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偷我身份证贷款给表姐买房。被发现后，她一脸无所谓，悠闲地嗑着瓜子。

「你表姐缺这点钱？妈还不是帮你铺路！」铺路？妈，你知不知道你犯法了！「报警处理吧，

相信法律。」此言一出，不光我妈慌了，连我老公也脸色骤变。他们开始在我面前演戏，

一个唱红脸端茶倒水，一个唱白脸绝食**。我面无表情地欣赏他们拙劣的表演，

心中没有任何波澜。一周后，表姐的电话打来。「姚韵，你可真行啊！」呵呵，

你现在才知道，晚了！01征信惊雷贷款从天降看到征信报告显示异常的那一刻，

我的眼睛依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工作人员对着我遗憾地摇摇头，

表示刚刚谈好的贷款额度和月供没办法实现了。我理解，但依旧不死心。

我睁开丈夫林毅的手，固执地在取号机上取了个窗口的号。「帮我查查，

我的征信为什么异常？」柜台的胖大姐斜眼看着我，懒洋洋地敲击着键盘的查询码。

「上个月，你贷款了，还没还！」「三十万，还了再办新业务吧！」「后边的，

办什么业务......」我攥紧拳头，手里的报告边沿因剧烈变形而撕裂了口子，

按住“三十万”红字的手指指腹已经发白。三十万！上个月！怎么可能！

我上个月连续加了大半个月的班，连幼儿园的亲子活动都来不及参加。「你贷三十万干嘛？」

林毅疑惑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我知道，柜台大姐说的话，他全听见了。「报警，必须报警！」

我第一反应是遇上诈骗了。有问题找警察，这是从小学老师就教过我们的道理。

「你冷静一下，我们再回想一下是不是漏了什么。」林毅镇定自若的态度落在我的眼里，

此刻十分不合时宜。「你这是怀疑我老年痴呆了？」「我自己贷没贷款我能不知道？」

我一把甩开他搂上我肩头的胳膊，火气直接登顶。

骤然抬高分贝的声音吸引了周围排队的人群。「小声点......」

林毅顺势就要捂住我的嘴，我直接朝着他的脚狠踩了下去。「啊！」此刻他叫的比我更大声。

银行大堂经理闻着味儿慌忙过来。「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帮我？我被贷款了！

我本人不知道！你看怎么帮我？」我质问的语气落在经理的耳里，他直接呆住了。

本来我也没指望他解决什么问题。无视周围异样的眼神，我直接掏出手机拨下了那个短号。

正当我准备按拨号键时，经理赶忙阻止了我。「您稍等，我们可以帮您查监控，

一个月内的都行。」监控，对啊，可以看监控。我怎么没想到呢？

报告上显示那笔贷款办理的时间，正是二十天前。在监控室，

我如愿看到了拿着我身份证贷款的那个身影。可遗憾的是，那人带着帽子和口罩。

我看不到她的长相。不过，我没注意到，身边的林毅表情一怔，趁着我仔细辨认那人的空当，

他顺势拿走了我的手机。「女士您看，我们完全按规定办事的。」「这肯定是您的熟人。」

「报警对您，对我们银行的形象都没有好处。」「您要三思啊。」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待我思考回应，林毅就一把把我拉出了大厅。他仅仅抓着我的手腕，

我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手掌此刻正泛凉。直到把我完全塞进副驾驶，他才松开了手。「搞什么？

林毅你疯了！」「把手机还我！」林毅一遍系安全带一边求饶道：「老婆，听我的，先回去！

」「回去你就知道了。」我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不然，

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02母女对峙血亲竟成盗贼一路上，

在我再三保证不报警后，林毅终于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还给了我。「老婆，听说，

表姐他们上个月入手了一套房子。」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但不亲耳听到我妈的说辞，

我的心里还是存有一线希望的。见我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窗外，他也不再补充什么。

我们两人，几乎一路无言。回到家后，我妈正在沙发上悠闲地嗑着瓜子。

电视里节日正进行到关键时刻。见我们回来，她微微抬了一下眼皮，

嘴边的瓜子壳被她随意吐在茶几上，眼神却依旧死死盯着屏幕。「回来啦？房子定下来了吗？

」「我什么时候能搬去住啊？」「到时候高低得请你大姨、表姐一家过来吃一顿饭的。」

顾不上听她继续念叨，我做出了个“打住”的动作。「妈，没办下来贷款，房子吹了。」

我妈的表情那叫一个好看，可她接下来的反应我确实意想不到。

她撇着嘴盯着我微微发白的袖口，眼里除了嫌弃没有半点心疼。「这点钱还贷款啊？」

「你们两口子，这怎么得了啊！」「所以我说，要多跟你表姐两口子学学。」

「人家第五套房子了......」我安静欣赏着我妈惯常的表演。

不同于平常充耳不闻的态度，我今天真的十分认真。认真的态度惊呆了屋内的俩人。

和我妈的欣喜不同，林毅懂我。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妈，我被人偷了身份证去贷款了，

