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穷娶小学女友,岳父逼要200万,我反手摊牌全家炸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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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和只有小学学历的女友结婚,我向家人隐瞒了自己百亿富翁的身份。没想到第一次上门,

未来岳父就撂下狠话:「想娶我女儿?可以,拿出二百万彩礼,少一分都不行!」

女友急得快哭了,拉着我的手说要跟我私奔。我笑着摇了摇头,当着他们的面,

拨通了一个电话。01电话挂断的瞬间,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空气像是凝固了,

每一粒尘埃都悬停着,带着审视的意味。林晓晓的父亲,林建国,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先是错愕,随即被一种看穿一切的讥讽所取代。他嘴角向下撇着,

哼出一声带着浓痰音的冷笑。“演,接着演。”“没看出来啊,小陈,年纪轻轻的,

本事没有,演戏的瘾倒是不小。”他翘起二郎腿,

用那双穿着廉价塑料拖鞋的脚一下一下地点着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像是在为我的独角戏打着节拍。“一个亿?十个亿?你怎么不说整个地球都是你家的?

”晓晓的母亲周桂芬也跟着帮腔,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描,

像是在评估一件不值钱的货物。“晓晓,你看看你找的这是什么人?穷就算了,人要踏实!

吹牛吹到天上去,能当饭吃吗?”“我们是没文化,可我们不傻!

”几个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亲戚也挤在门口,对着我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声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这男的穿得一身地摊货,加起来有二百块吗?

”“还一个亿,我听着都替他脸红。”“晓晓真是瞎了眼,这种男人也能看得上?

”每一句话都像一根细小的针,刺进我的耳膜。我没有看他们,我的目光只落在林晓晓身上。

她的小脸惨白,眼圈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决堤。她紧紧攥着我的手,

指尖冰凉,微微颤抖。“陈默,我们走,我们现在就走!”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决绝,

“我不要他们同意了,我们私奔!”看着她为我奋不顾身的样子,

我心里那点因为被误解而升起的烦躁瞬间被暖流包裹。我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

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别哭。”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不像这个闹剧的中心。“傻瓜,跑什么?我们堂堂正正地结婚。

”林建国似乎被我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激怒了。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溅了出来。

“堂堂正正?你拿什么堂堂正正?就凭你那张会吹牛的嘴吗?”“我告诉你,二百万,

一分不能少!拿不出来,今天就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再见我女儿!”这已经不是威胁,

是最后通牒。他像一个审判官,宣判了我的死刑。亲戚们幸灾乐祸的眼神,父母不屑的嗤笑,

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林晓晓和我牢牢困住。我能感受到晓晓手心的汗,她几乎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叮。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在剑拔弩张的客厅里,

显得异常突兀。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的手机上。我没有理会林建国几乎要喷火的眼神,

慢条斯理地解锁了屏幕。一条银行短信静静地躺在那里。

XXXX的储蓄卡账户9月15日14:32分转账存入RMB100,

000,000.00元,活期余额100,027,541.58元。我点开短信,

然后抬头环视了一圈。林建国的嘲讽,周桂芬的鄙夷,亲戚们的看戏心态,

全都清晰地映在我的瞳孔里。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走到那台老旧的电视机前,

拔下了连接机顶盒的HDMI线,插在了我的手机转接头上。然后,

我按下了电视遥控器的“信号源”切换。嗡的一声。客厅那面斑驳的白墙上,

被老旧的投影仪投射出了我的手机屏幕。那个银行短信的界面,

被放大到足以让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100,000,000.00”的数字,

后面那一长串的零,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每个人的脸上。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啪嗒作响的拖鞋声停了。

嗡嗡的议论声消失了。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林建国脸上的讥讽僵住了,

嘴巴半张着,像是能塞进一个鸡蛋。他眼里的轻蔑和不屑,在短短几秒钟内,迅速碎裂,

崩塌,被一种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所取代。周桂芬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

仿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门口的亲戚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死死盯着墙上的数字,

脸上的表情从看好戏的悠闲,变成了见了鬼的惊骇。我平静地看着他们,

看着这些刚才还高高在上,对我评头论足的人。我没有说话,也不需要说话。墙上那串数字,

就是最锋利的刀,最响亮的宣言。我缓缓将目光移回到林建国身上,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叔叔,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婚事了吗?”02林建国的脸色,

像一个调色盘,在短短几秒内变幻莫测。震惊,呆滞,然后是狂喜,

最后定格在一种近乎谄媚的局促上。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因为动作太猛,

差点被茶几绊倒。“可以!当然可以!”他搓着手,脸上堆满了褶子,

那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小陈……不,陈默!你看这事闹的,都是误会,误会!

