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丧办:豪门把我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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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豪门第一天,我就被亲生父母打包送给植物人冲喜,全网都在骂我“扫把星”逼死妹妹。

直播间里,母亲哭得梨花带雨,指控我用邪术害假千金吐血,满屏弹幕叫嚣着让我去死。

我啃着龙虾淡定连线,看着假千金头顶摇摇欲坠的水晶灯,竖起三根手指:“三、二、一,

崩。”巨响过后,惨叫声划破屏幕。我冷笑关掉直播:“忘了说,我不光乌鸦嘴,

我还言出法随。”1秦家别墅的大门敞开着,像是一张等着吞人的兽嘴。

我背着那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脚上的杂牌运动鞋踩在价值六位数的波斯地毯上,

留下了两个不算明显的灰印子。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凝固,

坐在欧式真皮沙发上的**皱了皱眉,手里端着的骨瓷茶杯重重磕在茶几上,

发出一声脆响。那是我的亲生母亲,赵雅兰。坐在她身边的男人是我的亲生父亲,秦震。

而那个缩在他们怀里、穿着高定白色蕾丝裙、眼眶微红像只受惊小白兔的,

就是霸占了我二十年人生的假千金,秦暖暖。赵雅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眼神里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根本藏不住。她没叫我坐,也没让人给我倒水,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直奔主题。“既然回来了,就得听家里的安排。你也看到了,

咱们家不养闲人。暖暖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她从小体弱多病,又是秦家的福星,

我们舍不得她去受苦。你是姐姐,身体又好,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把背包往地上一扔,

发出沉闷的声响。包里那把千年雷击木做成的桃木剑硬邦邦地磕在地板上。

我没理会赵雅兰的冷脸,径直走到果盘前,拿起一个红得发亮的蛇果,

在袖子上随便擦了两下,咔嚓咬了一口。汁水很足,这秦家的水果倒是没掺假。

“什么事儿定了?”我一边嚼着苹果,一边含糊不清地问。目光却像钩子一样,

在秦暖暖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刮了一圈。这小脸煞白,印堂发黑,

头顶那团原本属于秦家大**的气运金光,正摇摇欲坠,像是偷来的衣服不合身,

随时都要崩开线。秦暖暖被我看地缩了缩脖子,眼泪说来就来,

那演技不去拿奥斯卡简直是暴殄天物。她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恰到好处。“姐姐,

你别怪爸妈。都是我命不好,八字太轻,受不住司家的福气。

那个冲喜的名额……本来应该是我的。可是呜呜呜……我不想死,

我真的不想死……”秦震心疼地拍着秦暖暖的后背,转头瞪向我时,

脸上的慈父表情瞬间切换成了阎王爷。“秦微,你这是什么态度?那是**妹!司家是首富,

司墨寒虽然现在昏迷不醒,但你嫁过去就是司家的大少奶奶,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可是天大的福分!要不是暖暖身体不好,这种好事轮得到你这个在乡下道观长大的野丫头?

”我差点没被苹果噎死。好事?司墨寒,那个传说中惊才绝艳、富可敌国的司家继承人,

三个月前突然车祸变成植物人。全城的名媛都避之不及,现在到了秦家嘴里,

倒成了天大的福分。这哪里是冲喜,分明是配冥婚。司家这是死马当活马医,

想找个八字硬的去镇宅。而秦家,是为了攀附权贵,把刚找回来的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

我咽下嘴里的果肉,视线越过秦震的头顶,看向这栋别墅的气场。啧啧,好大一团黑云压顶。

秦家这哪是富贵逼人,分明是绝户之相。原本属于秦家的气运,

正在源源不断地通过某种隐秘的阵法,流向秦暖暖的身体,

帮她维持着那个摇摇欲坠的“锦鲤人设”。这哪里是福星,这分明是个吸血的水蛭。“行啊。

”我把吃剩的果核准确无误地投进三米开外的垃圾桶,拍了拍手。秦震和赵雅兰愣住了。

秦暖暖的假哭也卡在了喉咙里。他们准备了一肚子威逼利诱的话,

甚至做好了我要撒泼打滚的准备,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

赵雅兰有些狐疑地看着我:“你答应了?你可别耍什么花样。”我弯腰提起地上的帆布包,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人赶着送死,有人赶着发财。我这人最讲道理,

