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二嫁:我在草原活成了前夫皇帝高攀不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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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那天,我的竹马皇帝说我是糙汉子,不及江南女子温柔似水。我点头谢恩,

第二天就勾搭上来朝贡的草原可汗,跑去看大漠孤烟。哪想不到半月,

狗皇帝就带着十万大军堵在草原王帐外,红着眼求我回去。**在新欢怀里,

慢悠悠擦拭着手中的长弓。“他怕不是在做梦吧?”第一章:凤佩归还那天,

我终于解脱了我永远记得御书房那个午后,龙涎香裹着江南舞姬的脂粉气,熏得人头脑发胀。

苏婉清穿着藕色荷花舞裙,旋转时故意趔趄了一下,萧恒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住她,

指尖还替她拂了拂凌乱的发髻。转头看向我时,萧恒那点温柔瞬间变成冷意:“皇后,

你看看婉妃,步莲生花,温柔似水;哪像你,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乡野村妇都不及你粗鄙!

”我指尖还捏着刚剥好的橘瓣,正准备送给萧恒,瞬间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抬眼,

正好看见苏婉清眼底那抹藏不住的得意——她大概以为,凭这点柔弱,

就能把我这“糙皇后”比下去。“陛下是习惯了温香软玉,嫌弃我这青梅竹马的粗鄙了?

”我挽起衣袖,萧恒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直到看到我手臂上那道蜈蚣状的的疤痕,

脸上露出一点愧色。那道伤疤,是去年他登基前夜,我替他挡刺客留下的。

“我要是如婉妃那般柔弱,陛下坟头的草现在该有三尺高了。”萧恒的脸白了白,

却还嘴硬:“皇后当以母仪天下为先,总舞刀弄枪像什么样子?

你要是有婉妃的一分仪态修养,我也不会说你!”我忽然就笑了。

原来那些年一起爬树掏鸟窝、一起在演武场摔跤的日子,早被他当了屁放了。他成了皇帝,

就忘了当初是谁带着林家私兵,替他把夺嫡路上的荆棘砍平;忘了是谁在他被政敌下毒时,

尝试了所有的食物替他试险。当年他亲手把凤配捧到我的面前,大婚时亲手系在我腰间的,

“惊鸿,以后你就是我的皇后,唯一的妻”。现在看来,多么讽刺。“臣妾粗鄙,

配不上陛下心中的‘母仪天下’。”我解下凤佩放在苏婉清的舞扇旁边,

红宝映着扇面上的桃花,刺得人眼睛疼。萧恒还在发愣,我说出了心中憋了好久的话语。

“要不皇上另请高明吧!只求陛下恩准和离,放我离开这深宫!”萧恒愣住了,

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他张了张嘴,最后竟憋出一句:“林惊鸿,你真以为,

你离开了我,谁会要你,谁敢要你!朕准了!”“谢皇上开恩!余下的就不劳皇上操心了!

”我转身离开,没听见身后苏婉清怯生生的声音夹杂着窃喜,也没看见他骤然失色的脸,

更没看见他压抑的怒火。回中宫收拾东西时,贴身侍女锦儿红着眼问我:“娘娘,

真就这么走了?”我把随身衣物塞进包袱,带上配剑和红樱弓,

摸了摸她的头:“这皇宫是镀金的笼子,我林惊鸿,从来不是金丝雀。”凤佩留在了御书房,

那是我给过去的萧恒,也是给过去的自己,最后的告别。第二章:驿馆里,

我和草原可汗谈了笔交易皇家驿馆的房间虽小,

却比中宫自在——至少不用每天听宫女念叨“皇后注意仪态!”“皇后注意妆容”。

我刚把佩剑和红樱弓放到床边,就听见锦儿小声说:“娘娘,外面有侍卫盯着,

是陛下派来的。”我笑着拿起马鞭:“怕什么?咱们去‘买马’。”萧恒大概以为,

他早已断了我的后路,我迟早会服软回去。他忘了,我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

在北疆军营里长大的姑娘,从来不会坐以待毙。绕开侍卫的眼线,

我直接翻墙去了赫连灼的住处。这位草原可汗刚结束朝贡,还没离京,正好可以利用一番。

驿馆正厅门口,侍卫想拦我,我侧身避开,这半年在皇宫,我没敢荒废功夫,

就是怕有这么一天。“前皇后娘娘?”赫连灼坐在桌前喝酒,看到我时挑了挑眉,

眼里没有惊讶,只有纯粹的打量,“娘娘不在中宫享清福,来我这驿馆做什么?

