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野菜饺子死后,儿媳带着孩子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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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天,儿媳因为我一句想吃野菜饺子,冒着大雪上山找野菜。一走却再也没回来,

连尸骨都被野狼啃食干净。从此儿子对我恨之入骨。他恨我害死了他挚爱之人,

每年除夕都把我赶去大雪覆盖的山上,挖够一百斤野菜。这一挖,就是五年。

我以为余生都要背负害死儿媳的愧疚而活,却在第五年除夕,被山上饲养野狼的猎户杀害。

临死前,我拼尽全力跑回家,求儿子开门放我进去,他说出的话比雪还冷。

“你害死的不止巧儿,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是个杀人犯,最好死在外面。

”木门啪的合在我面前。身后追来的黑影越来越近,我却失去反抗的力气,

任由猎户把我拖走。我认命了,我这就用命为被我害死的儿媳赎罪。可我死后,

儿媳带着四岁的孩子回到家,求一个生的希望。才发现唯一能救孩子的我,早已尸骨无存。

1、头发被人死死揪住,我穿着破烂单薄的衣服,被人在雪地上拖行,

石头树枝在我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可我不叫也不挣扎,只因为我是杀人犯。

我亲手害死了儿媳。如果不是我要多嘴,说一句怀念过年时的野菜饺子,

儿媳不会冒着大雪上山挖野菜,她也就不会被人害死,连骨头都被野狼嚼碎。

我们一家明明如此其乐融融,儿子为了能更好照顾我,放弃城里的高薪工作,回村当村官。

儿媳善良温柔,我和她之间从没有过婆媳矛盾。从儿媳出事那天开始,儿子肉眼可见的颓废,

他会喝醉后,半夜抱着儿媳的衣服嚎啕大哭。通红的眼睛里全是怨恨。

“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你个杀人犯,你杀死了儿媳和孙子,你为什么还能好好活着。

”我哆嗦着嘴唇想解释,可我能说什么,儿子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扎得我心脏鲜血淋漓,

愧疚把我淹没,我陷入深深的自责。我为什么非要吃野菜饺子,为什么没拦住儿媳,

为什么不及时追出去找独自上山的儿媳。都怪我,都怪我。尽管每年除夕,

儿子都逼我穿着单衣,上被白雪覆盖的山上挖野菜,什么时候挖够一百斤才能回家,

我也没有一丝抱怨,因为我知道,我受的苦不足儿媳的十分之一。我以为余生的日子,

都会背负害死儿媳的愧疚而活时,我遇见那个被儿子逼出村庄的猎户,

还有他身后滴着延水的狼群。在村里时,他勾结村里游手好闲的汉子,每天晚上去骚扰妇女,

更是放火烧死了一个寡妇。儿子当上村官后,报警抓他,他连夜逃上山,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冷死在山上,没到他驯服了山上的狼群。

