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古代小说里的炮灰纨绔。按照情节,我即将强娶京城第一美女苏玉簪,
然后被她隐藏的权贵爱慕者联手搞到家破人亡。花轿临门那天,我当众撕毁婚书,
掏出本《大晟律》:“苏**,根据律法,强娶民女杖一百。你确定要进门?
”她凤冠下的眼神陡然转冷。“另外,”我压低声音,“你小衣里缝的那份前朝藏宝图,
快露出来了。”---第一部:前续简介我,沈舟,二十一世纪五好青年(自封的),
一觉醒来,就成了这本《锦绣权宠》里活不过十章的炮灰纨绔,同名同姓的安定伯府独子。
原主是个什么货色?文不成武不就,仗着祖上荫庇和宫里贵妃姑姑的宠爱,在京城欺男霸女,
无恶不作,堪称汴京一害。而他人生作死的巅峰,就是色胆包天,设计落水事件,
强行逼婚京城第一美女兼才女——苏玉簪。这苏玉簪,明面上是已故苏太傅的孙女,
清流门第的孤女,实则水深的很。她背后站着好几个隐藏的权贵大佬,
包括但不限于即将归京的铁血战神王爷、隐忍蛰伏的当朝皇子,以及江南巨富的少主。
原主强娶苏玉簪,就是捅了马蜂窝,不仅自己最后被乱箭射死在破庙,
连带整个安定伯府都被抄家流放,贵妃姑姑也在宫中“暴毙”而亡。而我穿来的时间点,
非常“幸运”——正是原主设计苏玉簪落水,“英雄”救美(实则把人家往水里按),
迫使苏家不得不答应婚事,今天,就是花轿临门的大喜(大丧)日子!
听着府外吹吹打打的唢呐声,看着铜镜里那张纵欲过度、苍白虚浮的俊脸,
再想想原著里“沈舟”的凄惨死状,我冷汗涔涔。这婚,绝不能结!硬扛?苏家现在势弱,
可能暂时拗不过伯府,但那些隐藏大佬碾死我比碾死蚂蚁还简单。逃婚?
怕是刚出汴京城门就得“意外”身亡。悔婚?总得有个站得住脚的理由,
否则就是打苏家和那些清流的脸,死得更快。怎么办?我焦躁地在房里踱步,
目光扫过书房角落里落满灰尘的书架。原主是个不学无术的,这些书都是摆设。
我鬼使神差地抽出一本最厚的,掸去灰尘——《大晟律》。翻看着这本这个时代的法典,
一个大胆的念头逐渐在我脑中成型。或许……可以从这《大晟律》入手?同时,
一个属于穿越者的福利——对原著情节的“先知”能力,也让我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原著中后期,苏玉簪能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凭借的不仅仅是美貌,
还有一份她偶然得到的、关乎前朝巨大宝藏的线索图,
她就巧妙地将其藏在了……唢呐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府门外。我深吸一口气,
攥紧了手里的《大晟律》,整理了一下身上大红的喜服,抬步向外走去。生死,
就在此一举了!第二部:正文【撕婚】安定伯府外,红绸高挂,宾客盈门。只是这热闹底下,
藏着多少看笑话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谁不知道安定伯世子沈舟是个什么德行?
那苏家**苏玉簪,可是京城多少儿郎的梦中明月,如今竟要被这么个纨绔糟蹋,
真是鲜花插在……唉,不少人心里暗自叹息。我爹,当代安定伯沈泓,脸上堆着客套的笑,
眼神里却没什么喜色,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大概也觉得这婚事不妥,
但架不住原主一哭二闹三上吊,加上贵妃妹妹在宫里似乎也点了头,只能硬着头皮办。
我娘早逝,府里没有能压得住我的女主人,更是让原主无法无天。“新娘子到——!
”随着司仪一声高亢的吆喝,喧天的锣鼓唢呐声达到了顶峰。一顶八人抬的奢华花轿,
在苏家寥寥几个送亲亲友(多是族老,面色铁青)和无数围观百姓复杂的目光中,
停在了伯府大门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轿门,也聚焦在我这个新郎官身上。按照礼仪,
我该上前踢轿门,请新娘下轿。我却站着没动。我爹皱了皱眉,低声催促:“舟儿,
愣着做什么?”宾客们也察觉到了异样,交头接耳声渐渐响起。就在这时,我动了。
我没有走向花轿,而是向前几步,站定在府门前的石阶上,面向所有宾客和围观人群,
举起了手中那本厚厚的《大晟律》。场面瞬间安静了不少,所有人都愕然地看着我,
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清了清嗓子,用尽可能清晰的声音开口,
压过了残余的乐声:“诸位亲朋,诸位乡邻!今日我沈舟,在此有一事,需当着大家的面,
说个清楚!”我爹脸色变了:“舟儿,休要胡闹!”我没理他,直接翻开《大晟律》,
找到我早已标记好的那一页,朗声道:“《大晟律·户婚律》有载:‘凡豪势之人,
强夺良家妻女,奸占为妻妾者,绞。未成婚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声音落下,
满场皆寂!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我爹。谁也没想到,我这个汴京头号纨绔,
会在自己大婚之日,当众背诵律法!还是关于强娶民女的律法!
