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那天,未婚妻把婚房送给了男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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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女友精心挑选了一款男士机械表,价值六位数。可我的手腕空空荡荡,

那块表并未戴在我的手上。反而在她那个刚毕业的男实习生朋友圈里见了光。

配文:【谢谢姐姐的宠爱,今晚要更努力才行】图片里露出的半截皓腕,

还有那个暧昧的酒店背景。甚至角落里还有半条我也曾见过的蕾丝。我默默点了个赞。

然后在家族群里艾特了岳父岳母。“二老看看,这款表配不配那个刚满二十岁的小狼狗?

”“要是觉得配,那这婚我看也不用结了。”群里瞬间炸了锅。

女友发疯似地打来几十个视频。我看着不断震动的手机,直接把它丢进了鱼缸里。

一看着沉入鱼缸底部的手机,亮起的界面还在不断闪烁。那是林婉打来的视频通话。

我没有去捞,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

映照出我此刻冷静得可怕的脸。其实,早在半个月前,我就察觉到了端倪。

林婉最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也换了一种风格,

从以前的清冷木质调变成了甜腻的花果香。那是年轻女孩才会喜欢的味道,或者说,

是为了迎合某个年轻人的口味。我曾试探性地问过她,是不是公司来了新人。

她当时正在镜子前试一条性感的黑色吊带裙,

闻言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公司招人这种小事也要跟你汇报?江辰,你能不能别整天盯着我,

找个正经班上行不行?”我当时笑了笑,没说话。这七年来,我利用自己的人脉和资金,

帮她扫清了林氏集团所有的障碍。为了照顾她的自尊心,我从不居功,只说是运气好,

或者是朋友帮忙。久而久之,她真以为我是个游手好闲、只会靠家里收租的废人。

直到今天七夕。她说要加班,让我自己吃饭。结果,

我却在朋友圈看到了那个叫宋泽的实习生发的动态。那块百达翡丽,是我上个月陪她去挑的。

当时她拿着表,在我手腕上比划了半天,眼里满是爱意:“只有这块表,

才配得上我最爱的人。”原来,她最爱的人,早就换了人选。照片角落里露出的那截蕾丝,

是她上周刚买的,还特意发微信问我好不好看。现在,它却出现在了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讽刺吗?挺讽刺的。但我心里竟然没有太多的愤怒,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

我也该醒了。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透过猫眼看了一眼,是林婉的母亲,我的准岳母。

她一脸焦急,身后还跟着林婉的父亲。这两人平时对我虽然客气,

但骨子里还是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毕竟在他们眼里,我是高攀了林家。我打开门。

林母冲进来就抓住我的胳膊,语气又急又冲:“江辰!你发那个朋友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婚不用结了?你知道这会对婉婉的名声造成多大影响吗?”林父也阴沉着脸,

背着手站在客厅中央,威严地扫视了一圈:“小江,年轻人闹别扭很正常,但做事要有分寸。

把家丑扬到家族群里,你让我的老脸往哪搁?”我挣脱林母的手,

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酒:“叔叔,阿姨,既然嫌丢人,

那为什么不问问你们的好女儿做了什么?”“那张照片可是她那个小情人自己发的,

我做个搬运工而已。”“况且,这婚都要退了,我还顾忌什么名声?”“你敢!

”林父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几上的玻璃杯嗡嗡作响。“林家和江家的婚事,

是两家老爷子定下的!请帖都发出去了,你说退就退?把我们林家当什么了?”“再说了,

婉婉不就是送了下属一块表吗?那是为了激励员工!现在的年轻人那个不爱玩?

你作为一个大男人,心胸怎么这么狭隘?”激励员工?谁家老板激励员工会激励到床上去?

还送六位数的表?我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父:“既然叔叔觉得没问题,

那不如把这块表也要回来,送给您那个私生子?反正都是激励后辈嘛。

”林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你……你胡说什么!

”这件事是林家的绝对禁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我之所以知道,

是因为那个私生子就在我投资的一家公司里上班。“看来叔叔是想起来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领,语气平淡:“明天我会让律师把退婚协议送过去,

还有这些年我借给林氏集团的资金,连本带利,麻烦三天内结清。”“送客。

”二将林家父母“请”出去后,我直接开车去了常去的私人会所。

这里是京圈二代们的聚集地,私密性极好。刚进包厢,沈洛就迎了上来。

她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机车服,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眼神玩味地看着我:“哟,稀客啊。

怎么,舍得从你的温柔乡里出来了?”沈洛是沈家的掌上明珠,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

我对林婉那点破事,她早就看不惯了。我自顾自地倒了杯酒,仰头喝下:“分了。

”沈洛愣了一下,吹了个口哨,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

火苗在昏暗的灯光下跳动:“普天同庆啊!我就说那女人配不上你,眼光差就算了,

还总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不过,你这次怎么这么突然?”我拿出备用手机,

登上了微信。果然,消息列表已经炸了。除了林婉那几百条未读消息,

还有不少共同好友发来的慰问信息。我点开林婉的对话框。

最新一条是十分钟前发的:“江辰,你在哪?我们谈谈。”“你别闹了行不行?

不就是一块表吗?那是宋泽帮我谈成了一个大单子,我给他的奖励!