当他那双和狼一样凶残的绿眼睛盯着我时,我满脑子都是儿子小时候孺慕的眼神,

如果我死了只剩儿子一个人,他该怎么办。我拿起手中的铁锹,拼死反抗,终于跑回了家。

可我被儿子关在门外,身后亮起一盏又一盏绿光,我哭喊拍打家的大门。

儿子透过门缝看着狼狈的我,一双眼里全是彻骨的恨。“挖一点野菜都受不了,

有没有想过巧儿一个人在山上多么无助,想我心软放过你,不可能。

”“我巴不得你死在外面,为巧儿报仇。”生门在我眼前啪地合上,我脱力的跌倒在地,

其实死了也没关系,至少我能赎清自己的罪孽。猎户追上来,拖死狗一样拖走我。

他还记恨着儿子逼走他的事,把我**衣服绑在树上,用能想到的所有残忍手段虐待我。

滚烫的开水浇在我身上,零下的天气里又极快结冰,就这样我浑身的皮轻轻一撕就掉下来,

这个办法在我们村里用来给鸡拔毛。凄厉叫声响彻云霄,

我痛的晕厥过去又被更剧烈的疼痛唤醒。我四肢的肉越来越少,亲眼看着狼群争夺自己的肉。

最后,我的意识消失在狼嘴里。2、再次睁眼,我回到了村口,全村的人都围绕在一起,

更有警察不断在拍照取证。儿子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跳动。“肯定是他干的,

当时在村里,他就放火烧死了一个反抗他的寡妇,我们想抓他去报警,没想到他逃走了。

”“走之前放下狠话一定要屠尽全村。”我飘在半空,看见地上零散的骨头,

法医已经尽力拼凑,还是只能拼成一半,我这才知道,那个猎户把我大卸八块,

把肉全丢去喂狼。狼群叼着我的尸体四散着啃食,上山砍柴的人捡到我的脚掌,

苍白着脸跑回来报告儿子报警。警察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到一半的骨头,

最重要的头和手掌没找到。法医眉头越皱越紧,哑着嗓子开口。“死者为40-50岁女性,

根据骨头上残留的刀口可以判断,生前她被人活活刮下一层肉,

有些地方残留着高温灼烫的痕迹,结合现场证据。”“她...被用开水把全身烫了个遍,

现在天气太冷,开水一烫,身上的皮就会像衣服一样,一扯就掉。”儿子听见这话,

呼吸陡然加重,他懊恼的跌倒在地,拿手捶着地面。“都怪我,我该早点找到他的,

这样她们都不会死了。”警擦抓住重点,问了一句还有谁。周围的人抹着眼泪,

哽咽开口:“还有他媳妇,巧儿。”“那年除夕巧儿出去挖野菜,再也没回来过,

比这个人还惨勒,连骨头都没剩下,只发现一块带着狼牙印的血布。

”“肯定是猎户记恨村支书报警把他逼上山,才拿巧儿出气。

”警察皱眉:“之前失踪的人怎么没报警?”儿子低着头,声音很闷:“因为帮凶是我妈,

她除夕夜逼着自己儿媳出去挖野菜包饺子,才让巧儿被人杀死。”“她拦着我,不让我报警,

怕自己被骂。”明明是我怕报警把猎户惹生气了,让儿媳一点存活的机会都没有,

才拦住儿子。不知道是谁骂了句畜生,儿子抹了一把眼睛,站起身。“现在说这些没用,

昨晚有人察觉到有什么不同都说出来,我们一定要替受害者抓住凶手。

“三天前狼嚎了一晚上,好像还有女人的惨叫,听着怪瘆人。”“半夜那会有人在村里面跑,

好像跑到村支书门口去了,村支书看没看见是谁?”突然一个老太站出来,

是我的好友李老太,她浑浊的眼里全是担心。“我已经三天三夜没看见周梅,

你们能不能去找找她。”3、四周顿时安静,周梅是我的名字。村民轰然炸开。

“死的不会是周梅吧,她毕竟是村支书亲妈,被报复的几率很大。

”儿子咬牙切齿抬起头:“不是她!那天早上她还放了一背野菜在家。

”他停顿一下继续开口:“我巴不得是她去死,而不是无辜的人被虐杀。

”人死是要入土为安的,我正无声呐喊就是我,能不能把我拼好埋进祖坟,

别让我成为孤魂野鬼,就被儿子一句话钉在原地。原来儿子,恨我到这个地步。

我突然想起儿媳才失踪的那年,我被儿子赶去牛棚住,冬天的风刺骨的冷,只有一晚上,

我就被发起高烧。我挣扎着找到儿子,希望能带我去医院看看。儿子浑身散发着酒气,

阴沉的盯着我:“巧儿失踪那天,也是这么冷,妈,你说巧儿死的时候,有没有喊我救她?