”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水果,又把我往沙发主位上按。“快坐,快坐!

站着多累啊!”刚才还对我横眉冷对的周桂芬,此刻也变了一副面孔。

她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热茶,小心翼翼地递到我面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默啊,喝茶,

喝茶。阿姨刚才说话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我们也是为晓晓好,想考验考验你。”“考验?

”我接过茶杯,却没有喝,只是拿在手里把玩,感受着杯壁传来的温度。“用二百万来考验?

”林建国的腰弯得更低了。“嗨,什么二百万!不要了,一分都不要了!”他大手一挥,

表现得极为慷慨,“只要你跟晓晓好好的,比什么都强!彩礼什么的,都是俗套!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试探性地看着我。“那个……陈默啊,你看,

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家那个小加工厂,最近效益不太好,

你看能不能……稍微帮扶一下?”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期盼。

我心底最后温度,也随着他这句话彻底冷却了。原来,从始至终,变的只是钱的数额,

不变的是那份算计。我慢慢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客厅里瞬间又安静下来。我看着他,也看着周桂芬,

看着他们脸上那如出一辙的、对金钱的渴望。一种深深的厌恶感,从胃里翻涌上来。

我曾经以为,我隐藏身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就能找到一份不被金钱污染的爱情。

我以为林晓晓的善良和淳朴,代表了她家人的品质。现在看来,我错得离谱。

他们不是不爱钱,只是嫌我之前的“穷”配不上他们的价码。如今,一个亿的出现,

瞬间撕下了他们所有的伪装,露出了最**的嘴脸。我甚至开始怀疑,林晓晓对我的感情,

是否也掺杂了对金钱的期待。这个念头一旦升起,跟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得我心脏发紧,

几乎窒息。林晓晓看出了我的情绪变化。她冲了过来,满脸泪水地看着她的父母。“爸!妈!

你们在干什么!”她声音尖利,充满了失望和痛苦,“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你们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我跟陈默在一起,不是因为他有钱!你们这样会毁了我的!

”周桂芬拉住她,一脸不解。“你这孩子傻啊!有钱还不好?你跟着他,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我们也能跟着沾光,这有什么不对?”“我不要沾光!我只要我的爱情!

”林晓晓崩溃地大喊。“爱情能当饭吃吗!”林建国也吼了回来,“你弟弟的病不要钱治了?

家里的债不要还了?你个不懂事的丫头片子!”一场家庭战争,因为我的存在而彻底爆发。

我像一个局外人,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丑陋的一幕。那些争吵,那些为了钱而扭曲的嘴脸,

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我站起身。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没有再看林建国夫妇一眼,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林晓晓。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助、痛苦和对我的歉意。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我需要冷静一下。”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陈默!

”林晓晓哭喊着追了上来,从背后抱住了我。“你别走,你别生我爸妈的气,

他们不是那样的……”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和那份害怕失去我的恐惧。

我轻轻拉开她的手,没有回头。“晓晓,让我们都冷静一下吧。”“我需要重新想想,

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说完,我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家。

身后的哭喊声被我关在了门后。我不知道我是否看错了人。我只知道,我引以为傲的爱情,

在金钱的考验面前,似乎变得不堪一击。

03灰色的兰博基尼在城市的夜色里像一头沉默的野兽,漫无目的地穿行。车窗外,

霓虹灯光怪陆离地闪烁,将我的脸映得忽明忽暗。烦躁。

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攫住了我的心脏。我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盘,

刺耳的鸣笛声惊得路边的行人纷纷侧目。我以为金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但现在它却成了最大的问题。林建国那张贪婪的脸,和林晓晓无助的泪眼,

在我脑海里交替出现。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我猛地一脚油门,车子咆哮着冲了出去,

将城市的喧嚣远远甩在身后。不知开了多久,车速渐渐慢了下来。我抬头望去,

发现自己竟无意识地开到了市中心医院的附近。

巨大的“十”字标志在夜色中散发着冰冷的光,像一个沉默的警示。正当我准备掉头离开时,

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医院门口的台阶上,

林建国和周桂芬正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激烈地争执着什么。周桂芬双手合十,

几乎要跪下来,脸上满是哀求。林建国则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脸涨得通红,

额角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他们的神情,不再是我在客厅里见到的算计和贪婪,

而是一种走投无路后的绝望和挣扎。这跟我预想中,

他们拿到“准女婿”一个亿投资承诺后的得意洋洋,截然不同。一种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

