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掀翻剧本,男主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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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血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素白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我抬手,用指腹狠狠擦去,

结果越擦越脏,半张脸都染了血污,看着狼狈又可怜。脑子里像有千万根针在扎,

疼得我直抽冷气,更多的却是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潮水般涌上来。苏浅浅,

这本《豪门总裁的契约娇妻》里的标准恶毒女配,爱男主顾言深爱得疯魔,用尽手段,

包括今晚这出——给他下药,生米煮成熟饭。结果?

结果就是被中药后依然保持理智的顾言深一巴掌扇开,后脑勺磕在茶几角上,当场香消玉殒。

然后,我,一个刚加班到猝死的社畜,就穿来了。“妈的……”我低骂一声,

喉咙里全是铁锈味,“别人穿书是公主千金,我穿书是炮灰女配,还是开局就挂的那种?

”脑子里的剧透还在继续:苏浅浅死后,苏家被顾言深搞得破产,父母跳楼,下场凄惨。

而我,连个全尸都没混上。凭什么?就凭我爱错了人?就凭我蠢?去他妈的情节!

去他妈的命!既然我来了,这剧本,就得改!2我撑着剧痛的身体,摇摇晃晃站起来。

镜子里的人,年轻,漂亮,哪怕现在满脸血污,也掩不住那份惊心动魄的美。

只是眉眼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痴缠和怨气,生生折损了灵气。可惜了。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一个冷笑。“苏浅浅,从今天起,你的命,归我了。那些欠你的,

害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敲在人心尖上。

是顾言深。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他来“兴师问罪”了。按照原情节,

苏浅浅这时候应该哭哭啼啼扑上去,求他负责,然后被更加嫌恶地推开,彻底定罪。

我深吸一口气,抢在门被推开的前一秒,猛地抄起旁边架子上的一个沉重花瓶,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自己的额头,狠狠砸了下去!“砰”的一声闷响。

温热的血瞬间糊住了我的左眼。**的疼啊!疼得我眼前发黑,差点真晕过去。但值了!

门被推开,顾言深站在门口。男人身形挺拔,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即使在这种时候,

依旧维持着上位者的矜贵和冷漠。只是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锐利如鹰,

紧紧锁定我,带着审视和压抑的怒火。他看到我满脸是血、摇摇欲坠的样子,

冰冷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诧异。“苏浅浅,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情欲未褪的性感,更多的是冰冷的警告。我抬起头,用那只没被血糊住的眼睛看着他,

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痴迷和疯狂,只剩下一种近乎破碎的茫然和……委屈?对,就是委屈。

老娘差点被你打死,委屈大了!“顾言深……”我开口,声音虚弱,带着哭腔,

演技瞬间上线,“你……你为什么要推我?我好疼……”先下手为强,倒打一耙,谁不会啊!

3顾言深眉头狠狠一皱,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他下的手,他自己清楚,

绝对不足以让我头破血流到这种地步。“我推你?”他迈步走进来,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的视线,

那眼神像是要穿透我的皮囊,看清我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药是你下的,人是你引来的,

现在装无辜?”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大得我下巴生疼。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这回有一半是真疼。“我……我没有……”我拼命摇头,

血和泪混在一起,看起来凄惨无比,“是……是有人给我发信息,说你有危险,

让我马上过来……我一进来,你就……你就……”我哽咽着,说不下去,

身体配合地瑟瑟发抖,一副受惊过度的小白兔模样。顾言深眼神微动。下药这件事,

漏洞百出,他之前是被怒火冲昏了头,现在冷静下来,的确有很多疑点。以苏浅浅的脑子,

未必能策划得这么周全。而且,她现在的样子……和以前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截然不同。

那种脆弱和茫然,不像装的。“谁给你发的信息?”他松开手,语气依旧冰冷,

但少了几分杀意。“不、不知道……陌生号码……”我趁机低下头,避开他审视的目光,

小声啜泣,“言深,我好怕……头好晕……”我身子一软,朝着他的方向倒去。

顾言深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侧身避开。我:“……”狗男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我硬生生摔在地毯上,虽然不疼,但面子挂不住。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张妈,叫医生。”顾言深没再看我,径直走到窗边,扯了扯领带,试图驱散体内的燥热。

他对着闻声赶来的佣人吩咐,语气不容置疑。然后,他背对着我,打了个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去查,今晚谁接触过我的酒水,还有,一个发给苏浅浅的陌生号码。

”我趴在地上,听着他冷静地布置一切,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第一关,算是勉强混过去了。