既然你们把这么大的‘福分’让给我,我当然要接着。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这一走,

秦家以后出了什么事,求我回来可是要收费的。而且,很贵。

”秦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挥了挥手,像是在赶一只讨人厌的苍蝇。

“求你?你以为你是谁?既然答应了就赶紧滚上车,司家的管家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记住了,

嫁进司家就老老实实做人,别给秦家丢脸,否则我打断你的腿!”我没再废话,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秦暖暖正得意地靠在赵雅兰怀里,

嘴角挂着一丝胜利者的微笑。她以为她赢了,把唯一的活路留给了自己,把死路推给了我。

可惜啊,她千算万算,没算出我是干什么的。我是道士,

而且是个很缺钱、很记仇、脾气还不太好的道士。这司墨寒命不该绝,

身上功德金光厚得能闪瞎我的眼。反倒是这秦家,印堂发黑,死气缠绕,

不出三天就要倒大霉。这哪里是送我去冲喜?这分明是把一尊活阎王送走了,

把自己留在了鬼门关。门外停着一辆加长版的黑色劳斯莱斯。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老管家面无表情地站在车旁,看到我出来,眼神里闪过一丝同情,

但更多的是麻木。“秦微**,请上车。”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真皮座椅软得像云彩。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透过车窗看着渐渐远去的秦家别墅。那栋房子上空,

一只只有我能看见的黑色乌鸦正嘎嘎怪叫着盘旋。“别送了。”我对着窗外挥了挥手,

心情颇好地自言自语,“留着劲儿,过几天哭丧的时候再用吧。”2司家庄园大得离谱,

光是从大门开到主楼就用了十分钟。整个庄园笼罩在一股低气压中,佣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

不敢发出一点声响。与其说这里是在办喜事,不如说是在办丧事。到处挂着红灯笼,

贴着红喜字,但在阴沉的天色下,那红色红得发黑,像是干涸的血迹,透着股森森的鬼气。

老管家把带到二楼的主卧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逃也似地离开了,

仿佛这房间里关着什么吃人的怪兽。我推开厚重的红木门。房间很大,足足有一百平米。

并没有那种久病之人的药味,反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着极其冷冽的寒气。

这寒气不是空调吹出来的,而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阴煞之气。

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雕花大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我走过去,

把帆布包往昂贵的真丝地毯上一丢,趴在床边仔细端详起我的这位“新郎官”。啧,真帅。

即便闭着眼,脸色苍白如纸,也掩盖不住那张脸的优越。剑眉入鬓,鼻梁高挺,

嘴唇虽然没有血色,但唇形完美。这就是传说中的司墨寒,那张常年霸占财经杂志封面的脸,

此时此刻毫无防备地展现在我面前。“这就是豪门的快乐吗?”我忍不住伸出手指,

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手感微凉,皮肤细腻。我的目光顺着他的脖颈往下移,

解开两颗扣子的睡衣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这哪里是植物人?

这分明是躺在床上的功德提款机,还是颜值顶配版。我咽了咽口水,作为一个合格的颜狗,

我对这桩婚事非常满意。只要这人不醒过来,我就能一直欣赏这幅睡美男图,

顺便挥霍他的家产。就在我的手蠢蠢欲动,

想要掀开被子验证一下传说中的八块腹肌是否存在时,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原本紧闭的窗户猛地被一阵阴风吹开,厚重的窗帘狂乱飞舞。头顶的水晶吊灯忽明忽暗,

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床尾方向袭来。我挑了挑眉,收回了想要作恶的手,

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摸出一个苹果,那是刚才在秦家顺手牵羊带出来的第二个。“看够了吗?

