。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最终能不能派上用场,

也不知道如果真的直播,会迎来什么。但这已是我这个“疯子”,在绝境中能做出的,

最疯狂,也是唯一的选择。风暴来临的前夜,寂静得让人窒息。第五章该来的,终究来了。

是一个周五的深夜。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哗啦啦的雨声砸在玻璃上,

掩盖了世间大部分声响。我睡得极不安稳,噩梦连连,一会儿是啸天滴着涎血的巨口,

一会儿是钟衍那张温润带笑的脸。突然!一阵极其微弱,但尖锐的抓挠声,

混合着某种沉重物体摩擦门板的声音,穿透雨幕和梦境,钻进我的耳朵。我猛地惊醒,

心脏狂跳,冷汗瞬间湿透了睡衣。不是错觉。那声音来自……大门外。我赤着脚,

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挪到门边,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

透过加装的防盗链缝隙和门镜,我看到走廊声控灯因为动静亮着昏黄的光。门外,没有人影。

但是,一个庞大的、雪白的阴影,正堵在我的门口。是啸天!它没有像往常那样蹲坐,

而是半伏着身体,巨大的前爪搭在门板上,锋利的指甲伸出,正在一下,一下,

漫不经心地刮擦着金属门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刺啦”声。那双浅褐色的狼眼,

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冰冷嗜血的光,直勾勾地……盯着门镜!它知道我在后面!

它根本不屑于隐藏!冰冷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四肢百骸,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一个缓慢、从容的脚步声,从楼梯间的方向传来。嗒,嗒,嗒。不疾不徐,

如同敲击在心脏上的丧钟。脚步声在我门口停下。钟衍的身影出现在门镜有限的视野里。

他依旧穿着那件浅灰色的毛衣,身上带着些许湿气,发梢微润。

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俊,甚至嘴角还噙着那一抹熟悉的、温润如玉的笑意。

他看着我的门,或者说,透过门板,看着门后瑟瑟发抖的我。然后,他微微侧头,

对着堵在我门口的雪狼,用一种谈论天气般平常的语气,轻柔地开口:“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