至少,暂时避免了被立刻“处理”掉的命运。4家庭医生来得很快,给我清理了伤口,

包扎好。额头上缝了三针,后脑勺那个原主嗝屁的伤口也处理了,幸好我穿来得及时,

不然真得再死一次。医生说我有轻微脑震荡,需要静养。顾言深自始至终都站在窗边,

背影冷漠。直到医生离开,他才转过身,目光落在我包着纱布的额头上。“苏浅浅。

”他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今天的事,最好如你所说。

如果让我查到是你自导自演……”他没说完,但威胁意味十足。**在床头,脸色苍白,

弱弱地说:“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想害我……还连累了你。

”我把“连累你”三个字咬得格外清晰,暗示我也是受害者。

顾言深眼神深邃地看了我一眼,没接话。这时,他的助理敲门进来,递给他一个平板电脑,

低声汇报了几句。顾言深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周身的气压瞬间低得吓人。

他挥挥手让助理出去,然后一步步走到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

比刚才推门进来时还要冷。“苏浅浅,你真是好手段。”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查出来了?不对啊,原情节里这事最后不了了之,

成了苏浅浅一个人的罪证。“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继续装傻。“林清雪。

”他吐出三个字。我瞳孔微缩。林清雪,这本书的女主角,清纯善良小白花,

顾言深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原情节里,她可是今晚这出戏的幕后推手之一,

目的就是彻底铲除苏浅浅这个痴恋顾言深的绊脚石。“关清雪姐姐什么事?

”我适时地流露出惊讶和不解,“她那么善良……”“她助理的手机,

给那个‘陌生号码’发过信息。”顾言深的声音冷得像冰,“也是她助理,

暗示服务生把有问题的酒水送给我。”他盯着我,不错过我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你和她,

什么时候联手了?还是说,你被她当枪使了?”5信息量有点大。我迅速冷静下来。

顾言深这是在试探我。他怀疑我和林清雪合谋,或者怀疑我被林清雪利用。

按照原主那没脑子的设定,此刻应该尖叫着否认,或者把一切推到林清雪头上,

从而更加激怒顾言深。但我偏不。我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才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但强忍着没掉下来,

反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原来……是她啊……”我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恍然大悟的悲凉,“我就说……怎么会那么巧……”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顾言深,

眼神里带着一种被他误解的伤痛和倔强:“顾言深,我喜欢你,是弄得人尽皆知,是蠢,

是不要脸。但我苏浅浅,还没下作到和别人联手给自己喜欢的男人下药!”我顿了顿,

眼泪终于滚落,划过苍白的脸颊:“至于清雪姐姐……她为什么这么做,

你不妨……亲自去问问她?”以退为进,撇清自己,还把皮球踢了回去,

顺便点了顾言深一下——你的白月光,未必真那么白。顾言深明显愣住了。

他大概从未见过这样的苏浅浅。不哭闹,不歇斯底里,只是安静地流泪,

语气里的委屈和绝望那么真实。尤其是那句“我没那么下作”,像根针,轻轻扎了他一下。

他沉默了良久,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最终,他丢下这句话,

转身离开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瘫软在床上。后背,

惊出了一身冷汗。和男主斗智斗勇,太他妈**了。这简直比连续加班一个月还耗神。

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顾言深没有完全相信我,林清雪那边肯定还会有动作。

苏家的危机也还没有解除。不过,好歹是把死局盘活了。我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

疼得龇牙咧嘴。“顾言深,林清雪……游戏才刚刚开始。

”6我在顾言深的别墅里“静养”了三天。这三天,风平浪静。顾言深再也没出现过,

大概是去处理林清雪那边的事情了。佣人们对我客气而疏离,毕竟原主以前在这里没少作妖。

我乐得清静,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抓紧时间调理这具破败的身体,同时疯狂回忆原著情节,

梳理所有关键节点和人物关系。我必须尽快摆脱目前的被动局面。第四天,我决定主动出击。

我换上一条简单的素色连衣裙,把额头上的纱布拆了,只贴了小块创可贴,

让伤口看起来没那么吓人。原主的美貌是顶配,稍微收拾一下,就是个我见犹怜的病美人。

我下楼,准备去找顾言深“谈谈”。刚走到客厅,就听见一阵娇柔的女声。“言深哥哥,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助理会做出那种事……我已经把她开除了。我知道,无论怎么解释,

都弥补不了对浅浅妹妹的伤害……我今天是特意来向她道歉的。”是林清雪。我脚步一顿,

站在廊柱后,冷眼看去。林清雪果然是一副清纯小白花的模样,白衣胜雪,长发飘飘,

此刻正红着眼眶,楚楚可怜地看着沙发上的顾言深。顾言深坐在那里,端着咖啡,神色莫辨。

“道歉?”我轻笑一声,走了出去,“清雪姐姐的道歉,我可受不起。

万一你另一个助理看我不顺眼,再给我发条信息,骗我去个什么地方,

我下次可能就没这么好运气,只是磕破头了。”我的突然出现,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林清雪看到我,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极快的嫉妒和怨恨,

但马上被担忧和愧疚取代:“浅浅妹妹,你怎么样了?头还疼吗?