”一道冰冷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和一丝压抑的怒火。

我咔嚓咬了一口苹果,转头看去。只见床尾的空气扭曲了一下,一个半透明的身影缓缓浮现。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纯黑手工西装,身形挺拔修长,五官和床上躺着的那位一模一样,

只是眼神更加锐利,像是两把刚出鞘的寒刀,直勾勾地盯着我。司墨寒的生魂。

他似乎对我能看见他这件事并没有太多惊讶,或者说,他的愤怒盖过了惊讶。他飘在半空中,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秦家好大的胆子,

送来一个花痴。滚出去。”哟,脾气还不小。这还是头一次有鬼敢让我滚。要知道,

在道观那一带,方圆百里的孤魂野鬼见了姑奶奶我,那都得绕道走。我没理他,

自顾自地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一边吃苹果一边拿出手机,

连上了司家的WIFI。“密码是你的生日?”我随口问道。司墨寒显然被我的无视激怒了。

房间里的阴气更重了,墙上的结婚照开始歪斜,桌上的花瓶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

“我在跟你说话!女人,你既然进了这个门,就该知道我是谁。别以为我躺在床上动不了,

我就拿你没办法。”他猛地向我冲过来,带起一阵刺骨的阴风,

似乎想穿过我的身体给我一个教训——通常鬼魂都喜欢用这招吓唬人,让人如坠冰窟,

大病一场。可惜,他碰到的是我。就在他的魂体即将触碰到我鼻尖的那一瞬间,

我嘴里叼着苹果,右手快如闪电地从兜里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黄符,看都没看,

反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啪!”一声脆响。

原本气势汹汹的司大总裁瞬间定在了原地。那张符纸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

随着阴风微微飘动,上面用朱砂画的鬼画符闪过一道微弱的金光。司墨寒瞪大了眼睛,

试图张嘴说话,却发现自己除了眼珠子能动,全身上下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锁死了。

那种作为掌控者的无力感,让他眼中的愤怒变成了震惊。我咬下最后一口苹果,

把果核精准地抛进垃圾桶,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我伸出手指,

戳了戳他半透明的胸膛。居然是实体的触感。看来这男人的生魂凝实程度远超我的想象,

怨气和执念都不小啊。“吵死了。”我凑近他的脸,笑眯眯地看着他那双快要喷火的眼睛。

“没看见我在算命吗?你这人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这WIFI信号本来就不好,

你这一身阴气往这一挡,我连网页都刷不开了。”司墨寒:“……”如果眼神能杀人,

我现在已经被他凌迟了一万遍。我无视他的愤怒,围着他转了一圈,

手指在他身上虚空点了几下,脸色逐渐变得正经起来。“啧啧啧,七星借命阵。

有人拿你的命去填窟窿了啊,司大少爷。你这不是生病,是被人当成了充电宝,

正在给别人续航呢。”司墨寒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3听到“七星借命阵”这五个字,

司墨寒原本充满杀意的眼神终于变了。他虽然不懂玄学,但作为司家的掌权人,

智商绝对在线。这三个月来,他虽然身体沉睡,但意识偶尔清醒,飘荡在这栋大宅里。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日益衰弱,看着司家乱成一锅粥,却无能为力。他也怀疑过这是人为,

但苦于无法与人沟通。现在,眼前这个看起来像个江湖骗子、满嘴跑火车还在吃苹果的女人,

竟然一语道破了天机。我见他情绪稍微稳定了点,抬手揭下了他脑门上的定身符。

“能好好说话了吗?”我晃了晃手里的符纸,“再吵,我就给你贴张哑符,

保准你连心里的腹诽都憋不出来。”司墨寒恢复了行动能力,但他没有再贸然进攻。

他飘后退了半米,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领带,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只是语气里多了一丝审视。“你是谁?秦家那个原本要嫁进来的病秧子绝对没有这种本事。

”“秦微。”我拉开椅子坐下,目光落在床头柜上摆着的一盏造型古怪的琉璃灯上,

“我是那个病秧子的姐姐。至于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我不出手,今晚子时一过,

你就真的要变成鬼了。”那盏琉璃灯看似精美,实则内胆里烧的是尸油,

灯芯是裹尸布搓成的。灯火虽然没点燃,但却在无形中牵引着司墨寒的魂魄,

一点点抽离他的生机。“你说有人借我的命。”司墨寒盯着我,“是谁?”“这还用问?

