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让我滚,我反手给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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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穿成了古早霸总文里的金丝雀替身,豪门盛宴上,

那个只手遮天的京圈太子爷把酒泼在我脸上,眼神阴狠:“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我看着他因愤怒而充血的眼球和抽搐的嘴角,职业病瞬间发作,

一把按住他的脉搏:“肝火太旺,伴有轻微面瘫前兆。最近是不是失眠多梦、盗汗心悸?

建议你先挂个神经内科,再转中医调理。”太子爷举着空酒杯的手,尴尬地僵在了半空。

1我有病,你有药吗?“顾总,手别抖,帕金森早期也是这症状。”我松开他的手腕,

顺手从侍者托盘里拿了块热毛巾。擦脸,擦手,动作一气呵成。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等着看我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豪门名媛们,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顾彦洲的脸黑成了锅底。“林惋,你发什么疯?”他咬牙切齿,额角青筋暴起。

典型的肝阳上亢。我叹了口气,这届病人真难带。“顾总,我是为了你好。

”我把脏毛巾扔回托盘,语气诚恳。“你刚才泼酒的动作,肱二头肌僵硬,尺神经反射迟钝。

”“再加上你眼底红血丝呈网状分布,舌苔厚腻发黄。”“这是身体在向你求救,

别只顾着**,命要紧。”顾彦洲被气笑了。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想引起我的注意?换套路了?”“以前是哭哭啼啼,

现在改走神棍路线了?”我低头看了一眼被他捏红的手腕。“顾总,你指甲盖上有竖纹,

缺钙,还有点灰指甲的征兆。”“建议去皮肤科看看,传染给白月光就不好了。

”顾彦洲像是触电一样甩开我的手。他嫌弃地在西装上擦了擦。眼神里满是厌恶,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看来是被我说中了。“滚。”他指着大门,声音冰冷。

“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正合我意。我点点头,转身就走。“好的顾总,

出诊费记得打我卡上。”“刚才那算是急诊,按三倍收费。”“还有,少喝点酒,你这肾,

看着有点虚。”说完,我在全场震惊的目光中,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宴会厅。

身后传来玻璃杯摔碎的声音。听这清脆的响声,顾总的怒气值应该已经爆表了。

希望能帮他通通气血。医者父母心,我真是太善良了。2这替身我不当了走出酒店大门,

冷风一吹,我脑子清醒了不少。原主是个恋爱脑,为了顾彦洲要死要活。

放着好好的大学不上,跑来当什么金丝雀替身。结果呢?被羞辱,被冷落,

最后还要被那个回国的白月光整得家破人亡。我是不想陪这群神经病玩了。我有手有脚,

还是个顶尖的中西医结合专家。去哪不能混口饭吃?非要在顾彦洲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余额。很好,三位数。原主的钱都花在给顾彦洲买礼物上了。

什么手工定制的领带,**版的袖扣。结果人家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垃圾桶。

真是败家玩意儿。我叹了口气,正准备打个车回那个所谓的“金丝雀笼子”收拾行李。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突然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顾彦洲的特助,

陈默。“林**,顾总让你上车。”我挑眉。“不是让我滚吗?这么快就反悔了?

”陈默推了推眼镜,语气毫无波澜。“顾总说,你要是敢走,他就停了你母亲的医药费。

”我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忘了这茬。原主的母亲还在医院躺着,靠顾彦洲的钱吊着命。

这狗男人,真会抓人软肋。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去哪?”“回别墅。

”车厢里气压很低。**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脑子里却在飞快地盘算着。既然走不了,

那就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顾彦洲不是喜欢玩替身游戏吗?行。那我就陪他好好玩玩。

不过这次,规则得由我来定。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半山别墅。顾彦洲已经回来了。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领带被扯松了,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

看起来颓废又性感。可惜,在我眼里,他就是个行走的病历本。“过来。”他晃了晃酒杯,

声音沙哑。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顾总,有何贵干?”顾彦洲眯起眼睛,

上下打量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林惋,你今天吃错药了?

”“敢在那么多人面前下我的面子?”我耸耸肩。“我那是实话实说。”“顾总,

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习惯。”顾彦洲冷笑一声,猛地起身,向我逼近。“是吗?

”“那你倒是说说,我还有什么病?”他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把我不容抗拒地圈在怀里。

酒气混合着昂贵的古龙水味,扑面而来。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距离太近,

我甚至能看清他瞳孔里的倒影。“你有病。”我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心病。

”“还得治。”3容嬷嬷都没你会扎顾彦洲的动作僵住了。他眼底闪过一丝暴戾,

那是被戳穿心事的恼羞成怒。“你懂什么?”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指,用力向后折。

“别以为学了几天医,就能看透我。”“你不过是个替身,是个玩物。”“沈楚回来之前,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沈楚,那个传说中的白月光。原主就是因为长得像她,

才被顾彦洲带回来的。我忍着手指的剧痛,不仅没躲,反而反手扣住了他的虎口。合谷穴。

用力一按。“嘶——”顾彦洲倒吸一口凉气,手上的力道瞬间卸了。我趁机抽回手,

顺势在他麻筋上弹了一下。他整条胳膊瞬间麻了,不得不退后两步。“林惋!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捂着胳膊,一脸惊恐。我慢条斯理地揉着手指。“从中医角度讲,

这叫点穴。”“从西医角度讲,这叫**神经末梢。”“顾总,你这身体虚得厉害,

稍微按一下就受不了。”“以后还是少发脾气,容易中风。”顾彦洲气得脸都绿了。

他想发火,但胳膊麻得抬不起来。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滚上去!”他吼道。“别让我看见你!”我巴不得这一句。“得嘞,您早点休息。

”“记得睡前泡个脚,有助于睡眠。”我转身上楼,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这豪门别墅虽然压抑,但床是真的软。我躺在床上,舒服地叹了口气。既然暂时走不了,

那就先养精蓄锐。顾彦洲这个病秧子,迟早得求到我头上。半夜。我睡得正香,

房门突然被大力踹开。“林惋!滚出来!”顾彦洲的声音听起来痛苦又暴躁。

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打开床头灯。只见顾彦洲捂着肚子,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怎么了?要生了?”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顾彦洲差点被我气晕过去。

“胃疼……”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翻了个白眼。“胃疼找医生啊,找**嘛?

