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冲喜,狗男人快死了,我反手一刀嘎他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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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顾家断子绝孙,你们也配?”

“我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冰冷的铁笼里,浑身是血的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而我,正穿着大红嫁衣,被当成冲喜的祭品,塞进了他的囚车。

下一秒,脑海里响起冰冷的机械音。

【叮!神医系统绑定成功,新手礼包已发放,请宿主救治目标人物,逆转满门忠烈惨死结局!】

颠簸。

刺鼻的血腥味和腐烂的恶臭混杂在一起,疯狂地涌入鼻腔。

苏锦的意识像是沉在深海里,被这股味道硬生生拽回了人间。

她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晃动的囚车木栏,以及……一个浑身是血,几乎看不出人形的男人。

男人的胸口有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边缘已经发黑流脓,随着囚车的每一次颠簸,都有暗红色的血水从中渗出。

他快死了。

这是苏锦作为一名顶尖外科医生,瞬间得出的判断。

这是哪?

拍戏?

她不是在连续做了三十六小时的手术后,猝死在了手术台前吗?

“咳……咳咳……”

身旁的男人剧烈地咳嗽起来,每咳一声,都像是要将肺给咳出来。

苏锦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探他的脉搏。

可她伸出的手,却是一双柔嫩纤细,指甲上还染着鲜红蔻丹的手。

这不是她的手!

就在这时,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原主也叫苏锦,是太傅府的庶女,从小不受宠。几日前,被嫡母设计,嫁给了深陷牢狱的镇北将军之子,顾长渊,用以“冲喜”。

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顾长渊。

顾家满门忠烈,镇北将军顾骁镇守北疆十年,劳苦功高,却被奸相秦嵩构陷通敌叛国。皇帝昏庸,不问青红皂白,便将顾家满门下狱,判了流放三千里。

原主胆小懦弱,在被塞进囚车的那一刻,竟活活吓死了。

然后,她就穿了过来。

苏锦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顾长渊,心中一片冰凉。

流放三千里!

以顾长渊现在的伤势,别说三千里,恐怕三十里都撑不到。

而她这个“冲喜”新娘,下场只会更惨。

【叮!检测到宿主求生欲极强,神医系统正式激活。】

【新手礼包已发放:消毒酒精棉x10,手术刀x1,缝合针线x1,强效抗生素x3。】

【任务发布:为顾长渊进行清创缝合,保住其性命。】

【任务奖励:生命点+10,解锁系统基础商城。】

脑海里突然响起的机械音让苏锦猛地一怔。

系统?

她不是在做梦?

苏锦下意识地在心里默念了一声:“系统?”

【宿主,我在。】

真的有系统!

苏-唯物主义者-锦的世界观受到了剧烈冲击。

但眼下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她多想。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凭空出现的一个银色手镯,心中一动。

“取出新手礼包。”

下一秒,那些现代医疗用品就整齐地出现在了手镯的微型空间里。

苏-锦的心跳瞬间加速。

有救了!

顾长渊的伤势虽然重,但最致命的是伤口感染引发的败血症。只要能及时清创,再用上抗生素,就有活下来的希望。

“水……水……”

顾长渊发出了微弱的**,嘴唇干裂得像是要烧起来。

囚车外,传来押送官兵不耐烦的呵斥。

“嚷嚷什么!再嚷嚷,一鞭子抽死你!”

苏锦的心沉了下去。

在这种环境下做手术,无异于天方夜谭。

她必须想个办法。

囚车队伍行进得缓慢,官兵们骂骂咧咧,显然也对这趟苦差事怨声载道。

苏锦透过木栏的缝隙,看到不远处另一辆囚车里,关着几位女眷。

那是顾长渊的母亲刘氏和妹妹顾念薇。她们虽然衣衫褴褛,神情憔悴,但脊梁却挺得笔直。

苏锦深吸一口气,有了决断。

她必须先获得顾家人的信任。

囚车停下休息时,官兵们聚在一起喝酒吃肉,根本不管犯人的死活。

苏-锦抓住机会,对着另一辆囚车低声喊道:“顾夫人!”

刘氏闻声望来,目光落在苏锦身上时,带着一丝复杂和警惕。

对于这个被硬塞进来的儿媳,她没有任何好感。

“我……我是大夫,我能救长渊。”苏锦压低声音,语速极快。

顾念薇一脸鄙夷地啐了一口:“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傅府庶女,也敢妄称大夫?我看你是奸相派来的奸细,想对我哥下毒手吧!”