这犯法了，我打算报警。」我双手环胸，不紧不徐地吐出这些字来。

在得到林毅肯定的眼神后，我妈开始疯狂地扒开沙发垫翻找，

终于在最边上的靠垫后找到了她的手机。拿到手机后，背对着我，手指写写画画，

不知发了什么消息，她慌张的情绪逐渐缓和。可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妈，

我可是军人的后代，党员的女儿，生来就是拥护法律的。」见她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继续补充道：「即使是亲人，也不例外。」听到这话，我妈一下子火了。

她一把打翻林毅递过来的茶杯，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混账，算计自己人！」

「妈就是这么教你的？」是啊，妈，你确实没这么教我。你只是教我要无条件听从你的话，

而你偏偏无条件宠着表姐。「两天，让表姐两天内把钱还给我，不然我就报警！」

「我这不是在和你们商量！」说完这句话，我直接返回卧室补起了觉。

我不知道客厅的几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当我从卧室出来时，外边的天已经黑了，

我在餐桌旁刚给自己倒上一杯水，还没喝到嘴里。迎面对上的是我妈怨恨的眼神，那眼神，

跟小时候我不小心打碎水晶球那次一模一样。我清楚的记得，那是她给表姐的生日礼物。

可我这个亲生女儿喜欢什么，她却总也不记得。心底有种被刀割的感觉，很酸、很痛。

原来过了这么久，我还是做不到什么都不在乎。可这次，我真的累了，不想强求了。

03茶餐厅设局表姐现原形打破这份尴尬局面的是林毅。毕竟，孩子去参加夏令营了。

这个家除了我和我妈，也就只剩他了。他从书房出来，拉着我要出门去下馆子。

我妈早在五点多的时候就单独煮了自己的饭，一点叫我俩吃饭的意思都没有。

想到白天她还那么热情地想要邀请表姐一家，我嘴角咧出了一抹苦笑。

是什么让本该血浓于水的母女成为了如今的模样呢？我看不明白，也想不明白。

简单吃了两碗拉面后，我俩在楼下的公园散步。林毅还是忍不住问我：「老婆，你是认真的？

」「什么？」「真要报警吗？这里边可是牵扯岳母啊。」他递给我一个苹果，

那是他从出门就一直揣在兜里的。他递过来时，手是暖的，苹果是热的，

可一想起结婚时他听从了表姐的建议全款买房，房产证上没我的名字时，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尽管婚后他对我极尽关爱、呵护异常，我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面对我的沉默，林毅也不再继续追问，他非常清楚自己的作用，

仅仅是在事情不可控的时候出面调节而已。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的。回到家后，

卫生间里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里。「媛媛，那死丫头要报警呢！」「不敢？

她态度硬的很呢！」「这次不管用了，我凶也不管用。」「两天，她说两天」

......我妈没意识到我们已经回来了，我也悄悄站在门外不出声。可越听内容，

我的心就揪得越紧，直到嘴里有一股血腥流入，我后知后觉地发现嘴唇已经被咬破了。

回到卧室，我故意把门关得很大声，卫生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了。半晌，

一个心虚的身影闪进了次卧，房间又恢复了平静。夜晚，身旁的人把我环进怀里，黑夜中，

眼泪还是不争气流在了枕头上。所幸，不会有任何人看见。第二天是周六，

一大早我起床发现我妈已经没了身影。餐桌上有她留下的纸条。「出去住几天。」

我合上纸条，也懒得去追问她到底去了哪。答案太显而易见了。

表姐家现在住的是个宽敞的别墅，那舒适程度肯定是我们这种普通小区比不了的。

可我妈活了大半辈子，却没有参透一个道理。别人的不管再好，都不是自己的。

两天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我妈的朋友圈如常发着养生毒鸡汤，而表姐那边，

照常晒着各种精致下午茶。生活还真是美好呢，她们早已习惯把我说的话当做放屁。也好，

本来我也没有指望我妈能干成这事。我打通了表姐的电话，「表姐？」「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警惕，也充斥着不耐烦。「没什么，下午出来喝个茶？」我总觉得，