那天晚上……我真的吓坏了,都是我不好,没管好手下的人……”说着,

她的眼泪就要掉下来。“我没事,死不了。”我打断她的表演,走到顾言深对面的沙发坐下,

姿态坦然,“倒是清雪姐姐,下次用人可要擦亮眼睛,别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身边留,

平白坏了你自己的名声。”林清雪被我的话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顾言深放下咖啡杯,

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探究。我迎上他的目光,直接说明来意:“顾言深,我今天来,

是想跟你做个交易。”7“交易?”顾言深挑眉,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林清雪也警惕地看着我。“是。”我点头,语气平静,“我知道,你一直想拿到城西那块地,

但被苏家卡着。我帮你拿到地,你放过苏家。”原著里,

这就是顾言深对苏家下死手的导火索之一。苏家仗着是地头蛇,

在那块地上给顾言深使了不少绊子。顾言深眸色一沉:“就凭你?”“就凭我。

”我迎着他怀疑的目光,“我是苏家唯一的女儿,我知道我爸爸的把柄在哪里。

我能说服他放手。”这当然是骗他的。但我必须拿出足够的筹码,换取喘息的机会,

换取接近他的机会。只有留在他身边,我才能更好地改变情节,拯救苏家,

也……收拾那些该收拾的人。顾言深审视着我,像是在判断我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林清雪忍不住开口:“浅浅妹妹,生意上的事情不是儿戏,你怎么能……”“清雪姐姐,

”我微笑着打断她,语气却带着刺,“这是我和顾言深之间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还是先管好你自己身边的人吧,别再给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林清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顾言深看了林清雪一眼,眼神微冷,

然后重新看向我:“条件?”“很简单。”我说,“第一,之前下药的事,一笔勾销,

你不能再用这个借口找苏家麻烦。第二,我要进顾氏集团工作。

”顾言深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进顾氏?你会什么?”“我会学。”我看着他的眼睛,

毫不避讳,“端茶递水,跑腿打杂,总有个职位适合我。或者……给你当个临时秘书?

方便我们‘沟通’那块地的事情。”我的目光大胆而直接,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挑衅。

顾言深沉默了。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林清雪紧张的呼吸声。许久,他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好。

我给你一个月时间。拿到地,苏家平安。拿不到……”他后面的话没说,

但威胁意味不言而喻。“成交。”我站起身,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暂时落地。第一步计划,

成功。我转身准备离开,经过林清雪身边时,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轻说了一句:“姐姐,你的演技,还得再练练。”林清雪猛地攥紧了手指。

8我顺利进入了顾氏集团,职位是总裁办公室的……临时生活助理。说白了,

就是给顾言深端咖啡、订餐、处理一些鸡毛蒜皮小事的打杂人员。这在我的预料之中。

顾言深不可能一开始就让我接触核心业务,这本身也是一种监视和试探。但我并不在意。

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有机会。我收敛了原主所有的张扬和愚蠢,表现得低调、勤快,

甚至有些过分谨慎。对顾言深,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和恭敬,绝口不再提感情的事。

这让办公室的其他人都大跌眼镜。毕竟,苏浅浅疯狂倒追顾总的事,全公司都知道。

现在这个安静做事、眼神清明的苏浅浅,简直像换了个人。顾言深也在观察我。

他偶尔会给我一些超出生活助理范畴的工作,比如整理一些简单的行业报告,

或者让他筛选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我知道,这是考验。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利用我前世职场练就的技能,把他交代的事情做得漂漂亮亮,

偶尔还会提出一点颇有见地的看法。顾言深看我的眼神,渐渐从纯粹的冷漠和审视,

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探究和……兴趣。这期间,林清雪来了公司几次,

每次都以各种借口找顾言深。我都公事公办地通报,不给她难堪,

也不给她任何靠近顾言深的机会。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我知道,她快忍不住了。

这天下午,我帮顾言深去项目部送一份文件。回来的时候,经过安全通道,

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泣声和谈话声。“……我真的没办法了,王总那边逼得太紧,

如果这笔货款再不到账,我家那个小厂子就真的完了……”是一个中年男人沙哑的声音。

“爸,你别急,我再想想办法……我再去找言深哥哥说说看……”这个声音,是林清雪。

“没用的!顾总明显就是因为上次下药的事,迁怒我们林家了!清雪,都是爸爸没用,

连累了你……”“不,爸,不怪你……要怪就怪苏浅浅!都是她!要不是她,

言深哥哥怎么会……”**在冰冷的墙壁上,无声地笑了。看,有些人,

永远只会把错误归咎于别人。林家的小厂子,我记得。原著里,这个厂子后来确实破产了,

林父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这也成了林清雪黑化的重要转折点之一,

让她后期更加不择手段地对付苏浅浅和苏家。现在,情节似乎因为我的干预,提前了?