我将车停在街角的阴影里,熄了火,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我看到他们被医生无奈地请进了医院。我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他们穿过门诊大厅,

径直走向了住院部。最终,他们在血液科的护士站前停了下来。血液科?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没有再靠近,而是退回到了车里,拨通了一个电话。“是我,陈默。

”电话那头传来我私人助理恭敬的声音:“陈总,您有什么吩咐?”“帮我查一下,

市中心医院血液科,有没有一个叫林晓宇的病人。”“好的,请您稍等。

”等待的时间无比漫长。每一秒钟,都像是在我混乱的心绪上又加了一块砝码。几分钟后,

助理的电话回了过来,声音比之前凝重了许多。“陈总,查到了。林晓宇,男,17岁,

是林晓晓的弟弟。”“他一周前被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属于高危型,病情发展很快,

目前正在进行第一期化疗,但效果并不理想。”“医生建议,唯一的希望是进行骨髓移植,

并且需要使用进口的靶向药进行后续治疗。”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手机外壳被我捏得咯吱作响。“费用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助理沉默了一下,

报出了一个数字。“骨髓配型、移植手术加上后期抗排异治疗和靶向药物的费用,初步预估,

至少需要……二百万。”二百万。这个数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轰然炸响。原来是这样。

原来那二百万,不是彩礼,是救命钱。我瞬间明白了林建国夫妇所有的反常举动。

他们的刁难,他们的贪婪,他们的狮子大开口,

甚至他们在我亮出底牌后的卑躬屈膝……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那不是为了他们自己,是为了他们躺在病床上的儿子。他们不是贪财。

一股强烈的愧疚感瞬间淹没了我。我竟然因为自己的偏见,误解了他们,

甚至怀疑了我和晓晓的感情。我以为我在用金钱考验他们,实际上,

是命运在用一场生死考验着这个普通的家庭。而我,却站在道德高地上,

冷漠地批判着他们的“丑陋”。我猛地发动了车子。

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必须回去。我必须回到晓晓身边。

我欠她一个道歉。04当我重新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时,客厅里一片狼藉。

林建国和周桂芬还没回来。只有林晓晓一个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抱着膝盖,

肩膀一抽一抽地耸动着。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我,

通红的眼睛里先是闪过惊喜,随即又黯淡下去。她以为,我是回来提分手的。她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流着泪,那副样子,像一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猫。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视线与她齐平。

“对不起。”我开口,声音嘶哑。林晓晓愣住了,眼泪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忘了滴落。

她不明白我为什么道歉。我没有再多说,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了一份文件,

递到她面前。那是我刚刚让助理紧急发过来的,一份扫描版的病历。病历的抬头,

赫然写着三个字。林晓宇。当看到弟弟名字的那一刻,林晓晓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手机屏幕,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

“你……你怎么会……”她的话语支离破碎。这个被她和家人死死瞒住的秘密,

这个压得她喘不过气的重担,就这样被我毫无预兆地揭开了。“我都知道了。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心疼,“在医院,我看到叔叔阿姨了。”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

瞬间摧毁了林晓晓最后的心理防线。“哇”的一声,她再也控制不住,扑进我怀里,

放声大哭。那哭声里,包含了太多的委屈、压抑、恐惧和绝望。她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

死死地抓着我这块浮木,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我紧紧地抱着她,

任由她的眼泪浸湿我的衬衫。我的心,碎得一片一片。就在这时,门开了。

林建国和周桂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了进来。当他们看到客厅里的景象时,都愣住了。

看到我手机屏幕上的病历时,他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你……你都知道了?

