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虐文里的恶毒男配。开局就是大结局,我因为嫉妒男主,毁了他的高考,
现在正被我的两个姐姐审判。大姐江琳手持木棍,眼神冰冷:“江澈,跪下!
给我磕一千个头,直到陆宇原谅你为止!”二姐江月更狠,
直接将一瓶绿色的液体扔到我脚下。“磕什么头,他这种**,死了才干净。
”我看着脚边的农药,再看看她们义正言辞的脸,忽然笑了。在她们惊愕的目光中,
我捡起瓶子,拧开,一饮而尽。“如你们所愿。”1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带着一股刺鼻的化学品气味,像是要把我的食道和胃都烧穿。剧烈的灼痛感瞬间炸开,
我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死死盯着面前的两个女人,我的亲姐姐,江琳和江月。大姐江琳,
平日里最注重仪态的集团副总,此刻握着木棍的手在微微发抖,
那张总是挂着精英式冷漠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痕迹。“你……你疯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二姐江月,一向以刻薄和玩世不恭为面具,
此刻那双总是含着讥讽的桃花眼,也终于睁大了,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你还真敢喝!
江澈,你玩什么把戏!”我没理会她们。意识被黑暗吞噬的前一秒,
我看到她们终于抛下了那副“正义审判官”的嘴脸,脸上是纯粹的、毫无伪装的恐慌。
她们尖叫着朝我冲过来。很好。这出戏,总算有个像样的开场了。再次睁开眼,
是医院里那熟悉的,消毒水和苍白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我动了动手指,
身体虚弱得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喉咙和胃里还残留着火烧火燎的痛感。一个护士走进来,
看到我醒了,有些惊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你可真够悬的,再晚来几分钟,
神仙都救不回来了。”我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像是破风箱:“谢谢。”护士给我倒了杯水,
叮嘱道:“你家人给你办了住院手续,在外面等着呢。不过你这小伙子也真是,
有什么想不开的,你那两个姐姐都快急疯了。”急疯了?我扯了扯嘴角,牵动了干裂的嘴唇,
疼得钻心。她们急的,恐怕不是我的死活,而是我死在她们面前,会给她们带来多大的麻烦。
我闭上眼,开始梳理脑子里那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原主江澈,
一个被宠坏的、一无是处的草包。父母早年车祸去世,
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和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大姐江琳雷厉风行,接管了公司,
成了说一不二的女强人。二姐江月心思深沉,在公司辅佐大姐,手段了得。
她们俩是天之骄女,而弟弟江澈,就是她们光环下的一片阴影。在她们眼里,
这个弟弟是家族的耻辱,是永远长不大的累赘。她们将所有的关爱和耐心,
都给了另一个“弟弟”——陆宇。陆宇是她们资助的贫困生,品学兼优,温和懂事,
是她们眼中最完美的“别人家的孩子”,也是这本狗血虐文的男主角。
原主江澈嫉妒陆宇夺走了姐姐们的关注,处处与他作对,最终在高考前夕,和陆宇大吵一架,
引发了肢体冲突,导致陆宇右手骨折,错过了高考。于是,就有了开局的那一幕。
两个姐姐为了她们的“好弟弟”,逼死自己的亲弟弟。何其讽刺。我,
一个专业的危机谈判专家,在执行任务时意外身亡,醒来就成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倒霉蛋。
也好。上一世为别人而活,这一世,我只想为自己活一次。门被推开,江琳和江月走了进来。
江琳的眼眶有些红,但表情依旧是紧绷的,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江澈,
闹够了没有?你以为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就能逃避责任吗?”江月抱臂靠在墙上,
冷笑一声:“演技不错啊,差点就以为你真想死了。怎么,现在是不是在等我们心软,
然后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没有像原主那样暴怒或者哭喊,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们。
我的目光从江琳紧握的拳头,移到江月故作轻松却微微发白的脸上。“闹?”我沙哑地开口,
只有一个字。江琳被我的反应弄得一愣。我继续说:“不是你们让我去死的吗?
”江月脸色一变:“我们只是气话,谁让你真的……”“哦。”我打断她,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回荡在病房里,“原来只是说说而已。那下次,请直接动手,
省得我还要自己费力气。”这种平静到诡异的态度,彻底打乱了她们的节奏。
她们预想过我的撒泼打滚,预想过我的痛哭流涕,唯独没预想过这种置身事外的冷漠。
“你……”江琳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可理喻!”“我累了。
”我闭上眼睛,下了逐客令,“你们可以出去了。医药费我会自己想办法还给你们。”“你!
