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推到高冷师姐后,她提剑堵门要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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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一声厉喝在我脑中炸开。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上。而我面前,

站着一个手持长剑的女人。她是正道第一剑仙,我的师姐,林清雪。以冰冷绝情,

剑斩七情六欲闻名天下。此刻,她衣衫不整,雪白的脖颈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我的衣服也碎成了布条。“昨夜,是你?”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滔天的杀意。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手中的剑却“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林清雪扑过来抱住我,

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我不管!你碰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从今天起,

你不准再看任何别的女人,不然,我就把她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1那声“滚出去”的余音还在寝宫里回荡。可抱着我的人,却和说出这句话的人判若两人。

我全身僵硬,被她紧紧箍在怀里。她身上清冷的雪莲香混杂着酒气,钻入我的鼻腔,

搅得我脑子更乱了。“师姐,你听我解释。”我试图推开她,想理清这荒唐的局面。

“昨夜庆功宴上,我们都喝多了,这只是个误会。”“误会?”她猛地抬头,

一双漂亮的凤眼死死盯着我,里面没有羞愤,只有一种让我心惊的偏执。“我的清白之身,

在你这里成了一句误会?”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我哑口无言。

作为青云宗最不起眼的内门弟子,我暗恋她五年。五年里,她是高悬天际的明月,

是正道人人敬仰的剑仙。我只是地上无数仰望她的尘埃之一。我从没想过,

我们会以这种方式产生交集。她看我沉默,眼眶瞬间红了。那不是委屈的红,

是即将失控的疯狂。她一把推开我,捡起地上的长剑,剑尖直指自己的心口。冰冷的剑锋,

瞬间刺破了她白色的内衫。“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就死在你面前。”她一字一句,

决绝到让我浑身发冷。“我会让整个修真界都知道,是你叶辰,

逼死了你们青云宗未来的希望!”我被她的疯狂震在原地。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林清雪!

那个视宗门荣誉和自身修为重于一切的林清-雪,怎么会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我!“师姐,

你疯了!”“我是疯了!”她凄厉地笑起来,“从你毁了我道心的那一刻起,我就疯了!

”她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样东西,扔在我面前。那是一份用灵兽皮制成的卷轴,

上面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一份血契。我只扫了一眼,血液就冲上了头顶。“乙方叶辰,

自愿成为甲方林清雪的贴身道侣,终身服侍,不得背叛。身、心、魂,皆归甲方所有。

不得与除甲方外的任何女子有言语之外的接触,若有违背,神魂俱灭。”每一条,

都苛刻到令人发指。这根本不是道侣契约,这是卖身契!“你早就准备好了?

”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她不答,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签了它,或者,看着我死。

”我看着她决绝的眼神,又想起自己五年来默默的注视。心中痛苦、愤怒、荒谬,

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窃喜,交织成一团乱麻。她见我犹豫,嘴角勾起一丝惨笑,

手腕用力。“噗嗤。”剑尖没入一寸,鲜血瞬间染红了她胸口的衣衫。“不要!

”我脑子一片空白,想也不想地冲了过去,死死抓住她握剑的手。她的手冰冷刺骨。“放手!

”我吼道。她却借着我抓住她的力道,强行拉着我的手,将我沾了她鲜血的拇指,

重重按在了血契的乙方落款处。嗡!血契金光大盛,瞬间化作两道红芒,

分别没入我们二人的眉心。契约,成了。她脸上终于露出一个满足又病态的笑容。下一秒,

她身体一软,整个人“虚弱”地倒在我怀里。“扶我回床。”她的声音带着命令,

又透着一丝理所当然的依赖。“我……腿软。”2我成了林清雪寝宫里,

唯一能自由进出的男人。她以“元阴受损,闭关疗伤”为由,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视,

包括宗主。而我,则成了她口中那个“负责护法”的贴身师弟。整个青云宗都炸了。

无数嫉妒、鄙夷、探究的目光,几乎要将我洞穿。他们想不通,为什么是我。

一个平平无奇的内门弟子,凭什么能得到林师姐的青睐?我不想去理会这些。

因为我正经历着比应付流言蜚语更煎熬的事情。“药。”我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

递到床边。林清雪懒懒地靠在床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手疼。”她蹙着眉,

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她是病人。我舀起一勺药,

认命地递到她嘴边。她却不张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太苦了,喝不下。

”我忍着火气:“师姐,这是丹堂长老特意为你炼制的疗伤圣药,良药苦口。”“我不管。

”她耍起了无赖,“就是苦。”我看着她苍白却依旧绝美的脸,

心中那点火气怎么也发不出来。僵持片刻,我败下阵来。我从储物袋里摸出一颗灵果糖,

递给她:“喝完药,就吃这个。”她眼睛一亮,这才乖乖张嘴,将一碗药喝了个干净。

我松了口气,准备收碗。她却拉住了我的袖子。“师弟,你过来点。”我不明所以,

俯下身去。她突然凑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温热柔软的触感一闪而过。我整个人都石化了。

“这是奖励。”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比糖甜。”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心跳如擂鼓。

这一个月,这样的“意外”时有发生。她以“身体虚弱,经脉紊乱”为由,对我予取予求。

吃饭要喂。走路要扶。连看书都要我给她一页一页地翻。而最让我崩溃的,

是每天的喂药时间。今天,她又有了新花样。我端着药碗,警惕地看着她。“今天怎么喝?