”我开门见山,“我来找可汗谈一笔交易!”“什么交易,在下洗耳恭听!

”赫连灼挥手屏退守卫。“可汗可想统一草原,小女子愿助一臂之力,

不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知皇后娘娘的条件是什么?

在下有什么好处?”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我很欣赏赫连灼的野心和坦诚。

“带我离开京城,我脑中可是装着北疆的边防图,还有林家的练兵秘法!

”我拿起桌上的毛笔,随手在纸上画了半幅边防图,标明了一处北疆直通草原的北疆。

“不知可汗可否满意!”赫连灼眼中带着一丝震惊和兴奋。赫连灼抬眼看向我,

语气带了点试探:“草原风餐露宿,没有锦衣玉食,你忍得了?”我拿起桌上的弯刀,

起身走到廊下,对着远处的槐树抬手——刀光闪过,槐树叶簌簌落下,

正好堆成一个“林”字。“凭我林惊鸿的能力,锦衣玉食,唾手可得。”我把刀放回桌上,

看着他,“就看可汗有没有这个胆魄,咱们三日后出发。”我不给赫连灼半分拒绝的机会,

这也是我目前唯一的机会。赫连灼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大笑起来,

震得梁上的灰尘都掉了:“好!萧恒那个蠢货,捂着珍宝不知道珍惜!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掌心的茧子蹭得人发痒,却很踏实,“三日后,我带你走,

草原上谁也不敢欺负你!”回到皇家驿馆,锦儿还在担心:“娘娘,咱们真跟可汗去草原?

万一……”“没有万一。”我摸了摸包她的脑袋,“我文武双全,到哪里都不会饿着。再说,

赫连灼有野心,有见识,总比在萧恒身边当摆设强。”三日后清晨,我乔装打扮,带着锦儿,

背着弓箭,跟赫连灼的队伍汇合。远处京城的城墙越来越小,我勒住马,

回头望了一眼——那座困住我半年的牢笼,终于被我甩在了身后。

第三章:得到草原的认可刚到赫连灼的部落时,我成了“异类”。草原的姑娘们穿着兽皮裙,

骑马射箭比男人还利落,看我的眼神却带着敌意——尤其是赫连灼的堂妹赫连月,

每次见我都故意冷哼:“中原娇娘来蹭饭,怕是连马都骑不稳吧?”部落长老更直接,

当着赫连灼的面说:“可汗,她是大梁前皇后,说不定是萧恒派来的细作,不能留!

”赫连灼没替我辩解,只拍了拍我的肩膀:“草原的规矩是‘能者居上’,你想要得到认可,

自己挣。”我知道,说再多都没用,得用本事说话。晌午,我牵着白马在营帐附近遐思。

忽然,一匹黑马闯入营帐腹地,马上一名少年惊慌失措的想要控制住发狂的马儿,

可惜力不从心,只能死死抱着马脖子,原来是惊马了。营帐围绕的腹地是生活区,

这里只有部落的老弱妇孺,眼看失控黑马就要撞到一名小女孩。我翻身上马,

御马来到小女孩身边,在黑马即将撞飞小女孩之前,侧身捞起小女孩。

等到我下马放下小女孩,被吓傻的小女孩才哭了起来,顾不得安慰小女孩,

我再次上马追上了黑马。我御马让白马与黑马平行奔袭,伸手扯住马颈背上的一撮毛,

发狂的黑马渐渐平复,最终安静的停下来,马上的少年这才回过神来,对我抱手感谢。

这时部落的人都赶来了,先前还质疑我的长老,现在对着我竖大拇指:“林姑娘好骑术!