我正想着,安全通道的门被推开,林清雪红着眼睛走出来,看到我,她吓了一跳,

随即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怨恨。“苏浅浅!你偷听我们说话?!”我摊摊手,

一脸无辜:“我只是路过。清雪姐姐,遇到困难了?需要我帮忙吗?

”林清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苏浅浅,

别以为你进了顾氏就能为所欲为!言深哥哥只是一时被你迷惑,他迟早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我笑了笑,走近她,压低声音:“我的真面目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

顾言深现在愿意让我留在身边。而你呢?你的‘言深哥哥’,还像以前那么信任你吗?

”林清雪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我越过她,径直离开。摧毁一个人,最好的方法,

就是先摧毁她最在乎的东西。比如,她的骄傲,和她自以为是的依仗。

9几天后的一个商业晚宴,顾言深不得不携女伴出席。按照惯例,

这种场合都是由林清雪陪同。但这次,顾言深在出发前,

却看向正在帮他整理领带的我(生活助理的职责范围似乎越来越广了),

淡淡开口:“今晚你跟我去。”我系领带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看他。他眼神平静,

看不出什么情绪。旁边的林清雪,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声音带着颤音:“言深哥哥?

这……不合适吧?这种场合,浅浅妹妹她……”“她需要学习。”顾言深打断她,

理由冠冕堂皇,“而且,苏家**的身份,也够格了。”林清雪咬着唇,眼圈瞬间就红了,

委屈得像是我欺负了她一样。我心里冷笑。顾言深这手棋,走得妙。一方面是在继续试探我,

另一方面,也是在敲打林清雪,或者,是在平衡我们两个?男人嘛,尤其是他这种上位者,

最喜欢看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从而彰显自己的魅力。“好的,顾总。”我低下头,

恭敬地回答,掩饰住眼底的冷意。想拿我当棋子?那就看看,最后谁是棋子,谁是棋手。

晚宴上,我穿着顾言深让人送来的高定礼服,挽着他的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时,

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所有人都知道苏浅浅痴恋顾言深,但更知道顾言深厌恶苏浅浅。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苏家**不仅进了顾氏,还成了顾言深的女伴?那林清雪呢?

各种探究、惊讶、嫉妒的目光落在我们身上。顾言深一如既往的冷漠,

从容地和各色人等寒暄。我则扮演着一个合格的花瓶,微笑,点头,不多言不多语。

林清雪也来了,是跟着她父亲一起来的。她穿着一身白裙,努力维持着优雅,但看向我时,

那眼神里的毒意,几乎要溢出来。中途,顾言深被几个商场大佬缠住谈事情。

我趁机走到露台透气。刚站定,林清雪就跟了过来。“苏浅浅,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她卸下了所有伪装,语气冰冷。我晃着酒杯,看着远处的霓虹:“得意?还好。只是觉得,

风水轮流转这句话,挺有道理的。”“你别太嚣张!”林清雪逼近一步,压低了声音,

带着狠意,“你以为言深哥哥真的对你有兴趣?他不过是在利用你对付苏家!等苏家没了,

你的下场会比谁都惨!”我转过头,看着她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笑了:“是吗?

那也比有些人,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有,要强一点吧?”“你!”林清雪气急,

扬起手就想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动弹不得。我凑近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林清雪,别惹我。上次下药的事,

我手里可不止那点证据。把我逼急了,我不介意拉着你一起死。看看你的言深哥哥,是信你,

还是信我手里的‘铁证’?”我当然是诈她的。但做贼心虚,

林清雪的脸色瞬间变得惊恐万分。她猛地甩开我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你……你胡说!”“是不是胡说,

你心里清楚。”我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裙摆,恢复优雅的姿态,“姐姐,好自为之。

”说完,我转身离开露台。回到宴会厅,顾言深正好看过来,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他深邃的眼眸里,映着璀璨的水晶灯灯光,也映着我平静无波的脸。他朝我举了举杯。

我也微微一笑,举杯回应。心照不宣,各怀鬼胎。10晚宴结束后,

顾言深送我回他别墅——我现在名义上还是“寄住”在那里。车里气氛沉默。**着车窗,

假装看外面的夜景,心里却在快速复盘今晚的一切。敲打了林清雪,

也在顾言深面前展现了不同于原主的冷静和……威胁性?虽然这可能会引起他更深的戒备,

但也能让他更“重视”我。风险和机遇并存。“你今晚和林清雪说了什么?

”顾言深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我收回目光,看向他。昏暗的车灯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