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躺平摆烂攻略了冰山女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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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上一世,我为她耗尽心血,过劳而死,她却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重活一回,

我选择彻底躺平。可当我拒绝了她的天价合同,只想当个混吃等死的咸鱼时,

这位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却堵在我家门口,红着眼说要跟我结婚。她不知道,

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她为我疯狂。正文:心脏最后一次搏动带来的剧痛,

像一根烧红的铁钎,贯穿了我的胸膛。视野里,医院惨白的天花板渐渐模糊,

耳边是仪器尖锐而绝望的长鸣。我叫江岸,三十岁,死于急性心肌梗死。死因?过劳。

连续九十六个小时不眠不休,为了给锦绣集团的总裁苏锦,

做出一份完美的海外市场扩张计划书。我做到了。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

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框,是我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痕迹。可笑的是,

我为这个女人卖了八年命,从一个底层职员爬到项目总监,她甚至可能都记不清我的全名。

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代号,一个工具,一个名为“江总监”的零件。意识沉入无尽的黑暗,

我以为这是终结。但下一秒,刺眼的阳光穿透眼皮,

熟悉的、属于廉价出租屋的霉味钻入鼻腔。我猛地坐起,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

每一次都充满了生命的力量。环顾四周,杂乱的房间,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明星海报,

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还是七年前的老旧型号。电脑屏幕上,一封邮件草稿静静躺着。

标题是:《致锦绣集团人力资源部——我的个人简历》。时间,是八年前。

我回到了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即将踏入锦绣集团这个绞肉机的那一天。我重生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和后怕交织着冲上头顶,我冲进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那张年轻、还带着几分学生气的脸,笑出了声,笑着笑着,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上一世的种种,那些通宵达旦的夜晚,胃痛时塞进嘴里的药片,

以及苏锦那张永远冰冷、永远没有一丝波澜的脸,都化作了梦魇。够了。真的够了。

我抓起桌上的手机,那是一个老掉牙的按键机。电话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备注——“锦绣集团林助理”。我记得这个电话。上一世,

我怀着激动与忐忑接起,电话那头的女声公式化地通知我,苏总看了我的简历,

愿意见我一面。那是地狱的请柬。这一次,我任由它响着,直到**自动挂断。然后,

我打开电脑,选中那封精心准备了无数个日夜的简历,按下了删除键。世界,清净了。

这一世,我不想再为什么宏图伟业,不想再为什么人的认可而活。我只想,好好地,

为自己活一次。我要躺平。彻底地,毫无尊严地,心安理得地躺平。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废人生活。我用大学期间**攒下的一点钱,

在城郊租了个带小院的平房。每天睡到自然醒,去菜市场买点新鲜的蔬菜,

回家自己琢磨着做饭。院子里有一片荒地,我从网上买了种子和工具,学着种菜。

番茄、黄瓜、辣椒,看着它们一点点发芽、长大,那种纯粹的喜悦,

是上一世签下几千万合同都无法比拟的。我甚至捡了一只被遗弃的橘猫,给它取名“富贵”。

一人一猫,一蔬一饭,日子过得缓慢而充实。我以为,我的人生会就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

直到那天下午,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我那破旧的木门前,车门打开,一双踩着七厘米高跟鞋的腿迈了出来。

然后,是那张我刻在骨子里的脸。苏锦。她比记忆里还要年轻几分,

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穿一切。

她的视线扫过我身上沾着泥土的旧T恤,又看了看我脚边的橘猫富贵,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江岸?”她的声音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清冷,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蹲在地上,正在给新长出的辣椒苗浇水,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

又低下头去,淡淡地“嗯”了一声。跟在她身后的林助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干练女性,

快步上前,递给我一份文件:“江先生,这是我们锦绣集团的录用合同。苏总亲自过来,

是想和你谈谈。”我没接,拍了拍手上的泥,站起身来,看着苏锦:“苏总,

我想我之前已经拒绝得很清楚了。”一个月前,在连续拒接了三次电话后,林助理终于放弃,

只发来一条短信,问我是否确定放弃这个机会。我回了两个字:确定。

苏锦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她似乎很不习惯被人如此怠慢。“我看过你的简历,

还有你在大学期间做的所有项目报告。”她开门见山,“你是个天才。

你的那份关于未来十年物联网商业模式的构想,即使是我,也感到惊讶。

锦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她顿了顿,抛出了她的筹码:“年薪一百万,项目总监职位,

