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真相后,冰山总裁她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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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没有我,你可怎么办?”结婚三年来,我那高高在上的总裁妻子沈若微最爱对我这么说。她把我从破产的泥潭里“拯救”出来,也把我变成了她身边最听话的一条狗。直到我朋友甩给我一份文件,我才知道,当年亲手把我推入地狱的,就是她。当晚,我将离婚协议甩在她脸上,看着她一贯冰冷的眼眸第一次出现裂痕,和一丝……恐慌。

“小昭,来,给舅舅倒杯酒。”

沈家灯火通明的餐厅里,沈若微的三舅把空酒杯推到我面前,语气轻佻,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

满桌的沈家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看戏的快意。

我叫顾昭,是沈氏集团总裁沈若微的丈夫。

但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靠着沈若微施舍,才能活下去的废物。一个上门女婿,一个吃软饭的。

我攥了攥拳,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坐在主位上的沈若微,姿态优雅地切着牛排,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永远是冰山般的冷漠。

见我没动,三舅的脸色沉了下来:“怎么?现在翅膀硬了,使唤不动了?别忘了,要不是我们家若微,你和你那破产的爹,现在还在街上要饭呢!”

“三舅!”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不重,却让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下来。

沈若微放下刀叉,用丝巾擦了擦嘴角,目光淡淡地扫过全场。

“他再不济,也是我沈若微的丈夫。”

我心头一颤,下意识地看向她。

她是在为我说话吗?

可她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头浇到脚。

“你们别老是欺负他。”她牵起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亲昵,眼神却冰冷刺骨,“他胆子小,你们把他吓坏了,以后谁来给我暖床?”

“哈哈哈!”

满堂哄笑。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血气直冲头顶。

羞辱。

**裸的羞辱。

她根本不是在维护我,她是在宣示**。

告诉所有人,我,顾昭,不过是她沈若微养的一件玩物。

她可以随意赏玩,别人却不能染指。

“好了,吃饭吧。”沈若微收回手,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冰冷,仿佛刚才那个轻佻的动作只是我的错觉。

一顿饭,我食不知味。

回到我们那栋大得吓人的别墅,沈若微径直走向浴室。

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细却挺拔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三年前,顾家破产,父亲一夜白头,跳楼未遂摔断了腿。

是沈若微,如同天神下凡,出现在我面前。

她说:“嫁给我,我帮你爸还清所有债务,给他最好的治疗。”

我别无选择。

我以为,她是对我有情的。哪怕只有一丝。

可三年的婚姻,她对我永远是这副样子。

心情好的时候,会像逗猫一样揉揉我的头。

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冷冷地盯着我,说出最伤人的话。

“顾昭,记住你的身份。”

“别妄想你不该有的东西。”

“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这句话,是她对我说得最多的一句。

像一句魔咒,把我牢牢地钉在她身边,让我动弹不得。

水声停止,沈若微裹着浴巾走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还带着水珠。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床边,拿起一份文件。

我鼓起勇气,从身后抱住她。

“若微……”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像被触碰了逆鳞的野兽。

“放手。”声音冷得掉渣。

“若微,我们好好谈谈,行吗?我……”

“谈什么?”她猛地甩开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踉跄了一下。

她转过身,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满是厌恶和不耐。

“顾昭,我今天很累,没心情跟你玩夫妻情深的游戏。安分守己地待着,别来烦我。”

说完,她拿起文件,毫不犹豫地走进了书房,反锁了门。

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卧室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这就是我的婚姻。

我和我的妻子,咫尺天涯。

第二天,我接到了大学好友秦峰的电话。

他现在是一名出色的律师。

“阿昭,出来见个面,老地方。”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严肃。

咖啡馆里,秦峰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我问。

“你先看看。”秦峰的眼神很复杂,有同情,有愤怒。

我疑惑地打开纸袋,里面是一沓厚厚的文件和照片。

第一页,就是一份公司收购的合同。

收购方:沈氏集团。

被收购方:顾氏企业。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继续往下翻。

一份份银行流水,一封封邮件往来,一张张照片……

照片上,是沈若微的得力助手,正和当年逼得顾家走投无路的几个债主推杯换盏。

邮件里,详细地记录了他们如何一步步设下圈套,如何恶意做空顾氏的股票,如何收买顾氏的高管,最终导致顾家资金链断裂,一夜破产。

而这一切的幕后主使,邮件的最终收件人,赫然写着三个字——

沈若微。

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她不是我的救世主。

她是我家的催命符。

是她,亲手摧毁了我的一切,然后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把我踩在脚下,让我对她感恩戴德。

多么可笑!

我竟然还奢望她对我有一丝情意?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一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小丑!

“阿昭,你还好吗?”秦峰担忧地看着我。

我抬起头,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

“我很好。”

我慢慢地,一张一张地,把所有文件重新装回牛皮纸袋。

我的动作很慢,很稳,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秦峰,谢谢你。”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我的眼睛,终于能看见东西了。”

是的,我瞎了三年。

今天,秦峰给了我一条“引路犬”。

一条能带我走出黑暗,看**相的“引-路-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