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为药,他却亲手喂我断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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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沈知聿十年,每月十五都要在地下室吃下一碗毒泥。他以为这是我和情夫的变态情趣。

他打断我的手,灌我农药,把我扔进疯人院。直到我死后,他看到我的遗书:「知聿,

毒泥是引你身上蛊毒的药引,我吃了十年,护你十年。如今我死了,世上再无人为你续命。」

他疯了。1“知聿,你别这样,姜珞姐不是这种人……”宋怡的声音带着哭腔,

柔弱地拉着沈知聿的胳膊。但她看向我的眼神,却淬满了毒。沈知聿没有理她,

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我刚喝完那碗黑色的毒泥,

正趴在地上干呕。胃里像有刀在绞,腥臭的泥水从嘴角涌出。

一双定制的意大利皮鞋停在我眼前,鞋尖碾上我的手指。刺骨的疼痛传来。我抬头,

对上沈知聿冰冷的眼。那双曾画过无数惊世图纸、曾温柔抚摸过我的眼,

此刻只剩下暴怒和厌恶。“姜珞,你就这么贱?”他的声音,比这地下室的水泥地还冷。

我浑身发冷,想解释,喉咙却被药性烧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十年了。

”沈知聿蹲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昂头。他英俊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

“每个月十五号,你都跟这个野男人在这里苟合,玩这种恶心的东西?”他身后,

穿着粗布衣服的徐安被两个保镖死死按在地上。徐安嘴角带血,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黑陶碗。

“沈先生,你误会了!姜**是为了……”“闭嘴!”沈知聿眼神一厉,

保镖一拳砸在徐安的后颈,他闷哼一声晕了过去。我的心沉了下去。不是的,知聿,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沈知聿一把揪住头发,狠狠向后扯。

头皮传来撕裂的剧痛。“看着我。”他命令,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头骨,

“我满足不了你?需要找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玩这种猪狗不如的把戏?

”“他不是……”我用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不是什么?不是你的情夫?

”沈知聿笑了,笑声里全是嘲讽。“姜珞,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的脏!”他猛地松手,我的后脑勺狠狠磕在地上,眼前一黑。意识模糊间,

我听到他冰冷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把她的手给我废了。”“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双手,

她还怎么跟野男人玩花样!”两个黑衣保镖走上前,手里拿着冰冷的铁棍。我惊恐地睁大眼,

看着沈知聿决绝的背影。不,知聿,不要!这双手是我吃饭的家伙!我是个陶艺师,没了手,

我就完了!可他没有回头。铁棍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

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清晰得可怕。剧痛瞬间吞没了我。我惨叫出声,痛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沈知聿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他走到门口,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对宋怡说:“让你看笑话了。”宋怡的声音温柔又担忧:“知聿,我们快走吧,这里太脏了。

不过……姐姐的手,真的不要紧吗?还是送医院吧。”“死不了。

”沈知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这种贱骨头,命硬得很。”我躺在血泊和污泥里,

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那扇沉重的铁门关上的瞬间,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死了。

2我像一条破麻袋,被扔回了卧室。断掉的双手被随意包扎了一下,无力地垂在身侧。

沈知聿坐在沙发上,用湿巾一遍遍擦着手,仿佛碰了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宋怡站在他身边,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她幸灾乐祸的脸。“知聿,

网上……照片被爆出去了……”沈知聿拿过手机,脸色瞬间铁青。照片拍得角度刁钻。

我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徐安正“深情”地俯视着我,手里还端着那个碗。标题不堪入目。

【知名建筑大师沈知聿惨遭戴绿帽,妻子与神秘男地下室大玩泥浆play!

】【豪门秘辛:天才背后的女人,竟是欲求不满的**!】评论区已经炸了。“**!

沈大师也太惨了吧!这女的谁啊,玩这么大?”“楼上的,这女的叫姜珞,

一个十八线陶艺师,全靠她老公捧。”“怪不得,这是空虚寂寞冷,开始寻求**了?吐了,

沈大师快离婚!”沈知聿猛地将手机砸在墙上,屏幕四分五裂。他冲到我面前,

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双眼赤红,额上青筋暴起。“这就是你想要的?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沈知聿是个废物,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姜珞,你真行啊!