三年后给集团百分之一的干股。这个条件,足够让你在三十岁之前实现财富自由。

”不得不说,这个条件,比我上一世奋斗八年得到的还要多。任何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

听到这番话,都会激动得浑身颤抖。但我只是笑了笑。“苏总,谢谢你的赏识。

”我把水壶放到一边,走到院子里的躺椅上躺下,富贵熟练地跳上我的肚子,蜷成一团,

“但我对财富自由不感兴趣。”苏锦的脸色,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错愕。

林助理也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一个疯子。“那你对什么感兴趣?”苏锦的声音冷了几分。

我眯着眼睛,感受着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说:“种菜,做饭,撸猫,晒太阳。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苏锦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解剖一个前所未见的物种。过了许久,

她才重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江岸,

我不管你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

这个offer依然有效。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说完,她转身就走,

高跟鞋踩在石子路上,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声音。我看着她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后悔?苏我上一世最后悔的,就是遇见了你。这一世,

该后悔的人,是你。三天后,苏锦没有再来。林助理打来一个电话,

语气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客气,只剩下公式化的冰冷:“江先生,既然你执意放弃,那么,

祝你好运。”我挂了电话,生活重归平静。我用手头仅剩的钱,

在网上开了一家小小的美食店,没有实体店铺,只做外卖。卖我自己做的家常菜,

比如红烧肉、糖醋排骨,还有一些爽口的小凉菜。我没想过赚钱,只是想找点事做,

顺便解决自己的温饱。没想到,因为用料扎实,味道又好,我的小店竟然慢慢有了些回头客。

订单不多,每天二三十单,刚好能让我忙碌起来,又不至于太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

半年里,我几乎忘了苏锦这个人的存在。直到一天晚上,我送完最后一单外卖,

骑着我的小电驴回家时,在巷子口,再次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宾利。苏锦靠在车边,

没有穿职业套装,而是一身黑色的长裙。晚风吹起她的裙摆和发丝,

让她整个人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落寞。她看起来很疲惫,脸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看到我,她掐灭了手里的烟,径直朝我走来。“江岸。”“苏总,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我停下车,语气平淡。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这在她身上是极其罕见的。“我只是个送外卖的,

恐怕帮不了苏总什么大忙。”我的冷淡似乎刺痛了她,她深吸一口气,

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需要一个丈夫。”我愣住了。她看着我,

一字一顿地说:“一个协议丈夫。为期一年。我爷爷病重,他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我结婚。

而我需要一个看起来……无害、可控、并且不会对我产生任何非分之想的男人。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就像在菜市场挑拣货物:“你,很合适。

”我简直要笑出声来。无害?可控?没有非分之想?苏锦,

你对我上一世的舔狗行为了如指掌的话,就不会说出这么自信的话了。“我有什么好处?

”我问。“城南‘水岸花城’一套一百八十平的房子,记在你名下。另外,

每个月五十万生活费。一年后,我们两清,房子归你。”她迅速报出条件,

仿佛笃定我无法拒绝。这确实是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一套房子,六百万现金。

对于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来说,这是一笔从天而降的巨款。但我看着她,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够。”苏锦的眉头再次拧紧:“你想要什么?”“房子和钱,我都要。

”我伸出三根手指,“但,我有三个条件。”“你说。”“第一,婚后我不住你家,

你住我这里。当然,你可以把这小破院子推倒重建,建成你喜欢的样子。

”苏锦的脸上闪过一丝嫌恶,但还是点了点头:“可以。”“第二,我的生活,你不能干涉。

我每天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由我决定。你不能用你的标准来要求我。”“……可以。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第三,”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

“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协议期间,不许爱上我。”苏锦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她嗤笑一声,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江岸,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放心,

我对你这种……咸鱼,没有任何兴趣。”“那就好。”我点点头,“明天上午九点,

民政局门口见。记得带上户口本和你的房子钥匙。”说完,我骑上小电驴,从她身边绕过,

进了院子。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背靠着门板,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苏锦,游戏开始了。

