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葬礼我被全城嘲笑,反手引爆舆论,仇家全都跪下了

开灯 护眼     字体:

全文阅读>>

接到电话,妻子死在情夫家中,众人唾骂她死有余辜。

我冲入现场,面对她**的尸体和喧嚣的指责,面无表情。

我蹲下身,亲自为她整理遗容,盖上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她的鬼魂飘在我面前,发出惊恐的低语:“你为何如此平静?”

那是因为,一切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

电话响起时,我正在画一张结构图。

冰冷的机械音从听筒里传来,没有情感起伏,像在宣读一份与自己无关的死亡报告。

“请问是周蔓的家属,陆言先生吗?”

“我是。”

“这里是市急救中心,周蔓女士因突发性心源性猝死,抢救无效,已经确认死亡。请您来一下城西的‘金海湾’小区17栋2单元901室。”

我的笔尖在图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刺眼的墨痕,毁掉了整个下午的心血。

金海湾,17栋,901。

我当然知道这个地址。

这是许志宏的房子,一个我只在周蔓手机导航记录里见过的地址。

挂掉电话,我没有立刻冲出去,而是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

楼下车水马龙,霓虹初上,这座城市一如既往的繁华喧嚣,似乎没有因为一个人的离去而有任何改变。

烟雾模糊了我的视线,也模糊了我的情绪。

周蔓的魂魄就飘在我身边,她穿着死前那条昂贵的真丝睡裙,脸上带着未散的潮红和茫然的惊恐。

她想碰我,手却一次次从我的身体里穿过。

“陆言……我死了。”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不真实的颤抖。

我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精准地弹进楼下的垃圾桶里。

“我知道。”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让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然后我拿起外套,出门,发动汽车,朝着那个我从未去过,却早已烂熟于心的地址开去。

闪烁的警灯将整栋楼映得蓝红交错,像一张鬼脸。

空气里混杂着人群的议论声和警察维持秩序的呵斥声,嘈杂得让人心烦。

我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那目光里有同情,有鄙夷,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就是他,那个戴绿帽子的。”

“啧啧,老婆死在别人床上,这得是多大的笑话。”

“看他那样子,跟个书呆子一样,怪不得老婆要偷人。”

这些声音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的耳朵里,但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穿过人群,走进了那间被贴上封条的屋子。

屋子里一片狼藉。

奢华的装修风格,昂贵的家具,四处散落的男女衣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与死亡交织的怪异气味。

周蔓就躺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白布。

一个看起来像是许志宏母亲的中年女人,一见到我,就疯了一样冲过来,尖利的指甲直直抓向我的脸。

“你这个窝囊废!你还有脸来!管不住自己的老婆,让她死在我们家,晦气!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侧身躲过,她扑了个空,更加歇斯底里,转而捶打我的胸口。

我没有还手,甚至没有去挡,任由她的拳头一下下落在我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只是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

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她,她骂得更凶了:“你看什么看!你老婆是个烂货,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对狗男女!”

周蔓的鬼魂在我耳边尖叫,声音因为愤怒而扭曲:“陆言!你打她啊!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充耳不闻。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得体的女人走了过来,轻轻拉住了那个撒泼的妇人。

“妈,别这样,陆先生心里也难受。”

她就是孟菲,许志宏的妻子。

一个在本地电视台做主持人的公众人物,永远端着优雅得体的架子。

她转向我,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悯和歉意,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先生,对不起,让您见笑了。我先生他……他受了点**,现在在房间里休息,不方便出来见您。”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引人遐想的暧昧:“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跟您聊聊。我知道,我们都是受害者。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需要人关心,需要人陪……你工作那么忙,可能……唉,也是疏忽了。”

好一个“疏忽了”。

三言两语,就把责任轻飘飘地推到了我的身上。

暗示是我这个做丈夫的失职,才导致了妻子的出轨和死亡。

真是滴水不漏,杀人不见血。

我终于有了反应。

我推开还在拉扯我的许母,径直走到周蔓的尸体旁,蹲下身。

我没有理会旁边法医和警察异样的目光,伸手,轻轻揭开了那层白布。

周蔓的脸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心脏骤停,她的表情还凝固在最后一刻的惊恐和痛苦里,妆容因为汗水而花掉,嘴唇青紫,毫无生气。

喧嚣的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看我崩溃,看我痛哭流涕,或者看我愤怒地掀翻一切。

但我没有。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一点一点,极其轻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污迹。

我的动作很慢,很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为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将一缕碎发捋到耳后。

我甚至解开了她睡裙最上面那颗崩开的扣子,帮她重新系好,让她走得体面一点。

孟菲站在我身后,看着我的举动,眼神从最初的假意同情,慢慢变成一种难以置信的鄙夷和警惕。

周蔓的鬼魂飘在我的正上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尸体,又看看我,声音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惊恐:“陆言……你为什么……为什么一点都不恨我?”

我没有回答她。

当我为她盖上那块最后的遮羞布时,我才缓缓站起身,抬头看向孟菲。

“麻烦让让。”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你挡住我爱人了。”

我的眼神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映不出她脸上那副精致的假面。

孟菲被我看得一愣,脸上完美的表情出现了裂痕,随即,那条裂痕被更深的鄙夷所掩盖。

她大概觉得,我不过是在用这种故作镇定的方式,来掩盖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无能和屈辱。

警察过来做例行询问。

“你最后一次见你妻子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她加班,我去她公司楼下接她。”

“她有没有跟你提过她身体不舒服?”

“提过,她有遗传性心脏病史,我一直劝她去做系统检查和治疗,但她总说工作忙,没时间。”

“她和房主许志宏是什么关系?”

“朋友。”

我的回答滴水不漏,逻辑清晰,情绪稳定到不像一个刚刚失去妻子的丈夫,反而像一个冷静的局外人。

那个负责记录的年轻警察,甚至忍不住抬头多看了我两眼。

许志宏始终没有露面,他的律师倒是很快赶到了。

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用傲慢的口吻告诉我:“陆先生,对于周女士的不幸,许先生表示非常遗憾。作为朋友,他愿意从人道主义角度,给予您一定的经济补偿。”

“补偿?”我重复着这个词,嘴角微微一扬,快到让人无法捕捉。

“是的,您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提。”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我看着他,平静地说:“我会等他亲自来跟我谈。”

说完,我不再理会任何人,转身离开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地方。

走廊里,楼道口,小区里,那些围观的邻居还没有散去。

他们的指指点点,他们的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绿毛龟!”

不知道是谁,恶毒地喊了一声。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哄笑。

我没有停下脚步,甚至连背脊都挺得更直了一些。

我一步一步,从容不迫地走出他们用目光和唾沫为我搭建的耻辱刑场。

周蔓的鬼魂紧紧跟在我身后,她不再尖叫,也不再质问,只是沉默地飘着。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仿佛离我远去,我只听见自己脑海里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说:

“别急。”

“一个一个来。”

“好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