”我指了指窗外秦家的方向,“谁最近运气好得离谱,谁身体突然变好了,谁就是那个小偷。

”司墨寒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秦家那个原本快死的假千金秦暖暖,

最近不仅身体奇迹般康复,还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被称为“锦鲤女神”。原来,

她的命是拿他的命换的。“你能破?”司墨寒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能是能。

”我搓了搓手指,做了一个全世界通用的手势,“但这属于逆天改命的额外服务,得加钱。

”司墨寒冷冷地看着我:“你要多少?”“你一半的身家。”我狮子大开口。

司墨寒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你胃口不小。

你知道我一半身家是多少吗?”“我管你有多少。”我翻了个白眼,“钱没了可以再挣,

命没了可就真的没了。再说了,我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修缮我的道观。

祖师爷的金身都掉漆了,我这做徒弟的心里苦啊。”司墨寒沉默了三秒,

大概是在评估这笔交易的性价比。“好。”他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只要你能破阵,

并且让害我的人付出代价,一半身家,我给。”“成交!”我打了个响指,

动作瞬间变得利落起来。我从包里掏出那把桃木剑,走到床头柜前。

那盏琉璃灯似乎感应到了威胁,里面的灯油竟然无火自燃,冒出一股幽绿色的火苗,

瞬间暴涨三尺高,幻化成一张狰狞的人脸,冲着我尖叫。“雕虫小技。”我冷哼一声,

咬破右手中指,指尖沁出一滴纯阳精血。我迅速在桃木剑身一抹,

剑身瞬间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光。“天雷隐隐,神威煌煌。破!”我手起剑落,

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直接一剑劈在了那盏琉璃灯上。“砰!”一声巨响,琉璃灯炸得粉碎。

那团幽绿色的火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公鸡,瞬间熄灭。与此同时,

房间里的阴风戛然而止。紧接着,我从包里掏出一把铜钱,随手洒在地上。铜钱落地,

并没有乱滚,而是自动排列成了一个八卦阵型,将司墨寒的身体护在中间。

“借了别人的东西,总得连本带利还回来。”我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地上的铜钱开始嗡嗡作响,一股无形的吸力瞬间爆发。

原本连接在司墨寒身上那根看不见的黑色丝线,被硬生生扯断了!“噗!”同一时刻,

在城市的另一端。正在参加一场顶级慈善晚宴的秦暖暖,正穿着露背礼服,举着香槟,

享受着聚光灯和众人的追捧。她刚刚以一千万拍下了一条项链,正准备发表感言,

展示自己的“锦鲤”体质。突然,她脸色一白,心脏仿佛被人重重锤了一拳。“啊!

”秦暖暖惨叫一声,手中的香槟杯落地摔碎。她猛地捂住胸口,

一口鲜血毫无征兆地喷了出来,溅在了那条刚拍下的钻石项链上,

也溅在了对面一位名媛洁白的裙摆上。原本红润的脸庞瞬间变得灰败如土,

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那股迅速蔓延的死气。“暖暖!你怎么了?”“天啊!秦**吐血了!

”晚宴现场乱作一团。而司家别墅的主卧里,司墨寒感觉身体一轻,

那种被压在水底窒息的感觉瞬间消失了。他的生魂变得更加凝实,

甚至能隐约感觉到自己手指的温度。他看着我,眼底的轻视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那是猎人看到了最锋利的刀。“这就是报应?”他问。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这才哪到哪啊。这只是利息,本金还在后头呢。