”“朋友圈我已经让他删了,你还要怎么样?”“你现在在群里道歉,说你是误会了,

不然我爸妈不会原谅你的!”看着这些文字,我只觉得好笑。到现在,她还觉得是我在闹?

还想让我道歉?我手指在界面上滑动,直接回复了三个字:“看群。”然后,

我在那个几百人的家族大群里,又发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份消费清单。

不仅有那块百达翡丽的购买记录,还有过去三个月,

林婉在各大奢侈品店、高档酒店的消费流水。所有的收款方,或者受益人,

都指向同一个名字宋泽。甚至还有一笔五十万的转账,备注是:【宝宝买车基金】。

群里再次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我又发了一句话:“林总大气,

谈个单子奖励五十万买车基金,不知道林氏集团其他员工有没有这个待遇?”做完这一切,

我直接退了群。沈洛凑过来扫了一眼,笑得前仰后合:“太损了!你这招釜底抽薪,

林家明天的股价估计得跌停。”“不过,那个叫宋泽的小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晃了晃酒杯,透过晶莹的液体看着窗外的夜色:“不急。”“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既然他喜欢吃软饭,那就让他吃个够。”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会所的经理一脸为难地站在门外:“江少,林**在楼下闹着要见您,

保安拦不住……”我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披上睡袍:“让她上来。”几分钟后,

林婉气冲冲地推门而入。她看起来很憔悴,眼底有着明显的乌青,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

显然是一夜没睡。但她的气势依然很足,进门就把包摔在沙发上:“江辰!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昨晚发的那些东西,公司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了好几个董事的电话?

”“现在全公司都在议论我和宋泽,你满意了?”我坐在单人沙发上,

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不是事实吗?怎么,敢做不敢当?”林婉咬着嘴唇,

眼眶微红,语气软了几分:“江辰,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但我跟宋泽真的没什么,他刚毕业,

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不容易,我就多照顾了他一下。”“那张照片真的是误会,

我们在酒店是去见客户,那是客户开的房!”“至于那条……那是他不小心拍进去的,

我当时换衣服……”越解释越离谱。我打断她:“林婉,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酒店是情侣套房,哪个正经客户会在这种地方谈生意?”“还有,你那条**,

也是给客户看的?”林婉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深吸一口气,

似乎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走过来想要拉我的手:“好了,这件事是我没注意分寸,

我以后会注意的。”“下个月就是婚礼了,请帖都发出去了,我们别闹了好不好?

”“只要你乖乖回家,我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我侧身避开了她的手。嫌脏。“林婉,

你好像没听懂我的话。”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退婚协议我已经让律师送去你公司了。”“我们结束了。

”林婉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认真的?”“江辰,

你离了我还能去哪?你那个破家底能养活你几年?”“错过了我,

你以后别想再找到像我这么优秀的女人!”我不怒反笑:“是吗?”就在这时,

包厢门再次被推开。沈洛穿着一身修身的高定职业装,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她看都没看林婉一眼,径直走到我身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江总,

盛世集团的李总已经在会议室等您半小时了,这几十亿的项目,您不打算签了?

”林婉瞪大了眼睛,目光在我和沈洛身上来回打量:“江总?盛世集团?”“这是怎么回事?

沈洛,你们……”沈洛这才像是刚发现她一样,挑了挑眉:“哟,这不是林总吗?”“怎么,

来求我们江总融资啊?”“可惜,江总刚吩咐了,撤资林氏。”三林婉整个人僵在原地,

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震惊、疑惑、不可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可笑的愤怒上。“什么江总?

什么融资?”她指着我,声音尖锐:“江辰,你联合外人来演戏骗我?

就为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盛世集团那是顶级投行,你怎么可能跟他们有关系?

”“沈洛,你别以为你们家有钱就能陪着他胡闹!”在她的认知里,

我始终是那个只会围着她转、没什么大本事的男人。即便事实摆在眼前,

她也宁愿相信这是个骗局。我懒得解释,抽出被沈洛挽着的手臂,

整理了一下袖口:“是不是演戏,你回公司看看就知道了。”“还有,记得查收律师函。

”说完,我没再看她一眼,抬脚往外走。沈洛似笑非笑地看了林婉一眼,跟了上来:“啧,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以前到底看上她什么了?”我脚步微顿:“大概是……瞎了吧。

”来到盛世集团顶层的会议室。几位高管已经等候多时。我坐在主位上,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江总,关于撤资林氏集团的提案,法务部已经拟好了。

”副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不过,这几年我们给林氏注资超过三个亿,突然撤资,

可能会引起市场震荡,对我们的声誉也有一定影响。”“而且,

林氏目前正在进行的两个核心项目,一旦资金链断裂,就是烂尾工程。”我合上文件,

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按合同办事。”“违约金该赔就赔,但这笔钱,

我要在一周内看到回到公司账上。”“另外,放出风去,就说林氏集团内部管理混乱,

存在重大财务风险。”副总心领神会:“明白了,江总。”这一刀,

我要砍在林氏的大动脉上。这三个亿,是我给林婉最后的体面。既然她不要,

那就别怪我收回。处理完公事,已经是下午。我刚走出大楼,

就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门口。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潮牌、染着奶奶灰发色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正是宋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