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葬礼我被全城嘲笑,反手引爆舆论,仇家全都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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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推开门,一股熟悉的、属于周蔓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玄关处还摆着她昨天换下的高跟鞋,客厅的沙发上搭着她随手丢下的外套。

这个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她生活过的痕迹。

我脱下外套,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一口气喝完。

刺骨的冰冷顺着喉咙滑进胃里,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片刻。

我需要冷静。

复仇是一场需要极度耐心的精密手术,任何情绪的失控,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

我正站在水槽前,用冷水冲着脸,门外突然传来了疯狂的砸门声。

“陆言!开门!你个杀千刀的!你给我开门!”

是我岳母的声音,尖锐,刻薄,充满了怨毒。

我慢条斯理地用毛巾擦干脸,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刚开一道缝,岳母就挤了进来,扬手一个耳光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脸颊瞬间红肿,**辣地疼。

“你害死了我女儿!”岳母双眼赤红,像一头发疯的母兽,“如果不是你没用,蔓蔓怎么会死!你这个刽子手!”

岳父跟在她身后,一脸的阴沉,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看起来像是刚从医院探病回来。

他们甚至没问周蔓是怎么死的,尸体在哪里,第一反应就是来找我兴师问罪。

我没有捂脸,也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你心虚了是不是!”岳母见我不做声,更加得寸进尺,伸手就来撕扯我的衣服。

周蔓的鬼魂飘在他们身后,看着自己父母狰狞的嘴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大概从未想过,在她死后不到三小时,她最亲爱的父母,会用这样丑恶的方式,来“悼念”她。

“够了!”我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冷意。

岳母的动作一顿,大概是没料到一向在她面前温顺听话的我,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岳父把果篮重重地往地上一放,走过来,指着我的鼻子。

“陆言,蔓蔓死了,你的责任最大!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关键是后面的事怎么办!”

他清了清嗓子,终于图穷匕见。

“我打听过了,那个姓许的是个大老板,非常有钱。蔓蔓死在他家里,他肯定要负责!你,必须去许家要一笔钱!一大笔钱!不然我们跟你没完!”

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和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们不关心女儿的尸骨未寒,不关心女儿死前的痛苦和屈辱,只关心能从这件事里,榨出多少油水。

周蔓的魂魄已经不再震惊,她的身体因为绝望而变得近乎透明。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啊……”她徒劳地伸着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我摘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用眼镜布慢慢擦拭着镜片,这个动作让我的情绪迅速平复下来。

“她出轨,死在情夫床上,也是我的错吗?”我轻声问,像在讨论一个与我无关的技术问题。

这个问题仿佛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岳母积压已久的鄙夷和怨气。

“就是你的错!”她破口大骂,那些刻薄的话像垃圾一样倾泻而出,“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一个破画图的,一个月能挣几个钱?你买得起名牌包吗?你请得起高级餐厅吗?蔓蔓跟着你,受了多少委屈!她长得那么漂亮,本来可以嫁个有钱人,过好日子,都是被你这个穷鬼给耽误了!”

她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一直是那个耽误了他们女儿锦绣前程的“穷鬼”。

我们七年的感情,在我们共同打造的这个家里,在他们看来,一文不值。

“我们早就知道蔓蔓和许总的事。”岳父点上一支烟,翘起二郎腿,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许总对蔓蔓好,大方,不像你,抠抠搜搜。我们劝过蔓蔓,让她早点跟你离了,跟许总在一起。是她自己心软,念着旧情,才一直拖着。要不是你拖着不离婚,她早就成了许太太,怎么会出这种事!”

他们甚至……鼓励过。

我心中最后对这个家庭的温情,被这句话彻底碾碎。

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寒冷,从脚底一直蔓延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因为贪婪和自私而面目全非的老人,突然明白了周蔓的悲剧从何而来。

她不是生来就爱慕虚荣,而是被他们,被这个只认钱不认情的家庭,一步步塑造成了今天的样子。

我是帮凶,他们是主谋。

周蔓的鬼魂无声地流着泪,她看着自己的父母,眼神里充满了幻灭和悲哀。

我重新戴上眼镜,镜片隔绝了我的情绪,也隔绝了他们丑陋的嘴脸。

我的眼神变得幽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杀意,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决绝。

我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微笑。

“你们说得对,是我的错。”

岳父岳母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以为我被他们说服了。

“那钱的事……”岳父迫不及待地问。

“好。”**脆地答应了,“我会去要钱。要到之后,就给你们。”

岳父岳母喜出望外。

“这就对了嘛!”岳母的脸上立刻多云转晴,“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哦不,你们还没孩子,那更方便了。拿到钱,你再娶一个,我们保证不干涉。”

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我“一定要多要点”,因为他们那个宝贝儿子,也就是周蔓的弟弟,马上要结婚,正缺钱买婚房。

听着他们下楼时兴高采烈讨论着怎么分钱的声音,我缓缓关上了门。

客厅里一片狼藉,那个被岳父摔在地上的果篮,几个苹果滚到了我的脚边,新鲜,饱满,像一张张虚伪的笑脸。

我抬起脚,一脚踩了上去。

清脆的碎裂声,伴随着果肉迸溅的黏腻感。

我一脚,又一脚,直到将所有的苹果都踩成一滩烂泥。

“别哭了。”我对着空气中那个颤抖的魂魄轻声说。

“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