”我转身看向窗外,秦家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司大少爷,准备好钱吧。明天早上,

秦家肯定会开直播卖惨,说我是扫把星克夫。到时候,咱们就给他们来个‘惊喜’。

”司墨寒看着我那副算计的小人模样,竟然破天荒地没有觉得厌恶,反而觉得……有点意思。

“好。”他缓缓开口,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我也很期待。”4第二天清晨,

我是被手机疯狂的震动声吵醒的。司家的客房服务堪比五星级酒店,

早餐是澳洲空运来的龙虾粥。我一边吸溜着粥,一边划开手机屏幕。热搜榜爆了。

血昏迷##真千金秦微命硬克妹##豪门弃女滚出娱乐圈#词条后面都跟着鲜红的“爆”字。

点进去一看,秦家官方账号正在开启直播。

标题耸人听闻:【含泪控诉:那个把亲妹妹逼上绝路的“姐姐”】。直播间里,

背景是医院的高级病房。秦暖暖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脸色惨白如纸,

手上还挂着点滴,一副随时都要断气的样子。赵雅兰坐在床边,眼睛哭得像两个核桃,

手里攥着手帕,声音哽咽:“各位网友,家门不幸啊……我们要回来的那个女儿,

从小在道观长大,学了一身邪术。她嫉妒暖暖,不仅抢了暖暖的婚事,

还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害得暖暖昨晚在宴会上突然吐血……大师说了,

这是被煞气冲撞了啊!”弹幕疯狂滚动,全是骂我的。【太恶毒了吧!这种人怎么不去死?

】【道观长大的?怕不是个神棍吧?建议报警!】【心疼暖暖,这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秦微滚出来谢罪!】我看着屏幕,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也觉得好笑?

”身边飘来一股冷气,司墨寒的生魂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了餐桌旁,

正皱着眉头看着手机屏幕。他显然对这种低级的泼脏水手段感到不屑。“好笑啊。

”我放下勺子,抽了张纸巾擦嘴,“他们既然这么想让我‘滚出来’,我要是不满足他们,

岂不是显得我很没礼貌?”我点开直播间的连线申请。直播间里,

赵雅兰正哭到动情处:“如果那个孽女能有暖暖一半懂事……”屏幕突然一闪,

画面被分成了两半。我的脸出现在了右边的屏幕上。没有美颜,没有滤镜,但我刚睡醒,

皮肤状态好得发光,手里还拿着那个啃了一半的龙虾钳子。赵雅兰愣住了。

病床上的秦暖暖也忘了装柔弱,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弹幕瞬间炸锅。【**?正主来了?

】【这就连线了?这么刚?】【长得……好像比秦暖暖好看啊?但这态度太嚣张了吧!

】“哟,哭着呢?”我对着镜头挥了挥龙虾钳子,笑眯眯地打招呼,“妈,

既然你说我懂邪术,那你知不知道,造谣是要烂舌头的?”赵雅兰反应过来,

立刻指着镜头尖叫:“你还有脸出现!你看看把**妹害成什么样了!秦微,你这个扫把星,

你非要看着秦家家破人亡才甘心吗?”“家破人亡?”我慢条斯理地放下钳子,凑近镜头,

那双漆黑的眸子仿佛能透过屏幕看穿人心。“妈,既然开了直播,

那咱们就当着全网几百万观众的面,好好算算这笔账。你说我命硬克亲,那我怎么看你面相,

你这‘亲’,好像不太正经啊。”赵雅兰脸色一僵:“你胡说什么!”“我没胡说啊。

”我指了指屏幕上赵雅兰的脸,手指在虚空中画了个圈,“各位网友请看,

这位秦夫人的夫妻宫,也就是眼尾的位置,色泽灰暗,纹路杂乱,这说明什么?

说明你老公正在外面给你种草呢。”弹幕停滞了一秒,随即爆发。【种草?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哈哈哈哈神特么种草!这是说秦总出轨?

】赵雅兰气得浑身发抖:“你闭嘴!你爸对我一心一意……”“一心一意?”我冷笑一声,

打断了她的话,“那你现在低头看看你的手机,三分钟前,

你的‘好老公’刚有一笔五百万的转账支出。收款方是一个叫‘小甜甜’的账户。

备注是:给儿子的奶粉钱。”赵雅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下意识地去抓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那头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

紧接着是赵雅兰不可置信的尖叫:“秦震!你……”直播间里一片哗然。豪门大瓜,

现场直播,这谁顶得住?“别急啊,还没完呢。”我把目光转向病床上的秦暖暖。

秦暖暖此时已经顾不上装病了,她惊恐地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魔鬼。她能感觉到,

那种被抽走气运的虚弱感再次袭来。“姐姐……你别乱说话……”她颤抖着开口,

试图用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取同情。“秦暖暖,别演了。”我托着下巴,

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猪,“你的演技太拙劣了。昨天吐血只是个开始。

你偷了别人的东西,天道好轮回,今天该见血光了。”“你闭嘴!你这是诅咒!

