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戒矫学校爬出来的疯狗,杀穿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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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大哥找到我时,我正拎着啤酒瓶给那个造谣的绿茶开瓢。“嘴巴这么臭是刚吃完翔吗?

既然不会说话,姑奶奶今天就教教你怎么闭嘴!”随着玻璃炸裂声,

绿茶满脸是血地瘫软在地,原本想展现兄妹情深的大哥吓得后退半步,金丝眼镜都歪了。

看着绿茶痛哭求饶,我这才扔掉半截瓶身,似笑非笑地看向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怎么?

没见过这种场面?也是,你们在别墅里喝红酒的时候,我正为了抢个馊馒头跟野狗拼命呢。

”大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那股高高在上的精英范儿瞬间崩塌。“不是说来接我享福吗?

车呢?愣着干嘛?”他这才如梦初醒,结结巴巴地开口:“妹……妹妹,跟哥回家。

”看着这个前世为了维护假千金,亲手断了我设计前途的亲哥,我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既然优雅的名媛你们不稀罕,这一世,我就做个把豪门搅得天翻地覆的混世魔王。

1沈家派来的加长林肯里,气压低得让人窒息。我大刺刺地靠在真皮座椅上,

脚上的帆布鞋沾着泥,直接蹬在前排的椅背上,留下一个灰扑扑的印子。

坐在我对面的贵妇人,也就是我的亲生母亲苏婉仪,嫌弃地皱了皱眉,

从包里掏出一张湿巾递过来。“惊蛰,把手擦擦。那个……刚才那个女孩是你以前的朋友?

以后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就别来往了,回到沈家,要注意身份。”我没接湿巾,

反而把那双沾着血污和泥垢的手伸到她面前晃了晃。“妈,嫌脏啊?

”苏婉仪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眼神里的厌恶藏都藏不住。“惊蛰,妈妈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只是觉得我是个刚从劳改所出来的垃圾,怕脏了你们沈家的豪车,是吧?

”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坐在副驾驶的父亲沈崇山忍不住了,

回头呵斥:“怎么跟你妈说话的!把你从那个学校接出来,花了家里多少关系你知道吗?

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一副流氓做派!”感恩?我差点笑出声。上一世,

我也是这么坐在车里,唯唯诺诺,感恩戴德,发誓要当个乖女儿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

结果呢?被嫌弃,被陷害,最后像条狗一样死在那个阴暗的地下室里。这一世,

我重生回到了被接出“德育戒矫学校”的这一天。就在上车前的十分钟,

那个要把我送上车的教官,也就是上一世猥亵阿哑、打断我三根肋骨的畜生,

还想趁机摸我的**。我抢过保镖手里的电击棍,开到最大档,直接捅进了他的腰子。

那一刻,听着那头肥猪发出的惨叫,闻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我才真切地感觉到——我活过来了。“感恩?”我收回腿,身体前倾,死死盯着沈崇山,

“我在里面被电击、被关禁闭、吃馊饭的时候,你们在干嘛?在给那个养子办生日宴吧?

”沈崇山脸色一僵:“那是为了……”“少废话。”我打断他,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

“五百万。”车厢里瞬间死寂。一直没说话的大哥沈星野推了推那副金丝眼镜,

眉头微蹙:“惊蛰,家里不缺你钱花,但你刚回来就要这么多钱,是不是不太好?

而且这种态度……”“闭嘴。”我转头看向他,眼神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沈崇山,苏婉仪,五百万精神损失费。给,

我就安安静静跟你们回去演那出父慈子孝的戏码。不给……”我指了指正在飞驰的车窗外,

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弧度。“我就拉开车门跳下去。

明天头条就是沈家真千金刚被接回就惨死街头,你们猜,沈氏的股价会跌多少?

”苏婉仪吓得脸色煞白:“你……你这个疯子!”“对,我就是疯子。”我笑得更灿烂了,

“在那种地方关了三年,正常人早死了,活下来的,都是疯子。给不给?我数三声。”“三。

”我手按上了车门把手。“二。”车门锁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给!我们给!