”我知道,他又要发病了。沈知聿身上有咒,一种遗传自家族的、疯狂的艺术诅咒。

每当他灵感枯竭或精神压力过大,就会陷入癫狂,充满暴力和毁灭欲。他的爷爷,

著名的画家,在疯癫中砍断了自己的手。他的父亲,天才的雕塑家,在一次发病时,

亲手砸毁所有作品,然后跳楼自杀。只有我知道这个秘密。也只有我知道,那碗毒泥,

是徐安的祖传秘方,以毒攻毒,用我的身体做药引,引出他身上的“蛊”,为他续命。

我吃了十年。这件事,我谁也没告诉。我怕他知道真相后,会像他父亲一样,选择结束生命。

我宁愿他误会我。可我没想到,他会误会得这么深,也没想到,宋怡会利用这个秘密,

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知聿,你冷静点……”我虚弱地开口。“冷静?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让我怎么冷静!”他拖着我,像拖一条死狗,

从二楼拖到一楼。我的头磕在楼梯上,发出咚咚的闷响,鲜血流了一路。客厅里,

我那些准备了半年,要参加国际大赛的陶胚,被他一件一件,狠狠砸在地上。

“不要……知聿,不要……”我哭着哀求。他充耳不闻,砸完我的作品,

又拖着我进了我的工作室。他打开了煤气阀。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他拿出一个打火机,

在我眼前晃了晃。“你不是喜欢玩**的吗?”他笑得残忍,“今天,我就让你玩个够。

”“我把你和你这些垃圾,一起烧了,干干净净。”我惊恐地看着他。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知聿,你听我说……”“够了!”他厉声打断我,“我不想再从你这张谎话连篇的嘴里,

听到任何一个字!”他点燃了打火机。火苗窜起,映着他疯狂的眼。

就在他要扔出打火机的瞬间,宋怡冲了进来,抱住他的胳膊。“不要!知聿!你疯了吗?

这是犯法的!”沈知聿的动作顿住了。他眼中的疯狂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他扔掉打火机,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姜珞,你不配死得这么痛快。”“我要你活着,

活在比地狱还痛苦的地方,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忏悔一辈子。”3我被关了起来。

手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及时处理,开始发炎流脓,散发出腐烂的臭味。几天后,律师来了。

带来了厚厚一叠文件。财产**协议,离婚协议。律师面无表情地告诉我,只要我签了字,

沈知聿就会放我一条生路。我看着“离婚协议”四个大字,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十年婚姻,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我拿起笔,

断掉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最后,律师抓着我的手,蘸上印泥,

强行在文件上按下了我的手印。“好了,姜珞**,从现在开始,你和沈先生,

再无任何关系。”那天晚上,我被两个保镖架着,扔出了别墅。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冰冷的雨水浇在我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因为我的心,已经冷透了。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个孤魂野鬼。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徐安。我凭着记忆,

找到了他租住的那个小院。院门虚掩着。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亮着灯,

徐安正坐在桌边,捣着草药。他看到我,惊得站了起来。“姜**?

你怎么……”当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和那双废掉的手时,脸色瞬间变了。“沈知聿干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我点点头,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徐安叹了口气,

扶我坐下,小心翼翼地帮我清洗伤口,上药,包扎。“姜**,你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

”他一边包扎,一边低声说,“沈知聿他,根本不值得。”我摇摇头,说不出话。值不值得,

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身上的咒,还没有解。“徐安,他……他最近怎么样?

”我哑着嗓子问。徐安的动作顿了一下。“不太好。”他沉声说,“我听说,

沈氏集团最近出了几个大事故,都是因为他的设计图纸出了问题。很多人都在传,

他江郎才尽,精神也出了问题。”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没有我这个药引,

他体内的“蛊”开始反噬了。“你已经断药半个月了。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疯掉的。

”徐安看着我,眼神复杂。“我知道。”我闭上眼,一行清泪滑落。“那你打算怎么办?

