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三年捂不热?死遁后,他悔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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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泱泱,那个......好像是你老公哎?”

周围嘈杂的声音如潮水般褪去,元泱手里握着的香槟晃在壁上,要掉不掉,显地可怜又可悲。

人群中央,景箴照例众星捧月般地站着。

景箴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不近女色,连助理都是清一色儿的男人,现在他的胳膊上,挽着另一个女人。

元泱有些难堪。

隔着装点用的花廊,景箴似有察觉,转过了身体。

他的相貌,在晋城属于极品中的极品。

眉眼冷峭,轮廓锋锐,唇薄而利,骨骼的每一寸走向都异常精致。

这样一张脸,曾将元泱迷地神魂颠倒,哪怕与亲人断绝关系,也要义无反顾地嫁给他。

景箴微微蹙眉,漆黑的眸直直地看了过来。

元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逃避。

只要这层纸不戳破,她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做好景少夫人,继续扮演好贤妻良母的角色。

可景箴放下手里的酒杯,慢慢走了过来。

三步......两步......

元泱用力握着杯壁,浑身都颤了起来。

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浮出了两道身影。

一双纯黑色的皮鞋,一双精致的恨天高,轻薄的红裙紧紧贴着他的西裤,十足的暧昧。

耳畔,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她怎么在这里?

元泱心口一痛,却装作不在意地抬起了头,“来陪朋友,二哥呢?”

景箴大大方方地一指身侧的女人,“一样,也来陪朋友。”

他如此之坦荡,倒显地元泱心胸狭隘,不识大体。

“景太太,您好,我是白荷。”

一只白皙柔嫩的手伸至身前,带起了馥郁的香气。

白荷,娱乐圈新晋的小花,近来风头正盛,前不久还被某知名导演发文怒怼过,在网上引起了轩然**。

不过当天夜里热搜就撤了,她在片场里辱骂导演的视频也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导演又发了长文道歉,说他是压力过大导致了精神失常,才和白荷起了冲突。

元泱热爱八卦,还在圈子里到处打听,白荷是谁的人。

她忽然明白了......她的狐朋狗友,为何看她的眼神犹如在看智障。

打听了一圈儿,白荷背后的金主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一时间,元泱自己的脸上都臊地慌。

“景太太?”

白荷的手还伸在半空,元泱微微抬头,四目相对的瞬间,元泱忽然愣住了。

不是惊讶于她的美貌,而是白荷......竟然像极了景箴的亡妻。

一切的不合理瞬间变地顺理成章起来。

难怪景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放下上亿的单子不管不顾,连夜回国,三过家门而不入,只为了来慈善晚宴给白荷撑场子。

元泱脸色苍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弄地有些不知所措。

景箴松开了白荷,体贴地靠近了一步,“身体不舒服吗?又不是什么非来不可的局,推了就是。”

“没有,就是喝多了,头晕......”

白荷收回了悬在空中的手,脸色有些难看。

不是说,景太太是个整容过度的丑八怪嘛。

元泱只画着淡妆,唇红齿白,脸上的皮肤吹弹可破,简约的白色晚礼服细细地掐出了她的腰身,美地不染尘埃,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再怎么挑剔,也和“丑”字不沾边。

白荷慌乱地挽起景箴的手臂,**性地开始撒娇,“景少,人家累了,这个鞋好累的......”

她脚踩的是全球顶奢,是她昨天夜里刚拿到的代言。

景箴从元泱身上收回了视线,语气随意,“那就换一个,你喜欢哪个,告诉张秘书。”

“那就......多谢景少啦。”

白荷俏皮一笑,稍稍有些安心,眼角的余光却挑衅似地看向元泱。

元泱心里针扎一般地痛,绵绵密密,取不出来,又摁不下去。

“二哥,我先回了。”

周围已经开始窃窃私语,元泱想离开。

白荷却忽然提高了声音,“景太太您别误会,我和景少,只是朋友而已。”

元泱抬起头,嘴角含笑,“你的语气,好像很失望。”

“怎么会。”

白荷一时语塞,很快又笑了起来,“这地方倒是不错,就是乐队的水平不怎样,远不如景少弹的曲子好听。”

景箴生性冷淡,竟会为了白荷弹琴。

元泱有些呼吸困难,她盯着景箴,忍不住挖苦道,“二哥真是多才多艺,哪天景家破产了,去天桥底下摆摊也不愁没饭吃。”

景箴迎上元泱的目光,眼神不躲不避,好像真的在思考,“这琴声,确实一般,比你差远了。”

元泱气的手脚发麻,白荷则十分夸张地捧场,“那真是太好了,可否......请景太太雅奏一曲,为晚会助兴呢?”

让她弹琴助兴,元泱冷冷一笑,“那可否请白**今夜重温一下处女作?”

白荷的处女作,是小有名气的风月片。

白荷浑身一震,忙转头去看景箴,眼神里充满了惶恐。

景箴竟也不在意,只有些淡淡的不耐,“你不是要回去吗?我让司机送你。”

景箴有洁癖,结婚三年,他们分居两处,用的餐具都放在两个橱柜里。

元泱心里实在怄的慌,“你真是疯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都吃,也不怕得病。”

“你说什么?”

白荷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整个人都开始摇摇欲坠。景箴扶了白荷一把,眉头浅浅蹙起,语带警告,“你还有事吗?”

元泱顿了一下,有些想笑,眼眶却湿了。

“没了。”

元泱放下酒杯,点点头,“二哥尽兴就好。”

“二哥,那我也告辞了,您尽兴。”

明殊打了个招呼,有些尴尬地去追元泱。

这才三月份,剐在脸上的风比刀子还锋利,元泱踩着高跟鞋,去找车,找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没开车。

脸上越来越疼,心也越来越疼。

元泱靠在水泥柱子上,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明殊找到人的时候,元泱正窝在地下停车场里痛哭流涕。

“别哭了。”

明殊又急又气,所有人都不看好景箴和元泱,奈何元泱吃了秤砣铁了心,非他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