”她嫣然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师弟喂我。”“我正在喂。”我面无表情。“我是说,

用嘴喂。”我手一抖,药汁差点洒出来。“林清雪,你别太过分!”我压着嗓子低吼。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和委屈。“你凶我?”她眼眶又红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没有。”我感到一阵无力。“你有!”她坐起身,

一把打翻了我手中的药碗。啪!瓷碗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寝宫里格外刺耳。

黑色的药汁溅了我一身。“叶辰,你别忘了我们的血契!”她死死地盯着我,

像一头发怒的雌狮,“你的身心都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我看着她偏执的样子,

胸口一阵烦闷。我认命地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碎片。就在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

抓住了我的手。是她。她也蹲了下来,抓着我的手,将一块锋利的瓷片塞进我的掌心。然后,

她握着我的手,用力一划。在我的手掌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我疼得闷哼一声,

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却毫不在意我的伤口,而是将我流血的手指,放进了她自己的嘴里。

温热湿润的触感传来,我如遭雷击。她吮吸着我的伤口,眼神迷离又充满警告。

“师弟的手指,果然比药甜。”她抬起头,冲我魅惑一笑,嘴角还沾着我的血。

我脸上**辣的,心脏狂跳,分不清是羞耻、愤怒,还是心动。她看着我的窘迫,

满意地笑了,潮红的脸上带着一丝得逞。也是在这一刻,我第一次开始怀疑。她的“虚弱”,

是否另有隐情?刚才她打翻药碗、划伤我的力道,根本不像一个元气大伤的人。这个念头,

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悄悄发了芽。3“我做噩梦了。”深夜,

床上传来林清雪带着哭腔的声音。我睡在地铺上,睁开眼睛,叹了口气。“师姐,

又梦到什么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签下血契的第三天起,

她就声称那夜的事让她心魔丛生,夜夜噩梦,必须有我在身边才能安睡。

我被迫从偏殿搬到了她的主卧,睡在她床边的地铺上。“我梦到你走了,不要我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无助。“我还在。”我无奈地回应。“不,我感觉不到。

”她固执地说,“你离我太远了,我害怕。”又来了。我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床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下一秒,一阵香风袭来,一具温软的身体滚到了我的地铺上,

紧紧地从背后抱住了我。我身体瞬间僵硬。“林清雪!”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

“师弟,我好冷。”她在我耳边梦呓般地呢喃,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

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像一只八爪鱼,手脚并用地缠住我。

清冷的雪莲香混合着她独有的女子体香,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我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回床上去睡!”我试图推开她。“不要!”她抱得更紧了,“床上有怪物,我害怕。

”我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你是正道第一剑仙,金丹后期的修为,有什么怪物能钻进你的寝宫,

让你害怕?“叶辰……别走……”她又开始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依赖和无助。我推拒的手,瞬间僵住了。理智告诉我,

应该立刻把她扔回床上去。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她身上传来的温度,她柔软的身体,

她无助的呢喃……这一切,都在动摇我坚守的底线。我暗恋了她五年啊。五年里,

我无数次在梦里梦到她。却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这样真实地躺在我怀里。尽管,

是以这样一种荒唐的方式。我一夜未眠。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感受着怀里温热的身体,

内心在理智与情感的边缘疯狂拉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根本没有做噩梦。

她的呼吸平稳悠长,分明是深度睡眠的状态。她就是故意的。第二天清晨,

第一缕阳光照进寝宫。她在我怀里悠悠转醒。睁开眼,看到我们紧紧相拥的姿势,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无辜”。“师弟,

我昨晚……是不是又梦游了?”她一边说,一边快速地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回床上,

用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里,藏着一丝怎么也掩盖不住的狡黠和得意。

我的怀疑,再次加深了。这个女人,到底在盘算什么?我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爬起来,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师姐,我去给你准备早饭。”我没有戳穿她,转身就走。背后,

传来她带着笑意的声音。“师弟,今天我想吃桃花糕。”我的脚步顿了一下。桃花糕,

是我最擅长做的点心,但我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做过。她是怎么知道的?一个可怕的猜测,

在我心中慢慢成形。她,或许已经关注我很久了。这个发现,让我本已混乱的心,

更加动荡不安。4这种被囚禁、被掌控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我的怀疑越来越深,

却找不到任何确凿的证据。林清雪的演技太好了。她总能在我即将爆发的时候,

恰到好处地示弱,用她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看着我,让我所有的怒火都消弭于无形。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温水慢煮的青蛙,在沉沦和清醒之间反复挣扎。直到那天下午。

“叶师兄,你在吗?”寝宫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我听出来了,是丹堂的小师妹,苏樱。

她性子活泼,之前在宗门任务中,我曾顺手帮过她一次,

之后她便总爱“师兄、师兄”地跟着我。我走到殿门口,打开一道门缝。“苏师妹,有事吗?