我要告你恐吓!”秦暖暖尖叫着坐起来,指着镜头。“是不是诅咒,三秒钟后就知道了。

”我对着镜头竖起了三根手指,开始倒数。“三。”秦暖暖头顶上方,

那盏为了显示豪门排场而特意安装的巨大水晶吊灯,突然发出了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断裂声。

“二。”赵雅兰还在为了那五百万转账跟刚进门的秦震撕扯,根本没人注意到头顶的异样。

“一。”我收回手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崩。”“轰隆——!!!

”直播画面剧烈晃动,伴随着巨大的重物坠地声和玻璃破碎声,以及秦暖暖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盏几百斤重的水晶吊灯,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秦暖暖的病床上!烟尘四起,

屏幕瞬间黑了一半,只剩下混乱的尖叫声和求救声。“啊!暖暖!我的脸!我的腿!

”“快叫医生!快叫医生啊!”直播在混乱中戛然而止。但我这边的屏幕还没关。

我看了一眼疯狂滚动的弹幕,从“骂声一片”变成了满屏的“**”和“大师救我”。

【神了!真的神了!说砸就砸!】【这哪里是乌鸦嘴,这是言出法随啊!】【大师求挂!

我有钱!我想算算我老公有没有私房钱!】我关掉直播,把手机往桌上一扣,伸了个懒腰。

一转头,就对上司墨寒那双深邃复杂的眼睛。“这就是你说的‘惊喜’?”他问。“怎么样?

”我拿起没吃完的龙虾粥,“这出戏,值不值你那一般身家?”司墨寒沉默了片刻,

那张原本冷硬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极淡的笑意。“值。”5秦家那边的烂摊子我懒得管,

反正那盏灯虽然看着吓人,但秦暖暖身上还有点残余的气运吊着,死不了,

顶多就是毁个容、断个腿什么的。这对一个靠脸吃饭的“锦鲤”来说,比死了还难受。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眼前这位“金主爸爸”弄醒。吃过早饭,

我指挥着管家把司墨寒的身体搬到了庄园里阳光最盛的露台上。正午十二点,阳气最重。

司墨寒的生魂飘在旁边,

怪怪的工具:一盆黑狗血、七根纯金打造的长针、还有那个这年头已经很少见的老式引雷针。

“你要干什么?”司墨寒看着我把那根引雷针插在他身体的脚底板涌泉穴上,

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看起来不像是治病,像是行刑。”“别那么讲究。

”我一边用黑狗血浸泡金针,一边头也不抬地解释,“你的魂魄离体太久,

身体已经产生了排斥反应。就像电池放久了会生锈一样。要想让你的魂魄完美融合,

必须得用点猛药,把你的经脉全部打通。”我拿起一根金针,在阳光下比划了一下。

针尖闪烁着寒光,上面还沾着暗红色的黑狗血。“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

”司墨寒冷哼一声:“我司墨寒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痛……”话音未落,我手起针落。

“噗嗤!”第一根金针直接扎进了他身体眉心的印堂穴。“呃——!

”飘在半空中的司墨寒生魂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闷哼。那不仅仅是肉体的疼痛,

更是直接作用在灵魂深处的撕裂感,仿佛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直接烫在了他的灵魂上。

“这才第一针,还有六针呢。”我动作极快,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人中、膻中、气海、关元……每一针落下,司墨寒的魂体就剧烈颤抖一次,

原本凝实的魂魄甚至开始出现了不稳定的虚化。但他硬是一声没吭,死死咬着牙关,

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似乎都要流下来了。是个狠人。直到最后一根针,扎在了百会穴。

七针连线,北斗注死,南斗注生。“最后一步。”我抬头看了看天色。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

不知道什么时候飘来了一朵乌云,正好停在露台正上方。隐隐有雷声滚动。“天雷引,

魂归位!急急如律令!”我双手结印,猛地拍向司墨寒的胸口。“轰隆!