“念薇,住口。”刘氏呵斥了女儿一句,但看向苏锦的眼神依旧充满怀疑。

苏锦知道现在解释再多也没用。

她直接看向刘氏,一字一句道:“令郎胸口箭伤,伤口长三寸,深两寸,边缘发黑,已经伤及肺腑。他现在高烧不退,神志不清,是脓毒入血之兆。再不医治,不出今夜,必死无疑。”

这番话,精准地说出了顾长渊的病情。

刘氏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些情况,她们只知道个大概,却不知竟严重到如此地步。

“你……你怎么知道的?”刘氏的声音带上了颤抖。

“我说了,我是大夫。”苏锦的目光坚定而执着,“现在,只有我能救他。请您信我一次。”

刘氏死死地盯着苏锦,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伪装。

但她只看到了冷静和不容置疑的专业。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顾长渊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终于,刘氏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对着苏锦,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该怎么做?”

苏锦心中一松,立刻道:“我需要干净的布,烈酒,还有火。最重要的是,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不被打扰的环境。”

这些东西,在流放的路上,样样都是奢侈品。

刘氏惨然一笑:“布,我这里有。我这件中衣还是干净的。烈酒……官爷们那里有。至于火……”

她的目光,落在了官兵们燃起的篝火上。

就在这时,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官兵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一脚踹在囚车上。

“看什么看!都给老子老实点!”

他污浊的目光在苏锦和顾家女眷身上来回扫视,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邪。

“哟,这小娘子长得还挺水灵。嫁给一个快死的人,真是可惜了。”

说着,他竟然伸手去摸苏锦的脸。

苏锦眼中寒光一闪,正要躲开。

“住手!”

一声清冷的呵斥传来。

是顾念薇。

她虽然身陷囹圄,但那股将门虎女的气势仍在。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命令老子?”官兵被落了面子,顿时恼羞成怒,扬起鞭子就要抽过去。

“官爷,官爷息怒!”

苏-锦突然高声喊道。

她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指着顾长渊,对那官兵说:“官爷,我相公他……他好像得了疫病,身上都烂了,还发烫,您看……”

疫病?!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让那官兵的动作瞬间僵住。

他惊恐地看向气若游丝的顾长渊,又看了看自己刚刚踹过囚车的手,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苏-锦趁热打铁,压低声音,用一种故作神秘的语气说道:“我祖上是行脚郎中,懂一点岐黄之术。这病……会过气儿的。官爷您离这么近,可千万要小心啊。”

她的话半真半假,却正好戳中了这些底层官兵最恐惧的地方。

他们不怕刀剑,却怕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病。

那官兵吓得连连后退,看瘟神一样看着他们,嘴里骂骂咧咧地跑远了。

一场危机,暂时化解。

顾念薇惊讶地看着苏锦,脸上的敌意消减了几分。

苏锦没时间理会她,她知道,机会来了。

她立刻对刘氏说:“夫人,就是现在!”

刘氏会意,立刻对着远处的官兵头领高声哭喊起来:“官爷!求求您行行好,我儿他快不行了,就让我们娘儿俩……单独待一会儿,说几句体己话吧!”

她一边哭,一边从头上拔下一支金钗,悄悄递给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好说话的年轻官兵。

那头领被哭得心烦,又听说了“疫病”的事,巴不得离他们远点,挥挥手不耐烦地道:“半柱香的时间,快点!”

机会来了!

苏-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刘氏和顾念薇立刻用身体挡在囚车前,形成一个简陋的屏障。

苏锦深吸一口气,从系统空间取出手术刀和酒精棉。

冰冷的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丝寒芒。

她没有麻药,只能快。

“顾长渊,忍着点。”

苏锦低语一句,手中的手术刀没有丝毫犹豫,精准地划开了腐烂的皮肉。

“唔!”

昏迷中的顾长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苏-锦的动作没有停。

清创,排脓,切除坏死的组织……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快、准、狠,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滑落,她却浑然不觉。

时间紧迫,她必须在官兵回来之前,完成最关键的步骤。

就在她用缝合针穿引着丝线,准备缝合伤口时——

“时间到了!你们在里面磨蹭什么!”

一个粗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

一名官兵已经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刘氏,朝囚车里看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苏锦手中那闪着寒光的、奇形怪状的“刀”,以及顾长渊胸口血肉模糊的伤口。

官兵的瞳孔猛地一缩,厉声喝道:

“你在干什么!你要杀了朝廷钦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