”“你只是发烧就受不了,你知不知道巧儿可能被人一刀刀杀死,痛的生不如死。

”他越说越激动,最后声嘶力竭冲我大吼:“还有巧儿肚子里的孩子,

他还没看过这个世界一眼。”我被吼的泪流满面,恨不得跪下来求他别说了。

儿子却突然冷静下来,他牵起我的把我带进卧室,给我点燃了火盆。“你毕竟是我妈,

我不能放任你不管,你在这里保暖,我去给你找医生。”我一颗心乱跳,以为儿子原谅了我,

可我坐在卧室头越来越晕,如果不是老友李老太来找我,我已经在家一氧化碳中毒而亡。

我以为是高才生儿子忘了给我开窗通风,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当时就想亲手杀死我。

明明只是个灵魂,我却脱力的跌倒在地,心如死灰。儿子不忍心的看向地上的骸骨,

一双眼里全是愤怒:“乡亲们,今天我们必须给受害人一个交代,

全村人都去找到剩下的尸体,还有头颅。”“我是村支书,最危险的山上就由我带队去找!

”他振臂一呼,全村人倾巢而出。儿子回家换雪地靴,

我跟着他才发现院子里果然摆了一背野菜,路过野菜时,儿子抬脚一踹,野菜散落在地,

儿子狠狠把它踩进泥里,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他没看见,

背篓底部装着的正是我被割下来的头,猎户想用我的头报复儿子,没想到儿子根本不在乎。

我莫名其妙松了口气,心想也好,至少儿子得知死者身份是我时,他不会很难过。

山上的雪有膝盖深,雪下还藏着陷阱和陡坡,可儿子一点不害怕,认真的一点点搜寻,

每找到一块骨头,他都会珍重的把骨头上的雪泥擦干净,小心翼翼放进背包里。

从白天到黑夜,警察都劝他好歹休息一下,儿子只是摇头,神色认真。

“保护村民是我的责任,不能确定她的身份,抓住凶手,就是我的失责。”我飘在儿子身后,

心里又涩又疼。村民是他的责任,可我是儿子的累赘和仇人。余光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惊愕的瞪大眼,没想到李老太也跑山上来了。她满是皱纹的手拦住儿子。

“你说周梅没出事,可为什么三天三夜没看见她人。”“那天晚上,

村子里的脚步声停在你家门口,那个人究竟是谁?”儿子直起腰,

目光一沉:“就是她跑回了家。”“非说身后有人追她,让我放她进去救救她。

”他嗤笑一声:“害死了巧儿,我不过是每年除夕让她出去挖一百斤野菜,为害死巧儿赎罪,

她坚持了三年,就想找借口不去。”“我把她关在门外,如果真的有人在后面追她,

她难道不知道挣扎,但是门外什么声音都没有,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儿子皱眉,

挖出一块小指缺了一块的手掌,怜悯的仔细清理干净。我双眼一亮,

希望儿子能认出这是我的手掌。他小时候被狗追着咬,是我把狗拦下,

活生生被咬掉了一节小指,没想到儿子只是把手掌放进背包,

完全忘了当年他抱着我残缺的手哭了整整一个月。放好手掌,

儿子抬眼看一脸不可置信的李老太。“第二天她就把挖的一背篓野菜放在了院子里,而且,

出事的是她更好,这都是她该得的报应。”天色彻底暗下来,村子亮起刺眼的火光,

有人在大喊。“村支书,你媳妇巧儿回来了!”儿子浑身一颤,

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山脚不停挥手的人,他抬脚就想冲回家,却腿一软跪倒在地,

顺着山坡骨碌碌滚下去。山坡的石头擦破他的额头,他浑不在意的狂奔回家。

看见人的一瞬间,他满脸都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家门口站着裹着头巾的巧儿,

她手上紧紧牵着一个四岁大的小孩,看见儿子眼泪唰得滚下来,泣不成声地开口。“老公,

求你一定让妈救救我们的儿子,她是唯一能救他的人。”4儿子踉跄着扑到门口,

伸手就想抓住巧儿的手腕。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衣袖时,他浑身都在发抖,

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颤抖:“巧儿……真的是你?你这些年到底去哪了?我找了你五年,

山上的每一寸土地我都翻遍了,连你一片衣角都没找到……”巧儿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手,

避开他的触碰,眼神闪烁着不敢与他对视。她把身边的孩子往身前拉了拉,

孩子怯生生地攥着她的衣角,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男人。“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