”一道紫色的闪电撕裂云层,精准无误地劈在那根引雷针上。

电流顺着引雷针瞬间贯穿了司墨寒的全身,七根金针同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形成一个电流织成的茧,将他的身体和生魂同时包裹进去。“啊——!!!”这次,

司墨寒终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咆哮。金光炸裂,气浪掀翻了露台上的桌椅。

我早有准备,贴了一张金刚符在身上,稳稳地站在原地。几秒钟后,光芒散去。躺椅上,

那个昏迷了三个月的男人,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紧接着,那双紧闭了九十天的眼睛,

猛地睁开。漆黑,深邃,带着仿佛来自地狱的寒气,还有一丝尚未消散的雷霆余威。

他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我笑眯眯地凑过去,弯下腰,

那张放大的脸占据了他的视野。“早安啊,老公。”司墨寒转动僵硬的眼珠,死死盯着我。

那种灵魂被雷劈的痛楚还残留在神经末梢,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他张了张嘴,

声音沙哑得像是在砂纸上磨过:“这就是你说的……有点疼?”“效果好就行嘛。

”我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伸手去拔他身上的针,“你看,这不就醒了吗?要是去医院,

医生只会给你插管子,哪有我这手艺来得快。”司墨寒试图坐起来,

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肌肉萎缩虽然不严重,但毕竟躺了三个月,加上刚刚被雷劈过,

他刚一用力,整个人就软了下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他。

就在我的手触碰到他皮肤的那一瞬间,一股极其精纯、温暖的金色气流,

顺着他的身体流进了我的经脉。我愣住了。舒服!太舒服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干涸的河床突然涌入了清泉,我因为刚才施法而消耗空的丹田,瞬间被填满,

甚至还有溢出的趋势。功德金光!这家伙不仅仅是命格贵重,他简直就是个活体核反应堆啊!

我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甚至没忍住,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贪婪地吸取着这股能量。

司墨寒身体僵住了。他这辈子,除了母亲,还没被任何女人这么亲密地抱过。而且,

这个女人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并不难闻,

甚至让他刚才剧痛的神经莫名地舒缓了下来。“你……在干什么?”他咬牙切齿,

耳根却微微泛红。我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座金山。“司墨寒,

我觉得我们的合作条款需要修改一下。”“什么?”“除了那一半身家,

我还需要一个附加条件。”我一本正经地宣布,“以后我每天要抱你一个小时。哦不,

两个小时。用来……嗯,充电。”司墨寒:“……”他看着我,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但最终,他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纵容的弧度。“随你。

先把钱挣回来再说。”6司墨寒醒来的消息被封锁了。这是我和他达成的共识。

秦家和背后的黑手还没露面,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我们要的是一网打尽,

而不是赶走几只苍蝇。接下来的三天,秦家经历了地狱般的七十二小时。

首先是秦暖暖毁容的消息不胫而走。虽然直播中断了,但有医院的护士爆料,

秦暖暖半张脸被玻璃划烂了,腿也骨折了,就算是去韩国整容也救不回来。

那个曾经全网吹捧的“锦鲤神颜”,彻底崩塌。紧接着是秦家的生意。

随着秦暖暖“锦鲤人设”的崩塌,以及秦震养小三、转走公款的事情曝光,

秦氏集团的股价直接跌停。

银行催贷、合作伙伴解约、税务局进驻调查……原本看似坚不可摧的商业帝国,

就像沙滩上的城堡,一个浪头打过来,全塌了。秦家别墅里,

这几天据说能听到的只有砸东西的声音和争吵声。第三天傍晚。我正坐在司家庄园的客厅里,

指挥着司墨寒给我削苹果。这位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现在削苹果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虽然他坐在轮椅上,脸色还有些苍白,

但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已经完全恢复了。“你确定他们会来?