不论什么话，都要当面说比较好。「没事喝什么茶，我很忙的。」自动屏蔽她那些场面话，

我直接报了时间地点。「三点半，我在新华书店对面的茶餐厅等你！」「有些事，

你敢让我妈做，应该不会不敢面对我吧！」半晌，电话那头“嗯”了一声，直接挂断了。

这就算是约成功了。「真的决定了？」林毅递给我一个刚洗好的苹果，表情异常认真。

结婚五年，他并不太过问我和我妈的事。但同在一个屋檐下，点点滴滴，

他应该也是有所察觉。我是不被母亲偏爱的女儿。这在这个家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我那三岁的孩子曾攥着半块饼干懵懂地问我，为什么外婆有好吃的从不想着妈妈？

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睛，我很想告诉他，妈妈没关系、不在乎。可话到嘴边，喉咙却又发紧。

我郑重地朝林毅点了点头。出人意料，他的手在我肩膀上轻拍了几下，

似乎要给我一些肯定和鼓励。「不管怎样，都有我。」他把我拥入怀里，

我能清楚地听见他稳重的心跳声。这一刻，我突然有个荒唐的想法。眼前这个人，

是否比我想象中更爱我？04寿宴亮剑撕破脸皮见真约的是三点半，可过了四点，

表姐才姗姗来迟。本来我就计划在书店查完资料后，顺便来这个茶餐厅办会儿公，

至于约表姐，更是顺便中的顺便。可一见面她又拿出她那种别扭的腔调恶心我。「姚韵，

你约我出来是想干嘛？」我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眼睛，抬头望见的却是两个身影。

紧挨着表姐旁边的，不是我刚离家出走的妈，还能是谁？表姐虽是问我，但眼睛却不看我，

她那亮闪闪的夸张美甲在菜单上随意划拉，随即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

点了最贵了一款蛋糕后，她用纸巾连擦了两遍手，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不等我开口，

我妈抢先搭白。「算你有眼色，还知道请你表姐喝茶。」她的手搭着表姐的手臂，

目光看向我却是严厉。不等我否认，表姐也开始附和。「二姨，放心，我一定好好关照姚韵。

」「哎呀媛媛，还是你好，姚韵要是有你一半好我就知足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不得不轻轻敲了敲桌角噤声。「表姐，开门见山吧，三十万打算怎么还我？」

「盗用身份证毕竟是犯法的，我妈是实施者，你怎么着也能混个教唆甚至主使了。」

「表姐夫的公司最近有重要投标，你确定要让他知道这事？」表姐攥着咖啡杯的手猛地一紧，

杯子磕在桌角上发出重重的闷响，此刻她眼里慌了神，嘴上却强装镇定。「少吓唬人！」

「你敢！」听着这尖锐的嗓音，我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表姐，看着你慌了，感觉看真好。

「你看我敢不敢呢？」我的眼神死死盯着表姐，语气却继续步步紧逼。「够了！」

不顾店里“禁止喧哗”的友好提示，我妈对着我狠狠拍了桌子。

「你表姐每月的零花钱比你工资都高，她能赖你？」「妈一直告诉你做人要有格局，

亲戚间更要互帮互助。」「你现在这样简直在丢妈的脸！」阳光照在我妈此时狰狞的脸上，

莫名让我觉得十分刺眼。或许在外人眼里，对面这亲密的二人才是真正的母女，

而我只是个恶人。我并不接话，只自顾自收起了办公电脑，「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三天后就是大姨生日。」「到时候如果没还钱，后果自负。」说完这些，我起身准备离开。

到门口，我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回去凑到表姐耳边。「我结过账了，你慢慢吃。」

顾不上欣赏她五颜六色的表情，反正我妈一直陪着她。出门后，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晚上，我妈出人意料地回来了。我知道，她是来帮表姐盯着我的。在家这两天，

