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万给弟当彩礼后,我当场打了一个电话,他们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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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线城市打拼十年,省吃俭用攒了200万。没买房,没买车,

全部存到父母名下的账户,想让他们安度晚年。国庆回家,弟弟开着玛莎拉蒂来接我。

饭桌上,我爸举杯:"闺女啊,多亏你那200万,你弟彩礼给足了,女方家可满意了。

"我筷子掉在地上。我妈还在笑:"你弟结婚要面子,爸妈不能让他丢人。

"我问:"那我呢?"我爸愣了一下:"你?你一个女孩子要什么面子。

"01高铁到站的提示音响起,我拖着旧行李箱,随着拥挤的人潮走出出站口。十年了,

每一次回家,都是这只掉了一个轮子的箱子陪着我。人群中,

一辆扎眼的蓝色玛莎拉蒂鹤立鸡群,一个穿着潮牌,头发梳得油亮的年轻人靠在车门上,

正不耐烦地刷着手机。是我弟,宋浩。他看到我,眉头皱了一下,眼神里全是嫌弃。“姐,

你能不能快点?接你一趟,我朋友还等着我飙车呢。”我没说话,

默默将行李箱搬上那奢华得与我格格不入的后备箱。车里的真皮座椅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我有些局促地坐进去,安全带都不知道怎么扣。宋浩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嗤笑出声。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这车两百多万呢,把你卖了都买不起一个轮子。”我的心,

猛地沉了一下。两百多万。这个数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胸口。回到家,

饭菜已经摆满了整整一桌,都是我爱吃的菜。油腻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虚假的温情。

我爸宋建军红光满面,举起酒杯,声音洪亮。“闺女啊,这次你可真是咱们家的大功臣!

”我有些不明所以。“多亏你那200万,你弟彩礼给足了,那辆玛莎拉蒂也是全款拿下,

女方家可满意了,直夸咱们家有实力!”“啪嗒。”我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整个饭桌瞬间安静下来。我死死盯着宋建军,喉咙干得发不出一个字。

那200万,是我用十年青春换来的。是无数个加班到深夜的夜晚,

是每天啃着馒头就着咸菜的午餐,是我对自己苛刻到变态才攒下的血汗钱。

我把它们存在我妈王秀莲名下,告诉他们,这是给他们二老的养老钱,让他们别再那么辛苦。

现在,它成了我弟的婚车,成了他撑场面的工具。王秀莲见我脸色不对,连忙打圆场,

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清清,你别多想。你弟结婚是大事,要面子,爸妈不能让他丢人啊。

”“你一个女孩子,将来总是要嫁人的,婆家会管你的。”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沙哑得厉害。“那我呢?你们想过我吗?”宋建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愣了一下,

随即眉头紧锁,露出了那种我从小看到大的不耐烦。“你?你一个女孩子要什么面子。

”桌上的一个远房姑姑立刻帮腔:“就是啊清清,你都**十了,赶紧找个人嫁了才是正事,

跟你弟争什么。”另一个舅舅也开了口:“你弟好了,全家才能好。你做姐姐的,

理应多帮衬着点。”宋浩在一旁得意地摆弄着他那崭新的玛莎拉蒂车钥匙,

钥匙扣上的金属标志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他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我的血液,一寸寸变冷。原来,我十年如一日的付出,

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理所应当的奉献。原来,我小心翼翼存下的养老钱,

只是他们用来给宝贝儿子装点门面的道具。我,宋清,在这个家里,

连一个独立的“人”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可以随时为弟弟牺牲的,会赚钱的工具。

我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桌上每一个人的脸。父亲的理所当然,母亲的讨好与偏袒,

弟弟的得意忘形,亲戚们的指责与劝诫。他们是一家人。而我,是那个局外人。我看着他们,

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好得很。”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02夜深了,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我坐在沙发上,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宋建军和王秀莲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我,宋建军的脸上立刻布满了怒气。“大半夜不睡觉,

坐在这当门神啊!吓死人了!”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只是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们。

“钱,还给我。”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清晰无比。王秀莲愣住了,

随即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清清,你怎么能这么说?什么叫还?

那钱不是你孝敬我跟你爸的吗?”“我再说一遍,把我的200万,还给我。”我重复道,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宋建军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

狠狠摔在地上。“砰!”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有一片划过我的脚踝,带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宋清!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老子养你这么大,花你点钱怎么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他的吼声在客厅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王秀莲立刻配合地哭了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捶打着胸口。“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你弟要是找不到媳妇,我就不活了!我就死给你看!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这出戏,我从小看到大,早已麻木了。

隔壁房间传来宋浩打游戏时兴奋的叫喊声,键盘被敲得噼啪作响。他躲在他的世界里,

对外面的风暴充耳不闻。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屏幕的冷光照亮了我毫无表情的脸。我按下了录音键。“这笔钱,

是我借给你们暂时保管的养老钱,不是赠予。现在我需要用钱,请你们立刻归还。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宋建军和王秀莲的表演戛然而止。

他们震惊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女儿。他们的眼神里不再是愤怒和委屈,

而是惊愕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慌。“你……你这个不孝女!你竟然算计我们!