花轿的帘子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我继续道,目光转向那顶华丽的花轿:“前日,
我沈舟一时糊涂,于碧波池畔,与苏家**有所牵扯,遂上门求亲。然,事后思之,
深觉不妥!此等行径,与强娶何异?我沈舟虽不肖,却也不敢罔顾国法,
行此等令家族蒙羞、令律法不容之事!”说着,我从怀里掏出那份烫金的婚书,
在两指间夹住,环视众人。“故此,今日这婚——”我猛地将婚书撕成两半,随手抛在地上!
“不结了!”“哗——!”人群彻底炸开了锅!撕毁婚书!当众悔婚!还是在自己家门口,
在新娘的花轿前!这简直是惊世骇俗!比强娶本身还要打苏家的脸!我爹眼前一黑,
差点晕过去,被管家死死扶住。苏家来的那几个族老,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轿子旁边跟着的、显然是苏玉簪心腹的一个俏丫鬟,脸色煞白,惊怒交加地瞪着我。
就在这时,花轿的帘子被一只纤纤玉手掀开了。一道清冷的身影,缓缓从轿中走出。
她穿着大红的嫁衣,头戴凤冠,珠帘垂落,遮住了容颜。但仅仅只是那身段,那气质,
便已让周遭的喧嚣为之一静。京城第一美女,苏玉簪。她站定在那里,隔着珠帘,
目光落在我身上。没有预想中的哭泣、愤怒或者惊慌,那目光,平静得可怕,
甚至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冰冷。“沈世子,”她的声音如同玉磬,清脆,却毫无温度,
“你此举,是何意?”我迎着她的目光,心中凛然。
不愧是原著里能把几个大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这份定力,绝非常人。我走上前几步,
靠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苏**,强娶民女杖一百。
你确定要进这个门,然后等着看我被打死,你再当寡妇?
”苏玉簪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我顿了顿,目光似无意地扫过她嫁衣高耸的领口之下,
更压低了些声音,语速极快:“另外,提醒苏**一句,
你贴身小衣里缝着的那份前朝藏宝图……边角,快露出来了。下次,记得藏好些。”“轰!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苏玉簪周身那层冰冷的镇定,瞬间出现了裂痕!珠帘之后,
她那道目光骤然锐利如冰锥,死死地钉在我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杀意!
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她从未放在眼里、只知吃喝嫖赌的纨绔,怎么会知道她最大的秘密?!
这份藏宝图,她得到后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藏匿之处更是隐秘至极!我看着她的反应,
心中一定。赌对了!这份藏宝图,是苏玉簪前期最大的依仗和底牌。我点破它,
就等于告诉她——我沈舟,不是你想象中那个简单的纨绔。你的底细,我知道。
这比任何解释、任何道歉,都更有力度。现场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
所有人都看着我和苏玉簪,不知道我们之间这短暂的低声交流了什么,只知道苏**出来后,
气氛变得更加诡异。苏玉簪死死地盯着我,凤冠下的眼眸里,冰霜与火焰交织。良久,
她眼中的惊涛骇浪缓缓平息,重新归于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她没有再看地上的碎婚书,
也没有再看我,只是微微侧身,对那个俏丫鬟和苏家族老的方向,
清冷地吐出两个字:“回府。”说完,竟不再理会任何人,径直转身,重新走向那顶花轿。
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宾客,面如死灰的安定伯,以及,站在台阶上,
看着那顶华丽花轿如来时一般,又安静地、诡异地被抬走,心中五味杂陈的我。婚,
是悔成了。但我知道,我和这位京城第一美女的梁子,
以及她背后那些尚未浮出水面的恐怖存在,算是彻底结下了。未来的路,恐怕步步惊心。
第三部:续写(**)【余波与杀机】花轿抬着苏玉簪,
在一种近乎诡异的寂静中离开了安定伯府。留下的,是一地鸡毛,
和即将席卷整个汴京城的滔天巨浪。我当众撕毁婚书,搬出《大晟律》悔婚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权贵圈子和市井巷陌。一时间,我沈舟的名字,
再次成为风口浪尖。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单纯的鄙夷和唾骂,
还夹杂了无数的惊愕、猜疑和……看热闹不嫌事大。“沈舟那纨绔转性了?居然还懂律法?
”“我看是怕了吧?苏**背后能没点人?”“呸!我看是欲擒故纵!这厮玩出新花样了!
”“安定伯府这次脸丢大了,苏家那边能善罢甘休?”正如外界所料,
安定伯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风暴中心。我爹沈泓,在我回府后,直接气病倒了,
躺在床上指着我骂“孽障”、“家门不幸”。
宫里的贵妃姑姑也第一时间派了心腹太监出来训斥,说我胡闹太过,让她在宫中难做。
苏家那边,倒是没有立刻找上门来。苏玉簪回去后便称病不出,苏家族老们虽然愤怒,
但毕竟势弱,只能不断上书御史台,弹劾安定伯教子无方、纵子行凶(虽然婚没结成,
但之前落水事件是实打实的),请求朝廷严惩。这些明面上的风波,我尚且能预料。
真正让我脊背发凉的,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杀机。悔婚后的第三天夜里,
我遭遇了一次“意外”。一辆失控的马车在狭窄的巷口直冲我而来,若非我早有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