这一世,我要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什么叫求而不得。第二天,我们领了证。

过程快得像一场交易。没有鲜花,没有祝福,只有两本红得刺眼的证书。从民政局出来,

苏锦把一把钥匙和一张黑卡扔给我:“房子你自己找人装修,钱从卡里出。我晚上会过来。

”然后,她便坐车离开了,仿佛多待一秒都是浪费。我拿着那张黑卡,去银行查了一下余额。

一连串的零,让我恍惚了一下。上一世,我为了几十万的项目奖金拼死拼活。这一世,

钱来得如此轻易。但我心里没有半分波澜。这些,不过是我应得的利息。

我没有去装修那个豪华的院子,只是找人把水电线路重新规整了一下,

添置了一些新的家具家电。院子里的菜地,我一步都舍不得动。晚上七点,苏锦准时到达。

她拖着一个银色的行李箱,看着焕然一新但依旧简朴的院子,眼神复杂。“你就住这里?

”“不然呢?”我正在厨房里做饭,锅里炖着红烧肉,香气四溢。她没再说话,

自己找了个房间,把行李放了进去。晚饭,我做了三菜一汤。红烧肉,清炒时蔬,凉拌黄瓜,

还有一个番茄鸡蛋汤。都是最简单的家常菜。苏锦坐在餐桌前,看着眼前的饭菜,

久久没有动筷。“怎么?不合胃口?”我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苏总平时吃的都是米其林,

可能吃不惯我这粗茶淡饭。”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小口地放进嘴里。然后,

她的动作停住了。那块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咸甜适中,带着浓郁的酱香。

是她从未尝过的,属于“家”的味道。她沉默地吃着,一句话也没说,

却破天荒地吃完了整整一碗米饭。吃完饭,她主动收拾碗筷,却被我拦住了。

“协议里没说你要做家务。”我把碗筷放进洗碗机,“你去忙你的吧。”她站在厨房门口,

看着我熟练地操作着一切,眼神里有些茫然。这个夜晚,我们分房而睡。躺在床上,

我能听到隔壁房间里,她还在不停地打电话,

说着那些我曾经无比熟悉的商业术语和项目进程。而我,抱着我的猫,一夜好眠。

同居的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开始了。苏锦是个工作狂,每天早出晚归,

有时候甚至直接睡在公司。她把我当成一个透明的室友,而我,也乐得清闲。我每天的生活,

就是做饭,种菜,撸猫,偶尔送送外卖。但有些事情,在悄然改变。苏锦回家的时间,

越来越早。从一开始的午夜,到十点,再到八点。她不再吃那些昂贵的外卖,

而是雷打不动地,要吃我做的晚饭。有时候我做的菜不合她胃口,比如放了她不喜欢的香菜,

她会皱着眉挑出来,但还是会把饭吃完。她的话依旧很少,但不再像最初那样,带着刺。

有一次,她回来时,看到我正在给富贵洗澡。富贵不乐意,挣扎着溅了我一身水。

我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它,一抬头,看到苏锦正站在门口,嘴角竟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笑意很淡,一闪而过,快得像我的错觉。但我的心,还是漏跳了一拍。转折点,

发生在一个月后。那天,苏锦的公司似乎遇到了**烦。她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语气越来越焦躁。到了晚上,她没有出来吃饭。我敲了敲她的门,

没人应。推门进去,她正坐在地毯上,面前散落着一堆文件。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手里捏着手机,眼神空洞。“滚出去。”她看到我,声音沙哑地说。我没理她,径直走过去,

看到了文件上的标题——“关于星海科技恶意收购预案的紧急报告”。星海科技。

我记得这个名字。上一世,就是这家公司,用极其阴险的手段,差点让锦绣集团资金链断裂,

市值蒸发了三分之一。当时,是我带着团队,熬了七天七夜,才找到了对方的破绽,

险而又险地打了回去。没想到,这一世,危机提前了。“他们的资金来源查到了吗?

”我淡淡地问。苏锦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震惊:“你怎么……”“我猜的。

”我随口胡诌,“任何恶意收购,釜底抽薪都是最好的办法。对方来势汹汹,

背后一定有庞大的资本支持。这个资本,很可能不是国内的。”苏锦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的话,正中要害。她和她的团队分析了一整天,也只是刚刚怀疑到有海外热钱流入,

但我一个“送外卖的”,竟然一语道破。“你到底是谁?”她死死地盯着我。

“你的合法丈夫。”我耸耸肩,指着其中一份文件,“别查他们的资金了,那是烟雾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