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惊华:剖尸后,我指认王爷是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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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晏辞,京城最卑贱的仵作之女,却生了一双能窥见死亡记忆的眼。国公府千金暴毙,

我当众剖尸取证,银针直指当朝靖王。“凶手,就是你!

”靖王蔺知珩冷笑捏住我的下巴:“有趣。若查不出真凶,本王便用你的骨头,

做一副新碗筷。”第一章:血眼初开国公千金魏绮罗的尸体被抬进来时,

整个义庄的空气都凝固了。京兆尹府的官差们掩着口鼻,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恐惧。

只有我,晏辞,平静地走上前,掀开了那方白布。尸体面色青紫,双目圆睁,

精致的衣裙上沾满了泥土,却不见明显外伤。“看什么看?一个贱籍仵作的女儿,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负责此案的捕头赵魁嗤笑道,“赶紧验完画押,说是失足落水,

结了案完事!国公爷和靖王殿下还在外面等着呢!”靖王蔺知珩。

那个名字让我的指尖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当朝圣上最年轻的弟弟,战功赫赫,权势滔天,

也是……魏绮罗的未婚夫。我没有理会赵魁,只是深吸一口气,将微凉的指尖,

轻轻覆上了魏绮罗冰冷的额头。——轰!一片猩红席卷了我的视野。

……是女子欢愉又痛苦的**,锦被凌乱的触感,

一双充满掠夺意味的、戴着赤金蟒纹扳指的手,死死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视野晃动间,

窗外似乎有一双冷冽的、带着讥诮的眼睛在窥视……最后,是坠入冰河的刺骨寒冷……“啊!

”我猛地抽回手,踉跄后退,心脏狂跳,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这双能窥见死者临终前记忆的“血眼”,是我深埋心底的秘密,

也是我身为贱籍却不得不继承父业、挣扎求存的唯一倚仗。“怎么了?装神弄鬼!

”赵魁不耐烦地催促。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中飞速运转。

那双戴着赤金蟒纹扳指的手……整个大邺,有资格、且习惯佩戴此物的皇室宗亲,寥寥无几。

而靖王蔺知珩,正是其中之一!“魏**并非失足落水,”我抬起头,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安静的义庄,“她是被人先奸后杀,而后抛尸入河。”“什么?!

”一片哗然。“胡说八道!”赵魁脸色大变,“证据呢?”“证据就在尸体上。

”我拿起一旁的小刀,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精准地划开了魏绮罗喉部的皮肤,

“颈部皮下有严重淤血,指痕清晰,是为扼杀。而非落水溺亡。”我又用银针探入其喉部,

取出些许粘液,置于鼻尖轻嗅:“喉间并无河沙水草,反而有一股……极品龙涎香的余味。

此香,乃御赐之物。”义庄内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门外。京兆尹擦了擦汗,看向身旁那个一直沉默的身影:“王爷,

您看这……”蔺知珩缓缓走了进来。他身姿挺拔,玄色蟒袍衬得他面容冷峻,

眉眼间是常年征战沙场淬炼出的肃杀之气。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尸体上停留,

直接落在我身上,冰冷,审视,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你就是那个坚持要验尸的仵作之女?”“是。”我垂眸。“你说,绮罗是被人先奸后杀?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是。”“凶手呢?”我深吸一口气,知道此言一出,再无退路。

但血眼所见,以及作为仵作的良知,不容我退缩。我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如刀,

直直射向蔺知珩,手中验尸的银针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毫不畏惧地指向他。“凶手,

就是你——靖王殿下!”第二章:王爷的骨筷死寂。义庄内落针可闻,

连赵魁都吓得忘了呼吸。我竟然,指认了当朝亲王,圣上的亲弟弟为杀人凶手!