”沈崇山咆哮着,额头青筋暴起,“转账!现在就转!”“叮”的一声。手机震动。

看着银行卡里多出来的这一串零,我满意地吹了声口哨,重新靠回椅背,闭上眼。

“早这样多好,大家都体面。”阿哑,你在下面看着。这只是利息。2沈家别墅,灯火通明。

刚进门,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就飘了过来。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少年坐在三角钢琴前,

十指翻飞,像个误入凡间的天使。那是沈家收养的义子,

也是上一世把我踩在泥里的“完美哥哥”,沈星野。等等,

刚才去接我的是那个所谓的“大哥”,那是沈家的旁支,也是沈星野的狗腿子。而眼前这个,

才是正主。一曲终了,沈星野优雅起身,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爸,妈,

这就是惊蛰妹妹吧?欢迎回家。”他走过来,目光在我那身廉价的地摊货上扫过,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关切的表情。“妹妹受苦了,

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王妈已经准备好晚餐了。”沈崇山脱下外套,冷哼一声:“看看星野,

再看看你!这就是教养的差距!以后多跟你哥哥学学!”我站在玄关,没动。

屋里的暖气很足,熏得人有些发晕。我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那件破旧的牛仔外套,

随手扔在地上。里面是一件洗得发白的吊带背心。原本想过来帮我拿拖鞋的保姆王妈,

突然尖叫一声,手里的拖鞋掉在地上。“啊!这……这是……”苏婉仪捂住了嘴,

沈崇山的训斥卡在喉咙里,沈星野的笑容僵在脸上。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们。

原本光洁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着十几道狰狞的伤疤。有皮带抽的,有烟头烫的,最显眼的,

是脊柱两侧那两块深褐色的焦痕——那是长期电击留下的印记。像是一张丑陋的网,

死死勒进我的肉里。“好看吗?”我回过头,看着那一家子见鬼一样的表情。

“这就是你们花大价钱送我去那个学校学到的‘教养’。

”我指着那块焦痕:“这是我不肯吃馊馒头,被教官用电棍电了十分钟留下的。

”我又指了指肩膀上的一块烟疤:“这是我为了护着阿哑,被院长拿烟头烫的。

”我一步步走向沈星野,逼视着他那双慌乱的眼睛。“我在里面像狗一样抢食的时候,

你在弹钢琴?”“我在被电得大小便失禁的时候,你在开生日派对?

”“这五百万买断这些伤,沈少爷,你觉得贵吗?”沈星野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维持不住那副优雅的假象:“我……我不知道……”“行了!”沈崇山猛地一拍桌子,

似乎想用愤怒来掩盖内心的愧疚和恐慌,“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以后家里会补偿你的!

先吃饭!”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法式料理。鹅肝,松露,蜗牛。每一道菜都透着金钱的香气。

我坐下来,看着面前那份还在滋滋作响的牛排,突然觉得一阵恶心。上一世,

我小心翼翼地学着切牛排,却被沈星野嘲笑姿势像锯木头。这一世……我抓起盘子,

直接扣在了桌子中央。“哗啦——”汤汁四溅,精美的餐具碎了一地。“你干什么!

”苏婉仪尖叫起来。我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淡淡道:“既然我这三年没吃过一口好的,

那这顿团圆饭,大家就都别吃了吧。”我站起身,看着满桌狼藉,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毕竟,看着你们这副虚伪的嘴脸,我也反胃。”3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钢琴声吵醒的。

还是那首《梦中的婚礼》。沈星野似乎很喜欢用这种高雅的噪音来展示他的存在感。

我顶着鸡窝头下楼,正看见沈星野坐在钢琴前,旁边围着几个佣人,一脸陶醉地夸赞。

“少爷弹得真好听,简直就是钢琴王子!”“是啊,不像某些人,只会撒泼打滚。

”看见我下来,沈星野停下动作,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琴键。“惊蛰,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他脸上带着那种胜利者特有的宽容微笑,仿佛昨晚的狼藉只是一场小闹剧。

“我听说你在那种学校里也没怎么上过学,正好我认识几个著名的钢琴老师,

要不你跟我学学?也能陶冶一下情操,去去身上的戾气。”说着,他站起身,

想伸手过来摸我的头。那动作,像是在安抚一条不听话的野狗。“别碰我。”我冷冷地开口。

沈星野的手僵在半空,随即失笑:“惊蛰,我是你哥哥,只是想关心你……”“哥哥?