”江琳的怒火又一次被点燃,但看着我苍白如纸的脸,终究还是没能发作出来。
她拉着还要说些什么的江月,狠狠地摔门而出。世界终于清静了。我还不了。
公司是父母留下的,按照遗嘱,在我年满十八周岁后,我将自动获得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而原主,上个星期,刚刚过完他十八岁的生日。这件事,江琳和江月心知肚明,
却从没告诉过他。她们只是像养宠物一样,每个月给他一笔固定的生活费,
然后心安理得地掌控着整个公司,将他排挤在外。
她们以为他永远都是那个需要她们施舍才能活下去的废物。她们错了。2接下来的几天,
江琳和江月没有再出现。她们大概是觉得,冷处理是最好的方式。等我独自在医院待几天,
尝到了无助的滋味,自然会摇着尾巴回去祈求她们的原谅。可惜,她们的算盘打错了。
我利用护士的同情心,借了她的手机。第一通电话,我打给了父亲生前最信任的法律顾问,
张律师。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喂,你好。”“张叔叔,是我,江澈。
”对面沉默了几秒,显然很惊讶:“小澈?你怎么会……”“我长话短说。
”我没有时间寒暄,“我需要你的帮助。关于我父母遗嘱里留给我的那部分股权,
我想立刻执行。”张律师在那边倒吸一口凉气:“小澈,你……你都知道了?
你姐姐她们……”“她们不想让我知道。”我平静地陈述事实,“我现在在市中心医院,
因为农药中毒。我想,这足以说明一些问题了。”这句话的信息量巨大。张律师是个聪明人,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处境。“我明白了。你好好休息,不要冲动,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
我删掉了通话记录,将手机还给护士。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第二天上午,
张律师带着他的团队出现在了我的病房。他看到我这副样子,眼神里满是痛心:“孩子,
苦了你了。”“张叔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指了指我的床头柜,“那瓶农药,
我让护士替我收起来了,上面的指纹应该还在。另外,我病房门口的监控,
应该也拍到了我两个姐姐当时在场的画面。”张律师的表情严肃起来:“小澈,你想做什么?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一字一顿,“然后,和她们断绝所有关系。
”张律师看着我,眼神复杂。许久,他点了点头:“好,张叔叔帮你。
”他走后不到一个小时,江琳和江月就来了。她们显然是接到了张律师的通知,
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江澈!”江琳冲进病房,把手里的铂金包重重甩在柜子上,
发出刺耳的声响,“你到底想干什么?找律师?你要告我们吗?为了那点钱,
你连家人都不要了?”江月则是在审视我,她的目光像刀子,
想从我脸上刮出一点心虚和胆怯。“弟弟,你真是长大了,学会背后捅刀子了。
”她慢悠悠地说,“怎么,在医院住了几天,认识了什么高人,给你出的主意?
”**在床头,慢条斯理地削着一个苹果。咔嚓,咔嚓。
清脆的声音在剑拔弩张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直到她们的怒火快要烧到房顶,
我才抬起眼皮。“第一,那不是‘那点钱’,那是爸妈留给我的遗产,是我应得的。第二,
家人?在我喝农药的时候,你们扪心自问,有把我当过家人吗?”我将水果刀**苹果,
抬眼看向她们,目光冰冷。“我不是来跟你们讲道理的,我是来通知你们结果的。
张律师会跟你们谈股权**的事,你们可以把我的那部分折现,也可以选择分割公司资产。
钱到我账上之后,我们签一份断绝关系协议书,从此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江琳气得浑身发抖:“你休想!江澈,你别忘了,你这条命是谁救回来的!
公司也是我一手撑起来的,你凭什么一句话就想拿走百分之三十!”“凭爸妈的遗嘱,
凭法律。”我毫不退让,“至于救我的命?如果我没记错,是二姐把农药扔给我,
让我去死的。你们只是不想惹上‘逼死亲弟’的命案,才把我送到医院。这份‘恩情’,
我受不起。”我每说一句,江月的脸色就白一分。江琳的怒火,
也在我这番条理清晰、逻辑缜密的话语中,渐渐变成了震惊和……一丝恐惧。眼前的江澈,
太陌生了。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哭闹、撒泼、毫无逻辑的蠢货。他的眼神,他的语气,
他身上那股冷静到可怕的气场,都让她们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你……你到底是谁?