蔺知珩的眸色骤然深沉,像是骤然凝聚的风暴。他一步步向我走来,靴子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发出令人心颤的声响。周围的官差“唰”地一声全部跪倒在地,抖如筛糠。只有我,

依旧挺直着脊梁,与他对视,尽管指尖已经冰凉。他在我面前站定,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伸出手,冰冷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之大,

让我觉得骨头都在作响。“有趣。”他薄唇微勾,那笑容里却没有半分温度,

只有嗜血的残忍,“区区贱籍,也敢攀诬本王。”他的目光扫过我手中的银针,

又落回我脸上,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本王给你三天时间。若三日内,你查不出真凶,

证明不了本王的‘清白’……”他顿了顿,俯身凑近我的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而缓慢地说:“本王便用你的骨头,

亲手磨一副新的碗筷。”我浑身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用我的骨头做碗筷……这种近乎蛮荒的酷刑,从他口中说出,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恐怖。

他松开我,像是拂去一粒尘埃,转身对着瘫软在地的京兆尹道:“听见了?此案,

交由这位……晏仵作全权负责。三日为限。”说完,他再没看我一眼,拂袖而去。

留下满堂死寂,和一個瘫坐在地、面无人色的京兆尹。我知道,我把自己逼上了一条绝路。

要么,找出真凶,一步登天;要么,死无全尸,成为靖王府邸里一件不起眼的摆设。

第三章:暗巷杀机靖王并没有限制我的自由,或者说,他根本不屑于限制。在他眼里,

我或许已经是一个死人。我首先去了魏绮罗尸体被发现的河边。那里已经被清理过,

找不到任何线索。接着,我又去了国公府,想询问魏绮罗的贴身侍女,却被告知,

那侍女在**出事后就“突发急病”,被送出府了。线索似乎全断了。幕后之手能量巨大,

且在不断清除痕迹。夜色渐深,我独自走在返回义庄的僻静小巷里,

脑中不断回放着血眼所见的画面——那双戴着赤金蟒纹扳指的手,

那双在窗外窥视的、冷冽讥诮的眼睛……突然,脑后传来一道凌厉的风声!

我下意识地向前一扑,一把闪着寒光的钢刀擦着我的后背劈过,将我的衣袍划开一道口子。

三个蒙面黑衣人从暗处跃出,眼神凶狠,招招致命。“杀了她!主子有令,

不能让她再查下去!”我心中骇然,他们果然要灭口!我手无寸铁,

只有随身携带的几根验尸用的银针。眼看刀锋再次临体,我几乎能闻到死亡的气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天而降!“锵!”金属交击的脆响在暗巷中炸开。

那黑影身手极为了得,剑光如匹练,不过几个呼吸间,三名刺客便已倒地不起,

喉间一点嫣红。黑衣人收剑回鞘,转过身,露出一张平凡无奇、却眼神锐利的脸。

他对着我身后的阴影处,单膝跪地。“属下护卫来迟,请殿下恕罪。”我猛地回头。

只见蔺知珩从巷口的阴影里缓缓踱出,月光在他玄色的蟒袍上流淌,衬得他面容愈发俊美,

也愈发冰冷。他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目光落在我惊魂未定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看来,

想杀你的人,不止本王一个。”第四章:王府夜宴“殿下早就知道会有人杀我灭口?

”我稳住心神,问道。蔺知珩冷哼一声:“你当众指认本王,打乱了某些人的计划,

他们自然容不下你。”“所以,殿下派人跟踪我,是为了保护我?”我难以置信。“保护?

”蔺知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本王只是不想你死得太容易,坏了我骨筷的品相。

更何况,你死了,谁去给本王找真正的凶手?”他走近,用马鞭抬起我的下巴,

迫使我对上他深邃的眼眸:“现在,告诉本王,你凭什么认定我是凶手?

就凭那根可笑的银针,和所谓的龙涎香?”我知道,这是摊牌的时候了。隐瞒能力,

我必死无疑。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赌一把。“因为,我‘看见’了。”“看见什么?

”“我看见魏**临死前的记忆。”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情绪变化,

“我看见一双戴着赤金蟒纹扳指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整个京城,

有资格佩戴此物的人不多。”蔺知珩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你看清了那人的脸?”“没有。