只要我一拿起手机，她的眼神指定就会投来。三天时间很快过去，这三天，各自相安无事。

她们以为我怂了，可我只是遵守约定而已。大姨的寿宴还是和前几年一样在酒店办，

来的除了自家两桌人外，其余三桌都是表姐夫生意场上的人。每年他们都会“喧宾夺主”，

吵吵闹闹喝的烂醉。这不像是给大姨过生日，倒是更像找个由头谈生意。对此，我充耳不闻。

林毅同我一起主动坐在了小孩桌。出人意料，主桌那边也没了我妈的位置。不得已，

她只能加入到了这里。她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层怨恨，我礼貌地回了一个微笑。

此刻我真的释然了。人来的差不多了，即将上菜开席。我手机上收到了一条不合时宜的短信。

「姚韵，你妈说了，你报警她一个人担！」呵呵，想不到我妈还这么有担当。

她是真不知道有了案底意味着什么啊！不过没关系，报警也只是明面上的说法而已。

既然你们不领情，那我也不介意撕破脸皮了。先礼后兵，

现在该用“兵”了......05杀手锏现项目压阵我端起酒杯笑盈盈走向主桌。

「大姨，生日快乐！」祝福送罢，我一口干了酒杯中的酒，一滴不剩！「快乐，快乐，

都快乐。」大姨笑嘻嘻地打着哈哈，眼神却透着复杂。昨天，林毅发给我一张照片，

是大姨穿的一套衣服。而这衣服，和当时监控里看见的那件一模一样。

怪不得当时我认不出我妈，原来她是穿着大姨的衣服。这就说明，这件事大姨也知道！

大姨这人一向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自我懂事起，去她家串门，

听到她跟表姐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死丫头，喜欢自己去抢啊！」表姐霸道又跋扈的作风，

可以说是深得大姨真传。看着我要搞事的节奏，大姨脸上涂满遮瑕的褶皱更深了，

眼神肉眼可见地冷了下去。「小韵，你妈在寻你呢！」此时，我妈的声音也附和般响起。

「死丫头，回来！」我笑着看向远处，我妈在席间拼命向我使眼色，可不好意思，

这次我可不怕了。「看来你们都知道我要干什么呀！」「表姐，你真的要继续赖账吗？」

表姐的身躯一震，深红的嘴唇微微发抖，握着杯子的力度太重，手上新做的美甲弯得变形，

似乎下一秒就要断掉。她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带着严厉的警告，可这眼神落在我身上，

像是雪花掉进水里。我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步伐坚定地走向表姐，在她身后停下，

眼神死死盯着我，寸步不离。无视她们“母女情深”的戏码，我挑了一个正中的位置，

灯光很亮，我很满意。「怎么？偷我的身份证贷款，现在不敢承认了？」

「我不管你们怎么装糊涂，该还的一分都不能少！」我顺手从旁边的空桌抽出一把椅子坐下，

手机按下了短信发送键。那是我早就编辑好的信息，上边写着那个银行柜姐的身份。

表姐化着精致浓妆的脸上此刻五颜六色，她愤然起身，抄起酒杯朝我的方向泼来，

我正要躲开，身前却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毅，他怎么过来了！在我的记忆里，

他是个从不过问家庭琐事的人，遇到家人间发生矛盾时，他总是两边调解，不论对错。

靠着他这样和稀泥的方式，我和我妈能平安在一个屋檐下度过五年。

我已经习惯他作为一个旁观者，可如今他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护我。他背对着我，

手指死死捏住杯角，杯中的酒水在二人的推搡下全洒了出来。「表哥，管好你的女人！

这次是她过分了！」林毅看向另一边，表姐夫停下了敬酒的动作。显然，

他已经注意到了这边发生的事情。「有什么事不能回去再说！」表姐夫的声音透着严厉，

俨然一副不容拒绝的“家主”做派。对此，我嗤之以鼻。「表姐夫，本来我就是要找你的。」

「她有没有钱，我是知道的。」我的余光扫了表姐一眼，她平时的浮夸和虚张声势，

此刻在我这里瞬间无所遁形。她的拳头一直紧紧握着，双唇紧闭，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无视她愤恨的表情，我继续补充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没钱还要自己坚持出这三十万。」

「这是你们夫妻的事，我没兴趣管。」「可是，这钱是用我的身份证办的贷款。」

「我不是慈善家，也没这个能力！」「所以，今天晚上我就要见到钱。」「这个能力，

表姐夫你还是有的吧。」表姐夫一脸嫌弃地看向被死死挡住的表姐，目光再转向我时，

多了一丝狠辣。果然，土大款就是土大款！装装样子都不会，改革开放这么久了，

还来痞子那一套！我没有丝毫退缩，直直地对上了他的眼神。「怎么？

三十万王总都还不起吗？」我故意抬高声调，保证席间那些老板们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