”“我又不是止痛药。”“陈默……不在……”他疼得直不起腰,整个人蜷缩在门口。

看来是真疼。我叹了口气,认命地爬起来。“躺下。”我指了指床。顾彦洲犹豫了一下,

还是乖乖躺了上去。我从包里翻出一套银针。这是我随身携带的吃饭家伙。“衣服撩起来。

”顾彦洲瞪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针灸。”我晃了晃手里明晃晃的银针。“放心,

我技术很好的。”“容嬷嬷都没我会扎。”顾彦洲:……4白月光是个男的?

顾彦洲的胃病是老毛病了。长期酗酒,饮食不规律,加上情绪暴躁。

铁打的胃也经不住这么造。几针下去,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紧皱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了。

“感觉怎么样?”我收起针,问道。他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

有探究,有疑惑,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手法不错。”半晌,他才憋出这么一句。

我冷笑。“那是,专治各种不服。”这一夜,顾彦洲破天荒地没有赶我走。

他就那么躺在我的床上,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楼下的吵闹声吵醒的。“彦洲哥哥呢?

”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来。“我要见彦洲哥哥。”我心里一动。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我走到楼梯口,往下看去。只见客厅里站着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长发飘飘,弱柳扶风。

那张脸,确实跟我有七分像。或者说,是我像她。沈楚。顾彦洲的白月光,终于回来了。

顾彦洲正从书房出来,看到沈楚,整个人都僵住了。“楚楚?”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你……你回来了?”沈楚眼眶一红,扑进顾彦洲怀里。“彦洲哥哥,我好想你。

”“国外的医生说,我的病治不好了。”“我想在最后的时间里,陪在你身边。”啧啧啧。

这台词,这演技。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可惜了。顾彦洲紧紧抱着她,仿佛抱着稀世珍宝。

“别胡说,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治好你。”“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救你。”我站在楼梯上,

抱着双臂看戏。这就是传说中的感人肺腑的重逢场面?怎么看着有点尴尬呢?

沈楚哭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看到了我。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楚楚可怜的笑容。

“这位就是林**吧?”“谢谢你这段时间替我照顾彦洲哥哥。”“现在我回来了,

你可以走了。”这是在宣示**?我挑眉,正要开口。顾彦洲却先一步把沈楚护在身后。

“林惋,你收拾东西,搬出去。”他看着我,眼神冷漠。“这张卡里有一百万,

算是给你的补偿。”一百万?打发叫花子呢?我正想把卡甩他脸上。突然,

我的目光落在了沈楚的手腕上。那里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很新。像是刚做过什么手术。

再看她的脸色,虽然苍白,但嘴唇红润,眼神清亮。这哪是绝症病人的样子?

职业本能让我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得了。沈楚的喉结处,虽然做了遮挡,

但还是有一点点凸起。而且她的骨架,虽然纤细,

但肩膀的宽度和手掌的大小……明显不对劲。我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我快步走下楼梯。“沈**是吧?”“听说你得了绝症?

”我走到她面前,趁她不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干什么!”沈楚尖叫一声,

想要甩开我。但我扣得很紧。脉搏强劲有力,跳动规律。滑脉?不对。这不是女人的脉象。

这是……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沈楚的脸。然后,我的视线缓缓下移。

最后定格在她的喉咙和胸口。“林惋!你放手!”顾彦洲冲过来,想要推开我。我松开手,

后退一步,突然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顾彦洲,你真是个天才。”我指着沈楚,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不仅没病。”“而且……”“他还是个带把的!

”5这情节走向太野了空气瞬间凝固。顾彦洲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你胡说什么!

”他暴怒,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为了钱,你现在连这种疯话都编得出来?

”沈楚更是脸色惨白,整个人都在发抖。但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彦洲哥哥,她……她羞辱我!”沈楚躲在顾彦洲身后,声音带着哭腔。

但这哭腔听在我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像公鸭嗓。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顾总,

不信你摸摸?”“虽然他做了喉结缩小术,也吃了雌激素。”“但骨相是改不了的。

”“还有,刚才那一脉,尺脉沉取有力。”“这是肾阳充足的表现。

”“一个得了绝症的女人,肾阳能这么足?”“除非他吃了伟哥。”顾彦洲的脸色从黑变绿,

又从绿变白。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怀里的“女神”。沈楚眼神闪躲,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

“楚楚?”顾彦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说的是真的吗?”“当然不是!”沈楚尖叫道,

声音有点破音。“彦洲哥哥,你怎么能信这个疯女人?”“我是女的!我从小就是女的!

”“你要是不信,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验身!”这心理素质,杠杠的。我都想给他鼓掌了。

“不用去医院。”我从包里掏出一根银针。“只要扎一针,我就能让他原形毕露。

”“人体有个穴位,叫‘还阳穴’。”“男人扎了会有反应,女人扎了只会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