还心善,是我们错怪你了!”赫连灼走过来,递给我一袋马奶酒:“我就知道你行。

”我接过酒,仰头喝了一口,腥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草原的暖意。

看着周围人友善的眼神,我忽然觉得,这里比皇宫舒服多了——没有规矩束缚,

没有冷言冷语,只要你有本事,就能赢得尊重。当晚赫连灼给我分配了帐篷,

还送来了一张草原地图:“你要是想熟悉地形,明天我带你去转。”我展开地图,

看着上面标注的牧场和水源,笑着点头:“好啊。”锦儿在帐篷里铺床,小声说:“娘娘,

咱们好像真的能在草原扎根了。”我摸了摸腰间的弯刀,那是赫连灼送我的,

刻着“惊鸿”二字。是啊,这里没有皇后的头衔,却有能让我活成自己的天地。

第四章:前夫派来的使臣,被我怼回去了萧恒的使臣来草原那天,

我正在教部落的孩子写汉字。是礼部尚书李大人,以前跟着我父亲打过仗,算是熟人。

他看到我时,先是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穿着草原的兽皮裙,头发束成高马尾,

跟在皇宫里判若两人。“娘娘,”他递过来一个锦盒,“陛下让我给你带样东西。

”打开一看,是当年我替萧恒挡刀时,他给我裹伤口的丝巾,现在还叠得整整齐齐。

李大人叹了口气:“陛下知道错了,想请你回去,复你的皇后位,六宫无妃。还说,

林家要是需要庇护,他一定照拂。”我把丝巾放回锦盒,退了回去,语气平静:“李大人,

你跟我父亲共事多年,该知道林家没有我这位皇后区别不大。”周围的部落族人都围了过来,

赫连月站在我身边,警惕地看着李大人。“陛下当初嫌我粗鄙,说我不如江南舞姬温婉,

”我提高声音,让所有人都能听见,“现在又说要请我回去,是缺个能挡刀的,

还是缺个能联系林家的中间人?”李大人的脸白了白,急忙说:“娘娘,

陛下是真心悔悟……”“真心悔悟?”我拿出一张纸,是萧恒半年前给我的圣旨副本,

上面写着“皇后举止粗鄙,有失国体,着闭门思过”,“这就是他的真心?

当初把我贬得一文不值,现在又想把我召回去,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李大人张了张嘴,

说不出话来。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这些旧账翻出来,还当着部落族人的面。“告诉陛下,

”我看着他,语气严肃,“大梁要是想边境安宁,就别打我的主意。

要是敢动林家一根手指头,我就把完整的边防图给赫连,到时候大梁的边境,

可就没那么太平了。”李大人脸色铁青,最后只能拿着锦盒,灰溜溜地走了。赫连走过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做得好,别让他以为你好欺负。”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萧恒啊萧恒,你到现在都不明白,我要的从来不是皇后位,也不是什么庇护,

而是尊重——是把我当“林惊鸿”,而不是“皇后”或“林家女儿”的尊重。

后来锦儿跟我说,李大人回去后,萧恒气得砸了苏婉清的琴,还把苏婉清禁足了。

我听了只觉得好笑,他这哪里是悔悟,不过是不愿服输罢了。通过锦儿转告我,

也只是想让我知道他后悔了,却半分不明白他自己错在哪里。我知道,以萧恒德性子,

不会就这么算了,以后的麻烦,还多着呢。

第五章:前夫皇帝哭着求我回去萧恒来边境的消息,是探马告诉我的。他带着十万大军而来,

气势汹汹。草原部落面临大敌,风声鹤唳。萧恒的大军没到,我就收到了一纸圣旨,

“陛下请皇后娘娘回宫!”我知道这场战乱因我而起,也只能由我来终结。我没有接旨,

只是给了使臣一个回复,“想要请我回宫,就让他亲自来见我;否则迎回去的只有我的尸体!