”林建国嘴唇哆嗦着,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我扶着痛哭不止的林晓晓,站起身,

看着他们。“是,我都知道了。”林建国像是被判了死刑,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

双手抱着头,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发出了困兽般的呜咽。周桂芬的眼泪也瞬间决堤,

她走到我面前,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道出了全部的实情。

的……是晓宇他……他得了重病……”“医生说要二百万……我们把家里所有能卖的都卖了,

亲戚朋友也都借遍了,可是……可是没人肯借给我们……”“他们都说这是个无底洞,

都躲着我们……”“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想着,

才想着从你这……”她再也说不下去,捂着脸,泣不成声。真相终于大白。

那些所谓的刁难和贪婪,不过是一个普通家庭在面对绝症时的无奈之举和垂死挣扎。

他们要的不是彩礼,是救儿子的命。我看着抱头痛哭的一家人,心里五味杂陈。有愧疚,

有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打动的震撼。这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拯救家人的亲情,

比任何虚伪的客套都来得真实、滚烫。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们面前,郑重地开口。“叔叔,

阿姨。”哭声渐歇,他们抬起布满泪痕的脸,茫然地看着我。“从现在开始,晓宇的病,

我来负责。”“我会联系全球最好的血液病专家,用最好的药,安排最好的医院。

”“所有的治疗费用,我全部承担。”我的话,像一道光,

劈开了笼罩在这个家庭上空的阴霾。他们呆呆地看着我,仿佛在听一个神话。

林建杜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转向依旧在我怀里抽泣的林晓晓,

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别哭了。”“以后,有我。”“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这不仅仅是一个承诺。这是一个决定。我决定,用我的全部力量,

去守护这个我深爱的女孩,和她用生命去守护的家人。05行动远比言语更有力量。

第二天一早,我就动用了陈氏集团在全球的医疗资源网络。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出去。

“联系美国安德森癌症中心,把林晓宇的病历发过去,组织专家进行线上会诊。

”“立刻安排湾流G650,随时待命,办理紧急医疗转运手续。

”“清空和睦家医院顶层的VIP病房,组建专门的医疗护理团队。”一道道指令,

从我口中有条不紊地发出。陈氏集团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平日里为了利润而高速运转,

此刻,却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林建国和周桂芬看着一队队穿着黑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人进进出出,

看着医疗专家团队带着他们从未见过的设备来到家里采集样本,

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如在梦中的恍惚状态。不到二十四小时,林晓宇就被稳妥地从市中心医院,

转入了全国顶尖的私立医院。全球最顶级的血液病专家,通过远程视频,

为他制定了全新的、最先进的治疗方案。当我把这一切安排妥当,

将一张可以无限透支的医疗卡交给林建国时,这个坚强了半辈子的男人,再也支撑不住,

“扑通”一声,就要给我跪下。我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叔叔,你这是干什么?

”“陈默……我……我们家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他老泪纵横,泣不成声。然而,

我为爱人所做的一切,在这个庞大复杂的家族里,掀起了轩然**。我的父亲,

陈氏集团的董事长,陈建军,一个在商界说一不二的铁腕人物,用一个十万火急的电话,

将我召回了位于山顶的家族庄园。书房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上好的紫檀木书桌后,

父亲面沉如水,眼神锐利如鹰。他将一沓资料狠狠地摔在桌子上,纸张散落一地。

“这就是你找的好姻缘?”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万钧的怒意,

“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服务员?一个为了钱,全家上阵演戏的捞女家庭?”“陈默,

你的脑子被什么东西糊住了!”我平静地看着他,捡起地上的资料。

上面是林晓晓和她家人的全部信息,调查得巨细无遗,

连林建国欠了哪个亲戚五千块钱都写得清清楚楚。“他们不是捞女,晓晓也不是。

”我一字一句地反驳,“她弟弟得了白血病,他们只是在救命。”“救命?”父亲冷笑一声,

“救命就可以毫无底线地讹诈吗?今天他们敢为了二百万演戏,

明天就敢为了两千万、两个亿掏空你!”“你以为你在做善事?你这是在引狼入室!

”“我不管你怎么想,”我的态度也强硬起来,“林晓晓,我娶定了。她的家人,我护定了。

”“你敢!”父亲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嗡嗡作响。“我告诉你,陈家的继承人,

绝不能娶一个背景如此复杂、动机如此不纯的女人!”“为了防止你继续犯蠢,从现在开始,

你名下所有的信用卡、银行账户,全部冻结!”“我倒要看看,没有了陈家的钱,

你拿什么去当那个救世主!”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

和我的父亲发生如此激烈的冲突。他那不容置喙的眼神告诉我,他不是在开玩笑。“爸,

你不能这么做。”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不仅能这么做,我还能做得更多。

”父亲的眼神里没有温度,“要么,跟那个女人断干净,回来当你的陈家继承人。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