回去求他?”我猛地睁开眼,摇了摇头。不,我不能回去。回去了,也只是自取其辱。而且,

宋怡不会让我再接近他。“徐安,”我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决绝,“你跟我说过,

除了毒泥,还有一种方法,可以彻底根除他身上的咒,对不对?”徐安脸色一变。“姜**,

你别胡思乱想!那个方法,是要以命换命的!”“我知道。”我惨然一笑,“可是现在,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的手废了,事业没了,爱人也弃我而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能用我这条烂命,换他一世安稳,也算死得其所了。“徐安,帮我。”我抓住他的衣袖,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求你了。”徐安看着我,眼眶红了。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答应。最后,他沉重地点了点头。“好。”“我帮你。

”4那个以命换命的方法,需要一味最关键的药引。长在极北之地,雪山之巅的“地心莲”。

地心莲,百年开花,百年结果。花开之时,吸尽方圆百里的地脉之气,剧毒无比。

但它的果实,却是至纯至阳之物,能解世间万毒,净化一切邪祟。只是,采摘地心莲的人,

会被其花毒侵入五脏六腑,无药可解,不出三日,便会化为一滩血水。

我和徐安踏上了去往极北的火车。一路上,我高烧不退,神志不清。断掉的双手,

伤口反复感染,已经开始溃烂。徐安衣不解带地照顾我。在半梦半醒间,

我总会看到沈知聿的脸。他时而温柔,时而暴戾。他会抱着我,一遍遍吻我,说“阿珞,

我爱你”。也会掐着我的脖子,面目狰狞地吼“姜珞,你怎么不去死”。爱与恨,

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我牢牢困住。火车到了终点站。

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原。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们租了一辆雪地摩托,

向着雪山驶去。越往上,空气越稀薄,风雪也越大。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不知过了多久,

雪地摩托在一处山壁前停了下来。“到了。”我抬头望去,只见陡峭的冰壁之上,

一朵巨大的、妖异的黑色莲花,正在风雪中摇曳。那就是地心莲。“姜**,你在这里等我,

我上去。”徐安拿出攀岩工具。“不。”我拉住他,“让我去。”“不行!”徐安断然拒绝,

“太危险了!而且,花毒……”“徐安,这是我的宿命。”我打断他,平静地看着他,

“他是我男人,该为他拼命的人,是我。”我从他手里拿过冰镐,

递给他一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里面,是我写给沈知聿的遗书。徐安红着眼,

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拿着冰镐,开始攀爬陡峭的冰壁。每往上一步,

都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寒风灌进我的肺里,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割。断掉的双手,

每一次用力,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但我没有停下。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拿到地心莲的果实,救他。终于,我爬到了地心莲的旁边。

一股奇异的、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知道,那是花毒。我屏住呼吸,绕过巨大的花瓣,

看到了藏在花蕊中的那颗果实。果实只有拇指大小,通体血红,像一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

散发着温热的光芒。我伸出还能动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它摘了下来。

就在我握住果实的瞬间,异变突生。黑色的莲花,花瓣猛地收拢,像一张巨大的嘴,

将我整个人吞了进去!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5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

我又回到了和沈知聿刚认识的时候。那时的他,还是个贫穷的建筑系学生,才华横溢,

却桀骜不驯。我们在一次画展上相遇。他站在一幅画前,看了很久。那幅画,是我画的。

画的是一片废墟,废墟之上,开出了一朵顽强的向日葵。“你为什么画这个?”他问我。

“因为,我相信,绝望里,也能开出希望。”我回答。他转过头,看着我,笑了。他的笑,

像冬日里的暖阳,瞬间照亮了我的世界。后来,我们相爱了。我们一起挤在狭小的出租屋里,

吃着最便宜的泡面,却觉得那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毕业后,他进了设计院,

却因为不肯向潜规则低头,处处被打压。他第一次发病,就是在那时候。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疯狂地砸东西,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我冲进去,不顾一切地抱住他。

他把我推开,掐着我的脖子,双眼通红。“滚!都给我滚!”我没有滚。我抱着他,

一遍遍地吻他,告诉他,别怕,有我。他渐渐冷静下来,抱着我,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从那天起,我知道了他的秘密。也从那天起,我开始寻找救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