”宋建军指着我,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孝?”我轻轻地笑了,

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嘲讽,“当你们把我的血汗钱,变成他车库里的那堆废铁时,

你们跟我谈孝?”“我只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站起身,不再看他们一眼,

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门外,是他们气急败坏的咒骂。门内,是我死寂一片的心。

这一晚,反击的号角,由我亲手吹响。03第二天一早,我是在父母压抑的争吵声中醒来的。

我没有理会,梳洗完毕后,从我那个破旧的行李箱最底层,拿出了一个泛黄的笔记本。

我走下楼时,宋建军和王秀莲正坐在餐桌旁,两个人都是一脸憔悴,眼下乌青。看到我,

他们立刻停止了争吵,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将笔记本轻轻放在餐桌上,

推到他们面前。“这是什么?”宋建军警惕地问。“账本。”我平静地回答。

他们疑惑地打开。第一页,是我上大学那年。“2013年9月,学费8000元,

生活费每月1500元,由宋清**三份工作及奖学金支付。”“2014年春节,

宋清给家里2000元过年费。”“2015年,宋浩买电脑,宋清支付6000元。

”……一笔一笔,一行一行。从我上大学开始,到我工作十年,每一笔给家里的钱,

每一笔为这个家付出的开销,都清清楚楚地记录在上面。小到水电煤气费,

大到宋浩换手机、买名牌衣服的钱。甚至包括他们二老每年体检的费用。总金额,

远远超过了他们所谓的“养育之恩”。宋建军和王秀莲的脸色,从疑惑,到震惊,再到煞白。

王秀莲的手开始发抖,几乎拿不住那个账本。“既然要算账,那我们就一笔一笔地算清楚。

”我看着他们,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扣除你们为我支付的高中之前的学费和生活费,

看看你们是亏了,还是赚了。”“你……你简直是疯了!”宋建军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恼羞成怒地将账本摔在地上,“养孩子怎么能用钱来算!我们把你养这么大,

难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吗!”“是啊清清,”王秀莲也找到了突破口,开始耍赖,

“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难道就换来这么一本冷冰冰的账本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看着他们厚颜**的嘴脸,冷笑出声。“跟我谈良心?你们把我的未来偷走的时候,

良心在哪里?”“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内,钱不还给我,我们就法庭上见。

”我顿了顿,看着他们惊恐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补充道。“我会报警,告你们诈骗。

”诈骗两个字,像两座大山,瞬间压垮了他们最后的心理防线。宋建军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王秀莲直接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这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

那个一直被亲情枷锁捆绑的我,终于挣脱了。主动权,回到了我的手上。

04客厅里的空气几乎凝固。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

宋浩搂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走了进来。女孩叫李莉,是宋浩的未婚妻。“爸,妈,

我们回来了!”宋浩的声音里充满了春风得意。他看到我,

故意扬了扬手里的玛莎拉蒂车钥匙,对我挑了挑眉,那神情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的钱,

现在是我的了。李莉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充满了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她挽着宋浩的胳膊,娇滴滴地开口:“叔叔阿姨,这就是大姑姐吧?

真是要好好感谢大姑姐的慷慨,子昂才买得起这么好的车给我们当婚车呢。”“子昂?

”我捕捉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宋浩不耐烦地解释:“我未婚妻喜欢这个名字,我就改了。

怎么,你有意见?”原来,他连名字都可以为了别人轻易更改。

他接着用一种极度嘲讽的语气对我说道:“姐,你看看你,**十岁的人了,

穿得跟个村姑一样,也难怪嫁不出去。你就该为我这个弟弟多做点贡献,

不然谁来给我们宋家传宗接代?”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刺向我最痛的地方。

但我没有愤怒,反而笑了。我看着他,也看着他身边的李莉,笑得异常灿烂。“贡献?

当然要贡献。”我转向李莉,脸上的笑容不变,说出的话却让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弟妹,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辆玛莎拉蒂和那笔巨额彩礼的真正主人。

我准备拿去法院起诉追回我的‘诈骗款’,所以,善意提醒你一下,

最好不要嫁给一个开着赃车、用着赃款的无业游民骗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宋浩第一个跳了起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李莉的笑容僵在脸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宋浩,

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惊慌。“她说什么?什么诈骗款?子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的混乱,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

我看着宋浩那张因愤怒和心虚而扭曲的脸,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只有一片荒芜的漠然。

击垮他们内部的信任,远比跟他们争吵来得有效。而这,仅仅是个开始。05回到房间,

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愈演愈烈的争吵声。**在门上,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

尽管表面强硬,但内心深处,那股被至亲背叛的悲哀和无助还是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我拿出手机,翻到一个熟悉的号码,犹豫了很久,终于按下了拨号键。电话很快被接通,

一个温和理性的男声传来。“宋清?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周子昂,我的大学同学,

也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朋友。他现在是一名律师。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