”最终,萧恒让十万大军扎营边境十里外,带了几个亲卫,说是“巡查边境”,可谁都知道,

他是来找我的。赫连皱着眉说:“他肯定没安好心,我陪你去见他。”我想了想,

点头同意了。有些事,总得当面说清楚。约定的地点在边境界碑旁,

一块刻着“梁草分界”的大石头,孤零零地立在草原上。远远地,我就看见萧恒了。

他穿着一身白袍,骑在白马上,比在皇宫时瘦了些,眼底有很重的黑眼圈。看到我时,

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催马奔了过来。可没等他开口,他就看见赫连走在我身边,

还很自然地帮我拂去肩上的草屑。萧恒的脸一下子沉了,攥紧了手里的马鞭。“惊鸿,

”他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好好说话,“我们谈谈,就我们两个。”赫连想拦,

我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没事,我跟他说几句。”赫连退到一旁,却没走远,

眼神一直盯着我们,像在护着自己的猎物。“你在草原,过得很好?”萧恒看着我的兽皮裙,

又看了看我腰间的弯刀,语气里满是复杂。“很好。”我点头,“不用学插花,

不用穿蹙金绣裙,不用听人说‘皇后该有仪容’,比在皇宫舒服多了。”萧恒的脸白了白,

忽然上前一步,想拉我的手:“惊鸿,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改,

我以后再也不嫌弃你粗鄙了,再也不要求你这样那样了!”我往后退了一步,

避开他的手:“陛下,你改得了一时,改不了一世。你想要的是一个‘温婉的皇后’,

不是我‘林惊鸿’。我不想再委屈自己,去做别人眼里的‘好皇后’。”萧恒愣住了,

眼眶慢慢红了:“我只是……想你了。我每天都在想,你说要是我当初没说那些话,

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没有当初了。”我语气平静,“陛下,你回去吧,

好好当你的皇帝,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萧恒忽然激动起来,

拔剑指着赫连:“是不是因为他?我杀了他,你跟我回去!”“萧恒!

”我急忙挡在赫连面前,“你别胡来!是我自己愿意留在草原的,跟他没关系!

”赫连也走了过来,把我护在身后,冷声道:“中原皇帝,别碰我的人!

”萧恒看着我护着赫连的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打击,手里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蹲下身,双手抱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哭着说:“我错了……惊鸿,

我真的错了……”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一丝同情,但更多是尘埃落定的平静。

当初是他自己选择放弃我,现在再怎么后悔,也晚了。“陛下,”我转身,不再看他,

“回去吧。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走了很远,我回头望了一眼,

还能看见萧恒蹲在界碑旁的身影,孤零零的,像个迷路的孩子。可我知道,我不能回头。

我的路,不在皇宫。第六章:牧场被烧那晚,我揪出了大梁的内鬼那天夜里,

我被一阵马蹄声和火光惊醒。掀开帐篷帘子,就看见远处的牧场红了半边天,

浓烟裹着焦糊味飘过来,部落的勇士们骑着马往那边冲,喊杀声混着牛羊的惨叫,乱成一团。

“是乌桓部!他们趁夜偷袭,抢走了三百多只牛羊,还烧了咱们的粮草库!

”赫连月浑身是灰地跑过来,眼眶通红,手里的弯刀还沾着血。赫连灼已经披甲上马,

脸色铁青:“召集所有精锐,跟我去追!”“等等!”我拉住他的缰绳,指着地上的马蹄印,

“你看,他们的路线避开了咱们所有暗哨,连最隐蔽的水源渡口都知道,

肯定有内鬼通风报信。现在去追,说不定是陷阱。”部落的长老们围过来,有人盯着我,

语气带着怀疑:“林姑娘,你是大梁来的,该不会是你跟乌桓部勾结,故意引他们来的吧?

”这话一出,其他族人也跟着附和,连赫连月都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急着辩解,

蹲下身捡起一块烧焦的木片,上面有中原商队常用的漆料:“乌桓部的人不会用这种漆料,

他们的粮草都是自己筹的,这说明有人给他们送了补给——而且是大梁的人。

”赫连灼皱起眉:“你的意思是,大梁有贪官跟乌桓部勾结?”“不止是勾结。

”我忽然想起之前萧恒派来的使臣,

还有苏婉清那个在户部当侍郎的舅舅——上次查边境商税,就是他负责的,

当时就有人说他跟草原部落私下交易。“我有个计划。”我看着赫连灼,

“你带主力去乌桓部的牧场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带一队精锐,

从我父亲探知隐秘通道过去,截住给他们送粮草的商队,抓活口问清楚。

”赫连灼盯着我看了半晌,点头:“好,我给你五百个最得力的勇士,

再把我的银柄弯刀给你,遇到危险就亮出来,草原各部都认识这把刀。”我接过刀,

又拿了些汉医馆的伤药,跟勇士们出发。通道很窄,只能单人单马通过,走了两个时辰,

终于在峡谷口看到了商队的影子——十几辆马车,都插着“大梁户部”的旗子。“动手!

”我一声令下,勇士们冲上去,商队的人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制服了。

掀开其中一辆马车的帘子,里面全是粮食和盐巴,还有一封密信,上面是户部侍郎的印章,

写着“已备好粮草,望乌桓部早日拿下赫连部,事成之后,平分草原牧场”。我把密信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