”我嗤笑一声,目光落在他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手上。这双手,

上一世曾无数次在暗地里掐我、拧我,然后在父母面前装无辜。这双手,

曾在键盘上敲击出无数恶毒的谣言,毁了我的名声。这双手,还曾拿着剪刀,

剪碎了我熬了三个通宵做出来的设计稿。“既然你这么喜欢弹琴……”我猛地跨前一步,

一把抓住了那厚重的黑色烤漆琴盖。沈星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色骤变:“你干什么?!

”“帮你练练手指的韧性!”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了下去!“砰——!!!

”巨响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空旷的客厅里炸开。“啊啊啊啊啊——!!!

”沈星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跪倒在地,拼命想把手抽出来,

但沉重的琴盖死死压着他的右手四指。鲜血顺着黑白琴键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染红了那昂贵的施坦威。佣人们吓傻了,尖叫着四散奔逃。“少爷!少爷的手!

”我一脚踩在琴盖上,微微用力碾了碾。沈星野疼得浑身抽搐,

冷汗瞬间打湿了那身昂贵的衬衫,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沈惊蛰!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杀我?”我弯下腰,凑到他耳边,声音轻柔得像个恶魔。

“这才哪到哪啊,我的好哥哥。”“在学校里,教官最喜欢夹手指了,十指连心,

那种痛我尝了三年。你也尝尝,好不好?”“这爪子既然不想要,我可以帮你剁了,

省得你以后再用它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住手!沈惊蛰你个畜生!

”楼梯上传来沈崇山的怒吼。我松开脚,琴盖弹起。

沈星野抱着那只已经血肉模糊、扭曲变形的右手,在地上痛苦地打滚。看着他那副惨状,

我只觉得——**的爽。4沈星野被送去了医院,家里乱成了一锅粥。

沈崇山临走前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给我等着!回来我再收拾你!”我毫不在意地耸耸肩,

转身上楼补觉。中午饿了,我去厨房找吃的。正在忙活的王妈看见我,眼皮都没抬一下,

把一碗剩饭重重地磕在流理台上。“没别的了,爱吃不吃。”那碗饭显然是昨晚剩下的,

米粒已经发硬,上面还盖着几片发黄的菜叶子,散发着一股馊味。“这就是沈家的待客之道?

”**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王妈一边切菜一边阴阳怪气:“有的吃就不错了,

一个劳改犯,还真把自己当大**了?也就是老爷太太心善,才把你接回来,要我说,

就该让你死在外面!”王妈是沈星野的奶妈,在沈家干了二十年,自诩半个主子,

上一世没少给我使绊子。我的洗澡水永远是温吞的,我的衣服总是被洗坏,

我的饭菜里经常出现头发和沙子。我没说话,

目光落在灶台上那个正在烧开水的不锈钢水壶上。壶嘴正突突地冒着热气,水开了。“王妈,

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那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我走过去,伸手握住了水壶的手柄。

王妈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转过身来,手里还拿着菜刀:“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既然你嘴巴这么臭,那就洗洗干净。”我没有任何犹豫,

提起那壶滚烫的开水,直接走向她。王妈吓得脸色惨白,举起菜刀想吓唬我:“你别过来!

杀人啦!”我反手抄起旁边案板上的擀面杖,狠狠一棍子敲在她手腕上。“当啷!

”菜刀落地。下一秒,我揪住她那烫着卷发的脑袋,一把按进了旁边的洗菜盆里。

那盆里是刚接的冷水。“咕噜噜——”王妈拼命挣扎,但我这三年在里面练出来的力气,

岂是她一个养尊处优的老太婆能比的?我死死按着她的头,另一只手举起开水壶。

“喜欢冷水是吧?我帮你加点热的!”滚烫的开水顺着壶嘴倾泻而下,浇在洗菜盆里。

“滋滋——”虽然没有直接浇在脸上,

但迅速升温的水温烫得王妈像条濒死的鱼一样疯狂扑腾,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啊!!!

烫!!!烫死我了!!!”我面无表情地倒着水,看着蒸汽升腾。“以后,