”司墨寒把削好的兔子苹果递给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不是会来,是必须来。

”我咬了一口兔子耳朵,“秦暖暖身上的借命阵被破了,反噬已经开始。

现在秦家每一个人的气运都在急速衰败。他们现在就像是溺水的人,

哪怕是一根稻草也会死死抓住。而我,就是那根唯一的稻草。”话音刚落,管家走了进来,

神色有些古怪。“少奶奶,秦家夫妇来了。就在大门口,说要见您。”我挑了挑眉,

看了一眼司墨寒:“看,这不就来了。”司墨寒擦了擦手,转动轮椅:“让人把监控打开,

这出戏,我也要看。”我慢悠悠地走到庄园的大门口。铁艺大门紧闭着,隔着栏杆,

我看到了秦震和赵雅兰。才三天没见,这两人像是老了十岁。

秦震那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皱皱巴巴,头发乱糟糟的,眼底满是红血丝。赵雅兰更是狼狈,

脸上的妆都花了,曾经那个颐指气使的贵妇人,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疯婆子。看到我出来,

赵雅兰眼睛一亮,扑到大门上,双手死死抓着栏杆。“微微!微微你终于出来了!快开门!

让我们进去!”秦震也急切地说道:“秦微,之前是爸妈不对,我们也是被蒙蔽了。

你是我们亲生的,血浓于水啊!现在家里出事了,只有你能救我们。

你那个师父不是很厉害吗?你快做法,帮暖暖恢复容貌,帮公司度过难关!”我站在门内,

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这一刻,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觉得可笑。直到现在,

他们关心的依然是暖暖的容貌和公司的钱,对于把我送去配冥婚这件事,

连一句像样的道歉都没有。“救你们?”我冷笑一声,“凭什么?”“凭我是你爸!

”秦震怒吼道,习惯性地想要摆出父亲的威严,“秦微,你别给脸不要脸!秦家要是倒了,

你这个秦家大**也没好处!”“秦家大**?”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三天前,

你们不是说我是野丫头,说秦家不养闲人吗?怎么,现在想起来我是大**了?

”我往前走了一步,逼近铁门,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想让我救命?可以。

”秦震和赵雅兰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只要你们答应,我们什么都给!”赵雅兰急忙说道。

“好啊。”我指了指脚下的地面,又指了指远处那条通往司家主楼的长长的柏油路。这条路,

大概有五百米长。“既然是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一字一顿地说道:“从这里开始,一步一叩首,跪着爬到主楼门口。如果你们能做到,

我就考虑救那个假货一命。”空气瞬间凝固。秦震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颤抖着手指着我:“你……你这个逆女!你要我去跪?我是你老子!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遭雷劈?”我忍不住笑了,回头看了一眼楼上露台的方向,司墨寒正坐在那里看着这边。

“我都炸过首富了,还怕雷劈?倒是你们,如果不跪,现在就滚。不过我要提醒你们,

秦暖暖那个反噬,今晚就会蔓延到全身。到时候烂的就不止是脸了,

恐怕连五脏六腑都要烂穿。”赵雅兰浑身一抖,她想起了秦暖暖这几天在病床上惨叫的样子,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战胜了尊严。“我跪!我跪!”赵雅兰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膝盖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你疯了?!”秦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妻子。

“老公,暖暖要死了啊!公司也要没了啊!”赵雅兰哭喊道,“只要能救命,跪一下怎么了!

”说完,她真的趴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秦微,我求你,救救暖暖。”看着这一幕,

我心里没有丝毫**,只觉得悲哀。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假女儿,

他们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而对我这个亲生女儿,却只有利用和压榨。“既然如此,

那就开始吧。”我打开侧门的小缝,冷冷地看着他们。“记住,头要磕响,少一下,

这笔交易就作废。”秦震僵立在原地,看着跪地前行的妻子,又看了看摇摇欲坠的秦氏帝国。

最终,他那一身傲骨在现实面前碎成了渣。他膝盖一弯,重重地跪了下去。

7医院的高级VIP病房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那不是消毒水的味道,

而是一种像是死老鼠烂在阴沟里发酵了三天的腐臭味,混合着浓烈的名牌香水味,

反而更让人反胃。秦震和赵雅兰跪了一路,膝盖早就磨烂了,两条腿哆嗦得像是筛糠。

他们互相搀扶着,跟在我身后进了病房。刚一推开门,赵雅兰就忍不住捂着嘴干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