”江月忍不住问出了口。我笑了笑,拔出水果刀,将削好的苹果递向她们。
“我是你们的弟弟,江澈。一个从鬼门关爬回来,决定不再陪你们演戏的,江澈。
”她们没有接那个苹果。最终,这场对峙以她们的仓皇离去而告终。我知道,
我赢了第一回合。接下来的谈判,张律师全权**。江琳和江月尝试了所有方法,
威胁、打感情牌、试图证明我精神失常。但张律师经验老道,将她们的招数一一化解。
更重要的是,那瓶被当做证物的农药,和她们当初在病房门口的失态,
都成了悬在她们头上的利剑。一旦事情闹大,**的股价会瞬间崩盘,
她们“青年企业家”的光环也会碎得一干二净。最终,她们妥协了。一周后,
我的个人账户里,多了一笔八位数的巨款。同时,
一份签着我们三个人名字的《关系终止协议书》,也正式生效。出院那天,阳光很好。
我没有通知任何人,自己办了手续,走出了医院大门。回头看了一眼这栋白色的建筑,
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是自由的味道。江澈的人生,从今天起,由我接手了。
3拿到钱后,我没有像江琳她们预想的那样,去挥霍,去享受。
我在一个安静的小区租了套房子,不大,但足够我一个人生活。然后,我开始为未来做打算。
这个世界的科技发展轨迹和我的前世大同小异,但因为某些原因,
短视频和直播行业还处于一个非常初级的萌芽阶段。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不入流的东西,
上不了台面。但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巨大的风口。我用了一周的时间做市场调研,
然后将大部分资金,投入到了一家刚刚成立,还在烧钱阶段,
名为“抖乐”的短视频平台公司。剩下的钱,我用来调养身体,
同时报了一个计算机编程的课程。我需要尽快掌握这个时代的生存技能。
我的生活变得极其规律,健身,上课,研究股市和行业动态。我像一块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一切有用的知识。期间,我那个所谓的“男主角”陆宇,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他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江澈,我听说了你的事。
虽然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但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
和你的姐姐们闹得这么僵。家人,终究是家人。”我听着他这番虚伪到令人作呕的言论,
差点笑出声。“陆宇,”我打断他,“给你打电话,是江琳的意思,还是江月的意思?
”他愣住了:“我……我只是关心你。”“是吗?”我淡淡地说,“那谢谢你的关心。
不过我不需要。还有,别再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跟我说话,你没那个资格。”“江澈!
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你的好心,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了他的号码。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的陆宇,脸色该有多精彩。
他大概会立刻向江琳和江月哭诉我的“冥顽不灵”,然后博取她们更多的同情和怜爱。
而我的姐姐们,也一定会更加坚定地认为,我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这正是我想要的。
和他们纠缠不清,只会浪费我的时间。只有让他们彻底对我失望,甚至厌恶,
我才能真正地清静下来。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是三个月。
我的身体在精心调养下已经完全康复,甚至比以前更强壮。编程技术也突飞猛进,
已经可以独立编写一些小程序。而我投资的“抖乐”平台,也如同我预料的那样,
迎来了爆发式的增长。凭借着新颖的模式和精准的算法推荐,
它迅速抢占了年轻人的手机屏幕,日活跃用户突破了千万大关。作为天使投资人,我的身价,
水涨船高。这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大学同学的聚会邀请。原主性格孤僻,
没什么朋友,大学也上得浑浑噩噩。我想了想,决定去一趟。
我需要重新建立自己的社交圈子。聚会的地点在一家高档会所。我到的时候,
包厢里已经很热闹了。推开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他们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讶、探究和一丝……幸灾乐祸。“哟,这不是江大少爷吗?
听说你跟家里闹翻,被赶出来了?怎么,今天有钱来这种地方消费?
”一个和我向来不对付的富二代阴阳怪气地开口。原主在学校的名声很差,仗着家里有钱,
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人。我没理他,径直找了个角落坐下。“别这么说嘛,
”另一个女生假惺惺地打圆场,“江澈现在也挺可怜的。
我听说他姐姐的公司最近好像出了点问题,资金链很紧张呢。”“真的假的?
**不是挺厉害的吗?”“谁知道呢,可能是被某个败家子给拖累的吧。
”议论声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我听见。我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
无动于衷。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江月挽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那个男人,
正是陆宇。他今天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江月笑着和众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