”“叶师兄!”苏樱看到我,眼睛一亮,将一个玉瓶塞给我,“我听说你一直在照顾林师姐,

肯定很辛苦。这是我新炼的凝神丹,对恢复精力很有好处的。”我心中一暖。这段时间,

我承受了太多非议,她是第一个关心我累不累的人。“谢谢你,师妹。

”“师兄你跟我客气什么!”苏樱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过,

外面都说……说你和林师姐……”她欲言又止,脸上满是担忧。我笑了笑:“别听他们胡说。

”就在这时。一股冰寒刺骨的剑意,毫无征兆地笼罩了整个庭院。庭院里的花草,

瞬间凝结上了一层白霜。苏樱的脸“刷”地一下白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心中一凛,猛地回头。林清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殿门口。她依旧穿着那身单薄的内衫,

脸色苍白得像纸,但那双眼睛,却锐利如刀,死死地盯着苏樱。前一秒,

她还在床上“虚弱”得连翻身都需要我帮忙。下一秒,她就瞬间移动到了几十米外的殿门口。

她一步一步地朝我们走来。每走一步,周围的温度就下降一分。苏樱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牙齿都在打颤。林清雪走到我身边,看都没看我一眼,手臂却强势地穿过我的臂弯,

紧紧地抱住,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将我拉到她身后。然后,她抬起眼,

看向抖如筛糠的苏樱。“我的男人,你也敢碰?”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金丹期修士的绝对威压,像一把冰锥,狠狠刺入苏樱的识海。“哇”的一声,

苏樱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如金纸。她惊恐地看着林清雪,又看了看我,

手中的丹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连滚带爬地逃走了。庭院里,瞬间恢复了平静。

那股可怕的威压也消失了。林清雪的目光,终于转向了我。那双锐利的眼睛里,

瞬间蓄满了委屈和愤怒的泪水。“你不是说只看我一个人的吗?你骗我!

”她像个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用力捶打着我的胸口。“你还对她笑!

你从来都没对我那样笑过!”我低头,看着她。看着她瞬间爆发出的惊人气势,

看着她此刻判若两人的疯魔样子。我心中的所有怀疑,在这一刻,终于变成了确定。

她一直在演戏。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抚她,也没有解释。我只是平静地,

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师姐,

你的伤……是不是已经好了?”5我的问题,像一把利剑,精准地刺破了她所有的伪装。

林清雪捶打我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眼中的疯狂和委屈瞬间褪去,闪过一丝慌乱。

她松开我的手臂,后退了一步,试图再次捡起她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具。“师弟,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她的声音又变得虚弱起来,

仿佛刚才那个释放出恐怖威压的人不是她。我冷笑一声。“听不懂?”我上前一步,

将她逼退。“你能瞬间爆发出金丹期的威压吓走苏师妹,却告诉我你连一个药碗都端不稳?

”她脸色白了一分,又后退一步。“你能在我睡的地铺上,精准无误地‘梦游’到我怀里,

却告诉我你虚弱得走不出这间寝宫?”我再逼一步。她已经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你喂药时咬我手指的力气,强行划伤我手掌的狠劲,

可半点不像一个经脉寸断、元阴大损的人!”我将她困在墙壁和我之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所有的伪装,被我一层一层地撕得粉碎。她眼中的柔弱和慌乱彻底褪去,

只剩下一种被揭穿后的疯狂和偏执。“是!”她终于承认了,声音尖锐而响亮。

“我就是装的!我就是算计你!”她抬起头,毫不畏惧地与我对视,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要不是这样,你怎么会留在我身边?!”“庆功宴一结束,你就要接了任务下山历练,

一去至少就是三年五载!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她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震惊地看着她。“你知道……我要下山?”我申请下山历练的事情,

只有我自己和任务堂的长老知道,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她是怎么知道的?“我当然知道!

”她凄然一笑,“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你的一举一动,我全都知道!”我的心,

猛地沉了下去。原来,我以为的暗恋,只是我自作多情的独角戏。实际上,

我一直都活在她的监视之下。“所以,从庆功宴开始,你就在算计我?

”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心寒。“你假装醉酒,假装被我……然后用性命逼我签下血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