”我摇头,“但我还看见,窗外有一双眼睛在窥视。那双眼睛……很冷,带着讥诮。

”蔺知珩沉默了,他放下马鞭,目光变得幽深难测。半晌,他忽然道:“跟我回王府。

”“什么?”“既然有人想把杀人凶手的帽子扣在本王头上,那本王就亲自来看看,

你这双能‘看见’的眼睛,到底能挖出多少秘密。”他转身,不容置疑地道,“从今日起,

你住进靖王府。在本王眼皮子底下,我看谁还敢动你。”这不是商量,是命令。我别无选择。

靖王府比我想象中更加森严冷肃。我被安置在一处偏僻但干净的院落,门外有护卫把守,

名为保护,实为监视。当晚,蔺知珩在府中设了一场小宴,宴请的竟是几位皇室宗亲,

其中就包括齐王蔺知瑞、康郡王蔺永,以及几位世家子弟。我知道,这是一场试探。

蔺知珩在给我创造机会,近距离观察这些有可能佩戴蟒纹扳指的人。宴席间,

我以仵作身份随侍在蔺知珩身后,低眉顺眼,实则暗中观察每一个人。齐王蔺知瑞,

温文尔雅,谈笑风生,手上戴着一枚羊脂玉扳指。康郡王蔺永,肥胖臃肿,眼神浑浊,

手上空空如也。其他几位世家子弟,也无人佩戴赤金蟒纹扳指。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难道我的判断错了?还是说,凶手刻意隐藏了扳指?就在宴会进行到一半时,

一个坐在末席、一直沉默寡言的青衫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是已故端王的庶子,蔺栩。

他几乎不与人交谈,只是默默饮酒,眼神偶尔扫过场中众人,带着一种疏离和……悲悯?

当我的目光无意中与他相遇时,他竟对我举杯,微微颔首,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心中猛地一跳。就在这时,蔺知珩似乎有些不耐,

挥手让乐师换一曲更激昂的《破阵乐》。乐声响起,他随节奏轻轻敲击桌面,指节分明。

就在那一瞬间,借着晃动的烛光,我清晰地看到——在他右手拇指的指根处,

有一圈极淡、但绝对存在的……佩戴扳指留下的压痕和细微色差!他平时是戴扳指的!

只是在某些时候,会特意取下!血眼所见的画面再次冲击我的脑海——那双戴着扳指的手!

难道……我最初的指认,并没有错?第五章:密室藏香宴会散去,我回到安排的住处,

心乱如麻。蔺知珩指根的那个痕迹,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他若真是凶手,

为何要将我留在身边?是为了更方便地监视和控制,还是为了在必要时亲手杀我灭口?

“用你的骨头做碗筷”……那句话,或许不只是威胁。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深夜,

我避开巡逻的护卫,凭借对建筑结构的敏感(常年验尸,对空间方位记忆极佳),

悄悄摸向了蔺知珩的书房。书房是重地,必有秘密。出乎意料,

书房外的守卫并不如想象中森严。我轻易地撬开窗栓,翻了进去。书房内陈设简洁,

充满冷硬的男性气息。我小心翼翼地翻找,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书架上多是兵法典籍,

桌案上公文整齐,看不出任何异常。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

我的目光被书案后那面巨大的博古架吸引。架子上摆放着一些古玩和兵器,但其中一个格子,

放着一只不起眼的紫檀木盒。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试图打开木盒,却发现上了锁。

这难不倒我。我拔下发间一根最细的银簪,插入锁孔,屏息凝神。不过片刻,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我缓缓掀开盒盖。里面没有扳指,没有机密文件,

只有……几缕用丝线小心束好的、乌黑的长发。发丝边,放着一支断裂的、样式普通的玉簪。

这是……女子的头发和发簪?冷酷无情的靖王书房密匣里,藏着的竟是一个女子的遗物?

他是凶手,还是……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拿起那缕发丝,触感冰凉柔滑。几乎是同时,

血眼的能力不受控制地再次发动!……剧烈的挣扎,玉簪摔落在地,

断成两截……一个女子绝望而愤怒的哭喊:“蔺知珩!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视野晃动,最后定格在一张苍白却决绝的、与我有着五六分相似的脸上!“啊!

”我低呼一声,猛地松开手,连连后退,撞在书架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那女子……是谁?

为什么她的脸,与我如此相似?蔺知珩对她做了什么?“你在找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地狱般的寒意。我浑身僵硬,慢慢地转过身。

蔺知珩就站在门口,不知已经站了多久。他穿着寝衣,外袍随意披着,

眼神却比万年寒冰还要冷。他的目光扫过被我打开的紫檀木盒,

以及散落在地的那缕长发和断簪,周身瞬间爆发出骇人的杀气!“本王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